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忽然忆起她是重生之人,这些人虽然前世被她杀死,但今生那些战役却没有开始,换句话说,他们根本就没有死!
当玄剑门众人发现花闭月不见时,连忙点着火把四处去寻找她,然而当众人看到她的身影时,却不由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眼前仿佛出现无数鬼魅的暗影,围绕在少年身旁,但闻她正吟唱着咒语,那清澈的嗓音穿透天际,而那花家少年周围形成了强大的气场,天空飘荡的飞雪渐渐凝集在她身旁,愈来愈大,渐渐变成无数的锐利冰刺。
那些穿着白衣的男子虽然是玄剑门的弟子,却是最普通的,平日在寻常百姓面前很是威武,但却是勉强算得二品玄术师。
没想到这个少年居然能施展出如此厉害的玄术,众人不由大惊失色。
那无数巨大的冰刺一同袭击向地面,顿时传来无数鬼魅的哀鸣,而天地为之变色。
一瞬间,所有的诡异景象都已消失殆尽。
东方闵微微一怔:“没想到此地居然是古老的阵法,花小……公子居然可以轻易破除,真是令人佩服不已。”
然而,却见花闭月施展玄术后,慢慢靠在身后的石头上。
玉流觞远远看着她,却只觉她已是摇摇欲坠,她黑幽幽的眸子有些涣散迷茫,连忙上前替她把脉,却是听到她唇边奇怪的呓语。
“别怕,有我在这里!”玉流觞连忙抱住了她。
此刻,少女似乎陷入了另一个境地,唇边喃喃道:“难为我,为你付出一切真心,你的心里却始终没有我,终于……也该有个结束了。”
闻言,玉流觞微微蹙了蹙眉。
第069章尘封的记忆
花闭月遇到那幻境之后,便开始昏昏沉沉。
施展过玄术之后,浑身的气力都仿佛被抽空了一般。
翌日,东方闵随着玄剑门众人离开此地。此后,玉流觞带着花闭月又返回了驿站,这一睡便是三日之久。
烛影斜摇,风声呼啸,仿佛百鬼凄鸣,花闭月感觉睡的很不舒服,梦境浮现出她前世所发生的一幕又一幕,不由想起自己与北宫啸的姻缘,人生有这样的婚姻与结局,是不是太惨淡了?
花闭月此刻脑中越发清醒,二十多年的岁月,那一幕幕,在眼前如流光片影般飞逝。
梦境中看到的,是她从未见过的一幕景象。
那仿佛是她忘记的一段往事,彻底尘封的过往。
战场上,周围一声声惨叫不断响起,她的身体负伤三处,却浑然不觉,咽下口中的腥甜,她竭力地,用尽所有意志的,刺向身旁最近的敌人,忽然脱了气力,慢慢身子滑了下去。
眼见利刃已扫至自己跟前,而她却无力施展绝伦的武功,不动,不避,不闪,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忽然间另一支剑从敌人的右胸贯入!那一柄长剑傲然挺立,于夜光幽微中寒光吞吐。
虚空幻影,战马嘶鸣,宫阙千重,刀光剑影,一张张曾经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庞,还有那无数血泊在眼前涌动,带着凄厉,痛苦,欣慰,哀伤,绝望的感觉。星点的雨滴沿着树干向下坠落,静默的淅淅沥沥中,一缕若有似无的血腥在她额头缓缓漫延。
最后,忽然出现了男子那安然模糊恬静的笑颜!
那一夜风急雨狂,夜色凄凉,红色鲜血被倾狂的雨水冲刷洗净,他缓缓来到她的身旁,抱着她往营地慢慢的走去,他的声音低哑暗沉,他说,你的头受伤了,似乎伤得很重,我带你回去看大夫。
她眨了眨眼睛,尝试看清楚眼前这张面容,可惜眼前染血,模糊一片,无论如。何也看不清这个男人的面容。
他说,月牙儿这个名字很好,我可以叫你月牙儿吗?
她心中微微一怔,他是如何知道她的小名儿?
他说,月牙儿你千万别睡,否则醒不来,可不好。
可是她昏沉欲睡,恨不能长睡不醒。
他说,喂!你……你没事吧?
她眼皮如千斤重,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他说,我们真是有些同病相怜啊!你死了不就剩下我一个人作战?当我第一次看到你时,真没想到一介弱智女流居然也可以行军打仗,所以我常常留意你,发现有时候你很可爱!唉!为何你嫁的人不是我?
她不由一怔,这是婚后初次有男人对她表白。
她咳了一声,尝试将这暧昧奇异的气氛打破,然而未果。
他依然滔滔不绝的说,北宫啸有什么好?不就是个负心汉子么?不就有一副好皮囊么?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何况我也不比他差,你觉着在下如何?
接着不容分说的让她躺下,又替她盖好被衾。
花闭月略一抬眼,可惜依然看不清他的容貌,模模糊糊见男子唇边绽出一抹清爽的微笑,不过在这破旧漏风的军医帐篷中,显得格外恬静安详!
他说,北宫啸负了你,而我永远不会。
他说,北宫啸三宫六院,我只娶你一个就可以了。
他说,好像每次打仗回去,你都没有正眼看过我,你有没有记得我?
他说,在下二十有五,家中无妾无妻,无儿无女,反正仗也快打完了,不如回去让北宫啸把你送给我,我等着娶你过门,好添几个胖小子,虽然你长得丑,但我不嫌弃,你觉着这主意怎么样?
听着他口无遮拦的话语,花闭月不禁感到哭笑不得。
忽然,他停了一停,花闭月睁开眼,下一瞬,看到一双幽黑双眸在帐缦昏暗中流彩熠熠,她不由沉思,忽然感到身旁来了另一个男子,似乎是个极年轻的大夫,这男子一袭绿衣,浑身带着优雅怡人的竹香气息,上前来慢慢替她宽衣解带,此刻,他的手指冰冷似玉,轻轻触碰着她的肌肤,感觉陌生而又熟悉。
先前的男子忽然不愿意了,他说,玉流觞,你虽然是天医的弟子,但是看病归看病,你为何要脱她的衣服?
等等,你的意思是怕她受凉。
咳,能不能让我来脱她的衣服,她的身子我还没看过。
糟了,我流鼻血了,玉流觞,玉流觞!
很快他便被这绿衣男子给推了出去,花闭月不由莞尔。
前尘往事,如云似烟,她隐约想起了这段尘封的记忆,平日没有想起,却是因为头部受重创给忘却了,不过……这个男人究竟是谁?花闭月不由得感到一丝遗憾,不管他是谁,大概也快遇到了!
更没有想到,前世居然在这种情形下初次遇到了玉流觞。
花玉儿从仆从那儿接过药碗,规规矩矩地端进来,往床边梅花罩漆案几的茶盘中搁好,斜睨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花闭月,又深深凝望着每日都守在她身旁的玉流觞,站直之后,她双眸含情,轻声道:“玉公子,你还是早些去歇息吧,这里有我!”
“不必,你先出去!”玉流觞淡淡说道。
“玉公子,这些天你很少休息,还是我来。”
“你也没休息好,去歇着吧!”
闻言,花玉儿顾盼之间,满是欣喜若狂,只以为玉公子对她另眼相待,便叹息道:“闵先生与玄剑门的人都离开了好几日,如今离上任的日子已经不远了,月姐姐还是这个样子……究竟该如何是好?”
如今,她每一句话都说的别有用心,刻意地表现着自己,希望玉流觞能看到她的贤淑和与众不同的一面。
然而,玉流觞却看也未看她一眼,冷冷下了逐客令:“方才我已经让你出去,月牙儿小姐如今已不需要你服侍,以后也不用你来做事,无事你不要进来打扰。”
听闻玉流觞冰凉的言语,花玉儿用力抿了抿嘴唇,眸子泛起一圈红色,垂下头,等了片刻,没有听到他任何只字片语,只得悻悻然向门外走去。
就在她不甘心地转头一瞬,却瞧见玉流觞用手端起药碗,随即轻轻吹动药羹,自己先尝了一小口,微微蹙眉,旋即又拈起一旁案几上的酥糖,放入其中搅匀,小心翼翼来到花闭月面前,俯下身子,含了一口药,用口将药汁渡入少女的口中。
两人唇齿相交,而他喂药时用舌撬开少女的唇瓣。
分明只是在喂药,两人的触碰却宛如情人间深情的接吻一般。
花玉儿神情带着简直不能置信的茫然,险些昏厥过去,不禁咬着嘴唇,跺了跺脚,气急败坏,一语不发地离开了屋子。
喂过药后,玉流觞放下药碗,回过头看了看躺在身边的少女,发现隔着轻纱般的雾丝看她居然有种诱惑的美,雪白瓷玉般的肌肤衬着她清秀美丽的眉眼,仿佛远在天边的白云触摸不及,又好似近在咫尺的蜜糖,忍不住令人想要一亲芳泽。
守着花闭月大半夜,玉流觞只见她昏昏沉沉,此时,忽然听到她说梦话的声音,玉流觞不由连忙把手伸进她的锦被中,紧紧握住了她那只柔软细滑的手,低低道:“月牙儿小姐,你怎样了?”
然而,听到她断断续续的话语,那个不断低喃的名字,烛火倒映着唇上那一抹朱红,玉流觞不禁心中一动,目光闪过一抹不可置信的神情,只因,她居然在叫自己的名字。
昏迷中,花闭月始终觉着自己的身子很冷。
施展了玄术之后,不但耗尽了她的体力,甚至也耗尽她的真气,于是,始终昏沉不醒,直到有一日,她忽然感到身体渐渐开始转暖,感觉到有一双温暖的手有意无意的抚摸着自己的发丝与面颊,如春风拂过万物生存的大地一般,随着轻轻的抚摸,她忍不住舒服的呢喃,而后,这双手渐渐离开她的身体,而后出现的是……两片柔软的唇。
每天的这个时候,那双唇便开始极轻的吮吻,唇瓣已经渐渐变得柔软,她什么都思考不了,全身的感觉都随着那嘴唇美妙的触碰,渐渐集中在唇畔与舌尖中,而对方正温柔地描绘她唇瓣优美的形状,甜蜜而温柔,被亲吻时仿佛会有火热从她身体各处蔓延流窜开来,甚至连贝齿都好像有了一种难描难绘的感觉,微微地发麻发痒。
一点点印下缠绵的吻,吻过她的下颌,犹如蝶翼般落过她的脖颈,攀上她柔软的雪峰,好似有只蠢蠢欲动的蝴蝶在她胸前扑腾着,又如清风拂雪般吹拂过她美丽的两点落梅。
耳畔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顿时衣衫尽落,那美丽的娇躯在清冷的风里微微颤抖着。
而对方的呼吸轻轻吹拂在她的身上,吹起一种暧昧的,酥麻的潮热感。
似乎身体感到格外的沉重,让她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清晰,感觉身上仿佛压着一个人,鼻端可以嗅到一种淡淡的药香,这味道非常的熟悉,正是那个清冷男子身上的味道,而他似乎也每晚陪伴在她的身旁,与她越来越贴近,伴着男子从沉稳到急促的呼吸,一片火热熨烫着她的肌肤。
微感到身上男子轻轻俯身,亲吻着她的嘴唇,滑到她的脖颈,舌尖在她精致的锁骨处轻轻打着转。让她忍不住辗转着,叹息着,吟哦着,她的声音低哑、魅惑、绵软,听在对方耳中,惊叹着就算东方闵的惑人琴音也奏不出这般诱人的声线。
而后便感到双腿深处似乎埋入了火种,小腹中忽然变得灼热而温暖。
此刻,她好似在干涸的沙漠中,忽而看到了清波潺潺的河水。
而她的耳畔亦传来动情的喘息声,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