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印舒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是可以徒手抓子/弹的吗?为什么会被子弹打中?!
她的就像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揉』搓了一下,疼的她泪眼模糊,眼泪噗噗的往下落,却没法儿擦。
他没死?他为何不上来?他到底有没有事啊!
她在这里伤心欲绝,抓心挠肝的难受,那边的简宁却在仰天大笑:“哈哈哈哈,猎豹!哈哈哈!瞧见没有,硕亲王!传说中兰襄最有前途最有谋略最能隐忍的王爷,被我一枪给杀了!哈哈哈哈,这天下之间,还有谁能阻挡我,还有谁能阻挡我——啊——”
就在简宁狂妄得意的大笑的时候,有个人在湖底冲天而起,水花四溅,那人犹如水中的蛟龙一般,拿着软剑直刺简宁心窝,一见刺了进去,然后飞速抽了出来,掠过简宁抽搐倒下的身体,直奔猎豹而来。
惊/变迅速,猎豹竟来不及转身,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人却一哆嗦,极其狼狈的掉下来,趴在雪窝里,动弹不得了。
印舒桐看的清楚,那冲天而起,从湖水中飞出来的人正是长孙无越,长孙无越刺中简宁之后,印舒桐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他没事,他没事。
可是还未刺中简宁就掉下来趴在雪窝里不能动弹,印舒桐又担心起来:“长孙无越,你怎么——”
剩下的话,她忽而再也说不出声来了,嘴巴明明在动,却听不见人声了,她很清晰的看到面前的蓝光在抖动,就像以前的老式电视机没有图像全是雪花那样的抖动,她四周围被蓝光包/围,见到的场景就像是在看电视一样,图像频闪,紧接着越来越亮,越来越亮,最后亮到刺眼,她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猎豹抱着黑盒子见长孙无越举着软剑直刺过来,以为自己这下死定了,却看见他在半路掉下来直接趴在雪窝里,当下便傻了眼,忽而又感觉到手里的黑盒子一阵颤动,连忙回头,看见了他这辈子第二次见过的穿越画面。
蓝光频闪,印舒桐的样子就像是嵌在电视机里的图像,晃动越来越快,最后,卟的一声,一下子就消失了。
蓝光不见了,黑盒子也停止了抖动,而印舒桐就像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里一样,天地依旧,景『色』依旧,独独不见的就是印舒桐。
猎豹拍拍那自动关起来的黑盒子,嘿嘿一笑:“果然是个宝贝!”
正自感叹,忽而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猎豹一惊,忙把黑盒子收好,转身去看简宁:“老板!老板!你没事儿吧?”
简宁胸前被软剑贯穿了一个洞,却不见有鲜血涌出,里头全是噼里啪啦的声音,全是一指粗的线团,还时不时的走个电,简宁脸上偶然皱皱眉,推开猎豹要搀扶他的手,自个儿慢慢爬起来,皱眉道:“没想到这王爷为了救印舒桐,居然心甘情愿挨了一枪潜伏到水里拼尽全力杀我,可惜啊,我不是一剑就能杀死的!只是他那剑上有水,我这儿有电,我身上的电有点漏,你暂时先别碰我!等咱们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走吧,咱们先离开!哦,对了,印舒桐送回去了吗?”
“送回去了,很顺利,时间是按照老板说的,在那事儿过去了十天之后,老板不是说了么?不想打扰那姑娘的正常生活,没想到老板你的脑电波植入这小子的身体之后,心底也不一样了呢,我——”
简宁一眼瞪过来,猎豹忙闭口不言了,这是老板的禁忌,他不该说的。
简宁哼了一声,转身便走:“别废话了,水能导电,我现在hold不住了,咱们要离水远一些,快!赶紧离开!”
猎豹一愣,指着趴在那儿的长孙无越道:“这个王爷怎么办?”
简宁回头看了一眼,勾唇轻蔑一笑:“他中了我一枪,之后拿着剑不管不顾的刺我,他都触了电了,也活不了了!刚才掉下来,不就是给电的么!说不定这会儿都死了!”
猎豹一听见这么说,当下掏枪就走过去:“那我再去补一枪,让他死透了!”
“好了!别耽误了,快走!”简宁拦住他,不许他过去,并把手里的罗盘热能仪给猎豹看,“你看见没有?大队人马已经赶过来了,这能是我们的人么?是这王爷的人!你再不走,等他们来了能跑的掉吗?他们来,也是给这王爷收尸的!咱们可没功夫跟这个死人耽搁,咱们还有很多事儿要做呢!走!快走!”——
~(≧▽≦)/~啦啦啦,窝要推荐票票,喵喵
第七十五章 这个简宁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第七十五章 这个简宁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猎豹看见那罗盘热能成像仪上果真是很大一群小红点出来,数量之多不是他和简宁能够解决的,因此赶忙转身便走,慌忙之间被雪里的碎石绊倒在地,手里的黑盒子骨碌骨碌在雪地里滚了好远才停下来。
“你这个蠢货!那东西是能摔的吗!快看看摔坏了没有!”简宁跟上来对着猎豹大吼,他身上带电,就算着急也不能碰就算一脸的气急败坏,也只能等着猎豹来看。
猎豹连忙爬起来去看,把黑盒子从雪里抱出来一看,嘿嘿笑道:“老板,没事儿没事儿!咱们快走吧!”
长安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只看见荒野湖心一座孤零零的木屋杵在那里,雪地上全都是凌『乱』脚印,环顾四周却一个人也没有。
“王爷在这儿!”
一身是血的魅煞一上来就焦灼到处看,终究是在湖边的雪窝里发现了长孙无越。
“王爷!王爷!快醒醒!奴才找您来了!”长安忙跑了过来,跟魅煞两个人一块儿把长孙无越抬起来,见长孙无越一身湿透,身上还有血迹,长安一下子就慌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啊?王爷不是说不会出问题的么?怎么会弄的这么严重?王爷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们怎么跟图太后交代呢?就算瞒着,又能瞒的了几天呢?嗳哟,真是急死我了!”豹猎雪间小。
魅煞身上都是伤,见长安这样着急,他心里头也着急,可他比长安却多了一层愤恨:“你嚷嚷什么?若是让旁人听到了,你怎么说?如今最重要的,是看看王爷究竟伤的怎么样了?我的人都死光了,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如果王爷真的是在这些人手里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魅煞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杀了这些人雪恨!”
长安一听这话,重重一叹,刚要说话,躺在他怀里的长孙无越一下子咳嗽起来,把堵在嗓子眼儿的水都给咳了出来,然后便慢慢的苏醒过来,只觉得全身都疼,勉强爬起来,环顾四周,看见长安和魅煞,有一丝讶异:“你们俩怎么在这儿?”
长安一愣,眨眨眼,魅煞已是急不可耐的道:“王爷难道不记得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了么?属下的人都被他们埋伏的人杀了,属下赶着回去报信,难道王爷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长孙无越之前落入湖中浑身湿透,又被简宁身上的电所击中,尽管水能导电,但是他的软件并非是铁器,所以还不曾致死,只是昏『迷』了过去,这会儿长安和魅煞两个人过来接近他,碰触之间有轻微酥麻的感觉,两个人都不在意也没注意到,但是其实已经分解掉了在长孙无越身上存留的电流,长孙无越才得以清醒过来。
魅煞这样一问,长孙无越便开始皱眉回想,他的记忆也正在慢慢的恢复,他慢慢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他是跟着印舒桐一块儿来的,他清清楚楚的听见印舒桐说她不想离开,想留在这儿,之后他埋伏在旁边却被简宁识破,两个人一见面就打了起来,然而这只是简宁的计谋,他深知今日来绝非好事,心里想到了无数种可能『性』,也打定了主意,一旦印舒桐有危险他定要拼死相救。
可谁会知道,简宁竟是要把印舒桐重新送回去,他跟简宁缠斗在一起根本无法脱身,而猎豹正好趁此机会启动时空穿梭机,印舒桐陷入蓝光之中,而他——
“印姑娘呢?印姑娘呢?把印姑娘给本王找出来!”
长孙无越想到这里,眸中光芒耀眼,他在这里,他的女人去哪儿了?
长安见长孙无越突然出声,被他这神『色』吓到,吞了一口口水,才小心道:“王爷,方才奴才就着人找过了,印姑娘没在这儿,要不要奴才派人再去别处找找呀?”
“去!去找!快给本王找!”长孙无越大手一挥,长安答应一声,连忙命人再去找,长孙无越刚把左手一抬,忽而心窝一阵疼痛,他咬牙,伸手入怀拿出一样东西,看过之后,眸光沉沉的,“不必了,不必找了,把人都叫回来吧。”
众人都不知硕亲王又说不找了,魅煞亦是不解,长安便又凑过来,小心翼翼的望着长孙无越道:“王爷,真不找了么?”
长孙无越没回答,只是盯着手里的一块铁牌发怔,那铁牌赫然就是当初救了长孙无越『性』命的刻着越字的铁牌,那是他封王那年,图太后赏给他的,价值连城,他极为珍视。
当初,无意将铁牌放在胸前,去救印舒桐的时候,猎豹那一枪没打死他,是这铁牌挡住了子/弹,是这铁牌救了他的『性』命,印舒桐也因此喜欢他,心里有了他。
可如今陪着她来赴约,临行之前,他是特意将铁牌带在身边的,原本舍不得拔/出那颗子/弹,只是他想着,若是此行她再有危险呢?这铁牌在手,他起码还能再救她一次。
因此才把原来的那颗子/弹拔/下来,将铁牌重新掰直了,然后贴身藏着。
在木桥被简宁毁掉,他站在木屋上看着印舒桐被蓝光制住的时候,在那思考的几秒钟里,他便想好了,他如果一直站着不动,简宁一定会瞅准时机冲他开枪,他就站着不躲,硬生生的接下这一枪,反正有铁牌在,不会死人的。
然后中枪之后,他便假装落入水中,之后从水中冲天而起,趁着简宁以为杀了他而得意之时,他便可以趁此机会杀了简宁,然后再去解决猎豹救印舒桐。
只是计划虽好,到底赶不上变化,他虽用铁牌挡住子/弹,可是冲击力太大,他原先准备好的鸡血袋破裂之后,血倒是渗了出来,可那铁牌却也重击了他的胸膛,那一会儿栽倒在水中,他是真的站不住的,好容易才把血气逆行冲上来的血给咽下去。
而第二个他没料到的事情便是,他那一剑明明刺穿简宁心脏,可简宁居然没死,居然没出血,而且还有种酥麻的感觉传遍他的全身,他不耽搁去刺向猎豹的时候,居然从半空中失利掉了下来,整个人奇奇怪怪的。
在他昏『迷』的前一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简宁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他不是人吗?
可如今醒过来,猎豹和简宁应该早就跑了,可这些他通通都不关心,他唯一关心的,是印舒桐。
可是,他放在心上的女子,又一次错失了。
被那个该死的时空穿梭机给带到现代去了!
而他居然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她?他居然不知道!
心中诸多情绪翻腾来翻腾去,那心里头就像一锅煮沸的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什么滋味都齐全了,怨天怨地怨人,伤心伤身伤人,即便心中如此,可表面却也只是面沉似水,若不细看,什么也瞧不出来。
“把这里烧光!!”长孙无越将手里的铁牌狠狠的掷在雪地上,咬牙切齿的道,“给本王全城通缉那两个人,就算那两个人逃到天涯海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