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禀太皇太后娘娘,皇上,皇上他驾崩了,他,他是被人活活的灌了水银!”那太医越说身子越抖的厉害,说完整句话之后,他竟然直直的倒在地上,活活的被吓死了!
“什么?”太皇太后忍不住起身,嘴唇哆嗦的厉害,她可以想到剑少峰被人害死了,中毒了,可是终究没有想过竟然被人灌了水银,堂堂大庸皇帝竟然被灌了水银,太皇太后的眼冷冷的扫过纳兰静与韵宁的面上,那眼里的杀意却是丝毫不掩饰!
“华嬷嬷带她们退下!”太皇太后不愧是后宫之中的老人,即便是经此变故,她还可以保持冷静,她猛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的很多!
华嬷嬷应了一声,不一会儿这屋子里头便只剩下几位主子,“谁?”太皇太后的声音极为的平稳,只是冰冷的瞧着她们,纳兰静与韵宁只是立在一旁都不做声!
“谁,哀家问你们是谁做的?”突然太皇太后像发疯一般,声音大的厉害,眼里却是闪着些许的泪意,剑少峰无论到底做错的什么,无论他的生母是谁,他终究还是太皇太后的皇孙,说不心疼那定然是假的!
“我!”韵宁微微的往前走了一步,只是太皇太后的怒容,面上冷静的没有一丝的变化!
啪!突然太皇太后扬起手狠狠的甩在韵宁的面上,带着无尽的恨意,“当初,哀家就不该留你!”
“表姐!”瞧着身子一颤,纳兰静赶紧扶着,太皇太后虽然老了,可是这一巴掌却是打的实实在在,韵宁的脸颊马上肿了起来,韵宁摇了摇头,让纳兰静放心,只是将眼神放在太皇太后的面上,冷笑了一声!
“是啊,你是不该留我,从我进宫开始,就不该留我,从小世人都以为着了太皇太后的眼,无比的荣宠,可是你心中比谁都清楚,你不过是培养你的棋子,好为你所用,你让我从小看惯后宫的勾心斗角,后宫的残忍,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如今剑少峰死了,也是你害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剑少峰想对宜儿下手,你只是冷眼瞧着,你怕我们联手,你为了你可笑的权利,利用了所有人!”韵宁的面上似乎有一丝的癫狂,她是爱剑少峰,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让人瞧的清楚,可是她又不得不结束剑少峰的性命,用这么极端的手段!
太皇太后眯了眯眼睛,并没有被说中心思的懊恼,她瞧着华嬷嬷从外头进来,不由的抬了抬声,“将贤妃带下去!”
“慢着,此事若是闹大,伤的只是大庸的根本,本王妃想太皇太后并不愿意瞧着一幕!”纳兰静不由的挡在韵宁的跟前,刚才华嬷嬷将人都带出去,怕是去灭口了,现在这个时候,断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剑少峰已经驾崩了!
“放肆,哀家处置一个妃子,如何还轮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太皇太后猛的睁大眼睛,即便是被韵宁怒斥,她都没有这么过激的反应,她冷冷的瞧着纳兰静,却是带着浓浓的恨意,仿佛这一切都是因纳兰静而起的一般!
她们终于还是撕破了脸,纳兰静冷笑一声,微微的抬头,毫不畏惧的瞧着太皇太后,“尊贵的太皇太后娘娘,无论您愿不愿意,容不容的本王妃,本王妃说的话你都要受着,你该记住,这大庸的兵符在本王妃的手中,现在守在大庸边关的是宫家的人,如今掌管朝政的是本王妃的父王!”纳兰静突然眼神一变,微微的抬了抬手,“这大庸的江山,究竟姓不姓剑,也不是你能说的算的!”
太皇太后不由的退了一步,纳兰静说的她不得不承认,太皇太后心中就只有懊恼,或许当初该除掉的是剑少念!
“姑祖母,您要为皇上报仇啊,皇上就是被她们害死的!”同贵妃瞧着太皇太后似乎都拿她们没有办法,心中着急的很,可却只能提醒太皇太后,没有旁人可以依靠!同贵妃瞧着床上的剑少峰,刚刚还好好的,没想到便离开这么一会儿,他说没就没了,瞧他安静的躺在这里,仿佛是睡着一般,很难想象他究竟受了什么苦,同贵妃想着,眼泪更是止不住了!
“都给哀家闭嘴!”太皇太后的心中本就烦躁的很,听了同贵妃哭哭啼啼的声音,面上更是恼怒的很,“只要有哀家一日,你们都休想得逞,日后,宜儿便跟在哀家的跟前,你好自为之!”太皇太后冷冷的瞪了韵宁一眼,如今剑家的血脉也只剩下剑宜一人了!
“谁敢!”韵宁听到太皇太后竟然还要打剑宜的主意,不由的抬高了声音,“宜儿是我的,任何人也休想带走!碧琳你去守着大皇子,不让任何人靠近!”如果说韵宁一直是冷情的,可是有了大皇子之后,她整个的心,只围着大皇子打转!
“慢着,让秋月去,先去禀报了父王,就说我替母亲求他,让他无论如何保大皇子的周全!”纳兰静微微的摆手,现在,这皇宫,这大庸是镶平王说了算,能制太皇太后的也只有镶平王!
“好,好,哀家倒是要瞧瞧你们有多大的本事!”太皇太后冷笑了一声,这俗话说蛇打七寸,纳兰静这话却正是说到太皇太后的痛处,这镶平王如何宠宫氏,明眼人都瞧的出来,这剑宜到底也是流着宫家的血,宫氏不会不管,如今别说纳兰静还用了一个求字,即便是命令,镶平王也一定拼尽全力,怕是自己这个做母后的,再已死相逼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不,姑祖母!”同贵妃瞧着太皇太后想要离开,不由的趴在地上,紧紧的抱着太皇太后的腿,眼里一片婆娑,她的心中好怕,如今她的祖父离开了,爱自己的皇帝也被人害死了,若是连太皇太后都不管她了,她想想都觉得害怕的紧!
“放手,哀家警告你,皇帝驾崩一事,你休要说出去,不然,别怪哀家不念情分!”太皇太后斜了同贵妃一眼,那冰冷的样子,让同贵妃打心里头怕的很,便是连手都不由的放开,眼睁睁的瞧着太皇太后离开!
同贵妃坐在地上有些个绝望了,她才进宫几日,为何上天要对她这般的不公,同贵妃不由的瞧向韵宁,“毒妇!本宫要杀了你!”同贵妃不由的跃了起来,今天所有的苦难都是韵宁给她的,今日她便了解了去!
韵宁的眼微微的眯了眯,她是虎门之女,自然是懂些个功夫的,同贵妃刚扑过来,便给韵宁一把推在一边,“毒妇?这两个字本宫可担不起,真正配上它的,是你那尊贵无比的姑祖母!”
韵宁冷冷的笑意,“你知道为何这么多年宫里头只有两个皇子吗?因为你的爱的人他根本就是个阉人,而你的姑祖母明知道这一切,还安排你入宫,你姑祖母会除掉我们,然后让你的肚子争些个气,能一举得难,可是,这样的你,所谓的不尽的宠爱,不过如个青楼女子一般,夜夜新娘!”韵宁的口气很重,似乎有一种揭露黑暗的快感!
韵宁心中是恨的,恨这种为了权利而不择手段的,有时候她在想,如果当初太皇太后没有所谓的疼爱她,没有封她为郡主,或许她就不会有机会爱上剑少峰,爱的这般万劫不复!
“你胡言,我不信,不信!”同贵妃不由的抱着头,试图将堵上耳朵,将韵宁的话全数的阻隔了而去,可是那一声声的,却挥之不去!
“不会?”韵宁冷笑了一声,突然拉起跌坐在地上的同贵妃,将她的头按在剑少峰的身上,“他究竟有没有,你自己看,你自己看啊!”韵宁的声音很高,可是在这一刻,同贵妃仿佛什么都听不得,衣下那空空如也,即便是傻子,也能明白代表了什么!
同贵妃仿佛失了魂一般,只是睁着眼流泪也不说话,心中却是一次次的回想她刚进宫,剑少峰是那么的温柔,她还记得第一次侍寝的时候,剑少峰是那么温柔的瞧着自己,一次次的亲吻自己的唇,一次次的问自己疼吗,她甚至还能清楚的记得那暖暖的,带着几分刺痛的感觉,可是到现在她才明白,假的,这都是假的!
瞧着同贵妃喃喃自语,韵宁不由的转过身去,大踏步的离开,或许今日丢了魂的,不只是同贵妃!
纳兰静垂着头,不由的叹了口气,世人都以为这华丽的皇宫,是世上最美好的东西,可是却不知道其实这宫墙内是地狱,是折磨人的地狱,在这里住着的,锁着的,不过是一个个可怜的人罢了!
纳兰静从皇宫出来,便是回到了王府,这里头的人,大多都死在了这场变乱中,不过镶平王已经派人过来保护纳兰静,有时候纳兰静却也是有种错觉,仿佛镶平王真的是她的父王!纳兰静静静的躺在床榻之上,突然有一种想要大醉一场的冲动!
如今剑少峰驾崩了,不过宫里头一定不会将此事传出来的,对外会说剑少峰大病,一切都由镶平王做主,而今楚太子被抓,楚国一定会有所的行动的,不过这些,都留给镶平王自己处置吧,她不由的闭上了眼睛,天越来越暗!
等纳兰静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黄昏了,纳兰静突然觉得精神了不少,那种大醉一场的冲动却更加的浓了,倒是秋月那丫头,一听纳兰静想要出去喝酒,马上摇头反对,说了一大串的理由!
“流翠,秋月既然不愿意去,那我们走!”纳兰静白了秋月一眼,也不知道秋月是从什么时候起,变的这般的小心了!
“小姐,这!”流翠垂着头,却是一脸的为难,这天色已经晚了,再出门到底是不好的,更何况是要出去喝酒,这简直不是纳兰静这个身份该做的事情!
“好,那你们都呆着这,我自己去!”纳兰静白了她们一眼,不知为何,今日她总是想发泄发泄!
瞧着纳兰静是认真的,流翠与秋月赶紧的跟上,结果便是瞧见有三个俏公子,从逍遥王府的后门离开,临走时秋月还问纳兰静要去哪,纳兰静随口说了句喝花酒,吓的秋月眼睛睁的大大的,好久没有回过神来,不过后来瞧着纳兰静是往静阁的方向走的,心里才踏实了许多,她便就是说了,她们家小姐是大家闺秀,名门王妃,断不能做出那般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纳兰静她们离开王府,只是徒步走着,并没有坐马车,倒是慢的很,不过也可以瞧瞧以前不曾注意的风景,比如那不住吆喝的小贩,以前纳兰静是纳兰府的千金,即便是有出门的机会,也不会这么晚了再闲逛,今日纳兰静心中是想去喝花酒的,不过终究也只是想想罢了,在她的世界中,其实能出来走走,喝那么一点小酒,就已经是极限了!
“有人想白吃白喝了,各位乡亲给评评理啊!”走着,便听到前头有人在吆喝,不一会儿便围了一圈的人,纳兰静心中也是好奇的很,反正也没有什么事,也凑了过去,却是瞧着一个饭铺的掌柜的,拉着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子,正不住的指责着,不过瞧那人的打扮,该应也不是一个吃不起饭菜的人吧!
“掌柜的,在下也解释了许多次了,并非在下没有银钱,只是在下与在下的奴仆走丢了,若是掌管的不信,在下便站在这里,等在下的奴仆寻来,便将这银钱还给掌柜的!”那人弯了弯腰,倒是有几分书生的气质!
☆、帝王心 第五十八章 缘分这东西
“你说候着便候着,那你在这里,我岂不是还得要伙计来瞧瞧,到时候耽误的工钱,可是你负责,再来,你若是趁乱遛了又该如何?”那掌柜的的嗤笑了一声,乍听之下似乎也算是有几分的道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