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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她老人家。”
太后这几年愈发的不爱出来,有时候在小佛堂一坐就是一天,只是她非常喜爱灵儿,每次只要灵儿到了永寿宫,她无论做什么都会给宝贝孙女腾出时间,看着灵儿在自己面前撒娇卖痴,甜甜的喊她皇祖母,太后就非常高兴。
问兰听蓉月这样说赶紧应了,随口又问了一句,“大公主这几日倒想开始学刺绣,说是要给太后她老人家绣个抹额,呵呵,怕是要等到冬天能绣好了。”
蓉月去永寿宫,自然是要带灵儿去的,听得问兰这样说,蓉月嘴角忍不住露出微笑来,她觉得慕容瑞可能是对的,或许这个女儿不需要她耳提面命的教导,最后也能长成一个非常讨人喜欢的姑娘。
刚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肚子里的孩子踢了自己一脚,蓉月脚步顿了一下,问兰便道:“是小皇子又踢您了吗?”说完呵呵笑了两声,“依奴婢看啊,娘娘您是这宫里最有福气的人了,看了一圈儿下来,也只有您儿女双全,生的最多了。”
“有没有福气,不是这个时候能看出来的。”蓉月低声说了一句,偏头看了看问兰,“你跟了本宫最久,本宫一定会给你寻个好人家的,那些个迂腐书生倒未必适合你,本宫已经叫三哥在军中给你寻了,日后叫你做个武官的夫人也不错。”
问兰压根儿没想着自己的事儿,听蓉月这样一说脸唰的就红了,“娘娘不要打趣奴婢了,奴婢定是要跟您一辈子的。”蓉月听了就忍不住逗逗她,“你说的可当真?”不想问兰都未曾犹豫,“自然当真,娘娘莫不是还以为奴婢说笑?”
蓉月看得出问兰对小孩子的喜欢,她知道问兰虽然对她忠心,也可能想跟着她一辈子,可是她还是觉得问兰这样的姑娘应该嫁人生子,这样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思及此蓉月也不欲与她争辩,只道:“本宫相信你的忠心,只是本宫也要为你打算。”
“娘娘……”问兰还要说什么,便被蓉月挡住了,“别说了,赶紧扶好本宫,本宫决定的事情,你莫不是还想违了本宫的意?”
问兰赶紧说道:“奴婢不敢。”主仆两个说笑着回到屋子里,华阳宫的沈淑仪却没有那么轻松了,她回到宫里稳了心神却什么都干不下去,看什么都不顺眼,心里有气还发作了两个下人,弄得整个屋子死气沉沉。
给沈淑仪诊治的太医被慕容瑞叫去之后,一开始还嘴硬,慕容瑞也不急,叫了人好好审,自己便去处理国事了,第二日一早下了朝,身边的人便来报,说那太医全都交代了,慕容瑞听后一时气盛,竟把手边的折子扔了,“李福全,去把沈淑仪给朕带来。”
沈淑仪早起后,心神不定的让宫人伺候自己洗漱,虽然她没有害二皇子,也不觉得自己做的事会被慕容瑞知道,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害怕,若是万一让皇上知道了,她也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正想着呢,便听宫女说慕容瑞身边的李总管来请她去面圣。
听到这旨意之后,沈淑仪的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感觉,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之后才站起来,看着李福全柔了声音问道:“皇上可说了是何事?”李福全见沈淑仪好似一脸疑惑也不说破,只道:“您去了就知道了。”
☆、牵扯
慕容瑞觉得沈淑仪给二皇子下毒是后宫的事;他自然不会一个人审审就给她定了罪,于是慕容瑞叫人传旨;将后宫几位高位妃嫔聚到了一起,因此事关系到二皇子,所以慕容瑞便叫几个人去了关雎宫。
除了沈淑仪那里,给其她几个人传旨的太监都得到了慕容瑞的授意,便将事情的大致情况都透露给了几人,蓉月听后心中有了谱;叫她去了也不过是陪着审问,她如今身子不比常人,肯定是不能话费太多精力的。
问兰被灵儿叫去指导她刺绣,所以蓉月带了如波;这两年她也要问兰培养了几个小宫女,预备如波跟问兰出宫之后提上来做大宫女,只是如今这几个大宫女用惯了,蓉月也不愿意换,所以有事的时候还是愿意带着她们俩。
蓉月大着肚子,路上用的时间自然就比旁人多点,所以她到的时候几个人都已经到了,一共也没几个人,除了两个贵妃并蓉月与德妃外,只有李妃与嫣昭仪这两个主位到了,李妃如今养着三皇子,也无甚宠爱,平日里倒是很低调。
嫣昭仪虽说是几个人里位分最低的,但她刚生了儿子没多久,心里的欢喜劲儿还下不去,所以坐在那里倒是挺直了腰杆,她原本就是这届秀女中最先查出有孕的,可是却没能保住,虽然如今生了七皇子,但是她心里对德妃母子的怨恨是有增无减的。
其实倒也可以理解,她只看看蓉月如今的位分就心有不甘,若不是她的孩子没保住,她如今也未必就坐不到惠妃的位子上,想到这些嫣昭仪就对德妃没什么好脸色,德妃同样也不喜欢她,所以两个人基本上都是不与对方说话的。
“若是没记错,惠妃娘娘可是快生了吧!”嫣昭仪虽然看不上蓉月的肚子,可是场面上的话还是落不下的,想当年蓉月得了“柔”字的封号之后,她还特意去锦绣宫将沈贵妃的怒气告诉了她呢,如今想来,自己那时候也实在是不够冷静。
蓉月看着嫣昭仪笑了笑,只点了点头道:“的确是快到日子了。”蓉月不欲与嫣昭仪多说,那边沈贵妃的二皇子还生死未卜,嫣昭仪却偏要在这里提孩子,这不就是戳人心窝子吗,嫣昭仪无所谓,她可没兴趣得罪沈贵妃。
嫣昭仪之前才觉得自己以前不够冷静,此番看蓉月的态度也突然回过味儿来,想到沈贵妃,她自然也不会在说这个话题,倒是李妃看着有些尴尬换了话题,蓉月坐下之后,几个人又说了几句慕容瑞才到。
事情的经过几个人大致都了解了,为了让沈淑仪明白,慕容瑞又把那太医弄出来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倒也没什么新意,顺着沈贵妃的想法说了沈淑仪的指甲里有毒,又花重金请他不要说出去云云,直把沈淑仪听的愣在了当场。
“你胡说,本淑仪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你到底受何人指使要如此信口开河?”沈淑仪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激动,若是没听到那太医如此说,众人倒还真要以为沈淑仪是被冤枉的了,只是她刚刚说完,沈贵妃便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若是还不想承认,本宫便叫你服气。”
沈贵妃说完,便有人押了个宫女走上来,正是沈贵妃身边的宫女唤作云英的,沈淑仪倒是认识这个宫女,但是她不明白这个宫女与此事有何关联,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看向沈贵妃,“娘娘这是何意?”
“云英在你前些日子禁足的时候与你宫中的紫晶来往密切,如今她已经招了,说你在手指伤了之后指使她下毒,但是她并没有做。”沈贵妃指使淡淡的说了一句,沈淑仪就觉得脑袋嗡嗡叫起来,“娘娘难道不觉得她这话说的漏洞百出吗?她说嫔妾指使了,嫔妾就指使了?她有何证据证明嫔妾指使了她?”
沈贵妃之所以怀疑沈淑仪做了这件事,也是因为前些日子她将沈淑仪禁了半个月的足,原本就是她情绪不好,并不怪沈淑仪,沈淑仪就是觉得委屈也是应该,所以她觉得沈淑仪可能会对她心生怨恨,这才要下手加害她的儿子。
沈贵妃闻言刚要说话,沈淑仪却突然看向慕容瑞,“皇上,妾有话要说。”慕容瑞看到沈淑仪急切的眼神也不着急让那叫云英的宫女说话,只对沈淑仪说道:“你想说什么便说吧,朕听着呢!”
“妾有罪,入宫多年都不能为皇上绵延子嗣,妾心里急,所以托了赵太医给妾开了一些益受孕的汤药,后来赵太医给妾拿来了药材,却道这些药材不仅要熬煮了喝,更多掺在平日上妆的粉里以及蔻丹里,臣妾那日不过是蔻丹沾染了伤口才会流了不一样的鲜血,并非是要用什么毒药来谋害二皇子,请皇上明察。”沈淑仪说完重重的叩了头便不言语了。
赵太医便是指认沈淑仪给二皇子下毒的那个太医,沈淑仪很不明白他为何要陷害自己,但是此时她已经没有时间去想那么多了,为今之计她必须保住自己。
也难怪她不肯说,在宫中用这种药本就是犯了忌讳的,慕容瑞知道了也不会轻责罚她,所以沈淑仪才不敢说,但此时与谋害二皇子的性命比起来,这点事根本不算什么,沈淑仪想着便是豁出去也不能认了谋害二皇子的罪。
听得沈淑仪这样说,沈贵妃倒是有几分信了,她看向跪在地上的云英,“你再将你之前说的话给本宫说一遍。”那云英听到沈淑仪这样说倒是开始磕头,“皇上饶命,娘娘饶命,奴婢是受不得刑才胡乱说的,沈淑仪并没有指使过奴婢。”
沈贵妃闻言眼中显出了怒意,“到底如何你给本宫说清楚。”几个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云英,云英连连磕头说道:“奴婢只是与紫晶关系好,所以才会在沈淑仪禁足的时候去看紫晶,奴婢知道这不合规矩,只是当年韩婕妤禁足的时候,奴婢也是瞧见了惠妃娘娘身边的如波姐姐见过韩婕妤身边的清梅姐姐的,所以奴婢觉得这并没有什么,这才犯了错。”
云英的话实在有些驴唇不对马嘴,众人看着只是觉得她是吓坏了才会这样说话,但是所有人都从这里听出了讯息,原本在别人的眼里,如波跟清梅两个人是没有什么交情的,却为何在那样的时候见了面?
蓉月听到这话心里却是咯噔一下,韩玉芷已经死了几年了,如今宫中早已不会再听到她的只言片语,最最重要的是,这个叫云英的说了另外一个让人敏感的名字,那便是清梅,便是旁人不明白怎么回事,慕容瑞却是明白的。
宫中不乏有些姐妹情深的,在对方禁足的时候让贴身宫女过去嘘寒问暖,但是慕容瑞知道她跟韩玉芷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近,她也从没有在这样的时候让人去嘘寒问暖过,所以如波跟清梅见面,慕容瑞不可能不多想。
家中已经传过了消息,说是韩同府上那个姨娘再未听人说过,韩同放出话来说是死了,可是家里人却告诉她韩玉芷的娘其实是从刺史府里逃走了,至于她如今到底如何,已经没有人说的清了。
没有韩玉芷,没有清梅,慕容瑞必然是找不到藏宝图的,但慕容瑞对这件事必定是耿耿于怀的,否则他不会下旨命宫中的人不许提韩玉芷,想见他心里是很在乎这件事的,蓉月想到这里忽然有些心惊,看来已经有人查到了蛛丝马迹,要针对她了。
这个云英不管是谁的人,她今日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在慕容瑞的面前提起如波跟清梅,至于定不定沈淑仪的罪,这个云英根本就是可有可无,否则她怎么会临时改了证词,说不得沈贵妃这次都是被人利用了的。
“真是满口胡言,现在是审问沈淑仪是否给二皇子下毒,你这丫头竟然胡说八道这些没用的。”德妃突然厉声说了一句,随后看向慕容瑞道:“皇上,臣妾倒觉得不如去华阳宫搜一搜,也许赃物还未能销毁呢!”
沈淑仪听后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