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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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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暮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信了没信。白逸觉得无趣,在酒精的刺激下疼得直哼哼。

“很怕疼?”殷暮白问道。

“从小就这样,”白逸委屈道,“以前打针,妈妈都拿糖哄着我。”

“你喜欢甜食?”殷暮白好奇道。甜食,倒是符合他孩子似的性格。

“那倒不是,只不过嘴里含着糖就不能哭了,会噎到。”白逸坏笑。

殷暮白的笑容一闪而过,他的动作很快,说笑间已经消毒完毕。拿起特制的药膏,殷暮白换了一根棉签,再次细致的擦起来。殷暮白认真的样子很迷人,白逸怔怔看着,品味着他的每一丝表情。

大多数时候,殷暮白脸上都带着笑意,像是最精致的工笔,勾勒出一个温柔的表情。然而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那副笑容就会消融地无影无踪,只剩下冷淡而疏离的面孔。

他为什么不肯贴近别人,不肯贴近我呢?还是说,我还不够资格?白逸想着,竟然不自觉地将手抬起,伸向殷暮白的侧脸。

“做什么?”殷暮白立刻注意到了白逸的举动,轻笑着揶揄道。

“我、我试试手臂能不能动。”白逸红着脸收回手,心中暗道,至少这时候你的笑容是真实的。

“你喜欢我?”殷暮白突兀地问。

“当然……”白逸反射性地回答,然而理智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他诚然是喜欢殷暮白的,可这种喜欢不属于爱慕,至少不完全是。他知道不该混淆概念,可感受着殷暮白的动作,却不想澄清。

“先生这么有魅力,一定很多人喜欢,又怎么会在乎我。”掩藏下心底的焦躁,白逸酸溜溜道。

“他们喜欢的是调教师,你也是?”殷暮白没有回应他的告别,也没有嘲弄他的醋意,只是认真地反问。

白逸心中一动,眼中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我喜欢的,是殷暮白。”

殷暮白指尖微顿,“药上好了,十分锺内不要动。”

“哦,”白逸的语气隐隐有些失望,却还是转移了话题。“这药膏不错,抹上凉凉的很舒服。”

“是伊晟配的。”殷暮白放下手里的东西,直接走进洗手间。

“还真是洁癖。”白逸闷闷哼了一声,嘴角的弧度渐渐消失。殷暮白不会无缘无故地问这种问题,他果然一直在怀疑自己的目的。只不过要让他失望了,自己自始至终都是为了他一个人。

殷暮白出来的时候,就见白逸对着天花板挤眉弄眼,半点不肯安分。“你又在做什么?”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白逸扭头,因为身体不能动,显得动作有些僵硬,“关于凌晨的老板,就是阮……什么?”

“阮渺,他怎么了?”殷暮白眼中一暗,沈声道。

“他堂堂一个大BOSS,还肯做你的奴隶,一定很喜欢你吧。”白逸道,“在他面前,我这种小奴隶当然上不了台面了。”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殷暮白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最好是这样!”白逸嘀咕道。

“你只想知道这个?”殷暮白又问道。

试探!赤裸裸的试探!看着殷暮白若无其事的表情,白逸越想越气,胸腹都跟着起伏着。他知道不该反驳,不该发脾气,可就是克制不住。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要透过你,来刺探那个阮渺的消息?”白逸冷笑一声,心里却在苦笑,自己早晚会栽在这要命的臭脾气上。

殷暮白一怔,眼前这个白逸和平时的柔弱俏皮完全不同,然而他仍旧觉得,白逸是在和他撒娇。因为亲近,才会肆无忌惮地发脾气。

“我确实怀疑过,也必须这么做。”殷暮白点头承认。

白逸咬牙,“你怎么就不肯相信我!”

“我不相信任何人。”殷暮白似乎被触怒了,放下水杯,“我下午有事,你可以在这里待到晚上。”

见殷暮白要走,白逸暗叫糟糕,急忙拉住殷暮白的衣角。“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再陪陪我好不好。”

殷暮白轻描淡写地看他一眼。“今天你表现很好,所以我给你上药作为奖励。可现在,你已经没资格再要求奖励了。”

直到殷暮白走出房间,白逸都保持刚刚的姿势。

究竟怎样的经历,才会让一个人彻底失去对他人的信任?这些年,殷暮白又是怎么熬过来的?无力感紧紧缠绕着白逸,他什么都不知道,更什么都做不到。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

21自己清洗

凌晨的生活极其枯燥,除了每日固定的半天调教时间,白逸几乎找不到事情来做。幸好还有那半天,可以见到殷暮白。

两人似乎都忘了那天有些触动的对话,依旧保持着另类但和谐的主奴关系。只有一件事让白逸头痛──灌肠。

白逸渐渐摸透了殷暮白的习惯。殷暮白有轻微的洁癖,所以清洗这种事是绝对不会帮忙的。如果他自己不做,就要被其他调教师折腾。

拿着全套工具,白逸还是老老实实进了浴室。他先是在洗手台边摆了摆姿势,却怎么都不舒服,又换到了浴缸里。

坐在浴缸中央,白逸双腿弯曲,手指沿着鼠蹊摸向身后,很快触到了柔软的褶皱。指尖轻轻碰了一下,身后骤然一缩,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白逸眼神一动,这算是很顺利?

虽然姿势有些别扭,但比想象中要容易一些,白逸吐出一口气,戴上紧绷绷的手套。倒了些润滑剂在手上,手指再次探向下身。

冰冷的润滑液贴上皮肤,白逸微微颤抖了一下,试着将手指伸入。他吃过了调教师粗暴的苦,又天生怕疼,光是伸入一个指节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折腾得一头汗。

身体内部柔嫩而温暖,白逸勾了勾手指,原本稍显松弛的穴口迅速包裹起来,将手指缠了个结实。白逸想象着某处被紧缚的感觉,吞了吞口水,“原来男人是这种感觉的啊,难怪凌晨生意这么火。”

待穴口渐渐适应,白逸抽出手指,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软管。软管只有半指粗细,约一米长,一端是个核桃大的球囊,一端则是连接着水囊。

软管是提前消毒过的,白逸在水囊里装满温水和甘油,有些紧张地摇晃了几下。在软管的球囊端涂满润滑剂,白逸试着将软管插入体内。

然而这一次,穴口已经再次闭合,一丝缝隙都不留。软管一碰到皱襞就弯了,试了几次都进不去。白逸失了耐心,干脆双手一起上。

先是像刚才一样伸入一根手指,感觉到穴口的软化,便向一旁勾动。穴口被拉开一道缝隙,白逸觉得有些凉,只想尽快结束这种尴尬,空闲的手立刻将软管送了过来。

虽然有些撕扯感,软管口还是顺利送了进去,居然比指头还要舒服些。紧随其后的球囊可以压缩,多费几分力气也顺利送入。

“唔!”球囊一进入体内,立刻恢复了原本的大小,将内壁撑开来。这种程度虽然不至于难受,但总是有种怪怪的胀满感,让白逸不由想起被按摩棒侵入那一次。

球囊后方的一段是稍硬的材质,使穴口无法阻断水流,而内部也安置了阀门,防止液体回流。白逸打开水囊出的阀门,缓缓挤压着。

温热的水流沿着软管流入后穴,舒适的温度让白逸松了一口气。“也不是很难受么。”

只是他没想到,真正难捱的还在后面。如果只是清水还好,里面可是加了甘油的!没几分锺白逸就苦着脸冲向了马桶,甚至还苦中作乐地想,选在浴室果然是对的,至少离马桶近一点不是。

来来回回几次,直到排出来的都只是清水,白逸才停止了这种自虐般的行为。躺在注满温水的浴缸里发呆。“真不知道其他奴隶是怎么熬过来的,大概第一次都很困难?”

话一出口,白逸就觉得哪里不对,说得好像破处似的。不过从某种角度来说,他这也算是初体验了。

温水的浸润让白逸的神经放松下来,不禁有些昏昏欲睡,却忽然被敲门声惊醒了。如果是简寒,一定会直接喊自己的名字,可除了他,还有谁会来呢?

“谁?”白逸揉揉眼睛问。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才答道:“闻言。”

“唔,我马上出去。”白逸应声道。

门外没有声音,大概已经离开了,白逸一边擦着身体一边腹诽,这闷葫芦怎么总是走路没声的!

闻言坐在客厅,见到白逸出来也不禁心中一动。

白逸穿着松散的睡衣睡裤,头发还湿着,水珠擦着耳际流入颈间,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虽然是睡眼惺忪的模样,但低垂的视线刚好显露出他浓密的长睫,又给人一种柔弱的美感。而不小心裸露出来的少许肌肤,也是令人心动的粉红色。

看着白逸无意间流露出的诱人风采,闻言只是暗自苦笑。不止是白逸,简寒和邵元也都有足够的资本与魅力,只有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长相只能算是中等,不善言辞,不懂如何讨主人的欢心,即使到了凌晨,也没有勇气接受真正的调教。唯一值得夸耀的,只有这一身蛮力了,可对那个人来说,要保镖多的是选择,又怎会需要他。也难怪……那人将自己丢进凌晨。

“喂喂,魂兮归来!”白逸凑到闻言面前,手掌在闻言眼前晃来晃去。“想什么呢?”

闻言一惊,他真是太大意了,居然出神到被人如此接近还不自觉的地步。

“别那么惊悚,我又不是老虎。”白逸坏笑着凑上来,“想什么呢,难道是在想殷暮白?”

“不是。”闻言摇了摇头。

不是就好!白逸安下心来,也有了八卦的心情。“难道是在想你那个主人?”

闻言脸色一僵,没有回答。

“果然是,你那个主人也真是的,这么块榆木疙瘩,就算拿到凌晨来也没用,何必送你过来做无用功呢。”白逸耸肩。

闻言给人的感觉就像一辆有轨车,无论周围的风景怎么变化,都严格按照自己的路线前进。即使接触不多,白逸也看得出闻言是个认死理的家伙,偏偏他认的都只是自己的理,别人说什么都对他没影响。

“不许说主人坏话!”闻言立刻警告道。

“是是──”白逸拖长声音,坐到闻言对面打了个哈欠,“那说正事吧,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闻言组织了一下语言:“是关于调教,殷先生给你安排的都是什么内容,你每天要训练多久?”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们的时间应该差不多吧。”白逸疑惑道,“我是半天,你也是吧。”

“我很少见到殷先生。”闻言若有所思。

白逸一怔,忽然心底冒出一阵酸意。他怎么忘了,殷暮白还有个专属奴隶呢!

22逃到外面

“看来殷暮白大多和阮少在一起。”白逸不满道,“我还以为他把时间均分给我们两个了呢。”

闻言显然也想到了阮渺,却摇了摇头,“阮渺离开凌晨了,现在还没回来,殷先生应该不会和他在一起。”

“这样啊,”白逸眼珠一转,“你怎么知道?”

闻言偏过头,“听别人说的。”

阮渺的行踪谁会随便对一个奴隶说,你是不会骗人,还是根本不屑于骗我啊!白逸气闷,却没有点破。“你没训练,那每天都做什么?”

“打扫房间和……看东西。”闻言声音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舒服的事情。

“看东西?看的是什么,你别总是话说一半嘛!”白逸催促道。

“外面的事。”闻言含糊地回答,“你还没告诉我,你都做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皮鞭加绳子呗,”白逸耸肩,“不过这几天适应得差不多了,也该玩点新花样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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