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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天赋异禀么。”
“你要是做科学研究,就赶紧滚蛋啊,”在下。体快要爆炸的刺激中,阮向远忍无可忍地低声吼道,“要么就快点动——动一下就不动算什么好汉!”
“哦,好。”
雷切答应的干净利落——
阮向远听他这么干脆,心里没来由咯噔一下——
果不其然,下一秒,原本还暧昧地在他身后入口处划动的指尖,在男人语落的同一时间,借着水流的润滑,几乎是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他的身体中——
并且完全就是一入到底!
阮向远发出一声比较抗拒的闷哼,雷切却充耳不闻,他剩下的四根手指带着水流,在他的臀。瓣上画圈圈,他附在黑发年轻人的耳边,用近乎于催眠师的语气,轻柔而缓慢地诱哄道:“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被我进入的感觉?”
男人的手指缓慢地抽动,他享受着浑身上下只有那么一丁点地方被温暖、湿热、柔软的地方包围起来,而其他地方完全泡在冰冷液体里的强烈反差感——这种感觉让人非常兴奋,此时此刻,雷切甚至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老二也跟着有了反应。
“说啊,”他催促着,手指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他包裹起黑发年轻人前段的手也没有停下来,他仿佛完全被手下本应该完全被他控制住的小鬼的情绪所感染,呼吸变得沉重了起来,“诚实地告诉我,说你想要出来……”
男人的声音一顿,接下来,在说话时仿佛带上了笑意——
“否则我不会给你。”
这句仿佛是玩笑般的话却不轻不重地戳进了阮向远的心眼子里,有那么一刻,他甚至产生了这是情人之间对话的错觉,这种错觉让他脑袋整个儿陷入了只会嗡嗡做响的窘迫境地,而他的膝盖开始发软,呼吸也变得艰难……
“恩?”
雷切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明显地感觉到包裹着他手指的肌肉微微收紧,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叹息,他微微垂下眼,看着暴露在他眼前的光洁的背部因为兴奋或者别的什么情绪而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不知道为什么,雷切忽然就决定,心软一次也没什么不可以。
于是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男人猛地一下探头狠狠咬住黑发年轻人的耳垂,在对方发出惊呼之时,两手的速度同时加快,埋在黑发年轻人体内的手同时再加入三根手指,这一次,他几乎是半个手掌都被那看似已经被撑的到达了极限的洞。穴完全吞纳——
他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微微眯起眼,快感仿佛通过手指尖的触感传递到了他的下。身,当他感觉到,手中握着的器。物无声的跳动变得越来越激烈,那硬度终于到达了顶峰点——
与此同时,雷切猛地一个深入,埋在阮向远后。穴的手不经意地碰到了某处软肉——
这个时候,他清清楚楚地听见被他捆绑在浮漂上的黑发年轻人发出一声类似于哭泣的沉。吟,在他手下的黑发年轻人身体完全紧绷了,他就像是一只受惊的猫儿似的弓起了背部,之后,有什么东西猛烈而灼热地打在了他的手心……
五秒后,水面上漂浮起了乳白色的絮状物。
阮向远也完全放松了下来。
雷切慢吞吞地放开他,感受着□过后,不自觉收缩着的后。穴吞噬着他的手指,他满吞吞地,几乎是有些不舍地退出了黑发年轻人的身体。
将阮向远从浮标上接下来,绷带随手缠在浮标之上,男人扬了扬下颚,下一秒,在阮向远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时,男人扶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打横摁进了水中——
被搞了个措手不及地阮向远满头雾水,硬生生地呛了两口泳池水——
他妈的,他才刚刚射在水里!!!!!!!
什么心态!!!!!!!!!!!!!!!!!!!!
黑发年轻人黑着脸抬起头来,正准备问候雷切十八代祖宗安好,这时候,却听见男人正儿八经地声音在他脑袋顶上传来——
“双腿夹紧,腰部在起来换气的时候用力绷直,幻想自己是一只蝴蝶……”
阮向远:“………………”
什么跟什么?
三秒后,原本扶在他腰间死劲儿把他往水池里摁的爪子拿开了,感觉水里的雷切似乎转了个身,然后对着阮向远身后的入口处缓缓道——
“现在才回来?真慢。”
这一刻,阮向远整个儿头发都竖了起来。
他猛地一个翻身转过头,瞪向身后——
在游泳馆的入口方向,睡神大爷正抓着两倍热气腾腾的咖啡,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在黑发年轻人心惊肉跳的注视中,白雀放下手中的咖啡:“雷因斯,你怎么也跟着下水了?”
“这个小鬼以为我是你,大概是想跟你开玩笑,所以把我拽下来了。”雷切淡淡地回答。
在阮向远满脸尴尬的注视中,白雀不负众望地点了点头。
阮向远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灰发男人再一次展现了他绝对不是省心货色的本质,他走到泳池边,蹲下来看了一会儿,之后,面无表情地,抬起了自己的手,指了指水中:“小鬼,你脚上的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什么什么东西?
下意识顺着灰发男人的目光低头,阮向远看见了——
狗项圈,以及,二号楼的王权徽章,闪闪发亮。
闪瞎狗眼。
阮向远瞬间屁滚尿流。
此时,在他身后看不见的角度,原本满脸无辜外加正直的二号楼王权者,唇角缓慢地卷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154、第一百五十四章
阮向远当然回答不出来脚上的那个是什么东西,“时下潮流的装饰品”这种低级骗小孩的答案大概只会让睡神大爷火冒三丈,所以黑发年轻人在沉默了片刻之后,耸耸肩,假装满脸轻松地回答:“哦,就是有人送的圣诞礼物……而已。”
那一半秒的停顿是因为“有人”的那个“某人”在他身后悄悄地伸手蹭了蹭他的臀部。
阮向远回答完,有些紧张地盯着白雀,然而没有叫他失望的是,睡神大爷在看了他一会儿后,慢吞吞地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居然真的转身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然后他指了指游泳池,问站在黑发年轻人身后的二号楼王权者:“要不要让他继续游?”
“当然,”雷切优雅一笑,仿佛此时此刻衣衫半敞像只落汤鸡的那个人不是他,他让开了些,退到了隔壁泳道,然后一个纵身,就好像完全不受水的阻力似的,只听见哗啦一声水花四溅,男人伸手敏捷地跳上了泳池的岸边,将湿漉漉的暗色红发拨开,男人转过身,回头看泡在水里盯着自己发呆的黑发年轻人,挑挑眉,“还不快点开始?动作要领都教给你了,不要任性。”
阮向远:“…………………………………………”
阮向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想到,白雀重新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时候,这家伙似乎有半秒真的是装模作样在教他怎么蝶泳……
所以,这是演戏演全套?
明明人家睡神大爷已经不信了好不好,你演给鬼看啊!
欲盖弥彰是不对的!!!
阮向远一边在心里骂雷切,一边在水池边两人的注视下默默地转过身——
黑发年轻人接下来的表现好像完全令人出乎意料,他就好像在跟什么人赌气一样,一声不吭地将剩下的几圈往返游完,然后又不动声色、完全不讨价还价地开始游之前白雀加罚的那四五圈……
并且非常难得的是,接下来阮向远再也没有因为动作变形而加罚一圈,从头到尾,他的动作都标准得可以拿去当蝶泳教学录像,这让人觉得非常的“难以置信”——请注意,这是来自白雀的评价。
“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见你这样的评价了,”在他身边蹲着的红发男人微微眯起眼,他眼中的情绪在烟雾缭绕之后显得有些迷糊,他慢吞吞地吸了口唇角边叼着的烟草,抬起手隔空虚点了下泳池中吭哧吭哧老老实实游泳,已经进入加罚阶段的黑发年轻人,“你真的是太久没接触到这一行了么?”
白雀明明下唇,没说话。
“我记得你出狱时间应该和我差不多……恩,我比你早一年出去,毕竟我身上背着的黑锅那几条命没你当初弄死的那些那么值钱,”雷切微微扬起下颚,含着烟屁股有些口吃不清地说,“怎么样,出狱以后要不要到西西里这边来?”
“……”
西西里?
白雀有些惊讶,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居然会对自己抛出橄榄枝,人们传言雷因斯家族的大少爷对“家族企业”并不怎么上心,看来传闻也真的就是传闻而已。
只不过……
“——我金盆洗手了,今天是绥让我来我才过来的,当还他当年一个人情。”
白雀漫无表情地回答,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还放在泳池里翻腾的阮向远身上,他无奈地发现,非常违背自己说话时候的意愿,水中的人每一次挺身泼水而出,滑动手臂等一系列动作,在他的眼中,其实依旧是一堆精确到小数点之后的数据,以及跟标准动作的偏差值,于是,灰发男人顿了顿,这才淡淡地接着道:“剩下的那些事——包括怎么训练人,我已经统统都忘记了……否则,我也不会到绝翅馆来。”
“哦,那算了。”雷切轻笑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很干脆地回答,“蛮可惜的。”
当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并没有半毛钱觉得“可惜”的情绪在里面。
之后两个男人的对话就陷入了可怕的沉默,雷切沉默吞云吐雾的放松模样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这不禁让白雀沉思,他不得不感叹,绝翅馆果然还是个卧虎藏龙的可怕地方,时间倒退十五年,那时候的他还觉得,没人敢在他没有主动抽烟的情况下,这么堂而皇之地蹲在他身边吐烟圈。
当然,那时候只是在外界的代号叫“白雀”的男人也从来没有想到过,有那么一天,他会蹲在世界最豪华的牢笼之中,人们对于他“从此金盆洗手”的评价只是一句“蛮可惜”而已——
仿佛曾经的一切都随着他站在绝翅馆的门口,跟笑眯眯长着娃娃脸的狱警说“我叫白雀”的时候烟消云散。
……
所以当阮向远上岸的时候,他难得看见了白雀彻彻底底的走神。
虽然这时候的他像条死狗似的半个身子挂在泳池岸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浑身上下肌肉酸痛得让他没有时间多顾忌是不是有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才把他们宿舍的老大欺负成这副德行。
挂在泳池边的手臂被人踢了踢——有点疼,很明显来人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轻柔对待”这类词语。
黑发年轻人微微眯起眼,有些不爽地抬起头,他瞪着面前那个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红发男人:“做什么?”
此时此刻,雷切身上的衣服在泳池室内充足的暖气之中已经半干,虽然还是和平日里的深蓝色有些偏差,但是,却足够将阮向远心中的罪恶感减轻。
“爬起来到处走动下,”雷切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黑发年轻人,“在这里趴着是想五脏六腑都烂掉是么?”
阮向远:“……”
五脏六腑都烂掉——说得就好像老子喝进去的不是泳池水是鹤顶红似的。
想到这,阮向远忽然又想到白雀进来的时候,自己好像不小心呛到几口泳池水,而他恰好在前十秒还在泳池里射出来过……
黑发年轻人的脸猛地阴沉下来——
妈的,简直比鹤顶红还毒啊,王八蛋!
“干嘛,唱戏啊?脸一下红一下白一下黑的。”雷切站在水池,一边说一边顺便又踹了黑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