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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是月儿派人送来的书信吗?怎么让你给扔了?”感到西长风一直没回她话,便有些责怪的抬起眼眸。谁知就看见西长风如同一个木头一样站在窗户边,双手还保持着手拿书信的姿势。只是嘴巴微张,眼睛里更是布满了震惊。
“怎么了这是?”蓉夫人懒得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变低下头自顾地读起书信来。同西长风一样,一开始读的时候也是充满了好奇,直到读到最后一句时,双手开始发颤。然后颤抖着身体走到西长风的身边,抬起头,眼里同样是难以掩饰的震惊。
“这。。这是真的吗?”容夫人的声音微微发颤,还有些发呀。眼睛里也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月儿是不会说谎的。”垂下手,西长风叹了口气。将妻子拥在怀里,一同望着窗外。“应该是真的吧。”
“呜呜。。为什么会是这样?我知道小小不会是常人,可是。。可是从没想过他竟然是。。。竟然是。。呜呜。。。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当她又拥有了一个女儿之后却告诉她这样一个沉重而又悲痛的事实?她是真的很喜欢小小啊。。是真的把她当成一个女儿看待的。本想这回让她们回来好把她和月儿撮合在一起,可现在。。现在恐怕她连当她母亲的资格都没有了。呜呜。。为什么要这样?
“好了蓉儿。。。这不怪你,也不怪小小。是老天。。是老天给我们开了一个大玩笑啊!”西长风分不清悲苦的笑了笑。心里同样是异常的悲痛。因为他也真的很喜欢那个机灵又聪明,还很孝顺的干女儿。可是谁又知道,这个干女儿的身份竟然。。呵呵。。竟然会是如此的。。。尊贵!怪不得当时认她做干女儿时她会面露难色。也是。。。一国之主怎么可以拥有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干爹呢?可是在小小在的那一段时间,他真的享受到了天伦之乐。可如今。。。哎。。。世事弄人啊!
飘落在门口的书信突然被屋外的微风吹起,纸张在空中翻转着。书信最后一列的那几个大字似乎特别的醒目。
‘小小是凤鸣国的女皇——凤韩瑶。’西长风不知道儿子在写这一句话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心情,是不是同他一样?还是比他还要心痛与受伤?他看得出来,他的那个傻儿子。。动心了。
凤韩瑶。。。这个名字即使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蓉夫人也略有耳闻,也能掰着手指头说上几件有关她的风光大事来。就是她不仅消灭了蓝国的造反军队还将蓝国正式收入她的旗下的事情大街小巷的三岁顽童都知道。她似乎成了人人敬佩的偶像,在这样一个强者为尊,男尊女卑的大路上。一个女子竟然只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就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也足够所有的人对她肃然起敬了。同样,她对敌人的绝辣于心狠,同时也被人深深地记在了脑海里。只是在他们看来,人无完人。凤韩瑶这个缺点,似乎也算不上什么缺点。可就是这样一个被所有人都称赞的女子却很少有人见过她的面目。只知道她有着天下最动人的容貌,有着即使最聪明的谋士也没有的智慧头脑。
可是这样一个就是他西长风都渴望见到的女子竟然会是。。。竟然会是小小。。。。
胸口的宝贝妻子渐渐停止了抽噎,水灵灵的眼睛也哭成核桃状。西长风叹了口气,刚想为她擦干净眼泪,谁知她却自己小心的拭去。“小小说了,哭了之后会变难看得。我不哭。。我不能哭。。。。”蓉夫人强咬着嘴唇,将泪水都吞了肚里。可还是有几颗不听话的泪水低落了下来。
“哭吧蓉儿。不要憋坏了自己。小小后天就会回来了。。我们。。我们好好的布置一下吧。。。”
接下来的两天,整个天下第一堡的下人以及西长风夫妻俩都快要忙坏了。安置新东西,给下人准备新衣。更是让城里最好的裁缝给他们做了几件新衣。而眼见着中午的阳光就将洒满院子,可还是不见他们几人。心里难免有些着急也有些激动与不安。
“堡主夫人。。少堡主回来了!”一个家丁急冲冲地跑到大堂对着西长风汇报道。
“好好。。快快蓉儿。。快起来。”
凤韩瑶一踏进天下第一堡的大门就感到极其的不对劲。可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直到一路上看到她的下人都恭敬的弯下腰委曲膝盖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扭过头,刚想问西嵌月是不是把她的身份告诉了堡内的众人,可是一转过身对上西嵌月略微疲惫的眼睛,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那日一战,她凤韩瑶不伤一兵一卒拿下了所有的造反臣子。将幻吟筱和罗萧南交给幻吟风后,二人就从武林之家分手准备各回各国。让杨雨先带罗婉儿回国,自己则是骑马同西嵌月和东方洛四人往天下第一堡赶来。宛月和众位老公们则是带领大部队在后面缓慢行进。
一路上,五个人似乎都陷入了沉默。只有北冥血有时候会和凤韩瑶说说话,让她不要悲伤。但是也许是其他三人过于寂静,所有最后一天他们几乎一句话都没有说。凤韩瑶明显的感觉到西嵌月和东方洛对她的疏远,虽然事先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心里难免还是会疼痛。
西嵌月领头走进了大堂,凤韩瑶微微低下头。其实她到现在还没有想好究竟要怎么面对西长风和蓉夫人。当时对西嵌月说要回天下第一堡也只是觉得对不起西长风夫妇,便提出回来看看二位老人。而西嵌月却是沉思之后在点头同意,当他临走时眼底浮现的冰冷,却让凤韩瑶难过了好久。
他还会是那个疼她爱她的好哥哥吗?还有洛,每次看洛的时候,他都在盯着自己手中的玉扇发呆,嘴角淡雅的笑容也都不知消失在何方了。每次看到他这个样子,凤韩瑶都会忍不住问自己:他们在月下谈心的场景是不是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有些伤感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大堂。嘴唇扯过一丝苦笑。一切都是新的?像是接待客人一样,原来。。原来已经是客人了。
“小。。皇。。。我。。”看见凤韩瑶走进来,蓉夫人那面有些激动。嘴巴张开叫了她好几次,却不知究竟该说些什么。便只好呆呆的看着凤韩瑶。
“女皇陛下。”西长风的一声称呼让凤韩瑶伤透了心。见他要弯腰抱拳行礼,凤韩瑶终于忍受不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那一跪,可以称得上是跪的响天动地。屋内的人都睁大了双眼,看着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凤韩瑶。似乎像是看到可怕的事情。
“爹,娘。”凤韩瑶苦笑一声。接着说道:“我不知道我究竟还有没有资格这样叫你们。我知道,我隐瞒了自己的身份骗了你们。这一点我承认,是我的错。但是,请你们理解我的苦衷。无论是上官小小也好,是凤韩瑶也罢。你们是我认下的干爹干娘,无论我怎么变。这一点是永不会改变的。你们。。永远是我的。。爹和娘。”笑了笑,刚要弯腰磕头,谁知却被人突然抱在了怀里。
“呜呜。。小小。。小小不要这样。你是我的好女儿。。永远都是。。。。”蓉夫人抱这凤韩瑶的肩膀,这才发现她是多么的瘦弱。想一想这样一个瘦弱的肩膀却要撑起这么多的事情,容夫人的眼泪更凶了。
伸手抱住她,扔跪在地上。看着面露难色的西长风,凤韩瑶眼中的希夷也渐渐散去,终于低下了头。
“小小。。。”一双手出现在眼下。抬起眼眸,西长风一脸温柔的看着她。“起来吧。。。不然。。爹会心疼的。”不得不说,她的那一跪,给他的震撼太大了。实在是很难相信,高贵如她的凤韩瑶竟然会为他一个江中中人下跪。
听了这个回答,凤韩瑶高兴地从地上站起来扑进了西长风的怀里。眼泪呼呼的流了出来,不知是高兴还是因为这几天的压抑。心情也随着泪水的流失渐渐好转起来。
当天,东方洛和南宫景见过西长风之后就各自回去了。走的时候二人只是默默的看了看凤韩瑶,接着就骑着马扬长而去,马蹄扬起的飞尘让凤韩瑶的眼睛又一次的酸疼起来。
黑暗很快布满了天空,几颗耀眼的恒星在天空里寂静的闪烁。睡不着的凤韩瑶独自一人在天下第一堡内散步,明霞明月两个小丫鬟也已经和她有了隔海,与她们说话。她们都是唯唯诺诺的,眼睛也不安的在四处乱瞄。凤韩瑶知道他们已经回不去了,便只好放她们出去了。谁知她们一出去就听见她们一个个小声高喊‘看见偶像’的声音。如果她是她们的偶像,她真的很希望她们能有二十一世界的粉丝们那么热情就好了。
今夜的夜色有些微凉,凤韩瑶抱了抱自己的双肩。看着周围已经沉浸在夜色的花草,觉得自己好像被孤独给包围了。走了没多久,就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朝竹林走去。看着隐藏在夜色中的竹林,似乎更添了几分的神秘。笑了笑,看了看已经看不见光芒的石子小道。大步走了进去。
她如同一个暗夜的精灵一般,头顶微弱的星光照的她的影子惨惨淡淡。周围的丝丝凉气侵入体肤,可是她却毫无感觉一般,仍然往前走着。
说不定。。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到这里来了呢?回了宫。。。就再也不会出来了吧!这一次的动作太大了,几乎全武林的人都已经知道了她的容貌。以后再也不可能只蒙着一块面纱就出去了,她的身形,似乎也被有心人记住了呢!
走出石子小道,西嵌月的书屋也已经在夜色中沉睡了。看着黑暗里那个巨大的轮廓,似乎在诉说着她的悲凉。站了一小会儿,想要转身离开。可谁知却看见了右侧的凉亭里一个孤单的身影。月光洒在他的身上,西嵌月悲伤的面孔如同一把利剑刺进了凤韩瑶的胸口。
第一百三十一章不许叫我哥
听到脚步声,西嵌月扭过头看了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之后复又扭过头去,拿起身旁的酒壶对着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黑深的眼球看不清色彩,似乎满载着悲凉。
看着西嵌月如此冷漠的态度凤韩瑶并没有说什么。提起裙摆向前再走一步,谁知却碰到了什么东西。借着微弱的月光低头一看,一个酒壶歪躺在脚边,还有少许的就睡从里面流出。而在西嵌月的狡辩,也歪扭七八的躺着五六个酒坛。而他的手边还有几坛还未开封的女儿红。
“不要喝了。。。”咬咬嘴唇,还是把关心的话语说了出来。可谁知西嵌月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喝得更加凶了,酒水顺着他的脖颈流在衣服上,打湿了他胸前衣襟,可他却仍旧毫不在意地拼命地往嘴里倒酒,似乎想要把自己灌醉一般。
嗅着空气里飘散的酒香,凤韩瑶低下了头。他喝了这么多的酒是因为心里有心事吗?是因为她吗?当时只顾得满足小泽的愿望,却忘记了他们的。。。
“啪——”一个酒壶突然在脚边破碎开,凤韩瑶看着脚边的碎瓷片。心痛的抬起头,看着西嵌月拿起身旁的酒坛再一次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对不起。”酒水顺着他光洁的下巴慢慢向下流淌,月光下他的面庞原来也可以如此的美丽。
“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心隐瞒身份的。”凤韩瑶的声音已经有了哭腔,不知为什么,这几天的泪水特别的多。似乎要把以前的委屈与苦恼都哭出来一样。
酒水顺着喉咙流入体内,酒香缠绕在齿间。头顶的月亮今晚像是蒙了一层轻纱一般,特别的朦胧,特别的美丽,让人看不清楚她的真身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被麻痹了一般,只是机械的张着嘴喝着酒。麻痹思想,麻痹自己的一切行为。
“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