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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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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找到原因了,那今天的调教……”殷暮白穿好衣服,从衣柜里拿出领带。

“绝对不会再出问题了!”白逸立刻保证。

殷暮白这才将目光落在他身上,“昨天的调教是我替你完成的,今天还是由你来。如果再做不好,就证明你说的话都是随口编的,根本没有认真反省。”

白逸顿时笑不出来了,殷暮白的意思分明是,如果再出岔子,就两罪并罚。

正沮丧时,殷暮白忽然将手伸过来,“给我系领带。”

白逸自然地接过来,站到殷暮白对面,这才想起自己从没给人系过。白逸自己就不怎么穿正装,领带也没打过几次,现在要从反面给别人系,更是一窍不通。

手忙脚乱地绕了几次,才勉强将领带系上了,殷暮白又调整了一下,才变得规整起来。即使殷暮白没说,白逸也下定决心要好好练一练。

两人的距离如此接近,白逸喜欢这种亲昵的感觉,更是遐想连连。殷暮白微低下头,呼吸落在白逸身上,似乎下一刻就要亲吻过来。然而最终他还是没有做,只是道:“去外面等我,如果还想去其他地方……”

“不会,绝对不会!”白逸立刻道,“我就在门口等主人,哪里都不去!”

之后两人一起吃了早餐,虽说是一起,却是分两张桌子。白逸更加肯定殷暮白还在生他的气,表情总是有些哀怨。

依旧是那间调教室,依旧是七号,白逸在门口深吸一口气,脸上的委屈表情渐渐掩去,整个人的气质都随之一变。殷暮白看得出,白逸是真的做好了准备。

大概没想到白逸还会来,跪在房间里的七号诧异地看了白逸一眼。

白逸缓步走到七号面前,“我允许你看我了?”

七号察觉到白逸有些不同,不过他的表现一向标准。“对不起,先生。”

“第一次你不知道规矩,下次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白逸走向柜子,“让我来看看,有什么适合你的东西。”

这次七号确定,白逸不一样了。如果说上一次的白逸,还在尽可能模仿着殷暮白的话,今天的他完全是另一种风格,让人完全感觉不到他是殷暮白的人。

白逸挑挑拣拣,最终选中了一件黑色的贞操带,前后各带着一把锁。如果不把锁打开,那奴隶连排泄都做不到。

让七号将贞操带穿好,白逸亲自给他上锁,感叹道:“不错,真漂亮。”

殷暮白眼神一动,却没有说话。听到白逸称赞七号,他隐隐有些感到不满。

白逸似乎忘记了殷暮白的存在,而且从他的眼神来看,他还很乐在其中。

☆、82这是我的主场

没错,就是乐在其中。

白逸仿佛回到了那场令他印象深刻的公调,抑制不住的想要追逐殷暮白的步伐。不过这一次,他走的路和殷暮白并不完全相同。

这一次白逸选中了一条白色的软鞭。鞭柄缠绕着黑色的螺旋花纹,柔软的鞭身在中间分成九股,末端则是轻柔的白色羽毛,看上去没有什么威力的样子。

“这个怎么样?”白逸拿着鞭子问。

七号小心地看了一眼,心中暗松了一口气。也许是他多想了,短短一天之内,这个新手能有什么改变。“先生选的,奴隶没有意见。”

白逸在七号耳边低声道:“是不敢有意见,还是不屑于有意见?”

七号心中一慌,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白逸就已经起身离开了,似乎根本不想知道他的答案。

白逸却是暗自得意,既然体力和经验上吃亏,就要在别的方面压七号一头。不过这个七号看上去狂妄,居然装下深沈就被吓到,看来也不是很难对付嘛。

凌晨的束缚架很精巧,白逸以前也用过,很清楚该怎么操作。这一次,他将七号的双手捆在一起,悬吊在头顶,位置也不算太高,只需要微微踮起脚尖。

“先试试,感觉如何?”白逸用鞭稍轻扫七号的腰间,细腻柔软的羽毛拂过,带着些微的痒。七号瑟缩了一下,但很快便控制住自己,不再轻易动作。

“很软,对不对?现在开始,好好感觉我给你的一切,还有,不要出声。”白逸开始加重力道,但始终是鞭稍落在皮肤上,再怎么用力,都只是一点小刺激,对七号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白逸却不管,只是从胸口一点点下移,掠过小腹,绕着被包裹的部分打了个转。贞操带的布料很少,仅仅是包裹住了重要部位,露出大片的腰胯。

白逸用鞭稍在他的腹股沟处轻扫几下,轻微的刺痒让七号有些蠢蠢欲动。毕竟是久经调教的身体,只是轻易撩拨,便有了反应。

白逸看在眼里,面上笑容不变,手上却猛然用力。

啪!这一下用的不再是羽毛,而是韧性十足又足够纤细的鞭身。这也是这条鞭子的特别之处,羽毛打上去十分轻柔,鞭身却能带来尖锐的疼痛。

“呜啊!”七号被骤然的疼痛击败,忍不住叫出声来。

白逸神色不虞,“我记得我说过,不许出声。”

七号觉得鼠蹊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却还是道:“对不起,先生。”他甚至抬起头直视白逸,眼中闪过一丝愤恨。

白逸自然看到了,心里更加不爽。他在调教师里应该也算温柔的了,七号居然还要瞪他。而且现在还在调教中,七号也敢这么做,还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你是在挑衅我吗?”白逸心里不舒服,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浓。

“奴隶没有,先生。”七号冷静道。

“有也没关系。”白逸用坚硬的鞭柄摩擦着刚刚的伤痕,被九条散鞭击打,那里已经肿起几道深色红痕。“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白逸对人体的构造再清楚不过,哪里最脆弱,哪里最敏感,他一清二楚。只要他想,就可以让习惯疼痛的七号无法承受。

起初七号以为,自己惹火了白逸,所以每一次鞭打都带来极大的痛苦。他咬紧牙关,疼得出了一身汗,却再没有开口叫疼。

在他看来,白逸只不过是在掩饰自己的无能而已。他要让白逸知道,即使是个奴隶,也不是个连鞭子都拿不好的调教师动得了的。

然而很快,七号就发现了问题。白逸确实狠打了他一阵,可渐渐力气又弱了下去,甚至到后来,又恢复了最初羽毛的抚触。

白逸当然不会一味地鞭打,也知道这样根本征服不了七号,他另有打算。不只用羽毛轻扫,白逸还用自己细腻的手指一点点揉按七号的伤痕,轻柔地像是在抚慰他。

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又回来了,甚至比最初的还要强烈,七号感觉得到,自己的下身有了反应。贞操带紧紧束缚着敏感部位,将欲望强行压制,带来的不仅是生理上的痛苦,还有心理得不到满足的烦躁。

白逸当然也察觉到了七号的状况,他揉了揉包裹着的双丸,轻笑了一声。“乖一点,说不定我会让你舒服一些。”

七号不想示弱,然而白逸只是揉弄几下,他便不自主地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呻吟。也许白逸做的还不够好,但对于敏感又被挑逗起欲望的七号来说,已经足够了。

如果换成殷暮白,是不会这么做的。既然目的只是适应鞭子,他就不会这样挑起奴隶的欲望。即使要做,也只是用鞭子刺激,引发奴隶的本能与冲动。

白逸是做不到殷暮白的程度的,而且他也不像殷暮白那样,认为调教与性是可以完全分开的。本能与欲望受到压制,也是调教的手段之一。

极致的享受与剧烈的疼痛交替折磨着七号,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和白逸作对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忍不住呻吟出来。违背了白逸的命令,换来的是加倍的惩罚。

当七号终于忍不住哀求时,白逸满意地笑起来。“很好。我要你记住,只要我还是你的调教师,那这里就是我的主场。”

殷暮白站了起来,见白逸诧异地看过来,只是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自己则是离开了调教室。虽然白逸的成长超出了他的想象,但现在这场调教,已经不需要他担心了。

殷暮白原本的计划,是让白逸明确调教师的定位,并没期待他能做得多好,因此留出了很多空馀时间。既然白逸的表现超出预计,那他就可以将七号的调教完全交给白逸了。

而且他虽然没有干涉白逸的调教方式,却不代表他想看着白逸挑逗另一个男人。

更改了之后的计划,殷暮白整了整领带。既然完成得早,他也可以早点去赴约了。

☆、83别的关系

离开了凌晨,殷暮白到自己常去的咖啡厅转了转,确定没有人跟踪,这才转到另一家安静的酒吧。没有理会“准备中”的牌子,直接走了进去。

酒吧不大,柔和的灯光下,两人正坐在吧台旁轻声聊天,听到殷暮白的脚步声,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殷暮白朝两人点点头,朝里面扫了一眼。这里不仅没有别的客人,连调酒师都不在。

“想喝什么自己动手。”阮渺朝酒架一指,示意他自力更生。

殷暮白也不客气,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朝阮渺道:“我以为你会为我服务。”

“抱歉,他现在只能为我服务。”一旁的男人终于开口了,“至于殷先生,应该不会忘记你已经是过去式了吧。”

殷暮白面上不变,悠然道:“恐怕谈先生也不是现在式吧。”

“谈诘,你说过不提这些的。”阮渺打断两人的交锋,又朝殷暮白道,“路上没人跟着?”

“那三位还以为你不敢对他们动手,根本没有防范。”殷暮白道。“我要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有些眉目。”阮渺看了看谈诘,示意由他来解释。阮渺也没想到,查一个看似寻常的女人也要费这么大力气,幸好有谈诘帮忙,才没丢掉线索。

谈诘正是一直追求阮渺的人。准确的说,起初他只是想阮渺做他的专属奴隶,现在却想阮渺成为他的爱人。

谈诘的家族虽然在本市没有生意,但消息渠道一点都不少。而且他能在这里站稳脚跟,必然有所依仗。阮渺借他的力,确实查出一点问题。

谈诘拿出几分资料,放到吧台上。“瑶光疗养院虽然不起眼,但里面的资料都控制得很严。至于这个叫苏慧的女人,资料更是被人刻意更改过。”

谈诘看了眼阮渺,“因为阮渺提过你现在的奴隶,我暗中从他那里下手查了些。”

殷暮白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尽管知道这是必须的,但他不喜欢任何人动白逸,哪怕只是调查。

谈诘似乎没察觉到他的不悦,继续道:“你的小奴隶十八岁之前的事完全查不到,我发现是被同一个人掩盖掉的。”

见殷暮白眼神动了,谈诘也不打算卖关子。“就是这个人──白宣南。”

殷暮白手指轻敲着桌面,搜索着自己的记忆。白宣南在生意场上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但最近已经有移出本市的迹象。何况他确定白宣南从没进过凌晨,更不可能与自己有交集。

谈诘顿了顿,继续道:“你的小奴隶和苏慧自称母子,我从这方面入手,已经确定你的那个小奴隶,就是白宣南的儿子。”

殷暮白微一抬眸,并不惊讶。

当初殷暮白在白逸身上装了窃听器,亲耳听到白逸的父亲自称白宣南。白宣南也算是有钱有势,能防住他也是正常。至于白逸,殷暮白知道他自始至终都不是和白宣南一条心,不然也不至于要投靠柏尘。

他不是没有调查过,但白宣南的妻子很久之前就过世了,名字也不是苏慧。而且凌晨上面那三位看的紧,殷暮白也不敢有大动作。

见殷暮白没有特别讶异,谈诘又道:“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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