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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孤晴哦了一声,然后跟上她的步伐,眼睛还是偷瞄着皇宫的宏伟建筑。
也难怪那些个皇家子弟天生就有一股高人一等的气势,靠,在这种地方养大的,能没有那种气势么?
“奴婢叩见三皇子。”忽地听到宫女惶恐地请安,然后是没有半点犹豫地扑通一声跪下。
夜孤晴傻眼了。
这地上的可是砖块啊,这扑通一下下去,得有多疼啊?
被贤夫人赐毒酒3
这地上的可是砖块啊,这扑通一下下去,得有多疼啊?
好疼的吧?
三皇子……
叶问雨依旧不改他穿白衣的习惯,一身绫罗绸缎,玉冠束发,将他显得高雅之外,还多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陌生感。
清高……大概可以在这会可以用上。
夜孤晴原以为叶问雨是不受宠的可怜皇子,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她对上他的眼神,他眼中带着淡淡的笑,很淡,不细看都看不出来。
现在咋办?
跪他?
不是吧……
宫女却被还杵着的夜孤晴给吓坏了,手用力一扯,将她扯得跪下,惶恐地说,“三皇子恕罪,她还不懂宫中规距,冒范了三皇子。”
“啊。”疼啊。夜孤晴眉头皱啊皱。
疼死她了啊。
这么高,突地被扯着跪下。
“闭嘴。”宫女真的被她气死了,真怕会发生什么意外。
“起来吧。”淡淡的话如白开水般从叶问雨的口中说出。
然后他迈开步伐离开。
“恭送三皇子。”宫女垂下头。
叶孤晴则是转着头,明目张胆地望着叶问雨的背影。
他身后跟的那个是太监吧?
太监,真实的太监她还是第一次看呢……
忽地,白色的身影顿住,转过头看向她。
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夜孤晴傻眼,他笑得可真好看啊。
‘夜孤晴’竟然没有楼台得月?真是笨蛋啊。
叶问雨,多么好的人选,多么让人爱啊。
“起来了。”宫女声音有些没好气,白了夜孤晴一眼,“还不速速收回你的目光,你以为以我等卑贱的身份,可以直视主子的眼光吗?”
“卑贱?哪里卑贱了?”夜孤晴没反应过来。
被贤夫人赐毒酒4
“卑贱?哪里卑贱了?”夜孤晴没反应过来。
他们怎么就这么的喜欢将自己弄得卑贱呢?
“这是宫中规距。”说完,宫女在前头带路,不再说半句话。
星漠殿
夜孤晴被带到这里,脚步如履簿冰。
规距,她感觉到了。
从门口站着的宫女挺直的腰杆,保持着优雅而美丽的身姿,脸色严肃,就可以看出来,贤夫人对下人要求很严格吧。
一步一步地接进内殿,忽地宫女让她停下,“在这里稍候,我去回禀娘娘。”
“哦。”
夜孤晴就这么站着。
她没想到,这一站,就是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是什么概念,折算成现代时间那就是两个小时。
她就这么傻傻地足足站了两个小时。
连个小解都不敢去。
不用说,这一定是贤夫人给她的下马威。
揉了揉有些酸的脚,她嘟嚷,“什么时候才出来啊。”难道把她召进宫就是让她来难受的吗?
“你就是夜孤晴?”话突然从背后传来,声音犹如黄莺出谷。
夜孤晴愣了好一会,才傻傻地转头,看向来人。
美,怪不得生出南宫易云那样妖孽的男人,原来,他是遗承自他娘。
南宫易云已经有二十多岁了,那么眼前这个女人,就算是十七岁生小孩,也有三十多将近四十了吧?
奇?可是,她脸上竟然没有半丝的皱纹,肌肤嫩得跟少女没什么区别。
书?美丽的五官带着妖娆的感觉,夜孤晴不由得看花了眼。
网?果然入皇宫的女人都不是一般的美啊。
她盯着贤夫人瞧,贤夫人倒也不生气,只是勾了勾唇,在宫女的搀扶下,优雅地坐下。
连勾唇的动作,两母子也相似得让人难已置信呢。
被贤夫人赐毒酒5
连勾唇的动作,两母子也相似得让人难已置信呢。
夜孤晴看着贤夫人,傻傻地望了反应,也忘了,这会她应该立马就得跪下请安才是。
“见到夫人还不请安?”宫女带着责备的眼神和语气提醒夜孤晴。
夜孤晴回了回神,有些不自在的笑,“夫人长得太美了,我都看呆了,夜孤晴给夫人请安。”
说着,她放缓动作,轻轻地碰地,让自己的膝盖不用那么的受罪。
“嘴巴倒是挺甜,估计就是这张嘴巴讨得易云欢心吧?”贤夫人说话的语气不紧不缓的,恰到适中。
夜孤晴听着却是变了味。
貌似她这话的意思是在怪责什么?
垂着头,她回答道,“谢谢夫人赞美。”后面半句她当没听懂好了。
贤夫人轻轻地抚弄着手指甲,“夜孤晴,你从哪里来?”她派人调查过了,这个夜孤晴的身份有些可疑。
孤儿?
她不信。
“深圳。”夜孤晴想了想,诚实地报了个地名,“是一个小山村的名字。”
“哦,是吗?”贤夫人尾调微扬,带着点点的质疑。
“是的,夫人。”夜孤晴备感压力,果然面对贤夫人比面对南宫易云要辛苦得多。
那种无形的压力,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就好像,好像在水中,水压不断地扑面而来……
“听说你之前只是个舞姬?”贤夫人挑眼,“起来吧。来人,赐座。”
“……”说实话,通房丫头与舞姬两个名词,夜孤晴都不喜欢听到。
赐座后,她婉转地回答了贤夫人的提问,“呃,可以这么说吧。”只不过两者都不是她想要的罢了。
“孤晴。”贤夫人再开口,已经去掉了她的姓,唤着夜孤晴的名字,听起来似乎亲切了不少。
被贤夫人赐毒酒6
“孤晴。”贤夫人再开口,已经去掉了她的姓,唤着夜孤晴的名字,听起来似乎亲切了不少。
可是夜孤晴却反倒是更加的不安了,回答得更是小心谨慎,“是。”
“你知道做为一个通房丫头的首要特点是什么吗?”盯着夜孤晴一直垂下眼皮的眼睛,贤夫人没有漏掉她的神情。
通房丫头的首要特点是什么?暖床吗?
貌似除了暖床之外,通房丫头没有别的特点吧?
于是夜孤晴很正经八百地回问贤夫人,“暖床吗?”
贤夫人旁边的宫女听到她这话脸已有些微红,但是,贤夫人本人却是没有半点的羞涩或其他。
“不,是侍寝。”
“咳咳咳咳。”以为自己够直接了,原来直接跟直白还真的不是一个层次的。
夜孤晴尴尬地看着贤夫人,却见她没有半丝开玩笑的成份,“通房丫头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的。”
也就是说,南宫易云的床不是随便哪个都能上的?那她为什么能上到?
“床伴是距离最近的人,有可能是最亲密的人,也有可能是最危险的人。”贤夫人话落,微微地挑眼看向夜孤晴,“孤晴,你是属于哪一种?”
警告,这绝对是警告。
夜孤晴收敛了一下表情,“回娘娘,孤晴两者都不是。”
她应该是与南宫易云最无关的人才对。
而贤夫人却是没有因为她的回答改变什么,使了个眼神给宫女。
然后便有宫女端着一个酒杯走来。
夜孤晴心收紧,鹤顶红?
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时间就将这个酒杯里的东西想起了毒药,当然,她不可能傻到这是贤夫人给的好酒或好茶。
“赐酒。”贤夫人态度有些强势,让人不容置疑。
被贤夫人赐毒酒7
“赐酒。”贤夫人态度有些强势,让人不容置疑。
酒杯到了跟前,夜孤晴手心在冒冷汗。
“夫人,这是什么?”她装无辜地看着贤夫人,故作淡定,心里则是一直在盘算,要是毒酒怎么办,要怎么样才能不喝?
贤夫人盯着她的眼眸,轻轻地启口,“毒酒。”
靠啊,给人喝毒酒,还敢回答得这么直白。
夜孤晴很没种的脸色白了一下。
穿来这些日子,她的生命已经不止一次受到威胁了。
她在现代算是半死过一次了,可不想再尝真实的死亡味道。
努力地扯出一抹很牵强的笑,夜孤晴望着美丽的贤夫人,“恕孤晴愚昧,娘娘为何要赐我毒酒?”
“本宫要一个人死,不需要理由。”
“……”够无理。
看着面前宫女手中端的毒酒,夜孤晴久久不敢接过,“娘娘,我还不想死。”她十分直白的说。
“你怕死?”贤夫人笑了,一笑倾国倾城啊。
夜孤晴重重地点头,“当然。”
“那好,把酒喝了,本宫赐你不死。”
“……”不是说了是毒酒,喝了还有命吗?
她眼中充满狐疑,手仍旧不接过宫女递来的酒杯。
贤夫示意宫女将酒杯放在夜孤晴的身旁,挥挥手,让所有的宫人退下。
“把殿门关上。”
这话一出,夜孤晴更加不安了,有什么话还不能让别人听到的。
贤夫人站了起来,走到夜孤晴的面前,手轻轻地执起面前的酒杯,递到夜孤晴的嘴前,“这是毒药,但毒药有解。”
“……”夜孤晴明白了,她要给自己下毒。
“娘娘是要我办什么事吗?”她将头微微向头仰,免得不小心被灌了下去。
“聪明。”贤夫人执意地将酒杯递给她,“喝了,或是选择死去。”
被贤夫人赐毒酒8
“聪明。”贤夫人执意地将酒杯递给她,“喝了,或是选择死去。”
两个都不是好选择。
夜孤晴真想骂天了,靠啊,南宫易云想杀她,她还想得明白,因为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可是贤夫人为什么想杀她?
“娘娘,为什么想杀我?因为我不是你钦点的通房丫头?”应该是这样,不是说南宫易云的通房丫头应该由贤夫人钦点么。
而她忽然的坐上了这个位置,是没有经过贤夫人首肯的。
“喝吧。”贤夫人仍旧淡淡地表情。
如此面不改色地劝一个人喝毒酒,夜孤晴是服了。
摇头,夜孤晴拼命的摇头,“我不喝。”开什么玩笑,这毒酒一喝下去,她不是死了,就是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
不能干,绝对不能干。
“不喝也得喝。”贤夫人眼神渐冷。
正要动强的时候,殿门被忽地一下打开。
殿外强烈的光线折射着耀眼的背景,夜孤晴看向殿门外,第一次如此感动南宫易云的出现。
“南宫易云。”她不由自主地唤出他的名字。
南宫易云看了夜孤晴一眼,再看了看贤夫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