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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我说的很坚决,老爸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那么坐着。我见场面太僵,索性起身回房间,打开电脑,登陆QQ,头像闪动,是胡薇。我很意外,从毕业那天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她,最初几天,她发过几条短信,我都没回,打电话我也不接,后来,就彻底没有消息了。我点开那个跳动的头像,弹出了对话框:“高兴,我病了。”
“病了吃药。”我很冷淡的回应。
“我一个人在家,你来陪我吧。”看到这几个字,我眼前利马出现了她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还有,她雪白的肌肤以及她房间里那温暖的单人床。只是,画面马上又变了,我仿佛看到那个年纪和她父亲相仿的男人,肆意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起伏。一股莫名的邪火冲上大脑,这一刻,我有杀人的冲动!
“我累了,去睡了,你早休息吧,晚安。”艰难的打完这几个字,我关了QQ。我不想对她恶语相向,毕竟她有选择的权利。我是不接受,但我也没什么资格去指责,人都是自由的。她连自己的人格都放弃了,我又凭什么去化装正义使者?
意兴阑珊的关了电脑,想了想,又把手机拿过来,关机。推开窗户,点上一根烟,看着熟悉的城市,我一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我确实没有指责胡薇的理由,她选择对她更有利的生活,有什么不对?我不也是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财富和名誉出卖了四十年的生命,大家都是出卖,我不见得就比她高尚到哪去。可我又确确实实的不能接受她出卖自己的现实,那种羞辱感、那种挫败感让我痛得难受。其实社会不过如此,每个人都有攀富结贵的欲望,那天比赛的裁判、那个要揍我们的疤脸男,要不是因为有梁彬他老子那颗大树,我就真能搞定他们?答案是否定的。我所追求的,不就是用我换来的天赋去换来财富和地位,让别人像巴结梁彬他老子那样来巴结我,可我却鄙视那些裁判、厌恶胡薇,我想的,居然就是我所痛恨的。是不是人人都是这样?一面痛骂着权贵阶层的种种不是、种种不公,却又一面搅尽脑汁的想要挤进那个阶层。我找不到答案,我奋力的把只抽了一半的烟扔了出去,我蹲靠在床边,用力的抱着自己的脑袋,我不敢在家里放声的大喊,但我的内心似乎有无穷大的声音在拼命呐喊,震耳欲聋。。。。。。
折腾到了半夜才睡着,没睡多久,闹钟就响了。今天一早约了老爸,不情愿,也得起。一大早的球场上,并没有人,我把这两个多月来得到的能力在老爸面前演示了一番,他一直沉默不语,最后说:“走吧,回家。下午我给徐明打个电话。”老爸的反应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在专业队待了十多年的他,绝对是识货的人。我用行动证明要比我说的天花乱坠管用的多。他说的那个徐明是我省CBA球队的领队,是老爸以前的队友。
“找徐叔叔,他能帮上忙?”我问。
“我不知道你这几个月有什么奇遇,但你今天所给我看的,绝对不是以前的你能达到的境界。总之,是你刻苦也好,还是你真的有奇遇,总之,你现在的能力,我相信你昨天晚上说的话。只是,没有半点职业背景就想考虑NBA,那是不可能的。要是你现在17岁,我就是砸锅卖铁也得托人送你去美国念大学。可是,你已经23了,去那边读书已经不可能了。你徐叔叔是圈里人,我托他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先让你跟XX队打CBA,你真要有实力,就不怕被埋没了。顶多两年,你就可以出头了。到时候,美国也就不那么远了。”老爸说。
难怪刚才一直不说话,原来是想了这么多。可是我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了,两年,两年就是我拥有这能力一般的时间,我不可以浪费在国内。我心里这么想,可不能说出来。也罢,那总归是一个机会,去总比留在家里打野球好,去,见机行事吧。就这样,三天之后,我和老爸两个人,出现在了省体育局的篮球训练馆内。
“老高,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今天让高兴过来,就是给教练看看的,他要是点头,高兴就可以留下。”看来徐明领队还是很重革命情谊的
。
这时候,一个英挺的中年男子从训练场远端走了过来。这张脸,我很熟悉,应该说,中国的篮球迷都应该很熟悉。他叫巩鹏飞,是前国手,也是这支球队之前的灵魂人物,前几年退役后就去考的教练证书,如今已经是CBA名声鹊起的少帅了。见到他过来,徐明赶紧上前,两边一介绍,算是互相认识了。
“大飞,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小孩,老高的儿子,他爹和我是一批的,退下来之后就回地方了。”徐明说。
“恩,身材看起来不错,23了?这年纪吧。。。。。。”巩鹏飞口气犹豫。
“年龄好说,那王中兴,也是他那个城市的,后来让军队挑走了,比他还大,82年的,不也都改成85年的了?没事。”徐明大包大揽。改年龄这事在我们这国家的体育圈里也不稀罕,我从小就知道,身边也经常有队友为了参加比赛或者进专业队改年龄,只是我自己还真没改过。
“那先不说年龄。高兴是吧,你过去运运球,跑跑篮,再投几个,我看看。”巩鹏飞说话很有派头,据说圈里人不管年纪大小,一般里都得喊他一声‘大飞哥’,看来并非虚言。
我像动物园的猴子一样,在他还有一旁做准备活动的队员眼前秀了一会自己的球技,效果不言而喻,很快四周就安静下来,只能听见我运球时球和地板相撞的声音、我投篮时篮球空心入网时的声音、和我扣篮时篮筐震动的声音。
“行了,下来吧。条件不错,今天先跟着球队练练吧。高大哥是吧,晚上我再具体找你谈谈高兴的事,行吗?”巩老大这么说,我老爸当然答应,就这样,我被留了下来,跟着球队一起训练。
这支球队,我并不陌生,大多数队员都是本省打球的人耳熟能详的明星。组织后卫王铁,185的身高,有着稳定的组织能力和优秀的防守技术;得分后卫孙木,出色的攻击手,有着很强的得分能力;小前锋赵永训,和我是老乡,能里能外,全能小前锋,不过最近正风传要转会去北京;大前锋侯水,属于那种袖珍大前锋,身材不高,但力量很足,篮下很有威力。还有其他一些人,像绰号‘机器人’的魏士、黑龙江来的宋宝来等等,都是一些很熟悉的面孔。“和他们一起训练,应该很有意思吧。”我想。
只是现实的情况,总和我的想象会有一些出入,这次也不例外,随着训练的开始,我渐渐明白了:江湖,不是随便来个陌生人就可以闯的。
PS:原谅我没有在文章中用一些可以给大家带来熟悉感的名字,因为,毕竟这是讲故事,把现实中的人牵扯进来似乎不那么妥当。不过到了NBA,情况就不同了,我会用真实的名字,(外国球星的汉语名字都是音译,就不会侵权的困扰了)这个大家放心。
第9节易读
现实总和理想距离太远,分组对抗时我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一点。前面的训练一切还好,之前的一系列热身准备,自己就可以搞定。之后的两三人之间的练习、诸如全场八字围绕、全场三攻二、一打一等等,以我现在的能力都可以很出色的完成,但到了最后的分组对抗练习时,问题就变的不那么简单了。
首节,没有给我传球。我一个陌生人到了这里,然后又让向他们展示了我出众的个人能力,很自然的,我就是他们一个非常强大的、不得不合力排挤掉的一个竞争对手。我没有任何资历,而运动队,又是一个最讲究资历的地方。于是,分组比赛打了近十分钟,作为2号位出场的我,除了几次发底线球之外,几乎都没有摸到过球。不给我球,我就自己抢,于是我瞄上了篮板球。抢下防守篮板,然后自己运球一条龙直杀对面,用重扣结束比赛。一连扣了三回,这一节的对抗比赛也结束了。
等我再上场的时候,情况又有了新的变化。这次不是不给我球了,而是故意在不恰当的时机给我球。比如我要球的时候不给,就在我刚要准备跑位的时候,球传过来了;再不就是我在空位的时候球不给我,等防守方开始盯我,我打算反跑时,突然传给我一个毫无提前量的球;还有就是我要胸前球的时候,轻轻的给我传一个击地。总之就是不让我接舒服了,好歹总算我有基德的基本功和休斯顿的投篮罩着,就这样化不利为有利的投进了几个高难度的跳投,也算过去了这一关。
第三节上场的刚开始的时候,我一度认为这些刁难已经到头了。队友开始传球了,也开始传舒服球了。但等我自己进攻的时候才发现,更狠的在后面。我突破的时候,他们没有人能防住我,所以索性就不防,而是等我突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伸出自己的膝盖,从侧面用力去顶我支撑腿的膝盖;等我跳到半空,就玩钻裆。这些阴招我多少也都见过,所以几次都凭借过人的身体素质,躲了过去。但后面紧接着来了更黑的,我进攻完毕,往自己半场退防的时候,对方就过来一人贴着我跑,跑着跑着我就感觉脚后跟往前一点侧前方似乎被人隐蔽而又迅速的一踢,我利马就失去重心,摔倒在地板上。他们也没什么反应,只是过来拉我起来,然后下一回,如法炮制。后来我才知道,这叫‘对脚’,是专业队内部比较常用的小黑招,遇上有经验的,经常是两名后卫跑一路对一路,谁也放不倒谁。但我这什么都不知道的怨大头可惨了,一节比赛,至少摔了我六、七回。
场边的巩鹏飞巩老大始终没介入,我就在这种“热情”的欢迎气氛下熬到了训练结束,即便如此,我还是对自己的表现感到满意。因为我知道,我全场无人能及的突破、得分能力,在这些队员当中,绝对是鹤立鸡群的。只是不知道晚上他要和老头子谈什么,也许,想进队并不是只需要实力,多少还得来点盘外招吧。
我一个人步出了训练馆,往体育局的招待大楼走去,我和老爸这两天一直住在那。走出没多远,一个身材不高的青年男子叫住了我:“你好,能问几个问题吗?”我看过去,他面目清秀,年龄在28、9岁左右,带一副金丝眼镜,一条休闲裤子加半袖带领T恤,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想给梁彬打电话,告诉他,正版彬彬正在我眼前。
“你叫我?有事吗?”我问。
“哦,这样的,我是《XX体育》的记者,我叫尹易,这是我的名片。”他自报家门,然后递上名片。他的大名我是知道的,年轻有为的篮球专职记者、评论家,他所供职的那家报社也拥有着全国最著名的专业体育报纸。
“尹易,大名鼎鼎啊,不知道你找我是?”我确实不明白,我现在的身份似乎不应该招惹记者才对。
“今天本来我是来采访巩指导现场训练的,结果看到了你。说句心里话,你让我觉得难以置信,你有着远远超越国内球员的素质,但我却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问别人他们也是对你一无所知。所以我就想,能不能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