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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连连呛到;面红耳赤脖子粗;蓝士这才停下了手;却仍旧喘着粗气。
石若康干脆把烂掉的衣服扯下来扔到床脚,一边顺着气一边问:“你他妈给我说清楚什么回事!”
“老夫不再犹豫;你是老夫的夫人,哪怕到了阴间地府,老夫也要阎罗王把你生死簿剔除,当一回上天入地的孙行者。”蓝士以沉稳的语气说着非常不沉稳的未来构图。
石若康彻底僵化,愣了很久很久,久得蓝士几乎要控制不住时,他忽然倒在床上大笑,笑得从未有过的二。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废话少说,行动最实际!”石若康单手扣住蓝士脖子,斗胆一次把人放倒在自己身下。
蓝士眉毛一挑,顺手再刺啦一下,把石若康裤子也撕掉,然后成功收到石若康的咆哮:“你个败家货速来受死!”
……
蓝士一直以为,所谓鱼水之欢,定是温声软语绮丽曼妙的,但经过这一遭,他发现,鱼水也可以折腾得几近鱼死网破,拆天撼地。
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他赤条条地走进厨房,忽然心血来潮想做饭。然后,钻研了一盏茶的功夫,他放下菜刀肉刀,拿起手机拨通了外卖电话。
外卖小哥秉持着高效率优质服务的宗旨,以其最快速度来到这一家,看到门牌号,心里隐约浮现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和熟悉感。
门锁啪嗒一响,铁门大开,东方版大卫雕塑活生生出现,拿过他手里的袋子,塞给他三张一百,关上了门。
外卖小哥傻眼了好久,猛地哆嗦着跑下楼,紧紧攥着三百块钱:这不就是上次那家小费比餐费多好几倍的傻子家吗!老子这次认准门牌号了绝对不会再来送啊啊啊……
蓝士把食物拎到房间,再装了一杯清水进去,扶起石若康,杯沿对着嘴倒进去。
石若康难得没有遵照生物钟准时起床,他呜哇鬼叫了一晚,还蹦跶过头摔了两次下床,现在全身都极度酸痛,嗓子也干哑。正觉着渴得要烧嗓子的时候,一股清凉的液体徐徐进入了他的唇间和……鼻孔。
喷!石若康整个弹起,外加口鼻喷水,再次重演呛得快死的一幕。转头一看,一赤身肌肉型男端着透明玻璃杯,背着光线,颇有几分高端平面模特的洋气之感。
“蓝大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踢了我吗?”他呛得实在狼狈,抓起被子擦擦脸,然后果断送到洗衣桶里。
再回房间,他给自己和蓝大爷都找了套衣服,一起进浴室洗了个澡,才换上。(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浴室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当然是……没有的。石若康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行动也算自如,前一晚蓝大爷发挥了知识就是力量这个道理将伤害减到了最低,但还是有些操劳了,所以他其实有点强撑着。有见及此,蓝士自然不会乱动手,在这方面他倒是挺有眼力和自制力。
出来之后,蓝士把吃的又搬了出来,看到熟悉的袋子上的商标,石若康问:“你给了多少钱?”
“三百。”
“……算有进步。”他忍着对几十块钱的心痛与怜惜,开吃。正要开始扒饭,蓝大爷突然轻扯着他的头发抬起了他的脸,并且逼近,眼神深不可测。
石若康默默地拖来另一把凳子,拍了拍,“蓝大哥,请坐下,吃饭啦,小的伺候你。”
蓝士坐下,却用手拍拍石若康的屁股,石若康忙喊干什么,他干脆又站起来,把人捞起,背后的手往凳子上一过,一块柔软舒适的坐垫便稳当当地出现在了石若康的屁股底下。
好了,两人终于开始吃饭了。
吃饱饭,石若康拉开窗帘,金灿灿的阳光就像他现在的好心情。
为了保持这份好心情,他决定留在家一天,哪儿都不去。
心情真好……才怪。闹哄哄地过了一晚,现在他的理智才回笼。
昨晚怎么脑袋一热就答应了?不过好像也没太大关系……反正少不了几块肉,对象也是对的人。
可是,磨蹭了那么久,突然跳跃到滚被子好像真的太缺乏过渡了,之前他还挺排斥来着,那么这算不算神跳跃?应该算吧,虽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但是,怎么偏偏就是昨晚?亲戚团刚来没两天,还带来了相师说的天降异象的消息,既还没想好怎么应对亲戚们,又没有谁来求助……两头不着岸的感觉太纠结了。在这种时候那啥,似乎有不合时宜的嫌疑。
“想什么。”蓝士凑上耳边问道。
石若康推开,“没想什么,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跟你做了的事,要不要通知家长?”
“……”
“卧槽糟了!”石若康跳起起,“做了会不会影响鬼锁和钥匙?!我可是锁匠啊!锁匠是不是要戒色戒肉之类的?!”
蓝士顿时也被问怔住了,“这一层……老夫倒是没来得及细细思索。”
“还思索神马!赶紧下楼问人去!”石若康抽起四角裤跑进房间,换了一身比较好出门的衣服,沓着拖鞋冲到二楼,站在三个连号的房间门前不知道找谁好。临阵才知尴尬。
蓝士换上了运动服,来到他身边,指了指三姑和六姑婆的房门。
石若康敲门,等了一会儿,门开了,三姑把他们迎了进去。
“六姑婆呢?”
“跟你九叔公去晨运,老人家起早了。”三姑道,“怎么了?你脸好像有点红,哪里不舒服?”
“三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你能不能别说出去?”
“我要先看是什么问题。”三姑没那么好说话,石若康真觉得她就是学校老师,尤其是班主任老师。
于是再扭捏下去就拖拉了,他一狠心,干脆地说了出来也问了出来。
三姑傻眼了,抬头看了一眼高大的蓝士,拉过石若康道:“你这孩子糊涂啊,怎么跟神族那、那个?!还是男的!”
石若康反而镇定了,“三姑,我看你们面对蓝大哥的时候挺平常,就跟对着普通人似的不是吗。”
三姑直跳脚,“面对神族要有礼数,惊惊乍乍地是不礼貌的。你看我,急得什么都顾不上了,你别走,我赶紧把你六姑婆九叔公叫回来!”
忽然听得一声打喷嚏,蓝士开门往外一捞,捞进来了石若泰,石若康的堂弟,和石若湖一样存在感很低,都是听话地呆在长辈和姐姐后面的类型,目测十六七岁。
一想到刚刚的对话被一个没成年的小孩听到,石若康就想撞墙。
“哥对不起,我一定保守秘密。”石若泰在嘴巴上拉了一下不存在的拉链,脚下抹油逃了。
石若康猛捶桌子,“为什么我要弄得人尽皆知!”
蓝士道:“知道也没什么,又不是逞凶作恶。”
高,这精神境界,实在是高。石若康道:“蓝大哥,我觉得这种事还是低调点比较好。”
三位长辈紧赶慢赶,赶了回来,九叔公把脉,六姑婆翻他眼皮看咽喉,三姑急得在旁边走来走去。
检查一完毕,蓝士就把人拉回了自己的领地范围。
石若康早在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时就暂时放下了对石家亲戚的微妙的感觉,一切以鬼门鬼锁为重,他可真不想再过这种天天被人鬼妖敲门的日子了,再说大点,天下那个苍生啊!黎民那个百姓啊!可都是无辜的。
他问九叔公:“怎么样?”
“怪。”九叔公再次感受他的脉象,还是说怪,“脉象反而殷实了些。你们做的时候有没有……把……那个……”
蓝士答:“有。”
九叔公看了看这个孙辈的孩子,又看了看那个恶行恶相并无多少神族宝相的鬼神,不住地慨叹,“这是怎么了。”
六姑婆打断九叔公的唠叨,“行了,差不多就该打住了。既然越做那事若康脉象越稳固,肯定是好事啊,你叹什么叹。”
九叔公右手背又开始不住地拍左手心,“传出去怎么得了!石家这一代的锁匠是个采……”“叫你打住!”六姑婆重重地杵了一下地板。
三姑忙上前给九叔公顺气。六姑婆转身对石若康说:“传话人死了,怎么个做法谁都不知道,你尽管随自己意思做,该来的挡不住,命定的就是命定!老婆子站你这边。先回去吧。”
石若康还挺担心的,如果说三姑还算中年多点,那六姑婆和九叔公就真的是上年纪的人了,他虽然对他们感情微妙,但怎么着也是老人,从尊老爱幼这一点来说,他似乎应该做点什么……
“别想了,回去,老人的事老人处理,年轻人没插手的余地。”六姑婆却像看破了他的心思,执意把他们推出了门外。
老人家这话说得真够个性,石若康对六姑婆更有亲切感了,因为六姑婆这个性,跟他爷爷真挺像的……
62网游迷的求助(1)
回到家;蓝士门一关,把石若康压倒在了沙发上。石若康眼睛圆睁,一脸的无辜和不知所措,“蓝大哥你这是想做什么?”卧槽!真当我看不出来你又发情了啊看到我这无辜的眼神了吗!你这都下得去手?!
蓝士的眼睛眯了眯;“你知道老夫想做什么,帮你增强体质。”
“九叔公说的未必是真的嘛,毕竟是凡人……”石若康捂住屁股各种往沙发角落里缩。蓝大爷“庞大”的躯体挡去了绝大部分的阳光,瞬间有如被哥斯拉堵墙角。
石若康很想哭;虽然前一晚蓝大爷意外地细心所以没遭多大罪——说不定也有自己天赋异禀的原因?但总归是一整晚地做了剧烈运动,中场休息不过几小时,再来一发?不,他绝对会累死当场!
老子要反抗到底!
石若康不知道打哪儿来了充足的底气;敢跟蓝大爷叫板,梗着脖子硬是不肯就范。
蓝士一口一口啃在他脖子上,锁骨上,甚至胸前,石若康用尽全力推搡都动不了大爷半分,又不敢动真格用暴力反抗,到底还是自己家里头的人,又是大爷脾性,还有点孩子气?反正石若康觉得自己在日常生活中既当哥又当妈,得把这大爷当孩子哄,当小祖宗伺候。
正当他高速思考怎样劝停大爷的时候,及时雨来到,天色暗下,滂沱大雨夹着风哗啦哗啦地砸在窗台上,他趁着大爷看向窗外的时机把人推开,慌张地跑走,“我去收衣服,蓝大哥你把客厅的窗户关一下。”
蓝士走到窗边,仰头望去,雨水中竟夹杂着冰雹,砸穿了底下几辆小车的玻璃。暴风雨越下越大,能见度越发的差,玻璃打碎的声音,窗户被狂风震撼的声音,雨水冲刷墙壁和地面的声音,全部喧哗到了一块儿。
匆匆收好衣服的石若康来到蓝士身边,探头出去看了一眼,蓝士忽地伸出手背,为他挡去了一颗小冰雹。他忙把头缩回来,拉上窗户,“这雨来得也太急了,今天天气预报没说过会有这等大雨啊。”石若康坐回沙发上,一边叠衣服一边嘟哝。
忽然,敲门声响起。非常有力且干脆利落的一声,仿佛有人用木棍重击厚重的木门。
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暴风雨的噪音依旧充斥在耳边,但刚才的敲门声却仿佛穿过了雨帘和所有障碍物,直达脑门。石若康的太阳穴好像真的遭受到了重击,隐隐发痛。
等了一会儿,敲门声没再响起,但石若康知道,那个东西还在外面守着。他忽然想到楼下的亲戚团,他们是否会感应到有东西来找自己?会不会来帮忙?
只是这么想似乎太强求,这是他和蓝大爷的任务,还是要靠两人同心协力。
于是他小跑着把衣服放回衣柜里,跑出来,再和蓝士并肩而立,开门。
门缓缓打开,一道七彩的光芒倾斜而下。
真心是七种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