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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便感到双腿深处似乎埋入了火种,小腹中忽然变得灼热而温暖。
此刻,她好似在干涸的沙漠中,忽而看到了清波潺潺的河水。
而她的耳畔亦传来动情的喘息声,让她忍不住彻底的沉沦。
茫茫的寒夜,身体的寒冷,因为身侧的热源,似乎,渐渐地减缓……
那火种仿佛会跳动一般,时而轻柔,时而躁动。
带着强烈的炙热燃烧入原野深处,又浅浅而出。
而她仿佛陷入滚烫的泉水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沸腾起来,
一时间让她情动难耐,强烈的酸麻感近乎尖锐地刺激着她那本来很放松的身体,不由得双腿蜷缩起来,而后便是一股如暖流般的奇妙感觉流淌进入她的小腹深处,更甚于流淌入她的丹田,再次点燃了她的身子,温暖中带着欢愉,颤栗的双腿越来越软,随即,全身似乎都陷入了喘息颤抖之中。好似春风般拂过她的身体,她咬着唇瓣,忍得很是幸苦。
只觉自己浑身酥麻,真的有种快要融化了的感觉。
她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又一股的潮水所淹没,浪花一层又一层的交叠不断冲刷着,终于在到达山崩地裂的顶点时,猛然的决堤,一瞬间,身体仿佛有绮丽绝艳的烟花炸开,绽放出无数璀璨的光华。
耳畔亦传来男子动情的,低低喘息的声音。
半晌,他低低道:“月牙儿,快些醒来,你已经昏迷九天了。”
听闻此言,她微微睁开眸子,却看到面前一张俊美的面容,却因为带着情潮而微微泛红,却带着别样的清俊魅惑,
刚刚经历了一番情潮的少女,这般深深凝望着眼前男子,觉着眼前似乎有些虚幻起来,不由抽了口冷气,暗叹自己又梦到了不该梦见的男子。
此刻,她浑身柔软如绵,白里透红的面容蒙着一层湿润的不知是雾气,还是汗水,她的眸子一片清亮,水灵润泽的眸子慵懒无力地睁开着,虽不是故意,却媚眼如丝。这般动人妩媚的模样,任何男人看到也会无法忍受。
她的神情仿佛微醉,不由想起男子的亲吻,还有那既轻柔的,又激烈的情事,还有他怀抱的那般炽热的温度……她怎能相信这个冷清寡欲的男人会对体弱的自己做出这种事情。
她忍不住道:“我是不是在做梦?对了,我一定是在做梦!”
男子嘴角泛起浅浅的淡淡的笑容,黑眸之中,却是无比的冷静与沉稳,缓缓道:“不是梦!”
闻言,她的心里泛起了数圈涟漪,那一双迷离双眼闪过不解的恍惚。
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室中点了两只红色蜡烛,与洞房花烛夜般,只照得纱帐地牡丹越发贵气,男子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脸庞,仿佛对待心爱的珍宝一般,气息在她肌肤每一寸间蔓延,慢慢的,慢慢的,他的手指轻抚在她的微肿的红唇,小心翼翼抚摩着。
她凝神着那修长的手指,忽然张口在男子指尖咬了一口。
男子不由怔了怔,手指依然还含在她的唇里,姿态极是暧昧。
花闭月伸出舌来舔了一舔,叹了一声,淡然道:“似乎并不疼呢,看来果然是梦!”
顿时,男子蹙了蹙眉,一时无语。
这一觉睡得真的很沉,便在梦里她再也没有梦到那些诡异的情形。
当花闭月幽幽转醒时,她睁开眸子,发觉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她眨了眨眸子,脸在枕头上蹭了蹭,话说此地的枕头大概是北方丝绸制成的虎头枕?很结实,很光滑,为何浑身酸疼酸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还有双腿之间传来异样的感觉?
她的那里……似乎感觉曾被胀满的很酸很涩……
心颤颤中,她忽然发现自己并非趴在虎头枕头上,而是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先前被她认为是枕头的东西,其实,却是男性结实的胸膛。她听着那稳健的心跳,随即抬眼,却看到一双深邃冷静的黑眸。
但见,玉流觞凝视着她,神情从容悠然,乌发披散,衣冠不整,却依然无损他的风度与气韵。
花闭月不禁眼波一漾,此刻,玉流觞和她靠得极近,只觉得眸光里明灭不定的光芒黯然一瞬,仿佛又有无边魅惑从虚无飘渺中漫淹而来。
她不由深吸一口气,缓缓平稳.了情绪,竟是没有动怒,只是不可置信地问道:“我们睡了?”
“睡了!”玉流觞缓缓直起身子,毫无愧疚的承认。
“睡了几晚?”她依然面无表情地问道。
“七日七夜!”玉流觞声调平淡至极,却是如利箭一般开弓无回。
此时,一轮明月从层叠的厚云中穿出,清莹的月华照在花闭月的身上,窗间鲛绡如雾如烟,却被寒风吹得沙沙轻响,她沉默了半晌,诱人嘴唇轻轻动了动,忽然道:“为什么?”
她的心绪微微紊乱,一时有些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听闻她终于开始质疑,玉流觞早已准备好了一套说辞,眼中仿佛不曾看到她的抑郁表情,只是径直地说道:“此事怨不得旁人,因为若是不行房,只怕你也醒不来了,即便醒来,身体也大不如前。”
“就这些?”花闭月依然冷冷看着他,仿佛要把他看穿看透。
玉流觞轻轻顿了一顿,接着轻描淡写地道:“如今璧宿与萧琛都不在,是以……我只好亲自代劳了!依然拖延了三日。”此刻,玉流觞的声音有些模糊寂寥,却是带着冷绝的笃定和淡然,分辨不出真伪,那三日自然是指他犹豫矛盾的日子,至于他所说的也无人能知晓,大概只除了天医。
但见她沉静黑瞳中有着诡异的平静:“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不是?”
“谢倒是不必了!”他轻声慢语,偏低的嗓音在屋中宛转回旋:“以后我们该怎样还是怎样,而且,有我在你身边,你的身子也会很快调理好的,是以,我也暂时不会离开你的,你且放心。”
花闭月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非也,既然都发生了,何必要当做没有发生?”
“阁下究竟何意?”
“我是意思是顺其自然!”玉流觞的面容忽然勾起淡淡的笑意。
只是如此而已?一场风波就这样无形消弭,事实而言,花闭月的确感到自己的身体好了许多,对这个男人的信任也毋庸置疑,可自从见识过他对待楚暮云的情形,难免对他的心思有些怀疑。
这个玉流觞并不似表面那般冷淡无波。
此人绝非一个容易看透的男子。甚至,他还拥有深沉的心机和钢铁般的手腕。
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了,也算识时务者!
她喜欢与聪明的男人打交道,而且她一个人孤掌难鸣,而玉流觞的势力却让她瞠目,她的确离不开此人。
至少如此,她在他面前不会感到尴尬,亦不会觉着无法面对萧琛。
与此同时,玉流觞慢慢的眨了眨眼,冷淡的黑眸中染上了丝丝不易觉察的狡黠,其实,这些日子他亦非常恼火,这个女子不但亦有了萧琛与璧宿,甚至竟然有过喜欢的男子,得知此事,他心中居然涌出无明业火,然而却是因为此事,他忽然发现自己内心强烈的占有欲。
他不知何时居然渐渐对这女子有了特别的感情,许是感到两人有着相似的一面,起初只是觉着对她另眼相待,对她好奇,甚至欣赏,如今发现自己的情绪居然会为了她而失控。
而且失控了不止一次,他自知,自己素来是个很自律的男人。
既然他做了此事,便心中有了承担,而且方才的话语不过是缓兵之计,日后,她大概会有些生气,但她也会很快想明白,以自己的性子,绝不可能放任自己在意的女子。
他曾经听东方闵说过,她身边的男人并非一个,应有七个之多。
只要他是第三个,剩下的男人落在他的手里便要准备倒霉好了。
花闭月起身准备穿戴衣物,忽然却又被男子揽在怀中。
“你不是说顺其自然?为何要出尔反尔?”她横眉冷对地指责他道。
玉流觞抱了她的身躯,冷然凝视许久,清雅秀美的脸容上露出一丝淡淡笑意道:“治病需要疗程,虽然治了七日,但八次方才圆满,所以今夜还要有一次。”
“当真?”花闭月被他声调中的郑重气势吓了一跳。
“我是医者,如何诳语?”玉流觞眼中凄冷渐渐退,却逐渐转为沉静的温柔,他慢慢拉过她的手,她的手柔嫩滑腻带些凉意,与前世常常接触兵刃的手掌不同,没有任何茧子,近乎巧夺天工。
他缓缓把手掌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极是煽情。
花闭月将信将疑,半推半就,只恨自己为何不是昏迷着的。
既然已经迈出了那一步,便不可迟疑,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玉流觞此番确是危言耸听,但如此说服她,以后才可以多亲近她,何况眼前是他喜欢的女子,哪里还在意许多,有时候阴谋与伎俩也是男人争宠的手段之一,何况,他本不是循规蹈矩的男人,一时间,两人再次睡在榻上,被他纠缠住的身体曲线玲珑,本就极美的两团柔软雪白顿时晃出雪山般圣洁耀眼的微光,几乎炫花了他的眼眸,而玉流觞那由冰凉融化为热情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团火海;那些天来的噩梦,渐渐地,渐渐地,被男人身上肆狂火热的气息驱散……
他的手臂紧紧揽住她的腰,不让少女再有丝毫的退却,当那薄唇印上她红唇的那一刻,灼烫的温度,让她的心怦然而跳,而他倾身把她压在身下,瞅着她那花瓣一般的红唇,重重的吻了下去。渐渐快要消失的神智告诉他。他最深的梦,就是想把她这样的抱着,成为她的男人。
与萧琛的青涩,与璧宿的妖孽不同,他是温柔的,却又是掌控着她的心绪与感觉,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似乎很有经验一般,灵活的手指仿佛在她的身体上弹奏一曲优美惑人的曲调,让少女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玉流觞……似乎你很……懂得怎么做?”花闭月气喘吁吁的问道。
“我是医者……平日也研究……房中术的!”他亦喘息着回答。
“真是很难想象!”不知不觉,她已媚眼如丝。
“不能想象之处还有很多,我会一一给你示范!”
此时,两人掌心相贴,只觉得如珠联璧合般彼此契合,他的薄唇流连在她的颈上,手臂紧紧的把她压向他的身躯,让她清楚的感受到小流觞的火热诱惑。她红唇微微张着,不知不觉深陷其中,一回又一回,变化着各种撩人的姿态,她清清楚楚地看见,共抵美妙之境的一霎那间,那清冷的眸子水光潋滟,居然也能占尽这世间的风华……
如今,藩王虽然身份尊贵,却不预民政,而且大楚国也必须由官员监督着藩王,是以,北宫家族仍不免受制于北庭都司和北庭布政司,朝廷官员上任都是要有时间限制,可是花闭月如今依然还未任职!
驿丞偷偷抹了一把汗,他向来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亦是个八面来风的琉璃蛋儿,虽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却心中暗忖这位爷儿如今怎么还不走,若是以后上任迟了,赖在他身上可不好!
那跟踪花闭月的暗卫也觉着愈发奇怪,当他看到玄剑门的人来得时候,自然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