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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惩戒蓝氏和钱氏,她虽未主动出手,出的主意也很损,却很是管用,蓝氏和钱氏的面子里子全没了,还不是一样乖乖的,如今又加上皇祖母和图家,他忽而很想看这一场好戏了!舒印板一倒。
在这墓室之中,也没办法看时辰,印舒桐只是约『摸』估计他们在这里耽搁了很长时间了,因此听了长孙无越的话,也笑道:“对,时辰不早了,今夜这场戏,不可错过呢!”
两个人一合计,便都一起整了整衣衫,瞧了瞧那盖好的棺椁,双双离开了墓室,转而去那盘旋的阶梯,拾级而上。
这下来的时候不了解情况,自然慢一些,这上来自然比下去要快,不多时,两个人就走到了正当中,印舒桐闻到了浓重的海腥味,可见是这附近的通风口连接在海面上了,她正好有些饿,想着快要出去了,便加快了脚步。
谁知一晃眼,又出现了下来时的那种诡异情景,走在她前头的长孙无越的身影忽而如水波纹般轻轻晃动,她下意识的伸手去碰,她的手在烛光之中也如同水波纹一样轻轻晃动,这回她没有上次那样紧张,稍稍等了一秒钟,果然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她又『摸』到了长孙无越的衣角。
“咦?”这是怎么回事?
不大的惊诧声在这寂静的墓『穴』之中却尤为清晰,长孙无越脚步一顿,回身问道:“怎么了?”
“哎唷,你咋不走了?”长孙无越这毫无征兆的突然一停,印舒桐的鼻子差点撞到他的腰上,她猛地一顿,重点不稳差点掉下去,幸而长孙无越反应快,一手把她捞在怀里,她才惊魂初定,顺了一口气,才道,“我就是奇怪呀!”
说着,便把来的时候,走到这阶梯半当中发生的水波纹事件说了一遍,“刚才啊,你在前面走的好好的,又发生了这样的情况,越越,你说是不是有鬼啊?”
“有什么鬼?”长孙无越失笑,“你怕鬼吗?我倒是觉得,应该鬼见了你,怕你才对!”
“哎呀,说正经的呢!什么鬼不鬼的,哼,要是真有鬼,老娘就打它个屁滚『尿』流,看它还做不做弄本姑娘了!”
长孙无越忍不住想笑,这嘴上越是持强好胜的人,这说明心里越怕吧?可他也没点破她,只是笑着解释道:“自然不是什么鬼,有本王在,什么妖魔鬼怪敢戏弄你!不过这长明灯里的鲛人油脂罢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印舒桐跟着他继续走:“什么意思?跟鲛人油脂有什么关系?”
长孙无越在前头走,听见她问,便耐心解释道:“魅煞的人抓到的,是东海鲛人,这些鲛人异常凶残,男的见到人就直接撕碎了就吃,女的稍稍好些,鲛人的歌唱的很好听,不过那也是为了『迷』『惑』深海里的鱼类的,而越是年纪大的鲛人,油脂越发沉厚,就会产生一种跟『迷』迭香类似的物质,若是在这墓『穴』之中呆久了,就会产生幻象,这也是为什么王公贵族都爱找寻鲛人油脂制作长明灯的原因,除了墓中机关,这些油脂也能发挥巨大的作用的,只是效果慢的很,不过是个辅助作用,大概是咱们待的时间有些长,你有些幻觉罢了!”
印舒桐眨眨眼,鲛人这么凶残吗?那美人鱼是不是也有啊?而且那油脂这么神奇吗?
不过不管怎样,也总算是解释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两个人正说着话,就到了那石门门口,长孙无越按下机关,石门打开,他又把长明灯的机关按下,那烛光便都灭了,印舒桐上前去拿了一根铜铸的灯台在手里,然后跟着长孙无越出了石门。
“你拿着它出来做什么?”
长孙无越一回身,就瞧见印舒桐手里拿着墓室里的烛台,不由得一愣。
印舒桐咧嘴一笑,晃晃手里的烛台:“我对这个鲛人油脂很有感兴趣,我想拿回去研究一下,只是刚点了灯烛,这里头的油脂很烫,你又出去了,我只好一起拿出来了!”
她本想直接用手挖一坨的,可是又怕烫,于是干脆连带着烛台一起拿出来了。
长孙无越一笑,将那烛台拿过来看了一眼,别人都忌讳墓中的东西,巴不得离的远远的,她倒好,来一趟花桐的墓『穴』,还要顺一样东西回去,不过也罢了,拿就拿了吧,再放回去也是费事。
“这油脂魅煞那里只怕还有,你若实在想要,让他再着人去东海抓几只活的鲛人回来不就行了?何必巴巴的拿了这东西出来?”
印舒桐摇摇头:“算了算了,鲛人很凶残的,没得为这个去死人,魅煞那些人,都是有用处的!咦,你看,天都黑了,只怕长安也等急了,咱们快走,要不然都赶不回去了!”
这时辰的确不早了,海上都涨『潮』了,天也是灰蒙蒙的,长孙无越便带着印舒桐到了当初分别的地方,果然看见长安在那边着急。
“嗳哟我的王爷啊,您可算是回来了这会儿都戌时初刻了,要是再晚些,只怕就赶不回去了!”
难得看见长安这么着急,印舒桐扑哧一下笑出来,然后,吸吸鼻子:“什么东西这么香?”
长安一笑,端出两碗热腾腾的馄饨来:“印夫人的鼻子可真灵!奴才想着王爷和夫人在里头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午饭都没吃,只怕饿得很了,想着这附近没什么吃的,便到一户农家去买,结果人家正好下了一大锅的馄饨,奴才给了钱,就买了这些来,王爷和夫人快趁热吃了吧,吃了好赶路!”
印舒桐一笑,夸赞长安想的周到,她现在正好饿了,觉得这农家做的普通馄饨,也比得上任何山珍美味了。
本就饥肠辘辘,二人也不再顾及什么,直接吃了馄饨,让长安去把东西还给人家,又另送了两个金锭子给那家农户,这才赶着马车回襄京了。
“王爷,奴才就算快马加鞭,只怕也赶不及回王府更衣了,若是更衣了再进宫,只怕就迟了!”
长安的声音从马车外头飘进来。
长孙无越还没来得及说话,印舒桐却笑道:“不必回府,直接去宫里,时间来不及,不必更衣了!”
长安一愣,答应一声,马车便朝着襄京方向疾驰而去。
长孙无越听了这话,垂眸一笑,图氏的生辰宴席,确实没必要去更衣,何况穿着素服去,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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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凑热闹看戏(额外加更)
第一百三十四章 凑热闹看戏(额外加更)
素锦黑盖的马车一路疾驰,总算是在约定的时辰之前到了宫门口。
门口的侍卫看了摄政王的腰牌,也不敢拦着,直接就让长安驾着马车进去了,直至过了御街定安门,两个人才从马车上下来,立刻就有宫人过来将马车驾走,长安便垂手跟在长孙无越和印舒桐身后。
从定安门过去,要绕过宣帝住的永宁宫然后再经过一片宫宇才能到达图太后的寿成殿。
“王爷,王爷。”
两个人正在这边说着话,后头的长安便低声唤长孙无越,长孙无越转眸:“怎么了?”
长安指指前头宫道拐角处道:“王爷,那边就是永宁宫了,这个时辰从那儿走,保不齐遇到竹太妃,听说一会儿皇上和竹太妃也要去寿成殿的,不如王爷从这边走?”
长安也是好心,竹太妃文宜君是文家唯一还活得好好的后嗣了,其余的人,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充军的充军,曾经显赫几年的文家霎时间就没落了,而这一切,都是摄政王做的。
外面的人都在说,摄政王整肃朝政,出生的人听到了,只怕要哭死。”
竹太妃一笑,斜睨了长孙无越一眼:“王爷倒是风趣的紧哪!”
因为和竹太妃还有长孙洵同行,这队伍人就变得很多了,竹太妃和长孙洵并排走,长孙无越跟在身侧,印舒桐也不能跟长孙无越并排走,也只能跟在身侧,长安和太监宫女们缀在后头跟着。
宣帝长孙洵显然对自己母亲和长孙无越的对话不感兴趣,回头看了两三眼之后,终于忍不住指着印舒桐问道:“王兄,那个女人是谁?”
“妾身……印氏——”
“哦,朕知道你,你是王兄最近很宠爱的那个小妾吧?王兄,你把小妾带来,王嫂不会生气吗?”
印舒桐眨眨眼,图娅慧生气?她敢!
长孙无越淡淡一笑,望着长孙洵道:“皇上多虑了,本王的王妃最是贤良淑德,人多热闹,何况桐儿是真心实意的来给她贺寿,连贺礼都带了,王妃又怎会生气呢?”
长孙洵好奇:“贺礼?什么贺礼?给朕瞧瞧?”
“皇上,这寿星还没瞧呢,你瞧什么,一会儿送出去的时候自然能看见的!”竹太妃温声一笑,“时辰不早了,咱们快些走,免得到迟了,说咱们不懂礼数啊!”
众人加快了脚步,印舒桐却怎么也想不通,她准备什么贺礼给图娅慧了?一抬眼,见长孙无越指了指她的袖口,她眨眨眼,哦,懂了,说的是这墓『穴』顺来的鲛人油脂啊?
一眼『色』过去,这不成?我要留着这个研究的,不能送给图娅慧!
长孙无越扯唇一笑,本王再让魅煞给你找,一个墓『穴』里带出来的东西,咱们留着不吉利,送给图氏倒是不错,你想啊,这不是一出好戏嘛?
印舒桐眨眨眼,忽而恍悟,对呀,他们穿着素服带着从墓『穴』里顺出来的东西给图娅慧贺寿,这不是当众打了图家的脸么?这出戏,确实好!
“皇上到——竹太妃到——摄政王到——”
锦素过去前。寿成/外殿中,有小太监喊了一嗓子,立时就有人迎了出来,各人相见寒暄,分宾主落座。
长孙洵和竹太妃自然坐在首位,早来了的太皇太妃蓝氏和太皇太后图氏在一旁陪坐,图娅慧坐在左手边,长孙无越在右手边坐着,印舒桐陪在一旁。
本来长孙无越来了,图凤至和图娅慧是很高兴的,可看见他带着印舒桐来了,这脸就有些垮,再一看,两个人都穿着素服,旁人都是一身的鲜艳衣裳,偏偏他两个都素净的很,这图娅慧心里就不大高兴,只是碍着脸面,不能发作。
图凤至却管不了那么多,她看见印舒桐就来气,她本是打算今儿一是给图娅慧做生辰,二是好好修补一下祖孙之间的关系,毕竟长孙无越说得对,如今这江山还是长孙家的,说到底,自己也不过是个太皇太后罢了,自己总是要死的,百年之后,图家还不是要靠着长孙无越么!
这生气之后,心思就想转了过来,就想着借图娅慧的生日,将她和长孙无越的关系修补一下,好歹不要那么剑拔弩张的就好,可这会儿看见长孙无越不仅来得晚,还穿着素服带着印舒桐来,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么,这就是打她的脸来了!
“姐姐,我想着那民间媳『妇』儿过生日,都爱请些小戏子到府里唱戏,我今儿也预备了新鲜的,这会儿人齐了,不如咱们就唱起来吧?”
太皇太妃蓝氏一早就看见了图凤至心中的愠怒,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别看她在深宫里头没什么势力,可要探听些消息还是可以的,她知道图凤至为何生气,偏偏故意装作没看见,兴致勃勃的跟着凑趣,她这般作为,摆明了就是来凑热闹看戏的,她蓝家的姑娘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