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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寒本还想多骂几句,但看到上官轻儿疲惫的靠在他怀里,那有气无力的样子,却怎么都说不出骂人的话来了。
她刚刚耗费了巨大的内力,如今已经是疲惫不堪,他如何还忍心继续责怪她呢?
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夏瑾寒叹口气,低头吻着她的长发,“累了就歇会吧。”
上官轻儿点头,就这么靠在夏瑾寒的怀里,疲惫的沉睡了过去。
夏瑾寒抱着她,跟他一起躺在那张小床上,看着她略微苍白的脸在他的温度下慢慢的泛出了淡淡的粉色,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轻轻吻着她的脸,声音柔和,“你若是能一直这么乖,该多好。”
上官轻儿已经沉睡,自然听不到他的话,也不会看到他在说完之后,那慢慢变得沉重的脸色。
“殿下。”门外传来了青然恭敬的声音。
“进来,小声点。”夏瑾寒淡淡的开口。
青然推开门走进房间,在屏风后单膝跪下,低声道,“并未查到忘忧花的出处,但可以肯定,白澜是闻到忘忧花才会发狂的。”
“这个本宫知道。”忘忧花,一般人吃了之后,才会忘记前程往事,但若只是闻了味道是不会有事的。
但那只是针对正常人的,白澜并非正常人,所以这些在他身上几乎不成立。
白澜因为本身是活死人,又失去了记忆,不需要忘忧花都记不起曾经的事情了,若是还对他用忘忧花,就会适得其反,让他记起很多过去的事情。
因为只是闻到了忘忧花的味道,药效不是很强,不足以让白澜想起所有的事情,却能让他因为想起了某些片段,而情绪激动,最后体内的力量不受控制,变得絮乱。
方才若不是上官轻儿及时阻止,白澜继续这么发狂下去的话,即便他本身就已经是个死人,怕是也会因为内脏被强大的力量震碎而死。而且,一旦白澜这么死了,就再也无法活过来了,可以说,这是一种毁灭性的死法,能叫白澜万劫不复。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狠的心,居然要对付白澜?
或者,那人的目标是上官轻儿?
“继续查,这里一般人进不来,定是内部的人有问题。”夏瑾寒冷冷的吩咐,眸子里满是冰冷。
“是,殿下。”青然不敢怠慢,立刻领命下去了。
房间里,上官轻儿还在熟睡,因为耗费了太多力气,又是在夏瑾寒的身边睡的,所以她很安心,此刻的她睡得很沉。
夏瑾寒一直在床上陪着她,没有离开半步。
隔壁房间里,白澜吃了药之后,也安静的睡下了,一直没有醒来,青云一直守在门外,没让任何人进出。
慕瑶和冷天娇本是想来看看上官轻儿的,但青云说上官轻儿歇下了,便都散开了。
上官轻儿这一觉,睡到了傍晚时分。
睁开眼睛的时候,上官轻儿发现,夕阳都已经下山了,虽然天还没黑,但也差不多了。
她抬眸,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她身边,正用温柔的目光看着她的夏瑾寒。
她咧嘴一笑,在他怀里蹭了蹭,“寒。”
“醒了?”夏瑾寒低声问。
“嗯。”上官轻儿乖乖的点头。
夏瑾寒问,“可有舒服点?”
“好多了。”上官轻儿轻笑着,原本苍白的脸,此刻已经是红润了许多。
夏瑾寒的手轻轻揉着她的长发,“那回府吧,这里不安全。”
上官轻儿点头,“好。”确实,这里不安全,她才刚来,白澜就出事了。不过上官轻儿没敢告诉夏瑾寒的是,其实太子府也还是不安全,不然昨天那人就不会跑进来了。
上官轻儿和夏瑾寒起身,准备穿衣服。
但却发现她之前穿的紫色长裙不见了,上官轻儿疑惑的看着夏瑾寒,夏瑾寒却给她递了一套男装,“今后不要穿别人的东西。”
上官轻儿一愣,道,“那是谁的裙子?为何会在我的衣柜里?”
夏瑾寒蹙眉,“那不是你跟别人借的?”
“不是。”上官轻儿摇头,将为何会穿那紫色裙子的缘由告诉了夏瑾寒。
夏瑾寒低着头,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喜怒,“这么说是有人故意的。”
“什么意思?”上官轻儿不解。
夏瑾寒没有解释,为上官轻儿穿好衣服,就带着她离开了房间,同时,让青云将白澜也带了出来,几人浩浩荡荡的就离开了大院,甚至没有给慕瑶他们支会一声。
大院外边,夏瑾寒的马车停在那里,他让青云将白澜抱上马车,然后自己抱着上官轻儿也坐了上去,由青云驾着车,直奔太子府。
马车上,上官轻儿看着昏迷不醒的白澜,心中不免有些担心,想起方才的那一幕,她依然心有余悸,手紧紧握成拳头,声音也变得冰冷,“到底是什么人要跟白澜过不去?”
夏瑾寒将上官轻儿搂在怀里,语气倒是有些慵懒,“你怎么不觉得是跟你过不去呢?”
上官轻儿一愣,想起今天这一切,咬着嘴唇,道,“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夏瑾寒点头,看着上官轻儿认真的样子,低声道,“你想想,你离开白澜的时候,或者离开之前,谁去过房间?”
上官轻儿想了想,道,“小辣椒来过,后来四师兄也来过,不过他们都没进来就在门口。后来我去找师父和球叔,是否有人进去过就不得而知。”
------题外话------
天大的阴谋出来了,这事到底是谁做的呢,目的是什么?白澜后面会怎么样?让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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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第152章:变故
1
马车在官道上辘辘前行,夕阳下,马车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马车里,上官轻儿靠在夏瑾寒的怀里,气氛却是紧张的,再没有最初的暧昧。
“冷天娇和明夜?”夏瑾寒沉声问。
“是,我刚到的时候,换好衣服就看到冷天娇过来了……”上官轻儿将下午的事情给夏瑾寒说了一遍,心中有些沉重。
她自然是相信明夜的,明夜跟她从小一起长大,虽然这七年他们分开了,但她心里,明夜一直都是那个小时候愿意在陪着她,在她跌倒的时候,鼓励她,陪她练功,教她技巧的好师兄。
她相信明夜,就如她相信风吹雪和慕瑶,是一样的。他们师兄妹几个,虽然只有四年的相处时间,后来一直聚少离多,感情却是无比深厚的。
而且,明夜跟白澜素不相识,就算他比一般人聪明,能一眼就认出白澜的不同,却没理由伤害白澜。
而冷天娇……
上官轻儿咬着嘴唇,不知该如何下定义。
若这一次的事跟烈焰刀有关,那么,冷天娇是漠北公主,她知道些什么,或者她根本就是那些人的帮手,在普崖山趁机对她和白澜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但,她又觉得冷天娇不是这样的人。
她对冷天娇的了解不多,却也知道冷天娇是个性情中人,讲义气,重感情,她愿意在夏国,为风吹雪守候这么多年,要是图谋不轨,想做些什么的话,早就做了,如何会等到现在呢?
如果,假设她这些年都是在普崖山埋伏,就等着某天要对自己出手的话,那只能说,她这个人藏得太深,太能隐忍,太可怕了。上官轻儿只能认栽。
夏瑾寒低头,看着上官轻儿不断变幻的脸,也陷入了沉思中。
好一会,夏瑾寒才开口“如此说来,他们两个是最有可能的,但也不能排除其他人。”
“嗯。”上官轻儿点头,夏瑾寒这话说的很委婉,但她也明白,冷天娇和明夜的嫌疑,绝对比别人都大。
“普崖山大院一般人都进不去,即便有外人进去了,也很容易就会被察觉,所以,只要青然和八弟好好查查,很快就会有结果的,你也别担心了。”夏瑾寒的声音,低沉动听,略微沙哑,每每听着,都能叫人安心。
上官轻儿抬眸对夏瑾寒笑了笑,“我明白的。”
夏瑾寒是怕她胡思乱想,担心的太多了,才会跟她说这么多的,她当然明白。只是她却没有办法不多想。
“我觉得,这次的事情,很可能是烈焰刀的主人在捣鬼。”上官轻儿认真的看着夏瑾寒,语气认真。
夏瑾寒眯起眼睛,“哦?”
“烈焰刀的目的是金蚕蛊,我和白澜身上都有金蚕蛊,不仅如此,白澜身上还有雪风剑,那人对白澜下手,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为了得到白澜身上的雪风剑,一个是为了我身上的金蚕蛊。”上官轻儿解释。
“嗯。”夏瑾寒点头。
死了千年的白澜,身上的金蚕蛊是不可能再取出来的。只有在人死后,身体还未僵硬之前取出,才能寄宿在新的宿主身上,否则的话就算随着主人的意识一起死去。
白澜如今复活,他体内的金蚕蛊也被唤醒,但却因为他死了太久,金蚕蛊早已经在他的身体内生根发芽,再也不能取出来了。
看着上官轻儿低头沉思,夏瑾寒的不由的抱紧了她,不愿她再为这些事情不开心,他转移了话题,“轻儿,我想你了。”
上官轻儿抽回思绪,抬眸看着夏瑾寒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一时间有些失神,心中的甜蜜一点一滴的蔓延开来,幸福突然被放大了好几倍。
“不是才分开半天么?”上官轻儿好笑的看着夏瑾寒。
“嗯……”夏瑾寒闷闷的应了一声,不满上官轻儿的取笑,低头,堵住她的小嘴,“就算分开一刻,我也会想你,很想。”
上官轻儿心中一动,心跳变得不规律起来。
他温柔的双唇贴着她的,轻轻的吻着,柔情似水,几乎能将上官轻儿淹没。
想起今天上官轻儿为了白澜,不顾自己生命危险的样子,夏瑾寒心中又燃起了一股怒气,忍不住,用力了咬了上官轻儿一口。
“嗯……”上官轻儿吃痛,慌忙推开了夏瑾寒,原本的沉醉,顷刻间清醒了过来,她略微迷茫的双眼,不满的瞪着夏瑾寒,“为什么咬我?好痛。”
夏瑾寒看着她唇上那一个清晰的牙印,嘴角勾起,“怎么,我这么咬一下你就痛了?你为了白澜,都能不顾自己的生命,我这么咬一口都不行了?”
额……这个醋坛子,又生气了……
上官轻儿撇撇嘴,双手缠住他的脖子,靠在他宽厚的胸膛,“我真的知道错了,没有下次了好不好?”
“要是再有下次,我怕是心脏病都会被你吓出来了。”夏瑾寒闷闷的回答。心脏病这个词,自然是从上官轻儿那里学来的。
上官轻儿干咳两声,有些尴尬的开口,“怎么会呢?我固然是心疼白澜,但我爱的人可是只有你一个,不要生气啦,我保证一定好好爱护自己,保护自己。”
夏瑾寒瞥了一眼她认真的小脸,不屑的回答,“你确定能说到做到?”
“确定以及肯定。”上官轻儿信誓旦旦的回答。
“大婚之后,就把白澜送回雾谷去,可好?”夏瑾寒认真的看着上官轻儿,语气很冷,也很认真,很严肃。
上官轻儿愣了愣,咬着嘴唇,想起慕容莲和师父的话,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夏瑾寒的嘴角勾起,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温柔的捏着她可爱的小脸,低头啄了啄她的红唇,目光中的冰冷褪去,只剩下柔情,“记得要做到,若他再不离开,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上官轻儿脸色红了红,嘟起小嘴道,“我自然是会做到的,我早就有这样的想法和决定了。”
她怎么会不明白夏瑾寒的退让和隐忍呢?他分明不喜欢慕容莲和白澜,按着他的性格,完全可以将那两人扫地出门,甚至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