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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娘娘,最近几日臣妾们都不曾与王爷亲近。”宛白低着头,小声的说。
“说清楚。”兰太妃一脸不解。
几个妾却都不敢再言语了,怕说错了什么,被凌啸阳怪罪。
云姗皱眉,望着一干妾,却道:“王爷不是有八位妾么,怎么只来了你们六个。”
“管家,你说。”兰太妃指了指管家,令他解释。
“启禀娘娘,前一阵王爷最喜欢的宠妾夜阑去世了,还有一个妹妹叫夜卉没有来。”
兰太妃皱眉。“你们主子是不是最近和她亲近?”
管家低头道:“奴才不知。”
兰太妃眯眼。“不知,哪我问你,王爷脸上的伤是不是她弄的?”
“奴才不……。”
“大胆刘安,再敢糊弄本宫,本宫不客气了。”兰太妃一阵恼怒,玉手拍案。
云姗忙为兰太妃抚着胸口,对管家刘安道:“管家娘娘问话,你就实说,娘娘身子不好,不要再惹娘娘生气了。”
刘安跪在地上,心一狠。“王爷脸上的伤疤,确实是宠幸了卉夫人后才出现的,至于是不是卉夫人,奴才不敢断言。”
“好啊,区区一个贱妾,竟然敢对王爷动手。”兰太妃心中生气不已,也心疼自己的儿子,自己都没动手过,现在却是一脸的伤。
上次在宫中,看到凌啸阳额头和脸上的伤,询问下,凌啸阳就是不肯说,哪抓痕猜一猜也知道是女人的杰作。“去,把那个贱妾给本宫宣来!”
029 惹怒太妃
佑熙走在通往【颐心居】的路上,丫环说兰太妃召见,哪是凌啸阳的亲生母亲,前皇帝的老婆,记得电视里演的这样的身份尊贵无比,眉一皱就会吓倒一片人。
不知召见她有什么事,佑熙一路走一路想,不知不觉也到了颐心居。大厅内站着极为衣着鲜亮的妾,正方的软椅上坐着一个体态端庄,威严的女人,她的身边站着昨天在花园中遇到的女子。
大家的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盯的她一阵不安。
宛白依然记恨着那一晚的羞辱,故意做好心的提醒,“妹妹怎得见了太妃都不行礼,实在是没有礼数。”
佑熙想受凌啸阳的折磨不说不想再惹怒这太妃,遭来一顿修理,看样子也没什么好事,福身行礼。“太妃……万福。”
太妃倒也不计较这些,摆了摆手,“免了!”
“多谢太妃。”佑熙察言观色,猜测着所为何来。
“冷夜卉,你可知罪。”兰太妃,话语毫无波澜,眼中却是怒气浓重。
有何罪?佑熙摇头。
太妃见佑熙没有愧色,恼怒的一拍桌道:“好你个贱妾,敢出手伤我王儿,还不知悔改。”
“我伤王爷?”佑熙睁大了眼睛,是他在伤害她好不好。
云姗抚了抚蓝太傅的手,暗示她别动怒伤了身子,抬起头,问佑熙:“王爷脸上的抓痕,还有额头的肿包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所为。”
原来是为了这事,佑熙望着兰太妃道“只因王爷无礼的打骂,我才在不小心的情况下伤了王爷,不是有意。”
兰太妃对于佑熙的话,觉得匪夷所思,那有女人这样的,不由喝斥道:“大胆,你既然跟了王爷,就要从夫,岂有还手之礼。”
“可是女人也是人,难道挨打就活该吗?”佑熙依然无法适应这观念。“太妃您的夫君有没有对您动手过?身为女人,我们不是该抵制这种现象吗?”
“你……好大的胆子……咳……咳。”兰太妃不敢置信的盯着佑熙,仿佛在看着一个怪物,从来没有人这么敢顶撞她,当下气的剧烈咳嗽起来。
“太妃……!”云姗惊慌起来,忙喊道:“快去端药来。”
太妃捂着嘴的手拿开,却见满手的血迹,竟然咳出血来,惊的所有人慌了起来。
“快去宣太医!”亲随太监,忙向外走去,去宣太医,丫环也忙去端汤药。
“发生何事!”下朝回来的凌啸阳听到燥乱声,急急忙忙走进来,看到母亲手中,嘴上都是鲜血,心猛的一紧。“母妃,你怎么样。”
佑熙看的心惊胆颤,怎会咳出血来,
凌啸阳扫了一眼众妾,恼怒的吼道:“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照顾母妃的,啊?”
“啸阳哥,不关他们的事,都是她……!”云姗玉手一指佑熙。“是她惹的姨娘动怒,才咳出血来。”
凌啸阳怒视着佑熙,走过去,逼近佑熙。“母妃身体不好,你还气她。”
梓涵后退了一步,秀眉皱起,有些忐忑的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太妃身子不好……。”
“给我拉下去,杖毕……!”兰太妃气喘着,生气的看着佑熙竟然敢和凌啸阳顶嘴,简直无法无天,说完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凌啸阳看着母亲气怒咳血,心中又痛又担心,太医交代母妃不能动气,想不到冷夜卉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惹的母亲咳血。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般的人此刻肯定会跪下恳求饶恕,可是佑熙却不会,只是想说出自己的想法。
“还不住口,你想气死母妃!”凌啸阳看着如此不知趣的佑熙,气怒之极,扬起手,狠狠打在佑熙脸上,啪的一声响。
凌啸阳的力道如此之大,佑熙身子旋了几下,摔倒在地,唇角溢出血来。
痛,好了旧伤,又添新伤,这张脸,在凌啸阳面前就没好过,恨恨的望着凌啸阳,满是不甘和怒气。
凌啸阳看着佑熙哪不屈的眼神,更是暴怒,“还不滚下去。”
佑熙起身,正要出去,太妃却道:“站住……想……这样走了吗?”
其余的妾,看着如此暴怒的凌啸阳,都不敢出声,低着头,却觉得心里爽快。
太妃气的指着佑熙,“今日不惩治她,难以服众,来呀拖下去,杖毕……。”
“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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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了刚来了电,幸亏早上写了些,明天多更点吧!
030 他的柔情
太妃回头望着凌啸阳,气虚的道:“你……难道你是护着她?这样一个杀亲人,目空一切的女人,留着何用……。”
凌啸阳剑眉紧紧皱起来,看着气怒的母妃,心中担忧不已,劝慰道:“母妃身子要紧,孩儿定会惩治她。”凌啸阳说完又对云姗道:“云姗,快扶太妃进去躺着。”
云姗点头,劝慰兰太妃道:“姨娘,别让啸阳哥担心了,先进去吧,啸阳哥会处理的,身子要紧。”太妃这才起身,不悦的瞪了一眼佑熙,任由云姗扶着向内寝走去。
凌啸阳黑眸望着佑熙印着五指红印的脸,他的手也在微微颤抖,“刘安,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带去膳房做半月苦工,以示惩罚,记住,把人盯紧了。”
“是!”刘安应声。
佑熙愤怒的美目望着凌啸阳,微微眯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她恨男人,更恨打女人的男人,当然这男人指的是凌啸阳这一类的,她恨这万恶的旧社会,更恨这些不把自己当人的女人们。
凌啸阳望着佑熙离去的身影,万万想不到,母妃来静养,却惹得一顿气,不明白,自己为何心软了,凌啸阳理不清头绪,心系母亲病情,只能拒绝去想,一甩手进入了内寝。
—————————————————冷君夜妾———————————————————
佑熙被惩罚来膳房干活,话说,她洗衣做饭都会,在现代没有妈妈在,她要照顾自己更要照顾弟弟,还要为继父做家务活,可是唯独没有劈过柴。
斧头那么重,她举起来都费事,她知道这是管事的张妈故意给她安排的难活,刁难她。双臂颤抖着,困难地举起斧头,努力地抬到很高,想要挥斧向前劈去的时候,却不料这沉重的斧头就是不听话,要它向前,它偏向后,斧柄也一点一点的从手中脱落,佑熙快速的松手,逃命似的向前跑了几步,斧头‘咚’的一声,砸在了她刚才站着的地方。
好险,佑熙拍了拍心口,幸亏跑得快,不然脚后跟就残废了,佑熙走向斧头,低头叹息,“哎……为什么我总是这么悲剧?”
“你确实挺悲剧。”身后传来一道男声。
佑熙转身,看到皇北天哪帅气的脸,他高大的身后,是他的亲信,佑熙还不知少九的名字。
“皇北天?你怎么来这里?”
皇北天看着佑熙脸上的五指红印,黑眸变得阴沉,却也闪烁着疼惜,俊脸上有着让人难解的神色。
“你再喊我家主子名讳,我可不客气啦,没大没小。”少九不悦的举起拳头,威吓佑熙,可是看到佑熙的脸,他的声音也忍不住低了下来,这样如花似玉的小脸,竟然被这样对待,不由怜香惜玉起来。
皇北天别开视线,没有说话,径直上前一步弯腰捡起斧头。
少九惊愕的望着皇北天,“爷,您这是做什么?”
皇北天忍不住皱眉,明显嫌少九聒噪,“没事的话,你可以去找那些丫环。”说着皇北天将一块粗大的木竖起来放在劈柴桩上,一手抡起斧头,重重落下,‘哗啦’一声,木头一分两半。
少九是喜欢去逗那些丫环啦,可是此刻他不敢置信的望着皇北天,自己的家的主子可从来不做这种事的,为了一个女人,真是有过太多的第一次了。
“这种粗活属下来就行。”少九从皇北天手中抢过了斧头,转过头瞪着佑熙,“喂,你没看到这里太阳这么大,还不快带我家主子去个凉快地方。”
“哦,那就辛苦你了。”佑熙对于少九的恶声恶气并不在意,知道他并无恶意,转头看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有树荫,指了指那方向,“去哪里吧。”
少九劈着柴,看着自家主子和佑熙走远,他摇着头,喃喃自语:“哎,女人是祸水啊,搞得主子变得不像我认识的主子了,不知是好是坏啊。”
乒乒乓乓劈柴中。
树荫下,皇北天黑眸盯着佑熙的脸,佑熙却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痛吗?”皇北天的手忍不住轻触了一下佑熙的脸,心中说不出的懊恼和痛苦,心痛的感觉蔓延全身。
“没事,不痛了,不要担心。”佑熙牵强一笑,不想让皇北天看到自己的红肿的脸,上面清晰的印着五指印吧,一定很狼狈。
皇北天俊脸阴沉,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些淡绿色的液体,抬手轻轻的抹在佑熙脸上。
略微粗糙的手指摩挲着佑熙的脸,带着淡淡的草药味,清清凉凉。
皇北天动作让佑熙不由的去看他的脸,冷硬的眼神都是疼惜和专注,霸气的脸都是温柔,专注的为她上药。
两人的眼神不由交织在一起,痴痴的,缠绵的纠缠着,一种浮动的气息笼罩着两人,皇北天心猛的一怔,手上的动作不由停顿,佑熙不由别开视线,心一阵乱跳。
皇北天的脸色有些别扭,匆匆忙忙收起手,别过头,将小瓷瓶放在佑熙眼前。“拿着!”
“谢谢!”佑熙伸出白皙的小手从皇北天宽厚的掌心中取走了药瓶,窝在掌心,暖暖的带着皇北天的温度。
“皇北天,以后不要再为我做这些事,我……。”
“你讨厌我做这些?”该死,他为何这样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