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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拍桌而起,怒道:“嗯嗯嗯……嗯你妹啊!我都这么凄惨了你就给我这个反应,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嘘嘘!坐好,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别把我的客人都吓跑了!我这不是在认真听着嘛,再说了,我又不是比干,没有良心难道还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见她眼中又浮现出愤怒的火焰,我立刻摆出严肃的表情,“那你可以快点写啊!”
“我有啊,考完试我就在夜以继日地写了,结果灵感透支,现在又卡住了。偏偏现在的恐怖片越来越渣,又不够血腥,再加上阿浅最近竟然比我还正常,完全没有要激发我创作灵感的觉悟。”说到后面小羽连表情都没了,“到底什么样的命运才能多舛到这地步,真是……天要亡我啊。”
我差点笑出来:“你这种程度就叫多舛?那……”
她悲壮地打断我:“我不想听对比,我只知道我现在就是多舛,多舛,多舛!以后你们就叫我多舛帝吧!”
被她这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打败,我决定好好安慰她,“其实呢,当年你写的灵异小说第一次在杂志上连载,竟然就让那本原本一直脱销的校园杂志陷入整整一个月滞销的时候,我们就以为你的写作生涯要结束了,结果你还负隅顽抗了这么久,我觉得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愣了一下:“你记错了吧,那期杂志虽然没有大热,可是也没有滞销啊。”
这下换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一直在旁边抱着胳膊闭目养神的海樱终于出声了:“的确没有滞销,耀耀她记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记性向来不好。”
小羽哦了一声,重新回到自暴自弃的状态。
我松了口气。
但其实这件事我确实没记错。那时候我们刚被告知小羽的小说被印成铅字体,一个两个都很高兴,除了阿浅。因为她几乎就是小羽书中的原型,一想到这事被她知道之后,我们得遭受多剧烈多持久的冰川风暴,我们就惊恐得不敢多说一个字。
由于小羽是作者,能收到免费版的实体杂志,再加上想到反正她以后要连载那么久,买哪本拿来收藏都是一样的效果,所以我们也没有立刻要去重新买一本的打算。不久之后我要去找新出的一本漫画,就硬拽着闲着的海樱去了书店。找书的时候不期然听见书店老板正和别人抱怨说这期的xxx都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第一篇内容灵异得不走寻常路线就算了,这次竟然连销量都灵异得这么不寻常,以后还是少进点货之类的话。
第一篇,就是小羽连载的那篇。震惊之下我和海樱立刻去跟老板打探情况,才知道这个月的xxx居然没有一个人买,连让人消化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从脱销陷入了滞销状态。在老板又继续说到要打个电话给杂志社,强烈建议下一期千万不能再上那个木鱼的小说的时候,我和海樱把身上所有钱都掏了出来,在老板见鬼的目光里买光了他那期杂志的所有存货,最后叫我爸来书店接身无分文的我们……和一堆杂志。
然后我一边佩服地看着海樱以班长的身份,镇定地跟我爸解释说为什么一个高二的班级会需要用到这种类型的杂志,一边果断发短信准备把沐沐也给拉下水。
之后我们又在不同的书店搜罗了小数量的杂志,整理后瞒着小羽全部转送给了福利院和敬老院,虽然院长们接受的时候脸上表情普遍有点僵硬,但我们还是自豪地觉得自己为祖国的花朵们和迟暮的栋梁们做了巨大的贡献。
而记性不太好的我,之所以会对这件事有这么深的印象,必然也有它深刻的原因。由于我们三个好孩子为了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而且为了能一路雷到底,伙食费下在严重受损的情况下还得紧紧捂着不能被人知道。偏偏在我们面无表情地嚼着食堂半生不熟的青菜时,阿浅和小羽还一边大口吃肉,一边好奇地问我们是不是提前在为以后剃度出家后的生活做适应性准备。
这种维生素过量补充兼心灵摧残几近欲死欲活的生活,整整持续了一个月。当肉质鲜嫩的鸡胸脯混合着几颗花椒的味道在我的舌尖味蕾上炸开时,我双目含泪中深深地领悟到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行为正常的人都是折翼的天使,行为失常的人才是上帝眷顾的宠儿。而我们要做到的,就是努力让自己从各种正常变成各种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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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红颜倾天下,平生寂静一孤独
'bookid==《乱世女主》'
☆、第三十六章 、又见何默天(上)
“那海樱你怎么看?”看着海樱又想闭上眼睛,我立刻问她。
“用眼睛看啊……”她打了个哈欠。
我眼角抽了一下。
“耀耀你不用问她,问了也白问,她又不是我们这行的,压根不懂我们的苦和泪。”小羽撇了撇嘴。
“我们这行?”我讶异地看着小羽,“我怎么不知道做甜品的还能通杀三百六啊?”
“我们不都是搞自由艺术临时创作的吗?”她黑线地望着我,“所以你忘了你其实还是个业余插画师是吧?”
“哦,确实好久没画了。”我顿悟,下一秒又有些萎靡,“说来也有好几天没见小乔了,挺想他的。”
“咦,真的?!”海樱和小羽异口同声道。
我被她们这激动的反应弄得有些莫名,不过还是说了原因:“真的,虽然我能画他,可是我没抱过他,不过其实就算抱过也没用,我还是估测不出他三围,所以我必须要见到真人,好量一下他三围,不然工作服的尺码……”
“靠~”
话没说完,小羽一声长靠打断了我,却没了下文,只是继续回到自暴自弃的状态,海樱则继续闭目养神。
我沉默了一下后决定继续思考程乔的战斗装,然后——
“阿耀~”
程乔绞着双手略有些局促地站在我面前,眉目低垂,双颊微红,眼波如水。乌黑柔顺的短发上戴着一对毛茸茸的粉色猫耳,视线下移,身上是一套黑白两色的女仆装,白色围裙上的蕾丝花边一圈接着一圈。再往下,是雪白的长筒袜。
“好……萌……啊……”鼻头一热,我直接晕过去了。
“耀耀!耀耀!”
我睁开眼睛,看到面前一脸紧张的小羽和海樱,晃了晃脑袋说:“怎么了?”
“是你怎么了,刚刚还好好地画着你的画,无缘无故自己在那里傻呵呵地乱笑一通,笑着笑着头一歪,就直接磕到桌子上晕过去了。”海樱皱眉看着我。
我哦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把压在手臂下的画纸完全遮住。
小羽突然尖叫一声:“耀耀你流鼻血了啊!”
我随手一摸鼻子,看清楚食指上深红的血迹,呆了一下:“哎,真的是血啊……”随即两眼一翻,这回是真的晕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过久,我重新无力地睁开眼,就看到小羽和海樱正在看我的画。好吧,我晕血这件事她们已经习以为常了,不紧张也正常,默默地抽出张纸巾我捂住鼻子去了洗手间。
回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放下画靠在椅背上,姿势不约而同地有点僵硬。
“耀耀,”海樱神色复杂地看着我,用手戳了戳桌上的画,“这就是你流鼻血的原因?”
扫了一眼纸上穿着女仆装的程乔,我十分悲痛地点了下头。这还是我第一次花痴到见血的地步,而且是闺蜜党中第一人,实在太损我英明形象了。
小羽露出一种孺子不可教也的目光:“这你都画得出来,你还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技术被赞扬,我谦虚地说:“没有啦,主要是人物很好发挥。”
“话说回来,你到底把小乔当成什么了?万年绝世小受?”小羽长叹一声,“我们夹在中间真是有种被虐的感觉。”
海樱拍了拍她的肩:“没事,慢慢来,主要看小乔的表现,我们作壁上观。”顿了一下又补充一句,“不过偶尔还是要推波助澜一下。”
小羽眨了眨眼,眼神微妙:“耀耀,你一脸思考的样子……是在想什么?是不是你没把小乔当成万年绝世小受?”
“啊?哦,我还在想小乔的尺码问题。不过,我也没把他当成万年绝世小受啊,”看着小羽满脸希冀的样子,我握拳认真地说,“应该是极品诱受美少年才对。”
她压抑地吐了口气,默默地拉着海樱起身。
“这么快就回去了?”我惊讶,“木糠布甸还没冻好呢。”
她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我已经没心情吃了。”
“那海樱你呢?”
“我倒是有心情,不过我不太想吃木糠的,”她想了一下,“下次记得做好芒果的给我。”
“……”
两分钟后我们三人站在甜品店门口,一边沐浴着能把人晒成人干的阳光,一边眺望着对面的热闹场景。
以前一直很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把缘分挂在嘴边,好像没有缘分的话,自己就不是个人而是小狗小猫一样。广为人知的是那句相遇是缘,相识也是缘,相知更是大大的缘,什么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不是缘分插手的话我们就是擦肩而过的路人甲乙丙,有了缘分我们就会被它一桶狗血从头浇到脚,然后模糊了手中的酱油。
说到底缘分是那么虚幻又抽象的一个概念,抽丝剥茧后才发现它不过是命运衍化出的一个不唯物的名词。对,就是命运。我从来都不信缘分,只信命。因为命中注定你这辈子到底是哺乳类还是昆虫类、你会长命百岁还是中途来点绝症变早夭、你会遇到谁爱上谁又恨了谁,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不管发生什么,都是自己的命。
经常看到电视剧里的男主或女主,又或者是男配或女配,在事业受到重创又或者是被感情背叛的时候,都会站在瓢泼大雨下对着灰扑扑的天空大吼一声:“我不信命!我要反抗!我要拥有属于我自己的人生!”我纳闷啊,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会吼这么一嗓子也是命中注定吗?
话说回来,命运最神秘的地方就在于它庞大而复杂的结构和未知性,蜘蛛网一样的纹路上总有惊喜和惊吓,偏偏还总喜欢颠覆你自己的天真算盘。虽说既来之,则安之是我坚持走下去的名言,但我还是有点不能接受此时此刻这被颠覆得这么彻底的命运。
我说过我再也不会见到何默天了。
可是现在那个人就站在对面,同时还有他旁边那位穿得挺清凉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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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id==《本源禁锢》'
☆、第三十七章 、又见何默天(中)
不过看他们的肢体动作,不像是在卿卿我我,倒像是在争吵什么。一般高素质的人都挺注意形象,虽然没不觉得这两位素质高到哪里去,不过从外貌上来说,好歹也算得上是一对璧人。见他们在这种天气里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都能吵得这么激烈,引得旁边路人频频回望就差画地围观,我一时间不知作何感想。
但我隐隐觉得被自己的命运耍了,这是要浴火重生的节奏吗?
“哦呀哦呀!”小羽双眼乍然闪过一道精光,刚才的颓废尽扫,娇俏的脸上罕见地没有了往常的嬉皮劲,连声音带上一种阴森,“今天可真是个黄道吉日啊,送上门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