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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名吐出循环在肺里面的烟:你喜欢把自己脱光了展现在其他人面前吗?
当然不愿意了,那样都被人看光了,价值就会降低的,你说是吗,唐。牡丹说完还不忘朝唐过看去。
我们也不愿意。
回到宿舍,收拾完碳水化合物组成的机体运做产生的垃圾,戴上头盔,杀进游戏。
距离比赛开始还早,完全有时间四处转转,天泣试着鸽子了一下宵萧和浪子,没有反应,这也是不错的结果,天泣也不知道如果对方回答的话,他找什么理由和对方谈话。
游戏里面的银庄的利息很低,现在天泣手里面的金币一直到放在戒指里面,偶尔拿出来数一下,舒心,放在自己手里,放心。
等待一件事情的开始是漫长的,然而一旦等到了开始,这件事情的结束又是那么的迅速,让你摸不知道大腿,看不见后脑勺。
天泣在游戏里面人缘不是很好,这一点主要是因为游戏开始阶段,他没有在城里面待太长的时间,四处游荡了,到了现在除了几个要拿他开涮的男人女人,就没有别的朋友了。
一个人在游戏里面没有狐朋狗友的话距离离开游戏也就不远了,不过这一点对天泣影响不大,他的观念是只要你在游戏里面有一定实力了,朋友自然就多了。
没有人愿意和一个整天混吃混喝的人,张口要装备,闭口要带练级的人打交道。
自身的修养决定了身边朋友的多少,从一开始游戏就白手起家一起奋斗的兄弟,到了最后,会因为各自发展的不同分道扬镳的,那样的话带来的伤害,不亚于妻子的红杏出墙。
天泣莫来由的感觉到第二轮的比赛,自己不会太顺利,以前的教训就是一有这种感觉,做什么事情都缩手缩脚的,加倍的小心,却总是在过分的谨慎下,错过了大胆一搏的机会。
天泣不在乎比赛的结果是好事怀,是否能成为江湖的前十名,但心里面又隐隐约约怀着一点希望,总是在开始之前放松自己,用成败与否都无所谓,可是一旦失败了,又怜惜的认为只要自己再加一把力的话,可能就成功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欲。
天泣从怀里面掏出来一个铜币,高高的抛向天空,心里默念着只要是正面,我就能通过这次的比赛,只要是负面,就不能通过。
铜币落在地上不断的滚动着,天泣闭上眼睛等待停下来的一刻,是负面。
天泣不甘心地说:这次不算,游戏里面也没有规定哪面是正哪面是负,再来一次,只要是写着字的一面,我就能通过。
这一次抛得更高,天泣闭着眼睛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铜板落地的声音,睁开眼睛,朝着抛出铜币的方向看去,天空一片蔚蓝。
奶奶的,我又没有丢弃,系统刷新的也太快了吧!我赚一个铜币容易吗我,就这样的被你收回了,我要告你,我要骂gm骗我的钱。
天泣自顾自的嘟囔着,向前走了几步,突然一个转身,右手扣住左手,咣当的一声,在天泣眼前凭空的出现了一口棺材,这么近的距离,就是npc第一高手也未必躲得开,可惜天泣什么也没有看见,身后面也是蔚蓝的天空一片。
奶奶的,明明感觉到有人在身后,怎么不见了呢!
“快把棺材抬开,我要被压死了,你个大骗子,我不过是抢了你一个铜币,也不至于用我的命做补偿吧!”
天泣赶忙的收回棺材,一看宵萧都快被压扁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是你,我还以为是那个装神弄鬼的浪子呢!”
天泣小心的扶起宵萧,不过在宵萧的身旁发现了一只男人的鞋:宵萧你什么时候改穿男人的鞋了,是不是魔法师工会太穷了,连鞋都卖不起了,不过看你两只脚上都穿着鞋,你不会是三只脚吧,三只手听说过,三只脚能干什么就不清楚了!
你不要在哪里胡说了,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不是浪子,看见你转身,就把我往前一推,自己跑了,不过你的棺材是怎么出现的,连他反应那么快,都差点被你砸到,要不是我在前面顶了一下,估计就是我们两个一起被压在下面了。
宵萧整理了一下被压乱了的秀发,两只还没有完权消除疼痛的手就不老实得在天泣身上摸索,她想不明白那么大一口棺材天泣是怎么放在身上的,有个叫机器猫的怪物可以在肚子里面拿出各式各样的东西,可是天泣的肚子上除了有个肚脐眼,就是好几天没有洗澡落下的黑泥了。
要不要再往下面看了。天泣无奈的被宵萧东摸一下西摸一下,浑身痒痒的,在他看到宵萧盯着他的小肚子不放之后,天泣笑嘻嘻的问道。
好的,宵萧下意识的一拉天泣的裤子,探着脑袋就要往里面看。
“有什么好东西,我也要看”。浪子一把拉住宵萧的衣领,往后一带,一颗大脑袋就往天泣身上撞。
男人都有的,看自己的,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天泣抓紧腰带,躲开了讨人厌的浪子。
男人都有的东西,是什么,我有吗?我要看看!宵萧还没有觉察到什么,不过看到浪子稍稍的变红的脸和天泣无邪的笑容之后,骂了一句:都是臭流氓。背过了身子,揉捏着衣角。
浪子穿上掉在地上的鞋,无奈的说了一句:流氓就算了,能不能不要加个那个臭字。
天泣看着虚伪的浪子:流氓都被叫了,还在乎多一个臭字,没有了臭字也不见得你就不是流氓了。
兄弟,你不是骗子吗?什么时候又改变魔术了,这个凭空变棺材的绝艺师出哪家啊?浪子无良的笑容,看起来就是那么让人不舒服,尤其是他还和宵萧混在一起。
作为一个男人,看见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不舒服,哪怕不认识,这就是占有欲望,更何况天泣还认识宵萧。
天兄,不知道第二轮比赛你又要准备什么花招啊!透露一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缺衣服少包裹的我会帮你的,我还不在乎这么几个钱。浪子笑着摸着天泣的脑袋。
天泣拍开浪子得手,细心的梳理一下被浪子搞乱的头发:不要碰我的头发,更不要碰我的头。这场比赛,我要靠我的实力出线,这年月是需要实力的。天泣说这话的时候身上充满了霸气,不过维持的时间太短,明显的底气不足:哎,可惜啊!
怎么了?浪子一脸的疑惑。
他到现在还没有选择主战职业,一点招式都没有,连用鸽子传个信还要鸽子自己助跑才能起飞。宵萧泛着白眼,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宵萧喜欢的是英雄,她总是希望自己的朋友能出人头地,虽然朋友出人头地了,不会给她带来一点的好处。
浪子不敢相信的看这天泣,他对自己的直觉从来没有怀疑,从天泣偶尔露出来的目光里他隐隐约约感受到压力,说不出来的挑战。
站在天泣身边时不时地可以感受到天泣眼神里的威压,虽然大部分的时间里他的眼神充满了色情。
天泣,没有选择主战职业的话,练级一定很难吧!你现在多少级了?浪子上下打量着天泣,恨不得把他脱光了,看个完全,不过天泣是不会让他如愿的。
40级了。天泣从包裹里面掏出烟丝,用上好的宣纸自制了一支香烟,点燃了,狠狠地吸了一口。
什么?40级?浪子还没有说什么,宵萧从旁边一下跳了起来,大呼小叫得吓了天泣和浪子一大跳:我才25级,你是怎么练得,我比你的攻击力大才对,怎么会比我还高?不是带练吧?
“我没有实力,但我有的是时间,男人做事情是不需要实力的!”天泣一脸嘲讽的看着浪子:是不是啊,浪子大虾!
操。
你说脏话!宵萧眉目圆睁得看着浪子。
浪子不知道对于说这种简单的脏话该怎么解释,再说了男人说一两句脏话是不需要解释的。
系统的公告缓解了浪子的尴尬:第二阶段比赛将在20分钟后开始,请选手做好进场准备!
天泣一听到系统公告,转身就跑,朝后面的浪子和宵萧交了一声:一会见!
他怎么了?浪子转头不解的看着宵萧。
上厕所,懒驴上磨屎尿多,没出息。宵萧不满意的看这天泣的背影。
哦,这样啊!天泣,等等我,我也要去。浪子也一路小跑的朝天泣消失的方向追去,还不忘抛给宵萧一句:比赛的时候自己小心。
这就是他和天泣不一样的地方。
第二轮比赛为了避免大型行会借助人数的优势挤占名额,仍旧是随机传送,行会成员之间的距离有了增加,比赛设定时限为24小时,如果在24小时后仍然没有达到下一轮比赛要求的人数,比赛将中断一个小时,所有剩余的选手将在休息后进行再次的传送。
虽然上次比赛最终的人数是500人,但第二轮比赛开始的时候真正进入游戏的并没有完全的达到500人。
毕竟现实里面的事情对游戏造成的干扰不能避免,就象突然的被传染上了禽流感。就像做在车的后排座位不小心发生意外,生出了孩子。
迟到也将无法进入比赛,毕竟守时也是一个人应该具有的基本义务,不准使参赛的,比赛组织者以选手自动放弃比赛抹杀了不少有一定实力的高手。
自己对自己的事情都不重视,别人是没有办法帮你重视的,对于竞争来说,没有任何的理由,只有胜负。
传送光芒消失的一瞬,天泣的注意力完全的集中在眼睛上,各种的信息通过眼睛传送到大脑,经过大脑的整理分析,以化学反应的形式带动身体上各处的神经,由于收集的信息太多,化学反应过于激烈,一阵刺痛从大腿传到天泣的脑海最终从嘴里面传了出来:他大爷的,抽筋了。
比赛开始的时间一到,束缚身体的神秘约束力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天泣现在没有时间处理倒霉的大腿,一瘸一拐的向距离不远的悬崖跑去。
喊杀声在开始一瞬间就响了起来,人们还是压抑不住紧张的情绪,稍稍的冲动就会带动紧张的情绪,最终消亡在疲惫和后悔之中。
天泣迂回着向悬崖跑去,比赛中,遇不到其他选手是不可能的,只有尽量得避免,既是遇见了,天泣也不正面的和他们械斗,毕竟天泣不是战斗型选手,活着和被淘汰之间,天泣选择了活着,被传送在悬崖边上的玩家大部分向宽敞的场地上跑去,毕竟四面都可以躲避要比退无可退来的好一些,不到最后阶段谁也不愿意背水一战。
几个照面之后,天泣在浑身的衣服被刮了几个大口子,头发被烧焦了之后,终于跑到悬崖边上,后面没有人追上来。
悬崖一眼望不到底,不知道是云还是烟雾的混浊物质缥缥缈缈的从崖底向上攀升,比赛场地范围的限制,悬崖不是很宽,也就是20多米的宽度,在高手面前,不过是一条小沟,悬崖的另一面还能看到几对选手在激战。
天泣一刻也没有停顿,找到一块距离悬崖比较近的大石头,看看没有人注意他,掏出千斤弓,铆足了力气向石头底下射了几箭,弓的攻击太高反而在现在成了麻烦,箭射在地里面一地也没有露在外面,天泣看了看效果,不错,立刻从戒指里面掏出了绳子,拴在箭杆上,并排的射了三只卡在石头后面,然后把绳子往腰上一系,天泣趴在地上边向悬崖后退,边用土把绳子盖住,当然这一切都十分小心,被别人看见了,天泣会死得很惨,直接从悬崖上掉下去,不知道会不会摔成肉饼。
天泣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小心敌人和盖绳子上面了,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猛地失去了支撑,掉下了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