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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里昏『迷』不醒的长孙无越轻咳了几声,幽幽醒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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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第三十五章 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谁是你的女人了”
印舒桐顺口回了一句,却发现不对劲,忙抹掉眼泪,凝眸看去,见怀里的人微微勾唇看着她,气息虽然微弱的很,可眸中是她熟悉的浅笑。
“你醒了?”狂喜瞬间湮没心防,印舒桐又笑起来,只是目光落在他身上的血迹上,又不大笑的出来了,她很怕,莫名的害怕,害怕这是回光返照。
长孙无越躺在她怀里,瞧着她又哭又笑的,稍稍挑眉忍不住轻叹一声,道:“你是本王的女人啊咳咳,还要人说几遍啊,除了本王,没人能欺负你怎么,你是为了本王哭的?”
明明是霸道无比的宣言,在他这般轻叹微弱的说来,却温柔的很,像跟轻软的羽『毛』撩动她的心弦,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心安和依靠。
“谁为你哭了?我是被沙子『迷』了眼睛而已!”
见她不肯承认,长孙无越也只是淡淡一笑,结果动作太大扯动了伤口,忍不住皱眉:“那个追杀你的人,死了么?”
说起这个,印舒桐仍是遗憾愤慨,却又无奈:“没有,被人救走了,有人打晕了我,把他救走了,应该是他的同伙。——哎,你怎么了?”
印舒桐正说着话,却听见长孙无越咳嗽一声,一股温热的『液』体就溅在她手上,当下低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你,你咳血了?”
印舒桐心头一凉,看来猎豹那一枪肯定击中了长孙无越的胸膛,这又不知耽误了多少时辰,也不知能不能救治的及,她对弹伤毫无经验,若是打中心脏,这会儿也只能苟延残喘了,就是没打中心脏,在这医学不昌明的古代,如何将弹片取出而不伤及『性』命呢?她急的手足无措,却根本毫无办法。
长孙无越见印舒桐神『色』焦灼,眸如深潭,看了她手臂上自个儿咳出来的血一眼,眸光一闪,幽幽的道:“若本王死了,你倒是可以逍遥自在而去,也不必做本王的女人了,本王虽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必定伤及『性』命无『药』可救,你不如就此撇下本王,自去吧!”
“你说的什么鬼话!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你,你之前明明说好了的,你现在又——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印舒桐一怔,也不知为何这话就冲口而出了,当下咬唇望着他,怔忪片刻,眸光才慢慢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
她当下也不耽搁,咬牙就去扯开他身上的衣裳,总要先看看伤口如何,再来想法子才行啊。
“本王不会死的!”
她的手还未碰到他的衣裳,就被他的手握住,印舒桐赫然抬眸,望进他的眸中,那双从来都带着浅笑的清眸中,此刻『荡』漾着一圈一圈的涟漪。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孙无越坐起来,往雪地里吐了一口血沫,然后伸手入怀,拿出一样东西,递给印舒桐,眯眼笑道:“你瞧瞧,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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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怕事儿的软/蛋
第三十六章 怕事儿的软/蛋
印舒桐被他这动作惊着了,中枪的人还能这样行动自如,莫非他?
她心中生疑,接过他递来的东西放在手中查看,是一块弯折了的铁牌,铁牌的样式很是古朴,就跟电视剧中常见的那种腰牌是一样的,手掌一般的大小,上面刻着一个越字,背面却是一条金『色』的龙,只是这龙如今也看不清了,因为那龙头之处,赫然嵌着那颗子弹。
“怎么样,看清了么?本王福大命大,本王才不会死!”
长孙无越在那子弹『射』来之际,其实也以为他的『性』命就这样没了,可子弹带着冲击『射』向他的胸膛里之后,那一瞬间他确实觉得身上血气倒涌,很是难受,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而且那种感觉根本无法言说,铁牌被瞬间击弯,铁牌替他承受了冲击分散了冲击,但是他仍旧承受不住,因此还是晕过去了,却不是死过去了。
也是在刚刚,他才反应过来,胸膛的疼痛是钝痛,不是被击穿的疼痛,他本来早该说的,故意迟迟不说,还故意说那样一番话,就是想看看印舒桐的反应,她的反应实在是很让他喜欢,因此他这会儿,心情好得很。
印舒桐拿着铁牌反复查看,这才确定猎豹『射』来的子弹实际上被这块铁牌给挡住了,也就是说,长孙无越确实不会死,想到这里,她皱眉,眼泪瞬间退回去,之后瞪眼:“你明知道这么回事,为什么还装死骗我?很好玩吗?你知不知道我——”
她一顿,要说的话戛然而止,不说了,只是垂眸恨恨的盯着那块铁牌。
长孙无越嘴角扬起笑意,沉眸看着她:“知不知道你什么?怎么不说了?”
印舒桐是绝不肯回答的,当下便站起来,手里捏着他的铁牌,望着这荒野『乱』坟岗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既然没伤就快些回王府去吧,我既然被人盯上,就不去你那里了,山长水远,咱们后会有期!”
绿林好汉常常会用这句话做结语,她学来一说,心中倒是也有豪气萦胸,猎豹杀她一次不成,肯定还会有第二次,她不想连累长孙无越,这本就是她自己的事情,因此既然他没死,那还是就此分道扬镳的好。
长孙无越不起来,只『揉』『揉』胸口挑眉道:“本王屡次救你,怎么你总是在得救之后将本王一脚踢开呢?这次为你,差点连命也丢了,你这女人倒好,一句话就后会有期了?你被人盯上那又如何,本王像是怕事儿的软/蛋吗?”
印舒桐沉默不言,转身将手里的铁牌丢进他怀里,之后转身就走。
“这是皇祖母在本王封王那年赏赐给本王的,据说价逾千金,跟了本王二十年了,本王一直贴身带着,如今为你折了,你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走了,要是你那仇人到本王府上寻仇怎么办?他可瞧见本王救你了!”
“你要走不就是怕连累本王么?那点儿心思,像谁瞧不出来似的,可惜啊,你那心思都写在脸上了!你这女人,有时候可真是笨,你以为就这么一走了之就不算连累本王了吗?”
印舒桐脚步一顿,想了片刻,转身走到他面前:“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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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谁担心你了?
第三十七章 谁担心你了?
长孙无越眸底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这女人果然走不成,他垂眸的那一瞬,眸底划过深深浅浅的流光,再抬眸时,眸中仍是『荡』着圈圈涟漪的浅笑。
“本王离此处不远有一处别院,平日里没人居住,也只有几个老仆人在那里看房子,平日里也没人知道,咱们可以到那里去暂避,你跟本王都可以在那儿住着,绝对无人发现。”
印舒桐看了他一眼,她身上都是泥水,这会儿风雪刺骨,难受的很,觉得长孙无越这样安排也不错,当下便只浅声道:“好,那你带路吧!”
她说完,便往外走去,这荒野『乱』坟岗里待着实在是渗人,早些离开也好。
结果走了几步,印舒桐觉得有些不对劲,皱眉回头看去,见几步之外长孙无越还坐在泥水之中,也不站起来,便道:“你怎么还不走?”
长孙无越苦笑,抬抬手臂,又往外吐了一口血沫才道:“你难道看不见本王受伤了么?你好好儿的,本王可是伤患,你让伤患自己走路?”
印舒桐因他之前骗了她,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便站在原地不说不动,僵持片刻,又觉得长孙无越不似作伪,便走近去瞧,一看之下,才发现长孙无越身上果然都是刀伤,尤以手臂上的伤口为大,破碎的衣袖里,那伤口几有一寸来长,深可见骨,他身上的那些暗红『色』的血迹,并不全都是猎豹的,还有一些是从他自己伤口里涌出的血迹。
印舒桐看的眸光微闪,他本不会受伤的,这全是为了她,垂眸,浓密的睫『毛』和阴影挡住了她眸中的波光,默了半晌,才走过去搀扶他起来,问道:“怎么会这样?”
长孙无越抬眸看她一眼,在她的搀扶之下站起来,身上狼狈不堪,面上却无半分狼狈之『色』,听见她这样问,也只淡淡笑道:“本王来的仓促,却不想他手里还有匕首,本王虽占了上风,可他也讨了便宜,本王中了暗算而已,不过也无妨,这伤,养几日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印舒桐与他靠的极近,即便处在这样狼狈不堪的境地,凄冷夹杂着冷风吹来,她仍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冷香,冷香宜人,莫名叫她怔忪片刻,听见他最后那句话,当下回嘴道:“谁担心你了?我没担心!”
可下意识的,手却紧紧揽着他的腰,自己都没察觉到,那浓烈的焦灼和担忧都藏在眸底。
长孙无越听了这话,瞅了她一眼,含笑不语。
“你们之间有什么仇怨,他何以非要杀你?还有,他手里的兵器是什么,何以能置人于死地?若无这铁牌救命,是不是本王就真的死了?印姑娘,你在本王王府里出现,是怎么回事,能与本王说说么?”
走了半晌,长孙无越忽而开口问道。
印舒桐一愣,没想到他突然这么问,不过转念一想,这些问题应该在他心里转悠良久了,沉『吟』片刻,她才道:“有些事,我也说不清楚,我跟他之间的是血海深仇,下次若遇见,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只是他的兵器很厉害,你——对了,你府里不是还有那些人的尸体吗?那些东西背囊可都还在?”
她想起在硕亲王府发生的一场枪战,她若能得到那些枪/支,或许下次遇见猎豹,不会再像今日这样狼狈了!
长孙无越眸『色』幽深,定定的锁着她的眸光:“本王若将那些东西给印姑娘,印姑娘就能替本王解『惑』么?”
印舒桐重重点头:“必定知无不言!”
长孙无越大笑:“好,印姑娘果然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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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第三十八章 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来的时候觉得不远,但是走出这片树林真挺远的,两个人互相支持搀扶,好容易才走出了这片荒野『乱』坟岗,此刻风雪早停,走动一会儿,身上也不似之前那般僵冷了,只是她到底还是担心长孙无越身上的伤,她虽未受伤,可一天一夜没睡,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个人越走越慢,又渴又饿,干裂的嘴唇又冻裂了,还都起皮了,碰一下都疼的要命,印舒桐多想能停下来休息一下,可她知道不能停,只能扶着长孙无越一步步的往前走。
“休息一下。”
长孙无越看看前头又看了印舒桐一眼,见她那疲惫模样心有不忍,再者还有不远就能走出去了,当下便指着一处干燥的地方让印舒桐过去休息一会儿,这样赶路太辛苦,何况这几日,她根本没有好好睡过一夜。
“我不休息,”印舒桐不肯过去,“我们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