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晴柔湖,那些年,那些事,那段时光,那时的年少轻狂,犹如这湖畔的清风吹过。
我在湖边暗自伤感,听到有细微的摩擦声,忙回头,却看见白衣一闪,有人一掌向我推来。躲闪不及,我惊呼一声,被强劲的掌风高高推起,落进了晴柔湖中。
我震惊的看着大皇子毫无表情的面容,瞬间就被冰冷的湖水包围了。
不断的下沉。好冷,寒意刺骨。可是,心更冷。
那个总和大哥一起出现,形影不离的芙子祁,在我心中早已是认作哥哥,究竟出于什么目的,竟要置我于死地?
他如此对我,又会如何对待大哥?
胸口开始发闷,身体里的氧气已经不够用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有帅哥舍身相救我出水,然后给我做人工呼吸的嘛?小说果然不可信。
我一声叹息,开始挣扎,狗刨加蛙泳加不标准的自由泳,在被冻僵的前一秒,终于从湖水里面挣扎着露出了头。
还好,这水里闷了这么久(其实也就一小会),芙子祁已经离开了。不然他要是来个痛打落水狗,我小命今天就交待了。
好不容易游到一个台阶附近,上了岸。风一吹,更加冷了,我终于筋疲力尽,失去了知觉。
黑暗之中,我不停的奔跑,奔跑,可是怎么也跑不快。我听到身后有人唤我,回头张望,一个身影从黑暗中出现,模模糊糊的,却不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人,我向他走去,想要看的清楚些,可他很快又被黑暗淹没了。我拼命的想要大喊。
“啊……”我终于喊了出来。
睁开眼睛,觉得身上好温暖,那种刺骨的冰冷已经消失了。抬起头,看到二哥疲惫焦虑的脸。
二哥这样天神一样的人,实在不适合这种表情。我安慰的向他笑笑,可估计比哭还难看。
“二哥……”我声音沙哑,却也不知从何说起。
二哥紧了紧搂着我的臂膀。“别说了……你先休息。欣然已经先回去了。一切有二哥。”
那就好。我二哥是无所不能的。我又温暖、又安心,很快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不知过了多久。房内只有一个侍女。脑袋清醒之后,我开始担忧。于是翻身下床,简单梳洗一番,就出了门。
我按照记忆里的路线,从太子殿摸到了大皇子殿。一进门就看见芙子祁背手站在院子里,看着天空,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楚。
我提高戒备,但还是走了过去。
他看到我,并没有出现惊讶或者愤怒的表情。
我怒了。
“你要把我大哥带到鸟不下蛋的地方,还要淹死我,你什么意思!?”
直接问好了,反正我现在还是个孩子,童言无忌。
他不看我,而是又抬头望天。“风声太大,我听不清楚……”
一瞬间,我明白了,全部明白了。
我呆立,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又回头看我,嘴角一弯,一丝浅笑妩媚无比。“浩然总给我讲起你,我很感兴趣,这是怎样一个小童,能讲出那么多奇怪却又好听的故事。可是我很爱听。”
是啊,我讲什么都好,就是不该把《东京巴比伦》讲了。可我明明是对一帮小丫头进行启蒙时候讲的,大皇子怎么会知道?
难道我家有内鬼?
我打了个冷战。
联想起大皇子和大哥,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所以,你要除掉我?”我盯着他的眼睛,严肃的问。
“也不算吧。我只是想,也许你消失了,浩然就会毫无牵挂的跟我走了。”芙子祁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的,说不清楚是遗憾还是痛楚。
“我要是死了,我大哥一定不会放过你,一定会恨你一辈子的,你连这都不明白?”
“就算是恨一辈子,也比忘记来的好吧……”
“……”
我想了又想,还是上前一步,握住芙子祁冰凉的手,温柔一笑说:“你们的事情我无权知道。不过如果大哥自愿跟你走,我就不把你杀我的事情告诉他,如果大哥不愿跟你走,你也要知道,有时候应该学会放手。”
我冷静的接过他震惊的目光,还是柔声说道:“现在,还是一起去见见我大哥吧。”
我亲热的拉着芙子祁的手进了大殿,果然看见大哥、二哥、芙子倾都在。看我俩进来,三人都收住了话。一时间大殿里一阵尴尬的沉默。
大哥瘦了,身形越发的单薄。我想如往常一样,一头扎进他的怀抱,可又忍住了。
大哥终是对我一笑。英俊的脸孔上疲惫一扫而光。
“妙妙……”他向我伸出手。我还是忍不住,扑了过去。
大哥的怀抱温暖有力。大哥还是大哥。
“我知道你们都担心我。”大哥缓缓的说。“其实婧城也是很不错的地方,自是一片逍遥天地。等那里建设好了,我接你们去游玩。”
此话一出,我就知道大哥心意已决。
二哥还想说什么,却听大哥说:“这皇宫也好、官府也好,哪有外面的天高地阔,能自由自在的生活,岂不更好。”
我环视一周。二哥低头不语。芙子倾望着窗外。芙子祁闭着双眼。
又听得大哥说:“美妙,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我的泪珠不断滑落。“大哥……”
“你放心,美妙妹妹我一定会照顾好的。”芙子倾上前拉住了我。
“我妹妹,自然由我照顾!”二哥一把揽我入怀,冷冷的说。
啊?这是什么状况?
你们这么说,大哥能安心走吗?
你俩不是一伙的吗?怎么看起来这么不友好啊?
我们三个人就这样怪异的拉扯着,你看我,我看你,你看他……一时间,我仿佛看见二哥和芙子倾的目光对视时激起一道闪电火光。
其实不久之后我就知道了,我那时看到的不是幻觉。
婆娑真意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靖城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我又欣赏了一遍自己的书法,还算满意。等墨迹干了,叠好,与给大哥的信件放在一起,差人送了出去。
一晃,大哥去靖城已经两年多了。
他来信总说一切很好,虽是大漠荒外,别有一番景致,是个宫廷争斗终于到不了了世外桃源。我知道大哥即使有苦也不会说。但我相信大哥。
也相信芙子祁。
罢了,不再为他们担忧。我还是快快长大吧,长大了就可以到靖城探望他们。
十二岁生日来临时,爹爹决定带我去凤凰山桓福寺祭拜天神,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型的家庭团队旅游活动,我自然是高兴的心花怒放。
我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有些美少女模样了。那是当然,想我从小就牛奶当水喝,形体操、瑜伽练个不停,个子还真的比同龄女孩高了不少,身姿也开始有一点点妙曼的影子……(在现代会有人把这叫做早熟囧)
而长相,更是不用我担心。本来底子就好,加上从小就很注意保湿防晒,时不时还做个纯天然面膜滋养一下,结果皮肤好的像PS过一样。而五官更是争气,原来我还有点担心,古代没有化妆品,仅有的胭脂水粉什么的都是含铅的不能用,可越长越发现,眉毛细细长长的像精心描过,睫毛又黑又长又浓密根本不用睫毛膏,眼睛大而明亮,眸子漆黑水润,什么眼线美瞳都用不着,而挺翘的小鼻子下面,樱桃小口红润欲滴,比什么唇彩都自然好看。因为略习武术,小脸蛋总是红扑扑的,胜过最好的胭脂。
结果就是,我一出门,在马车上掀起窗帘一笑,立刻引发了一场交通事故,数辆马车发生追尾,伤者无数。
这可把我闷死了,好好的路景也不让看了,只能闷着等上山。那马车可真慢啊,一直做了两个小时才到了凤凰山桓福寺的别院。
休息了一会,开始徒步到桓福寺祭拜。我跟在人群后面,一边走台阶一边东张西望,吸引了无数香客们的目光。怪难为情的。于是我走在了三哥四哥中间,他俩也很见长,个子都拔高了很多,三哥的大眼睛怎么看怎么秀美,四哥的娃娃脸也有了英气。
却发现回头率仍然很高,哦,是了,这两位哥哥也吸引了好多年轻女子和中年妇女们的惊艳目光,她们掩口哧哧的笑,小声说着,翻译过来就是:
“你看这是谁家的帅哥,超帅啊~粉可爱呢~”
我忍住笑,大步向前。
桓福寺是大琮王朝最大的寺庙,据说也是最灵的,皇室都常常来这里。这不,正说着,就在大殿里遇到了便装的二哥和太子芙子倾。芙子倾来替他的母妃妍妃祈福还愿的,见到我们,很是高兴。他一把拉住我要看仔细,而我却被二哥揽在了怀里。
又来了。
我挣脱开两人,跳到爹爹的身边,用眼神瞪他俩。
我们对太子行礼,被太子拦住:“程爱卿不必多礼,我这次是微服私访,不要惊动别人。”
二哥现在是太子的高级秘书,不过看他俩互相的态度和对我的方式,似乎不用担心大哥事件重演。
二哥对我好是应该的,可是这芙子倾……虽然也是俊美非凡才华横溢的完美帅哥一只,我却有所顾虑而故意的疏远他。
我不想做皇妃。原因就这么简单。
华丽丽多姿多彩的古代啊,我还想混个风生水起呢,一进宫门深似海,跟监狱差不多,我可不愿意。
所以在接下来的祭拜封建迷信活动中,我紧跟爹爹。
结束之后在厢房稍事休息。一个小和尚出来行礼,说他们主持想见一个人。我以为是捐了很多香火钱的爹爹,可他说,要见我。
有缘人啊。
看来我初出茅庐就这么有人气了。
于是我乐呵呵的跑去见这位举世传名的法汜大师。
进了内堂,看见一位白胡子白眉毛的慈祥老头在闭目打坐。小和尚关好门走了,我一个人进去。
“程美妙见过大师。”我施礼。
老和尚猛然睁开眼,我只觉得精光闪过,那是一双能看透人内心深处的眼睛。
“施主不必多礼。请坐。”
“谢大师。不知大师为何见我。”
我直接就问了。而法汜眼中又是一道光亮闪过,仿佛已经把我的前世今生都看了个遍。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施主可否给贫僧一看。”
“嗯?看什么?”
“施主出生时口含的宝珠。”大师微微笑着说。
虾米?我那档子事你怎么会知道。
“大师在说什么……”我装傻。
法汜更乐了。“施主不必担心,从你出生一刻,我就已经在注视你了。只是今日方有缘得以见面。”
真看不出,你还是我的fans啊。我犹豫,不知道要不要说实话。
法汜看出我的担心,又是微微一笑。“施主心中未解之谜,难道不想知道答案吗?”
我定睛看了看法汜,觉得他没有任何恶意,就相信了他。
我从脖子里拿出贴身带着的明珠,递给他。
他小心的接过,仔细端详。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哈哈哈哈”法汜突然仰天大笑,着实吓我一跳。
“大师……”
“施主,你可知这是何物?”
“不知道,我爹说是明月宝珠。”
“非也。这宝珠名唤‘婆娑’”
“婆娑?”我瞪大眼睛看着他。
“相传女娲补天时,留下的五彩石幻化成宝珠一颗,名唤婆娑,是上古神器,能有吸人魂魄、扭转时空之力,举世只有一颗。我没有见过,不过今日得见施主,再见此珠,就明白既是此珠了。”
啊?
我还真没想到,自己出生时就带了上古神器。
“可是,婆娑怎么会属于我哪?我总觉得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