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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那迦带来的人,猛的拔出手中的弯刀,怒视着四皇子。
“护驾!”皇帝身后的公公赶紧的喊了句,那御前带刀侍卫都跑入大殿之中,将众人围了起来!
那迦眯了眯眼,摆了摆手让他的人将那手中的弯刀收了起来,“大庸皇帝,本王是敬佩大庸人才济济,可是大庸的的皇子这般的无礼,请大庸皇帝给本王一个解释,莫传出去,让众国以为大庸国只会以强凌弱!”那迦皇子紧紧的皱着眉,身子站的很直,带着一丝的肃杀之意,丝毫没有因为在大庸国而显的有些拘礼!
“康儿不懂事,康儿还不快去给那咖王子赔礼!”皇上微微的皱眉,虽然不满那咖的不敬,可到底是四皇子先弄坏了人家的画,这面子上到底要过去,可四皇子是皇子,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小国而受罚,让四皇子给那迦王子道歉,既不失大国的风度,又给了自己台阶,若是那迦王子还不依不饶,连个小孩子都斤斤计较,倒显的他们有些小气了!
纳兰静微微的瞧去,四皇子早就被他的母妃吴贵人抱在怀里,可是那吴贵人眼里却没有露出一丝的害怕,放佛不做是做了一场次,纳兰将眼角一闪,瞧着旁边坐着的秦贵人,眼里闪出一丝的惊异,若不是不经意间的一撇,或许还发现不了这个秘密,瞧着秦贵人的眉宇,眉头皱的更紧了,或许此事比想象中的棘手!
“父皇,您瞧!”四皇子圆滚滚的身子,挣脱了吴贵人的手臂,脸上带着一丝的得意,手指着那画卷!
众人顺着四皇子的手指瞧去,只见那画卷上酒水慢慢的像四周散去,所到之错画纸似乎变成了透明的颜色,众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异,眼里都直直的瞧着那画,渐渐的那画纸整个都沾满了酒水,画卷之上似乎发出闪闪的金光,画面上转世佛高高的站立高出的云端,下面是信男信女的朝拜的摸样,众人匍匐在地,无比的虔诚,最为惊叹的不仅仅是画者细腻的画工,还有那灵巧的心思,一时间,众人放佛瞧见了那佛光充满了整个大殿!
“四皇子莫不是达赖们口中所说的莲花生大士的转世神通?”那迦王子的脸上带着一丝惊叹,一丝的敬佩。连旁边的两个下人便都是露出一脸的膜拜之意!
“那迦王子此言诧异,在我们大庸,没有什么所谓的莲花生大士,只有真龙,父皇是真龙之子,便是这世上最高贵的人,而这水印纸,不过是我们大庸孩童手中最为常见的东西,刚刚大臣们不愿意提及,无非是估计龟兹国的脸面,为了两国交谊,倒让那迦王子以为我大庸无能人之事,当真是可笑!”四皇子的小脸抬的高高的,在气势上并没有输给已然成年的那迦王子,将皇室之气尽现!
“哈哈,康儿,快些到父皇这里来!”皇帝眉目舒展,声音爽朗的笑了起来,似乎很是满意四皇子的表现,手伸的直直的的,将四皇子抱于身前,与四皇子一同坐那高高在上的龙椅!
众人的脸色各异,各自的猜测皇帝此番的用意,莫不是这皇储之为要换人,纳兰静不动声色的瞧着吴贵人人,记得前一世太子登基,给四皇子的封地便是最好的,这是上一世并没有龟兹国王子来访一世,如今瞧来,却也迷雾重重!而且这水印宣纸之术,如果自己记得没错,是自己去了的前一年才传到大庸,难道这一世提前了么?不然这四皇子是如何知晓的,而且吴贵人的娘家不过是工部侍郎,根本不可能知晓的!
“大庸人才济济,倒是那迦失礼了!”那迦王子脸上没有了刚才的傲气,无比的虔诚,抬起右手臂,放在左肩,深深的弯下腰去!
“哈哈,那迦王子不必多礼,快快入座!”皇帝的脸上笑意不减,摆了摆手,让那些个侍退了下去,宴会似乎又恢复了缓和的气愤中,只是纳兰静却不相信眼前看到的,那个那迦皇子一看便不是什么轻易会认输的人,怎会被一个小小的孩童羞辱了还不还口!
“大庸皇上,小王听说这大庸的女子各个能歌善舞,便带了舞姬,还望大庸女子能指点一二!”不一会,刚恢复了气氛,那迦王子又不安分了,脸上带着笑意,这话一出,众人都明白了,不过又是挑衅,不过两国相交不就比这些吗!
那迦皇子拍了拍手掌,便听着从远传传来轻轻的鼓声,一下一下,越来越近,殿内传来一阵浓浓的香味,只见得八位身穿火红色舞衣带着面纱的女子,抬着一面鼓缓缓的走了进来,鼓面上坐着一位同样装扮的女子,手一下下轻轻的拍打着鼓面!
一声比一声响,当那八位女子放下鼓面的时候,那女子猛然间站了起来,将不停的踢打着鼓面,连串的鼓声,震的众人的心一跳一跳的,女子猛的解开穿在身上火红的袍子,扔在空中,宛如一团火红色的云彩,旋转这飘像地面,那八位女子围着打鼓蹲在地上,当那女子接下袍子的一瞬间,八名女子从拎着的篮子里面的花瓣洒向空中,一时间大殿之上,仿佛下了一场花瓣雨!
咚,咚,咚,女子的身影不停的旋转,猛然间一个终身跳像空中,啪,身上穿着的舞裙猛然张开,那女子轻轻的落下来,宛如踩着那花瓣落下,旋转舞动,每一个动作都利落到位,仿佛是一团烧在人心中的火,那火焰便是她不停跳动的身躯!
那迦王子无意间挑衅的看着纳兰静,似乎是知晓了纳兰静当初一舞轰动京城,如今这舞女似乎更胜一筹,纳兰静微微的皱眉,不知道这那迦王子为何总是不经意见挑衅自己!
一舞闭,众人的放佛都深深的陶醉在这如火的身姿中,良久不知谁说了一句好字,众人才缓过神来,才想起人家那迦王子是来挑衅的,眼神都看向纳兰静,当初韵贞郡主的舞姿惊艳全场,如今瞧着怕是只有韵贞郡主的舞才能将这舞姬给比下去,只是若是让纳兰静与这舞姬比舞,不是显得这大庸国的郡主只能与这鬼兹国的舞姬想比,似乎有辱国体,一时间众人都不说话!
皇帝心中亦然有所,他环顾四周,给皇后使了个眼色,让皇后寻一个舞姿不错,却身份不高的女子,既可以灭灭那迦王子的气势,也不有失身份!
皇后皱了皱眉,自然是知晓皇帝的意思,可是论舞姿,除了纳兰静便就是安影雅了,她的目光不由瞧向安影雅,只是安影雅以前身份是不高,如今到底是算得个王妃了,皇后有些为难的拿捏不定主意!
安影雅瞧见皇后的目光,眼里微微的闪过一丝的怒意,她虽然不及的纳兰静聪慧,可这点心思却也是有的,若是平常她自然可以出些个风头,可是现在却要与几个舞姬比舞,在不济她也明白这实在有失身份!
“皇上,韵贞郡主的舞姿,惊为天人,如今那咖王子有此雅兴,何不请韵贞郡主一舞,显示我大庸的风度!”安影雅微微的一笑,身子盈盈的站了起来,若是以前她这般说话便是无礼的,可她如今是王妃了,到底是皇室的人了,即便她说了纳兰静,皇后和皇帝也不能说什么!
众人的眼神都瞧向纳兰静,有嘲讽的,有幸灾乐祸的,有担忧的!纳兰静手中轻轻的敲打在桌面,没有说一句话,心中却暗暗的思讨,如今自己的腿虽结了痂,只是寻常便用不得人扶着了,那舞蹈根本就不可能跳起来,更何况便是能跳起来,今日也不能跳,实在是有失身份,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的一笑,刚想开口,便瞧着二皇子端起酒杯,呵呵一笑,那狭长的眼见闪过一丝的光芒!
“那迦王子果然是性情中人,挑选的舞姬都别出心裁,不过我大庸的舞讲究是一个意境,不在动,而在乎那份灵气,那份优雅,那份淡然,宛如月光照在丛林的飘渺,怎地是一个妙字,不过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懂着舞姿的精髓,若是那粗俗之人,怕是穷尽一身都无法领略这其中的风情!”二皇子端起酒杯,抬到眼前,那双桃花眼,微微一眯,似乎是已经陶醉在那绝妙的舞姿中,声音里却懒懒的,似乎是极为随意的闲聊了几句!
皇后不悦的瞪了安影雅一眼,吓的安影雅赶紧的低下头!倒是皇帝的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心中暗暗的赞叹二皇子说话的妙啊,不禁提高了大庸国女子的舞姿,暗讽龟兹国的舞姿没有意境,而且也说了,只有粗俗之人才会看不懂大庸的舞姿,若是那迦王子说那舞的不好,便说明这那迦王子便是粗俗之人,皇帝频频的点头,到底是她生下来的儿子,就是不一般!
皇帝点了点头,丝竹声便悠扬的传了进来,宫里的舞女穿着青竹舞衣便舞了进来,墨色的长裙,放佛是众人身上穿着的山水画,不同于鬼兹国那如火一般的舞姿,这些个舞女极为缓慢的行走,可每个伸手却刚进有力,长袖飘过的地方,似乎都能感受到一阵凉风吹过,这舞虽然并没有龟兹国的别出心裁,可如细细的流水,潺潺的流动,那其中的妙处,只能慢慢的细品,才能知晓!
“听闻大庸过极重礼仪,连这舞姿也带了份儒雅,想必这位便是太子殿下,早就听闻太子殿下是风雅之人,如今,到是闻名不如一见!”那迦王子微微的一笑,眼里的冷意却越发的浓,他紧紧的盯着二皇子,可是他先说大庸极重礼仪,名义上因为夸舞女的舞姿才说的,暗地里却是指二皇子不懂得尊卑之分,这太子还没有说话,他便抢先开口!
若非纳兰静知晓这那迦皇子早就来过了这大庸,怕是只当他是无意之言,并未挑唆之意!
皇后与太子均变了变脸色,尤其是因为那迦王子那一句闻名不如一见更是刺在了皇后与太子的心口,他的意思不就是说,二皇子比太子还要有气势吗!纳兰静暗叹这个那迦皇子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咳咳,旁边的三皇子用帕子掩嘴唇,微微的咳了几声,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的嘶哑,缓缓的开口,“那迦王子有所不知,在我们大庸左为尊,这左边最为上首的便是太子皇兄,我大庸是极重礼仪的,若是龟兹国子前来,便是由的太子皇兄为龟兹国国主亲自解说这些人人土风情!”三皇子说完,又猛的咳嗽了几声,微微的转头头去,用帕子轻轻的擦拭嘴角!可便是三皇子的几句话,轻巧的将苗头转了过去,不仅抬高了太子的身份,更说明那迦王子的身份太低,怎配让太子亲自接待。
三皇子虽开口说话,心里却酸酸的,二皇子从来都不参与朝政之事,这些年来韬光养晦,在众人眼里只是个慵懒的皇子,可是只有他知道,这些都是假象,当初宫贵妃之死原来还有别的内情,二皇子这些年一直调查此事,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为的就是给敌人致命的一击,可是如今为了给纳兰静解围,却主动的在人前说这些个话!
平昭仪微微的皱着眉头,这些年不与众人争宠,只希望能平安度日,宫里多少妃嫔怀过身孕,一个个不都出现了意外,若非三皇子从生下来便体弱多病,一直不见好,怕是早就遭了毒手了,瞧那二皇子,虽然尽得了皇帝的宠爱,可是暗地里受了多少罪又有谁能知晓,这女人们的手段,往往比男子的还要残忍,那韵贞郡主明明对玄儿无意,他又何必淌这趟浑水呢!
“你!”那迦王子跟前的听了三皇子的话,脸上浓浓的愤怒,说着便要将手中的弯刀拿出来!
那迦王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脸上始终带着浓浓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