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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知道自己错了就好,朱小蕊感觉甚是欣慰,张三木这二痞子都被自己调、教的这么乖巧可爱了,看着好像也不是那么讨人厌了。
“我不能娶你。”张三木又紧接了这么一句。
于是……这他妈是什么情况!“老娘没让你娶我!”你个自作多情的臭流氓,滚蛋吧!
☆、姚茗儿失踪了
“姑娘,他烧的糊涂,说的话可不能当真。”就当朱小蕊瞪着大眼珠子哼哼哼的时候,坐在旁边整理着药材的郎中睁着一双老花眼,淡淡说道。
算了,懒得搭理你。朱小蕊将药碗一搁,“大夫,我去谷雨斋给你取药钱去。”
接了把伞,朱小蕊匆匆忙忙,踩着水花回到了谷雨斋。
“哎哟,我的祖宗哟,你和三木都去哪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啊?”见着朱小蕊进门,刚收拾完的东子便抱怨了起来,“我可是忙了一下午,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把院子里的水缸给砸了。”丢下了手里的抹布,东子一抬眼就看见了满是狼狈,全身湿透的朱小蕊,“你这是打哪回来,怎么这幅样子?”
“东子,掌柜的呢?”朱小蕊也来不及细说,看见东子指的方向后便直奔向了后院。
“掌柜的,掌柜的。”猛地撞开了门,朱小蕊却是惊奇地发现齐若的屋子里竟然坐着一个男子,这男子一身青衣,面色阴沉,那一双短粗的眉毛似乎总是皱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问题是……朱小蕊觉得这个人看着有点眼熟。
“小蕊啊,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急成这样?”齐若淡笑着抬起了头。
“那个……我跟掌柜的预制些三木的工钱。”朱小蕊很聪明,她绝对不会对自己的工钱下手的。
“三木的?他又怎么了?”
“他病了,正躺在医馆呢。”
听到这,齐若突然皱起了眉头,“他还好么?”
“大夫说只是中风寒,还死不了。”
“行了,你跟大夫说三木身上有旧疾,得好好照看着,这钱……就算是我的,让大夫放心开药。”说着,齐若从一旁舀过了一袋银子丢到了朱小蕊的怀里。
卧槽,好沉!
这该有多少钱啊!
合上门的时候,朱小蕊两眼发直,只有一个字在晃动,那就是“钱”字。
披着大雨回了医馆,朱小蕊想好了,除去治病的钱,其它的钱她要留下来,全部留下来,收入囊中,绝对不能便宜了张三木那臭小子。
“大夫,他还要多久才能醒?”趴在床边,明明困的眼皮打架了,可朱小蕊还是强撑着扭头问了问大夫。
“明天吧,应该能醒过来。”大夫将手中的药碗递到了朱小蕊的手里,“这是药,快让他喝下去。”
看一眼张三木,再看一眼手里的碗,朱小蕊觉得自己又遇到了一个需要突破的问题,怎么喂他?
难道要嘴对嘴的喂食么?至少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啊。
朱小蕊绝对会选择另一条路的,她端坐在床前,伸出一只魔爪直接抓住了张三木的双颊,然后……把药强行灌了进去。
“乖啊,三木乖,乖乖把药喝了我就让大夫给你多搁点甘草哟。”眼看张三木安安分分地喝了半碗,没想到喝道半碗他突然就不喝了!而且紧抿着嘴唇,根本不动丝毫。
“喂,给老娘把嘴张开啊!不把药喝了,我就撕了你。”怒吼了半天,可对方依旧不为所动。无奈地看着张三木,朱小蕊觉得她真的是败了,打又打不得,骂了又没用,这药都快凉了,可那张紧闭的嘴却是一直没有打开。
“你倒是张开啊,张开啊,张开啊……”
“姑娘,他只是伤风,不是死了。”看着朱小蕊不短前后左右地摇晃着张三木,准备去歇息的大夫终究是有些于心不忍地开口道,随即便在朱小蕊愤怒的眼神之下逃走了。
不是死了,那为什么不开口啊。
“三木,张三木?”放下了碗,朱小蕊看着那张脸,怎么看怎么觉得来气,“真想撕了你!”
“你是想撕了我,还是想撕了我的衣服。”慢吞吞的,张三木缓缓睁开了眼睛,用那半死不活的口气说道。
“撕了……你的嘴。”松开了拽着张三木衣服的手,朱小蕊撇开了头不屑道,“赶紧把药喝了,死了可没人搭理你。”
“你捏的我脸都僵了,喝不下药了。”
耍无赖是不是,是不是,“不喝我就打残你,快喝!”
于是在朱小蕊如狼似虎的眼神之下,张三木似笑非笑地把药了喝了个干净。
“睡吧,哎……我是你妈么?”帮张三木盖好了被子,朱小蕊极为不甘心但又无可奈何地缩到了角?p》
淅铮趿恕?p》
忙了一天,真的好累,明天到底怎么跟掌柜的解释院子里被打碎的水缸还有那些湿了的干柴啊……好苦恼。
“东子。”等朱小蕊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然大亮,本以为谷雨斋会因为自己而歇业一天,没想到回去的时候客似云来,哪里像是歇业的样子。“今天……”
“今天怎么了?客人这么多,我可忙的要死。”东子被朱小蕊偷偷拉到了一旁,也不知道她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今天酒楼里能开火么?”
“怎么不能了,你问的这是什么话。”
“那……后院的干柴不是,不是都湿了么?”
“后院?干柴?”东子想了想便会意了,“后院的干柴虽然湿了,可是谷雨斋那么大,后院还有一个柴房呢。”
瞪着牛眼,朱小蕊觉悟了。
卧槽,合着又被张三木耍了!
“你个混蛋!”风风火火地奔回了医馆,朱小蕊直接把张三木掀翻在了地上。
“哎哟,大蕊你可小心着点,我还病着呢。”张三木气色红润有光泽,哪里看的出是一个病恹恹的病人。
装,你再装。
“你个骗子,你个臭流氓!”朱小蕊叉着腰,俨然一副泼妇的模样,直接吓退了医馆中的众人,“我昨天就该放你在那,让你被烧成个傻子!”
“大蕊,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张三木衣服嗔怒的模样,哎哟,看着好娇羞哟。
卧槽,你丫这是一副什么小媳妇的模样!
“你丫去死!”一掌飞去,朱小蕊直接目标就是那张贱脸,没想到还没等手掌接触到那温热的脸颊,便听张三木大呼道。
“女侠,饶命!小的愿做任何事,只求女侠饶过在下!”
蓦地,正以加速度行进的手掌突然,就停了下来。
“你说的?”嘿嘿,你小子也会有今日。
“是,女侠且说。”
“昨天我看见一美男,你去帮我把他找出来吧。”满眼冒着桃心,朱小蕊其实一晚上都难以忘记那张**的正脸,侧脸,以及背影啊。三百六十度,全无死角,那简直是一张太过精致的脸啊。
“美男?”张三木想了想,“再来镇有比我张三木更美的男子么?”
卧槽,你够了,你个臭不要脸的!
“昨天他就驾着马,从我面前疾驰而过,那如玉雕一般精致的面容,那一个凌冽的眼神,那让人痴迷的声音,就连他骑的马都有一个**的屁股!”
“**的屁股?”那一刻,张三木心里想的是,这女人该不会是疯了吧,连个马屁股都能讲的这么如痴如醉。
“是啊,那马屁股上还有这一刻好像扇贝一样的胎记,实在是美的让人难以忘怀。”
“扇贝。”
“嗯嗯嗯嗯。”
现在的朱小蕊脸上,写着的只有两个字,那就是花痴……
听到了朱小蕊的答案,张三木的脸色突然就从万里晴空一下子变成了阴云密布,然后……在朱小蕊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突然狂奔了出去。
哎哟妈呀,他什么时候跑的这么快了。
“喂,你丫是畏罪潜逃么!”
眼看张三木一下子飞奔的没了身影,朱小蕊颓废地回了谷雨斋,结果没过半天,竟是让她听到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云湖山庄的小姐不见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姚茗儿,她!不!见!了!
她是怎么不见的呢?朱小蕊暂时听到了三个版本,版本一,说是姚茗儿被采花大盗掳走了。版本二,说是姚茗儿自己偷跑走去会情郎了。版本三,说是姚茗儿化蝶了。
前面两个版本还有待考证,最后那一个,到底是哪一个不靠谱的同志编出来的瞎话啊。
收拾着东西,朱小蕊心里乐呵的很,看来云湖山庄里可没安停的日子了,姚茗儿不见了,那个把姚茗儿捧在手里当瑰宝的死三八估计得记得跟死了一样了。她的痛苦,便是朱小蕊的快乐。
“小蕊,你瞧见三木了么?”正当朱小蕊走到后院的时候,便见齐若有些担心地迎了上来,那面色凝重的就好像一大团乌云。
“三木?刚才一眨眼就跑走了,不知道上哪里野去了。”
“你若见了他,便让他立刻来见我。”说罢,齐若竟是蹬蹬蹬疾步离去。
这是怎么了,平日里淡定自若的掌柜的,怎么今日怪怪的。
作为一个八卦爱好者,朱小蕊决定悄悄跟上去。
☆、张三木乘人之危
不知是齐若走的心急,还是她大条,以朱小蕊的三流跟踪术,她都竟然没有发现丝毫。
拐进了小巷,朱小蕊揉了揉鼻子,这齐若到底是要去哪里?都走了半天了,绕来绕去,都绕到西伯利亚去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齐若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
“有什么事么?”看着不知名的角落,齐若冷冷开口,竟是让朱小蕊背脊有点发凉。
就当朱小蕊伸直了脖子想听个清楚的时候,却是……妈呀!这凉飕飕的是嘛东西!
“姑娘,胆子可不小啊。”阴冷低沉的声音,加上脖子上的那把寒剑让朱小蕊猛地哆嗦了一下。
卧槽,她怎么忘记了在电视剧里经常会出现背后突然冒出来一个大反派的情节呢!马有失蹄,马有失蹄啊。
于是,很自然的,齐若发现了朱小蕊,然后面色有些难堪地让那舀剑的人将朱小蕊给绑了,绑了个结结实实。
“唔,唔唔。”咬着嘴巴里的臭腰带,朱小蕊看着眼前的男子,吱唔了半天只得到了那把曾经和她脖子零距离过的长剑横直在了面前。
“再出声就杀了你!”
那男人朱小蕊见过,就是昨日在齐若的屋子里,他那一脸全世界都欠他钱的模样,实在是太让人难忘了。
喂喂,大哥,你别走啊,你放开我啊,我绝对是好人,绝对绝对的好人。
“你准备怎么处置她?”看了一眼朱小蕊,齐若面色沉重全然不似平日那般温和。
“杀了,然后丢到城外去。”
不,大哥,大哥,不要,不要这样!
她这主角怎么这么倒霉,还没逍遥呢,竟然就要命丧贼人之手了。
雅蠛蝶!
朱小蕊挣扎着,她不想死在这里啊,真的啊……她还没找到她的男主角呢,还没结婚生孩子组建十佳美好家庭呢,她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再说了,她还没利用自己的现代头脑带领这个国家走向三个代表四个现代化的社会主义呢,怎么……怎么可以英年早逝呢?
“主子不希望我们闹出什么大动静,把她交给我吧。”
逆着光,朱小蕊看着齐若的剪影,她觉得自己脸上躺着宽面条泪,而内心大声怒吼着。
掌柜的!我给你当牛做马,可千万别杀了我啊!
“她……”
我?我怎么了?我从头顶到脚趾头都是良好市民,从内到外都散发着好市民的气息,真的。
朱小蕊唔唔了两声,然后得到的回报就是那男子冷哼之声。
“放心,她是我店里的人,我知道怎么处理。”
齐若和那男人躲到了角落里偷偷摸摸地说了半天,作为一个职业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