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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做的?”
“当然,你是我的孩子,如果让他们偷袭得手,那我不是很没面子,你该怎么答谢我?”
“我绝对不戴戒指。。。呜。。。”
黑暗神促不及防地吻上月梦的红唇,狂野而霸道的吻似是宣告他对月梦的占有,她是他的孩子,他不会让她逃掉的,久久,他没有停下这个吻,直到月梦昏迷过去。
黑暗神把月梦放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他选中的孩子啊,她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事呢,让他好好看看黑暗如何完全将她多余的光环吞噬殆尽,黑夜中的冰雪玫瑰才是她最美丽的模样。
卷二 外界之行 第二十八话 邪王亲征
月梦每天的生活非常简单,早上到王厅当摆设(坐在王座上睁着眼睛睡觉都无师自通),事情四大公爵自然会处理,等邪族们正事讨论完毕后,月梦就会房间继续吃饭睡觉,如果亚希来找她,她就和亚希聊聊天、下盘棋、到处逛逛。。。
不同于月梦的“既来之,则安之”,亚希还不习惯魔城的生活,处处小心谨慎,并不与邪族多作攀谈。
邪族们好象都误会了亚希和月梦的关系,把亚希的房间安排在月梦隔壁,亚希也不想解释,或许是觉得住得离月梦近一点比较方便,或是不想和邪族太接近,月梦见他这样也不解释,把亚希安排得太远她也不放心。
黑暗神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就没有再出现,经过那天晚上的经历,月梦睡觉时也很小心提防四周的环境,一发现异常就用瞬间移动逃跑,谁叫她学艺不精不会攻击,一段日子下来倒把移动练到炉火纯青。
每天王厅上吵吵闹闹无非是一些无聊的事,四大公爵掌权对抗的事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新任邪王完全没说过一句话,每次都把头垂得低低的,仔细听的话会发现王座上有打呼声,偶尔还能看见晶莹的黏液从新任邪王的嘴角流下。。。
“邪王陛下,请您定夺!”
一声集体的大嚷差点害得与周公在棋盘杀得昏天暗地的月梦从王座上摔下来,月梦揉揉眼睛,不着痕迹地擦去嘴边摇摇欲滴的口水,不解的目光扫过四大公爵,不是说她什么都不用做的吗?
四大公爵也知道他们新任的王根本从来就没听过他们的讨论,今天的事比较特殊,他们四人又刚好两两各持不同的意见,其他贵族也差不多是一边一半,这时候只好让月梦决定了。
事情起因是月梦的事件,神族认定月梦是刺杀神王凶手,在神族二王子水的要求下要对魔城出兵,口号是“进攻魔城,讨伐凶手,为神王报仇”,有很多神族都参与了,情势和当年神魔大战有点相似。
“邪王陛下,刚才我等讨论过了,我邪族既然已经确立新王,神族的王又刚好被我王陛下刺杀,我们该请邪王陛下亲征提升士气,趁机一举攻下圣城。”
达克西和罗加是主战派,邪族本就野心勃勃,有任何开战的借口都不会放过,达克西早想抓几个漂亮的神族加入他的标本收藏,罗加名义上是为前任邪王报仇,但没人愿意相信邪族会有这样不图利益的忠诚。
“邪王陛下,我认为您不适合亲征,神族只派出二王子,我们却要邪王亲征,这不是污蔑邪王只能站在和神族二王子一样的位置吗?而且他们又打着复仇的旗号,士气正高,我们硬拼硬并无利益。”
斯瑟落特和风静主张回避,新任邪王没有战斗力的事几乎全魔城的邪族都知道,让她去亲征还不如把她带的邪族都杀了(以她高超的移动她本人一定不会有事)。
月梦已经把她在神族发生的事告诉了斯瑟落特,斯瑟落特知道这次神族定是有万全准备才会来挑起战端,在搞清楚有没有暗桩之前不宜轻举妄动。
风静在想什么月梦看不透,相信其他人也看不透,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主张回避,注意到月梦的视线,风静对月梦轻轻一笑,月梦瞬间明白什么叫“一笑倾人国”,对于风静,月梦觉得只有一个名词适合形容——罂粟花,致命的诱惑。
两派的贵族也相互争吵着,一旦邪王亲征,全部邪族都要出动,那就等于是另一次的神魔大战,不同的是神族没有神王,邪族的王又没有战斗力,战斗的胜负很难确定。
“我们不战可以吗?”月梦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
“邪王陛下,这次是神族自己挑起战端,我们邪族怎么能示弱回避,一定要战!”众贵族异口同声地打碎月梦的幻想,这个问题上他们的意见倒是出奇地统一。
月梦在内心天人交战,她实在不想和神族打,神族的领将是水,她也不愿意与水为敌,毕竟,爱了,就不是轻易能放得下。
“我的孩子,你还在为了一端不可能得到的感情烦恼吗?你以为他会在乎你的感觉吗?我告诉你吧,不会!他和你是同类,他不会为你吸引,这个你早就清楚了吧。”黑暗神的声音又再月梦的脑中响起。
“不要说了!”月梦同样在心里回应他,她害怕黑暗神,他每次出现都必定要摧残她的心,折磨她的灵魂。
“我的孩子,我是为了你,你是我的孩子,怎么能容忍一个外层界面的低等存在左右你的心灵,你的一切都是属于黑暗的,不管你再怎么渴望与向往,黑暗是不会被光明包容,你只会不断被伤害而已,何必去渴求那虚伪而短暂的光明,只有黑暗,才会永远相伴你左右,只有黑暗。。。”
“闭嘴!”月梦忍无可忍地大叫出来。
邪族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的新任邪王,他们从来没想过这个软弱无力的王竟然会突然发声。
“传令下去,我决定亲征。”月梦冷冷目光扫过王厅,所有邪族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好大的压迫,这是他们的新任邪王吗?
“可是。。。”斯瑟落特还想阻止月梦,小梦梦怎么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那双深邃如无底黑洞的眼眸真的是小梦梦的吗?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如何在一瞬间变得如此深沉森冷?
“我是王,我的决定就是命令,还有什么要说?”
月梦语气依然平淡如清风拂过,这清风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足够把所及之处完全冰封,在场的邪族竟然没有一个敢与她的眼睛正视,连看一眼也不行,甚至有几个定力较差的已经跪倒在地,全身战栗不已,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王厅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听见,没有一人敢站不来反对。
“既然无事了,都退下吧。”月梦扬起一抹笑容,庸懒中带着一丝轻蔑,却没人敢再小看她,她是王,真正的王。
所有人都遵从月梦的命令离开王厅,四大公爵也在不知不觉中出去了,大家还沉浸在月梦突然爆发的威严中。
王座上的月梦忽然痛苦地捂住了脸,这不是她的本意,黑暗神的话一遍有一遍地勾起她的回忆,他让她想起自己对水的恨意,还把那股憎恨升级,连她自己也无法克制自己的行为,她想杀了水!
是的,她想杀了水,既然她不能得到,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水一遍又一遍的伤害她,践踏她的真心,为什么不杀了他?黑暗神一遍又一遍地诱惑着她,她不想看到水和其他女人恩爱,她恨,该恨的!
在黑暗神的操纵下,月梦说出了亲征的话,那一刻她想杀了水,月梦后悔了,她应该抵抗黑暗神的诱惑的,她不想伤害水的。
“我的孩子,你刚才说得好,你一定不知道你刚才的眼神有多漂亮啊,我都会为你心动,刚才的你没有感觉到痛苦吧,你很快乐,你想杀了他的,如果你想延续你的快乐就戴上戒指吧。”
“不要!我不戴,绝对不!你走,你走啊!”
月梦掩面哭泣,她逃不了,她知道她已经逃不了了。
卷二 外界之行 第二十九章 选择性失忆症?
游魂般地,月梦缓缓走回自己的房间,她身上冷漠的气息抗拒任何人的接近,邪族们只敢远远地匍匐在地,不再像以前一样上前来打招呼了。
回到房间,月梦挥手示意所有侍奉的邪族都离开,她自己坐在桌边,清冷、安静、淡然。。。月梦心里完全没底,也无法再思考什么,哪怕是一点点声音,一丝丝回忆也足够让她疯狂。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无法克制自己?染黑的心已经开始侵蚀她的灵魂了吗?不知什么时候,黑暗神的魔戒已经被月梦握在掌心了。
只要戴上它你就不会再痛苦了。。。你不用对你的爱情抱任何期望,你注定是得不到的。。。你的结果只有一个终点,那就是我所希望的结局。。。你是我的继承人,你逃不掉的。。。只有黑暗才会永远相伴你左右,只有黑暗。。。
“为什么一定要是我。。。真的不能逃了吗?”
月梦一眨不眨地看着手中美得妖异的魔戒。。。真的只要戴上它便能实现她的心愿了吗?不再痛苦,不再被自己所折磨。。。她真的就能够义无返顾地去恨,无情地对待一切,然后就能。。。快乐。。。
只要戴上它,只要戴上它。。。
“嘭!”
月梦的房间的大门被推开了,怒焰高涨的亚希冲到月梦面前,他刚才就听说邪王亲征的事了,他不相信月梦竟然会答应,但月梦没有焦距的目光让他楞住了,一时间兴师问罪的话反倒说不出口。
“紫月梦小姐,你。。。怎么了?”
“亚希。。。我是谁?我该怎么做?为什么我感觉不到自己存在的理由?”月梦没有焦距地看着亚希,目光投视得很远。
“你是紫月梦啊,你是紫月梦小姐,你存在的理由。。。只有你自己知道,活着,就是为了延续梦想与生命。”
看来真的和邪族们说的一样,紫月梦今天真的不对劲,亚希有点担心地看着迷茫的月梦,她现在的状态就像在梦游一样,又像失了心,可是这样的她却有异常的压迫感,和舞会那天晚上一样。。。不,比那时更甚,她漆黑的眼眸后面似乎藏了不为人知的秘密,一旦陷进去就出不来的漆黑。
“我叫紫月梦,对了,我叫紫月梦,我是为了延续紫月梦的梦想和生命,我活着是为了紫月梦的梦,不是梦,不是梦。。。”月梦在确定什么似的呢喃,听起来更像自我催眠。
一会之后,月梦的眼睛渐渐恢复清明,她疑惑地看了看亚希,又看了看周围,再把目光落回亚希身上。
“亚希,你送我回房间的吗?我记得我还在王厅才对,难道他们讨论完了没叫醒我吗?”她只记得她刚才还在王厅打瞌睡,怎么就回到房间来了。
亚希奇怪地看着月梦,她在说什么啊,不是她自己走回来的吗?刚才还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现在又在装糊涂。
“你选择性失忆症啊,你怎么会决定要去亲征的,你不知道你的力量很弱的吗?你想让和你一起去的邪族都去送死啊!”
“亲征?我决定?什么亲征?”莫名其妙,她哪有决定什么,邪族的事不都是四大公爵决定的吗?她不过是每天座在王座上睡大觉,连听他们讨论都没有,哪来的决定?
亚希白了月梦一眼,真的是选择性失忆症,睁着眼睛说瞎话,邪王亲征除了她自己答应,四大公爵也没有强迫的权利。
“邪王陛下,您怎么忘了,这是您自己在会议上说的,您决定要亲征,攻下圣城,给那些前来挑衅的神族知道厉害。”达克西心情大好地为月梦解说会议上月梦的表现,他和其他的三个公爵从月梦突变的威慑中清醒过来后一起过来找月梦了。
“真的?”月梦不敢相信地看过众人,所有人都很有证明力地重重点了下头,“天啊,我怎么会那么说,我根本不可能说那种话才对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