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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零点头微笑,“这确实不是什么聪明人会做的事,可是如果有人将这里的情况摸地一清二楚呢?”
流醉挑眉,“父皇是说他们在这里还有内应?”
澜零但笑不语,只是回头看向胤,“将那些黑衣人带来。”
“是。”胤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流醉对于话题的跳脱还有些跟不上节奏,若有所思地盯着澜零的脸,总觉得哪里有古怪啊!
澜零被他看得好笑,无奈地摇头问道:“醉儿为何这般瞧着父皇?”
流醉煞有其事地回答道:“我觉得父皇最近越来越会耍心机了……”
澜零挑眉,“醉儿觉得不好?”身为帝王若是没有这样的心机,那个位子他早就坐不长了。
流醉轻扯嘴角,笑得好不冷邪,“流醉只是为那些人担忧罢了,跟父皇对上,他们的下场恐怕是好不到哪里去了。”
澜零得意地笑着,将他这说不上是称赞还是轻嘲的话全都当成了赞美,“他们既然有胆子来挑衅,也得有胆子来承担后果。”
流醉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随手取过桌上的书卷看了起来。
澜零笑嘻嘻地盯着流醉的脸,感受着这个少年身上的转变,从以前所展现出来的淡漠和偶尔的可爱,变成了现在的强势、冷邪,想不到回了一趟地府,就有这等的转变。而且,这样的醉儿才是他的真实一面吧……
这个让自己移不开视线的少年,总会带给自己新奇的变化,让自己永远不觉得厌倦,他们本身就该是注定的那一对。
不管是谁牵动了谁的心,他们之间的那条线,已经坚韧地无人可以拉断,他也决不允许有人涉入其中!
胤的动作很快,将那些黑衣人带进来的时候,脸色却是有些难看的。埋怨地瞪了澜零一眼,“铭的伤你打算怎么跟我解释啊?”
澜零扯了扯嘴角,皱了皱眉,有些尴尬地转开眼,“抱歉……”
先前他只是太过慌张了,听到了流醉突然不见,这才没有控制住自己暴动的灵力。若是铭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卫也就没什么,到底是他的好友选择中的另一半,他也不能太过无视了。
胤冷哼一声,将那些黑衣人丢下就往外面走去,不管他还有什么任务要安排给自己,他现在都要回去照顾他的人了!
流醉挑眉笑看了澜零一眼,“统领大人可是生气了,父皇怕是得受累了。”手边上没有了可供使唤是手下,做什么都不方便吧。
澜零哀怨地看着流醉,“醉儿怎么能这样说呢?若非太过焦急醉儿,父皇也不会伤了铭……”说完还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流醉扯了扯嘴角,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跟这人比脸皮厚,他的功力到底还是没练到家啊。
澜零对于流醉的反应非常满意,最近两人之前的互动也让他觉得满足极了,拥有这样一个永远都不会让他觉得厌倦的爱人陪在身边,两人之间的血缘只会是彼此的牵绊。
嘴角扬着一丝微笑,澜零对于处理完所有杂事后两人快意逍遥的日子,是起来越期待了。
转过头去看向那些脸色苍白的黑衣人,众人身上还穿着那身夜行衣,身上还满是泥土,头发也都乱糟糟的,十分狼狈。
不过当他们看到澜零的时候,所有的灰暗一面似乎一扫而空了,双眼闪亮地盯着澜零,然后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参见主人!”
流醉挑眉,想不到那天晚上他们施展起来的禁术,果真有如此大的威力。通过这些人眼底展现出来的绝对的服从和恭顺,他就知道那场不大不小的灾难,没有白白让他们忙活一场。
澜零同样觉得非常满意,嘴角勾着一丝微笑,点头说道:“这次叫你们来是为了罗城枯死土地之事……”
黑衣人单膝跪地,恭敬地垂首听着,没有一个做什么别的动作的,听到澜零这样说其中一人抬起头来,“主人请吩咐!”
澜零眼中隐现幽蓝色的精光,直直地对上这个黑衣人的眼,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加上不知名的灵力波动让一旁的流醉有些好奇地睁大了眼。
“集合你们所有人的灵力,明日起尽快将罗城的土地全部恢复生机!”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弦音,看不到的线从他身上链接到这些黑衣人人上。
“遵命!”齐刷刷地行礼,齐刷刷地回答声,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造出来的声势还是很大的。
流醉看着他们的反应,更加觉得这个世界的灵术神奇无比,尤其是对那些所谓的禁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让这些浑身狼狈的黑衣人去执行命令,澜零又在桌子上摊开一张信纸,提笔写了几句话,“将这封信亲手交到大长老手上。”
“是。”原本只是两个人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低垂着头接过澜零手中的信笺,又突然消失在两人眼前。
流醉知道他们这个院子里有不少的暗卫,还没有恢复他的法力之前也只能若有若无地感受着他们的气息,如今见到这个暗卫的表现,更是感慨他那个皇叔培养手下的能力强悍的很。
忙完了这些,澜零总算是可以松口气了,抬头看向流醉,“解决了罗城之事,我们明天就回宫吧。”
流醉闻言眉头微蹙,“父皇不等那些黑衣人将土地都恢复了?”
澜零摇了摇头,“让长老们看着就好了,等到今晚的重头戏来了,我们就秘密回宫,至于龙撵让他们慢慢回去吧。”
流醉挑高了眉头,“兵分两路么?”有没有追兵,先前他父皇都不急着回去呢,现在怎么表现地如此焦急了?
澜零应了一声,“总觉得今晚的重头戏,不会那么轻松啊,若是碧野之主的兴致太高,恐怕我们回宫的路上也太平不到哪里去。”
流醉思索了片刻,又问道:“父皇将大长老他们留在这里,可是还要派他们前往别的城市去?”
澜零点了点头,“不错,那些官员们造出来的声势是不错,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父皇还是觉得这样做保险一点。国宴将至,除了那突然出现的黑暗势力更有碧野在一旁虎视眈眈,我们离殇可不是让人给轻易欺负的地方!”
流醉站在一旁安静地站着,感受着澜零从心底深处散发出来的狠厉和绝情,从他的身上,似乎又看到了苍曜的身影,不提外表,只是那股杀伐之气就足以让人胆战心惊了。
到底是武曲星的灵魂,便是如何掩饰,这世俗之气也是无法将他侵染的。流醉眼底深处有些感慨,又觉得有些欣慰和满足。
夜晚很快就到来了,等着看戏的、有心来演戏的都抬头仰望着那被云朵遮掩起月亮的天空,漆黑一片,只有几颗星子散发着朦胧的光晕。
驿站内,那姓奚的官员右手端着一个洒杯,左手握着一个精美的酒壶,仰头看着夜空自斟自饮十分自在。开启的木窗,迎进来的清风不断吹动着桌案上的约张,放在最上面的信笺上写着什么。
青年回过头来目光又落到那纸上,然后轻扯着嘴角,静静地笑着,只是那笑容跟好看绝对是挂不上钩的,里面的阴寒之气几乎可以撕裂这一室的安静。
终究什么都没发生,青年仍然喝着酒,偶尔抬眼看着那片能吞噬一切似的的天空,等待着什么的到来。
风再一次扯动着那张纸,上面只写着:林青跃,杀!
67身陷乱世 第二百四十六章 珞诀叛变
夜色正浓,这个经由林青跃的手被重新修建的城主府中也是景色正好,院子里走廊上点着灯笼,并不是多么别致的灯笼,散发着朦胧的光晕映照着那些碧柳繁花也是别有情调。
林青跃给澜零他们安排的院子里有一个小亭,刚用过了晚膳澜零就让人在小亭里备下了茶水点心,也置下了软榻。
拉着流醉倚靠在软榻上,这个院子周围都布下了暗卫和侍卫,他们也不担心有人来,而就算有人闯进来了,也能让这些不长眼的有来无回。
怀中抱着这具属于少年的身体,纤细又柔韧,暖暖的气息带着少年特有的清爽。
嗅出流醉身上属于自己气味,淡淡的不知名的冷香,这让澜零觉得十分满意,轻勾着唇角一下下地捋顺了少年被清风扯动的发丝。
石桌上安放的茶具中正冒着冉冉白烟,清淡的茶香气并不显得如何浓郁,却让人无法忽略。
流醉靠在澜零胸口闭着眼,放松着自己的身体,听着风声,还有紧靠着自己的男人的心跳声,淡淡的幸福感围绕着两人。
澜零伸手端过茶杯先移到流醉唇边,见少年没有回应,扯起嘴角自己喝了个干净。夜色正好,身边还有斯人相伴,如果能够一直这么安静下来,确实最完美不过了。只是显然有人不会让他们的生活过得太安静……
刚刚将茶杯放到石桌上,小亭外面地上就跪好了一个暗卫,“陛下,人来了。”
澜零面无表情地看了眼那个暗卫,“胤过去了么?”
“统领大人已经久候在那里了。”
“嗯,下去吧。”对那人一挥手,澜零低下头去不期然对上流醉闪亮的眸子。
“果真如同父皇所料。”流醉轻扬着眉角,算是称赞。
澜零轻笑一声,“林青跃对他们而言似乎不是一般的重要啊……”仅仅是因为“叛变”的话,根本不值得碧野之主如此大费周章!
流醉轻哼一声,“人都已经落到父皇手中了,不管什么秘密也能挖出来吧。”仅仅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澜零并不反驳,脸上更是出现了几许得色,“走吧,可别让我们的客人等急了。”
流醉依言从澜零怀中退开,落到地上整理着自己的衣衫,“父皇觉得会是什么人做了这个内应呢?”
澜零随手一整自己身上那银灰色的锦衣,就拉着流醉的手往外面走去,嘴角扯着一抹笑,“对于林青跃最为了解的自然也是跟他最亲近的人,能博得他信赖之人……”
流醉心中一个念头闪过,忽然想起先前见到的那个珞诀,不是他瞎想,而是澜零这几个解释的定语就能将人引到这个想法上。
澜零见他一脸的疑惑之色,也不再多做解释,“一会儿就知道了……”
林青跃的卧房外面,两拨人马正在对峙着,整齐的宫廷侍卫装束中又夹杂着城主府护卫的装扮。胤和珞诀站在最前面,死死地盯着对面那拨突然出现的黑衣人。
胤的脸色有些阴沉,跟他平时表现出来的淡漠不同,现在摆明了是浑身怒火燃烧正旺。心中不断地将澜零腹诽了一遍遍,要知道他的铭还躺在床上养伤,这些不长眼的家伙居然挑这个时候来!
就算澜零先前跟他打过招呼,胤还是无法原谅这些打扰他们的人,管他们从碧野来的,还是天上来的!看不顺眼,杀!澜零也说过随便动手,只要留下那个人就行了……
珞诀也是一脸阴沉地盯着这些意图对他家大人不利的黑衣人,手中攥着一柄土灰色的灵剑,紧捏着剑柄的手掌青筋爆出,似乎正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一般。
胤侧过脸去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那群黑衣人,不知为何他竟然没有感觉到那个人的气息。
“尔等何人?!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这般装扮潜入,莫不是想对陛下不利?!”最后那个问题显然是扯远了,这些人要是真想行刺的话,也不会挑林青跃的卧房了。
那些黑衣人同样是手中握着兵刃,浑身警戒地盯着胤和珞诀他们,不过也仅仅是警戒而已,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