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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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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冻结正是最清闲的时候,今天却有些例外,除了必要的工作人员外,还有不少不请自来,准备看好戏的人。甚至连阮渺都笑称,说不定能见到殷暮白当众服软的场面呢。

“今天有什么特别的吗?”巫泽不明所以,还以为是冻结的安排。

“没什么,我在等人而已。”殷暮白道,“不用管他们,他们只是太闲了。”

伊晟推开门,边走边朝身旁道:“你想什么呢,哪有什么新欢啊。”

“我明明都看见了。”白逸没想到殷暮白就待在大厅里,小声和伊晟抱怨着,“说什么在外地,根本就是在和人约会……啊!”

“白逸,过来。”看到分别半月的情人,殷暮白难得露出一个微笑,自然地朝他伸出手。

白逸惊讶地指着巫泽,“就、就是他!你既然跟他不清不楚的,还要我回来做什么!”

“小逸?”殷暮白虽然不知道白逸是什么意思,但这么明显的怒意,他不可能感觉不到。“出什么事了?”

“殷暮白!”白逸粗喘着,似乎在压抑自己的情绪,“我受够了!从现在起,我们分手!”

话一出口,全场都静了下来,连巫泽都察觉到气氛的僵硬,默然退了半步,疑惑地看着对峙的两人。

殷暮白却笑了,表情甚至称得上温柔,“小逸,你说什么?”

☆、117永远的承诺

明明在微笑,眼神中却酝酿着一场风暴,似乎只要白逸有任何反抗,甚至是一点点的不配合,他就会施以最残酷的惩罚。作为殷暮白的奴隶,白逸对那种眼神再熟悉不过。

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恐惧在白逸的心里滋长,然而愤怒最终还是压过了惧意,他愤愤地看向殷暮白,咬着唇不肯认输。殷暮白的神情因为白逸的拒绝变得更加阴沈,迈开脚步朝白逸走来。然而下一刻,脚下就响起了清脆的碎裂声。

“别过来!”白逸举着身边装满甜点的盘子,警告似的扔到殷暮白脚下。

“你在怕什么,”殷暮白却丝毫不受威胁,只是在衣角被弄脏时微微皱眉,“你以为我会伤害你?还是说,只要被我接近,你就会动摇。”

“少自以为是了!”白逸大声叫道,“我不怕你,从来都不!没错,我以前喜欢你,所以一切都以你为准则,可现在不同了。”

殷暮白连笑容都收了起来,他知道接下来,白逸会说出让他最为厌恶的话语。“有些话,说过之后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白逸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可任谁都看得出,他在哭。“我说,我们分手,我不要爱你了!”

绝情的话似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不敢再面对殷暮白,白逸飞快地跑了出去。令众人意外的是,殷暮白居然也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

“那个人就是殷暮白的奴隶?”巫泽显然对殷暮白的行为很不解。在他看来,主人的权威是绝对的,没有主人去追奴隶的道理。

“殷暮白已经为白逸破过很多例了。”阮渺答道,看了看身边的谈诘,“不过他会追出去,的确很让人意外,大概把白逸逼得太紧了,自己也舍不得了吧。”

“白逸这次大概真的被欺负狠了。”伊晟摸着下巴道。他离白逸最近,也将白逸的表情看得最清楚。“虽说看白逸哭已经看习惯了,但这次似乎格外伤心呢。”

不过除了一直沉默的简寒,大家似乎都不担心白逸,反倒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殷暮白会追不回白逸?这种可能性,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白逸只知道闷着头向前冲,根本顾不上看路,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殷暮白看到他身边疾驰而过的车辆,怒火渐渐变成了担心。

论体力,白逸被压得死死的,没一会儿就被殷暮白抓住。“你去哪儿!”

“哪里都好,没有你就可以!”白逸回过头,眼圈红红的,虽然努力克制,还是有泪水流下来。

殷暮白眼神一暗,强硬地将白逸拖到角落,直接按到了墙上。白逸呼吸一滞,他怎么忘了,殷暮白发起怒来有多恐怖。然而他想象中的暴力并没有出现,反倒是轻柔的吻落在了眼角。殷暮白的声音依旧温柔,“不用忍,我喜欢你哭的样子。”

白逸一怔,懵懂地看向殷暮白。

“最近你很少哭,是怕让我生气?”殷暮白用双臂将白逸限制在身前。“在我面前,什么都不需要隐藏,我喜欢看到你最真实的一面。”

“胡、胡说,你根本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嗜好,大男子主义!”白逸反驳着,眼泪却是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压抑的太久,他需要发泄。

“我不否认,但这不是全部理由。”殷暮白的吻擦过脸颊,轻柔地落在唇边。“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跑出来?”

白逸推开殷暮白,不自然地偏过头。“你骗我!你说是出差,其实是在跟那个人约会!”

“约会?”殷暮白有些意外,想了想才道,“你说的是巫泽?骗你的事,我可以道歉。但他的新来的调教师,我要负责给他安排工作,不是在约会。你刚刚的行为,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吃醋?”

“是,我吃醋,我嫉妒!”白逸叫着,痛苦地垂下头,“我知道的,你们不是那种关系,明明知道,可是还是会害怕。”

像是自暴自弃了,白逸将心里所想的都暴露在殷暮白面前。“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做的还不够好吗,为什么连一句承诺都不肯给我!就算今天那个人不是,以后也会有其他人吸引你,让你离开我。我不想做被扔下的那个,我、我……”

“抱歉,是我的责任。”殷暮白温柔地抱住白逸,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如果早点知道你的心情,我不会让你这么不安的。”

白逸觉得自己的力气也随着泪水流失了,怎么都挣脱不开殷暮白的桎梏。他抽泣着问,“你今天怎么突然温柔起来了。”

“作为一个失职的主人和情人,表示我的歉意。”殷暮白又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怎么,不喜欢?”

只是有些受宠若惊而已,白逸闷闷地不出声,心里却在暗骂。殷暮白太狡猾了,越是这样,他越是舍不得离开。

“好了,我们回去吧,我给你准备了些东西。”殷暮白松开白逸,握住了他的手。

身边的温度骤然消失,白逸也从美梦中惊醒。他一把甩开殷暮白,“我不去,我说过了,分手!”

“分手?”殷暮白眉梢一挑,“这是你第三次提起这个,看来是下定决心了?”

“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只要你勾勾手指,就不要命的冲过去对不对!”白逸大声道,“我不是你养的宠物,我再也不会听你的话了!”

“也就是说,你要单方面解除我们之间的关系了,无论是主奴还是情人?”殷暮白居然有些漫不经心。

“我……是!”心痛得快要麻木了。与现在的痛苦相比,他更恐惧未来无休止的怀疑与伤害。没有任何承诺,他只能选择离开。

“既然如此,为你准备的东西也没有用处了。”殷暮白将口袋里东西扔给白逸,转过身时却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

白逸抹着脸上的泪痕,打开了小小的方盒。蓝色天鹅绒上沈睡的,是两枚没有任何装饰的同款男戒。

殷暮白没有丝毫怀疑,白逸不可救药地爱着自己,他无比确信这一点。而他能给白逸的,只有那唯一的承诺。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看,他的白逸不是回来了?

白逸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为了突如其来的狂喜。他冲向殷暮白,却没有停留,而是拉着意外的殷暮白一直跑到冻结。大厅里的人还没散,看到两人回来,都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白逸将盒子塞回殷暮白手中,他的呼吸还很急促,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直直地盯着殷暮白。眼神中的,是爱意……与期待。

说出你的承诺,在所有人面前。

殷暮白读懂了他的意思,笑容有些无奈,低声道:“记住,这是唯一一次,一个主人对奴隶做这种事情。”

在众人的目光中,殷暮白牵着白逸的手,单膝跪了下来。白逸觉得,殷暮白的声音轻柔得不可想象,却一字一字刻进了自己的心里。

“白逸,我爱你。”

从第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你愿意和我一起生活……”

又或者,从幼年时的无心之言起,便注定了今天的一切。

“成为我唯一的,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伴侣吗?”

你是否愿意,我的白逸?

四周安静的能听到自己慌乱的心跳,白逸的回答从胸腔里传出。“我愿意。”

因为,我也爱你。

之后的过程白逸记不太清了,似乎自己哭得很厉害,很没形象。手指被银色的指环套牢,他又听到了殷暮白恶魔般的低吟。“现在,让我们来算算逃跑奴隶的惩罚吧。”

作家的话: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了【长吁一口气】

今天家里停了好久的电,这章作为结尾还是仓促了些,不过不用担心,之后的番外马上就到~

☆、番外…安全降落1

寂静的走廊深处,传来阵阵异样的呻吟,压抑的,诱人的……

阮渺悄声靠近,哪怕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青涩的脸上还是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与挣扎。然而无论心里有多痛苦,多懊悔,他还是会回到这里,做一个可耻的偷窥者。

门上有一道小小的缝隙,那人也知道,却没有急于修缮,大概没有想到会有人偷看他的表演。透过狭窄的门缝,阮渺最先看到的,是沉默的少年。

少年站在靠门的位置,静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眼神一丝不苟,似乎要将面前的一切分毫不差地印到记忆中。而在他的前方,是再也压抑不住的悲鸣。

被束缚在刑架上的男人似乎再也无法忍受残酷的刑罚,发出痛苦的叫喊。执鞭的人却没有丝毫怜悯,凶狠的皮鞭一下又一下的落在赤裸的胸膛上。

“看清楚了吗,不管什么时候,调教师的手都不能抖。”男人低沈的嗓音没有一丝感情。“听到奴隶的叫喊了吗,不需要同情,不需要怜悯,而是要准确地判断他的声音,找出他恐惧的,喜爱的东西。”

“恐惧的,喜爱的……”阮渺低声重复着,控制不住的欲望将自己捕获,伸手探向自己的身体。明知道是错误的,明明感到羞耻,却无法阻止自己从中寻找快乐。幻想着,刑架上的人是自己。

调教结束后,殷暮白收拾好工具,却没有离开,而是挑了一条鞭子,一次又一次地挥舞着。他不知道自己的来历,没有家人,没有朋友,除了这里,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所以他会努力,按照那个人的吩咐,不停地训练自己。

阮渺推开门,小心地走了进去。殷暮白回头,看到犹豫着的阮渺,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好像什么都不关心,什么都与他无关。

“喂,你叫殷暮白吧。”阮渺笑得有些腼腆,“我叫阮渺,你住院的时候和爸爸一起去看过你,记得吗?”

“记得。”殷暮白点头,却没有多说一个字,之上静静地等着阮渺开口。

阮渺和他对视了很久,忽然放弃似的收回了笑容。“你会一直留在这里,成为调教师吗?”

“我不知道,阮先生说这里会变成调教俱乐部,而他会成为这里的最高调教师。”殷暮白回答,“我还没有资格成为调教师,但是如果……如果可以,我会留下来。”

“你可以去上学。”阮渺道。“我可以去帮你求爸爸的,和我去一所中学。”

“阮先生说会请家庭教师,因为调教师也要懂很多东西。”殷暮白平静地回答,似乎对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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