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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词夺理!!”萧仁怒瞪她,“如果一会我领你看了他的尸体,确实是他,你要怎么赔我?!”
名誉费!精神损失费!萧仁不嫌多,统统都来吧。怎么着也要从这一看就是白富美的姑娘身上榨出赔偿来,他可不能白跟耍猴的一样,被她用鞭子赶着上蹿下跳那么久。
姑娘鼻息粗重了一下,似乎也是被他逼急了:“如果他真的被你杀了,我确实冤枉了你,我就陪你一样宝贝行了吧!”
宝贝?萧仁一听,能被这白富美说成是宝贝的,肯定是好东西,他见好就收,也不再刺激这姑娘了。
“就是这里边。”萧仁站在那山坳口,指给姑娘看。
“我刚才跟着蜂鸟路过这里,可是它没停啊。”姑娘疑惑,“你没拿那手帕?”
“没拿!”萧仁没好气的回到。
那采花贼身上的东西,迷药手帕钱袋(当然钱拿走了)他都扔在那采花贼的身上埋了。
“你竟然还给他立了个坟?!”姑娘诧异的看了看萧仁,“这等下作之人就应该让他抛尸荒野喂了狼!”
小姑娘家家要不要这么狠?萧仁偷着翻了个白眼。
却看见那姑娘直接就开始扒土。
“喂!”萧仁欲言又止,死者为大啊,人家都入土了。
那姑娘是不亲眼确认不死心,到底是把那浅坑扒开了。
浅坑萧仁是用欺霜的剑鞘挖的,此时土还都松松的,那姑娘也没有用别的,直接就下手挖土。
“果然是这个家伙没错!”姑娘看见露出土面尸首,恨声说道。
确认了死掉的确实是摘花公子周波,姑娘手下的动作更快了,很快他就把萧仁扔在死人身上的东西找了出来。钱袋,扔掉,迷药,埋回去,手帕……
姑娘拿着那块手帕,眼圈红了,哽咽的说道:“小媛,我黄婥给你报仇了!你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萧仁沉默了,想来那被周波糟蹋的姑娘不堪侮辱的自杀了,在这个时代,对女人的名节看的很重,被欺凌了基本就没有活路了,也难怪杀死那采花贼的人品值那么多。
随后萧仁的眼睛瞠大了,那叫黄婥的姑娘竟然抽出一把匕首,把周波的脑袋割了下来!
“喂!你这是干什么?!”萧仁惊恐。鞭尸就已经够狠了,竟然还要割下来人家的脑袋?!
黄婥红着眼圈回头,鼻音甚重的说道:“这人的悬赏可是高达万两,你不要?这周波是你杀的,你要是不要那就算了。”
“……你割吧。”萧仁闭上嘴巴。
他还做不到不为金钱所动,在这古代他孤身一人,没有亲人,没有归处,也只有这黄白之物能让他稍稍有些安全感了,不能怪他现在见钱眼看,财迷的不行。
黄婥从自己的包裹里拿出一件衣服,把那头颅牢牢的扎上。
她站起身来,从身上拿出一个东西递给萧仁:“这个是刚才答应你的东西,你拿去吧。”
“……”萧仁眼神复杂的看着黄婥,本来理直气壮的索要的东西,现在这气氛怎么这么让他气虚。
黄婥见他不接,反倒生出了好感,她缓和了语气说道:“拿着吧,这东西是作为谢礼酬谢你替我杀了这淫贼,为我好友报仇雪恨,你应该得到的。”
她轻轻一抛,那东西就向他飞了过来。
萧仁手忙脚乱的接住,却是一个圆圆的珠子,被彩绳编织在里边,下边缀着流苏。
黄婥得意的说道:“这颗避毒珠可避百毒,我就是用它来防范周波的迷药,现在周波已经死啦,我用不到了你拿着吧!而且,”说到这里她狡猾的笑道:“你可收了我的封口费了,不能在我爹爹面前说我今日的作为,这周波的人头也只能说是你割的!”
萧仁目瞪口呆。
原来这黄婥竟然是黄熙的妹妹!沧涧帮的帮主黄博知的女儿。
黄博知年少时很是爱学,曾经参加过多次的考试,可惜连个秀才也没中,于是他就把希望投注在儿子的身上。黄熙更加向往江湖生活,厌学的他,为了逃离父亲的“魔掌”,早早的就避开家,拜了黄博知的师兄为师。
于是郁闷的黄博知就只能对唯一的女儿下手,立志要把她培养成一代才女。
黄婥倒是很随父亲的心意,也一心想要修成一个名门闺秀,可惜她本身跳脱的性格让她生来就带着彪悍的原形,平时没事时还好,她还能装相,一旦气急保证原形毕露。而且,她也遗传了父亲的天分,练武很好,习文不成。
这次摘花公子周波流窜到江南作案,黄婥正巧在闺蜜家中做客,那周波多年老手,竟然无人发觉的被他得手,黄婥的闺蜜第二天就上吊自尽了。
黄婥怒火中烧,誓要为闺蜜小媛报仇雪恨,她也不莽撞,回家拿了避毒珠,带了蜂鸟嗅闻小媛的熏香,就这么缀在周波后边,赶得他狼狈而逃。
说实话,周波也只是轻功了得,他沉迷美色,内功不咋滴,是打不过带着避毒珠的黄婥的,就算是他几次利用丰富的经验摆脱了黄婥的追踪,也注定逃脱不了这次的追杀。
而今天黄婥与萧仁装上,不小心被他看到了自己在客栈大闹,还凶悍的割了周波的头颅,自然是要粉饰一番,以防止在他父亲那里露相。
尽管黄博知知道这女儿的本性,也是愿意她更加的淑女一些,黄婥也不喜欢让父亲失望。
面对这种本身彪悍,却非要佯装名门闺秀的奇葩,萧仁也只能呵呵呵了。
此时,冥教总教。
宇文决跪坐在师父的灵柩跟前,静静的闭着眼睛。
到底他回来的晚了,没有见到师父的最后一面。
“少主……教主,外堂的四位堂主都已经赶回来了。”一直跟在他身边负责安全事务的影堂堂主黑垣说道。
“我现在还不是教主。”宇文决睁开眼睛,锐利的光芒闪过,“要等登位典礼之后,才名正言顺。”
黑垣默然了,谁都知道副教主对教主之位虎视眈眈,登位典礼绝对不会顺顺利利的完成。
“我倒要看看那个先忍不住!”宇文决凶厉的低语。
作者有话要说:_(:3」∠)_新出场的是女配,不是男配
杜藏花是本性飒爽,英姿飒飒的真女侠,黄婥是内里彪悍,佯装淑女的伪闺秀。
第40章
百年大教派的教主过世;葬礼自然不会寒酸。
尤其世人不知,冥教暗中的产业遍布整个大庆;所居住的总教修建的豪华精美,日常所用更是不菲。
前任教主过世,冥教上下内外七堂三十六舵,加上总教内部的六座小山峰;前后两院总共上万人来给宇文炽送行。
副教主马世兴暗自撇嘴,皇帝老儿出殡入殓也就这样了。
他不得不嫉妒,在冥教只有教主的葬礼才有此殊荣;其他教众包括副教主也是没有这种荣耀的厚葬。
作为在教众三十年的老人,他深知冥教不为世人所知的富庶;可以说是朝堂下的皇帝也不为过!
那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还要受到大臣们的挟制,可是教主确实凭借着绝对的武力压制为所欲为。
绝对的武力压制。这就是重点。
可是现在要继任的少教主宇文决呢;就差了那么一点。
宇文炽实在是太有自信,也太心急了,也不怪宇文决总是有压迫感。
马世兴都不知道宇文炽是哪里来的自信,那么坚定的就能认为自己可以冲击百年来都没有人能够达到的九冥神功第九层。
不过这就给了他可趁之机。
马世兴是一直在宇文炽手下的老人。每一代的冥教教主总是会在五十几岁的时候最多六十就过世,那个时候他们培养的手下也差不多到了该退休的年龄,一朝天子一朝臣,代代少教主自小就会培养自己的手下,接任教主的时候也会是在三十左右,九冥神功至少也要刚刚达到七层,用以压制教众。这冥教可不讲究以德服人。
可是偏偏就在宇文炽的心急之下出现的差错。
宇文炽才四十几岁,他的这一代手下正值壮年,手握重权的时候,自然是不甘心就此退却,而继任的少主九冥神功还停滞在六层,不足以达到超级高手的境界,怎不让这些虎狼之人心动异常。
这大好的基业,这泼天的财富,那个不心动眼红,恨不得攥在自己的手里,躺在金山银山上睡觉。
冥教因为宇文决的年轻,竟然陷入了马上就要内乱的境地。
宇文决对此不是没有察觉。可是他劝不住宇文炽,阻拦不了他冲击第九层的决心。
宇文炽是个武痴,一直勤奋克己,他从小就悉心教导宇文决。甚至为了他的武学前途,在他刚刚知人事的时候就送了美艳的美姬到他床上,故意狠狠的消耗还年少的宇文决的精元,让宇文决小小年纪就厌恶了鱼水之欢。就只是怕他真正长大沉迷美色,耽误了练武而已。
遇上这么一个诡异的武痴师父,宇文决还能说什么呢?好在他也是知道宇文炽只是太希望他成才,才没有跟师父之间产生裂隙。
宇文决的天赋太好,练武也进境太快。可是再快,他也在六层停滞了下来,宇文炽却陷入了着魔的境地不停的闭关修炼。
这也是导致宇文炽修炼时间减少,大部分去处理教务造成了他停滞不前的原因。
掌握副教主之位的人不是宇文决的心腹之人。
教主武力压制,震慑江湖正道魔道,副教主处理常务,这是一般时期的冥教模式。
可是现在宇文决不得不花费大量的经历跟把持教务大全副教主斗争,扶植自己的心腹上位。
幸好现在的局面是外四堂堂主都被他自己的手下掌控,内三堂,一个忠心教主,一个被他掌控,另外一个副教主把持,总教的六小山峰两个向着他,四个对马世兴言听计从,内外两院掌事都是马世兴的人,但是不足为虑。
总体情况来看,不算太糟糕。
只不过是必定要有一场厮杀,宇文决睫羽垂下,眼含凌厉。
一定要一战立威。
这场预料之中的厮杀来的很快很突然,宇文决也没有想到马世兴会这么快的就发动。
宇文炽尸骨未寒,头七刚过,前来参加葬礼的各地舵主离开总教仅仅两日。他竟然就动手了。
宇文决勃然大怒,心中暗恨。
他心中因为恩师过世的悲恸,还有被人以下犯上的愤怒,都让他止不住的从心底涌上杀意。
不需要留手,杀!
不需要讲情面,杀!
不再顾及礼教伦理,杀杀杀!
面对蜂拥而来的小山峰教众和内堂属下,只要不是身戴辨识的一律都杀。
那天夜里,血流成河,宇文决神智尽失,视线所及,天上地下全是血红。
杀到最后,甚至他的心腹手下都不敢在他不太清楚的时候靠近他。
等他清醒之时,周身之处尽是死人。
忠心于他的人也只敢远远的守候在一旁等待。
宇文决遍体鳞伤,摇摇欲坠,但还是坚定的站立着,目光深邃锐利,再也看不到一丝丝因为习文而带来的彬彬气质,满身的如利剑般的煞气。
这血夜,如同石子投入了湖面,很快的就辐射到三十六舵尽知。
人人都为宇文决的狠决震慑,那真是绝不讲情面,丝毫不留生机,竟然是全部都杀死了。
马世兴是死在宇文决手里的,可笑他竟然还妄想事败之后逃脱了去。
马世兴本来以为宇文决不到七层的九冥神功他是有把握犯上杀掉的,却没想过,为什么这部功法被称为神功而不是被正道叫成九冥魔功。
正式因为他超越世间功法的超级品级,任是任何一部功法也无法比拟。传说在前朝动乱时期,那位唯一练成九层的教主更是在战场上大发神威过,所造成的影响,到现在还依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