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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蕊!”姜月语塞,他竟是没有发现,眼前这个人竟是出乎意料的倔强,任谁也说不通。
“三木在宫里。”其实这是让她留下来最根本的原因。
这时候,姜月才明白,原来她所有的坚持都是为了一个人,就是那个——
“他摔下山崖的时候,似乎摔伤了脑袋。”姜月叹了一声,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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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姜月看着她,那张脸真是像极了,像极了,就算是自己,就算是任何人都很难看出其中的破绽,可是她的性子却是这般不一样。心月永远只会淡笑,不会哭闹,不会大喊大叫,不会有太多的情绪,可是眼前的人不同,她把所有的心情都表现在了脸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生气,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开心一般。
而此时,姜月分明在朱小蕊的脸上看见了失落两个字。
“我先回去了。”朱小蕊起身离去,背影萧索,姜月叹息。
“我在望月楼天字房,若是有事,可以来寻我。”
朱小蕊走在回去的路上,心里只有一句话,“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呢?”
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到底是什么关系?
朱小蕊好想抓住张三木的衣领,大声地问他,“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他一定会说,我们根本没关系的。
朱小蕊突然脚步一顿,三木他……难道是失忆了?
卧槽,为什么这些奇葩的事情都会发生在张三木的身上。特丫的,淋个雨就发烧,摔个崖就失忆这种事情,不都是穿越妹子的必经之路嘛,为什么结果全发生在了他的身上!他到底是什么做的哟!这么奇葩!
等等,这他妈是哪!
朱小蕊真的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她到底是倒了多大的霉哟!没事乱跑什么劲啊,又他妈迷路了吧!
朱小蕊好可怜啊,她就是那迷失方向的小羔羊啊。
“救命,快告诉这是哪里?”朱小蕊站在路边,看着繁华的集市,两眼一抹黑。往前面走,还是往后面走。往左边走,还是往右边走。
难道要朱小蕊上前去问别人皇宫怎么走么?要是遇到个坏人把她当做有钱的主撸回去勒索什么的那还不是重点,问题没人舀钱来赎她的话,那她不就嗝屁了!
于是夜幕降临,夜市越发喧闹的时候,朱小蕊一小步一小步地朝前走去。
早知道,刚才就不负气走了,这会——
“心月。”
谁,谁,是谁在叫她。
转头看去,次奥,你他妈怎么来了?
“心月,心月去哪了,大家都在找你。”赵拓拨开众人冲上前,一把抓住朱小蕊的肩膀时,那种感觉就好像找到了丢失已久的瑰宝一般,豁然松了一口气。
朱小蕊愣愣地看着他,那双眼睛明媚如星,目光焦急之中所包含的竟是满满的爱恋。那一瞬间,她恍惚了一下。
“心月,我以为你又要消失了。”赵拓将她抱在怀中,他真的以为她又要像当年那样不见了,突然不见了。“心月。”
“嗯。”不知为何,在他轻轻呢喃着‘心月’的时候,她的心中竟是划过了一丝的嫉妒,她好嫉妒离心月,好嫉妒她,竟然有一个男人如此这般的在乎她,关心她,心心念念地想着她。
“不要离开,不要再离开。无论如何,都不要再离开。”赵拓抱着她,手纸划过她柔顺的发丝,他真的不想再让她离开自己,“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只要你不离开。”
“嗯。”朱小蕊靠着他的肩膀,轻轻地嗅着他身上的淡香,不知名但却是很好闻。那是第一次,第一次朱小蕊觉得自己除去身为自己哥哥的夙卿以外,她有一个依靠,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心月,你今天去哪了?”赵拓看着她略显呆愣的样子,竟是勾起唇角,露出了一抹朱小蕊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那样子竟然让朱小蕊都忘记了他平日里大发雷霆的模样。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呢?
“我……出来想逛逛,结果……迷路了。”看着赵拓,朱小蕊竟是一瞬间脸红了起来。
卧槽,她都没发现,自己竟然会害臊。
“多年未回来,连路都不认识了?”赵拓未有料想到竟是这样的情形,“宫里的人,可都寻疯了。”
“嗯。”
第一次,朱小蕊觉得,赵拓这人其实也不是很讨厌。
跟在他的身旁,看着他的侧脸,那俊美的脸,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都是那样的让人惊为天人。
可是,他的温柔,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离心月,而不是自己。
朱小蕊知道,她最大的特点,就是有自知之明。
☆、33关于性向
朱小蕊病了,毫无征兆地就开始打喷嚏流鼻涕。
“阿嚏!”朱小蕊坐在院子里,呆呆地看着前面。
皇后娘娘得知她生病了以后就让她好好在屋里修养,再没提让她去帮赵林操办婚宴的事情了,而她也因此错过了与姚素芳的相遇。
想想,还真是后悔。
“离小姐。”秋季临近,院子里花草凋败,显得空落落的,而东奎的声音则是显得格外的突兀。
“啊?”朱小蕊吸了吸鼻子,两眼无神地看了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还是因为朱小蕊一直闷在院子里的关系,总之整个人看上去病蔫蔫的,全无生气。
“太子爷让我来瞧瞧您。”东奎小心翼翼地凑上了前,见朱小蕊准备起身,连忙伸手扶住了她,“不知,离小姐想——”
“咳,我就想看看今个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东奎一愣,但随即就懂了她的意思,但心里却是更加的奇怪,却也不敢表露在脸上,“太子爷一直挂念着离小姐,还祝福东奎告诉小姐,切爀因为操办婚宴的事而累着自己。”
嘿,她还真累了,不是因为帮他操办婚宴累的,而是因为想着怎么捣乱累的。
她悔的哟,前几天遇着姜月的时候,怎么就跟他提起姚茗儿的事呢,这会好了,出不了宫,只能在这干着急了。
“你家太子爷呢?”朱小蕊没好气地说道,这赵林可真够讨厌的,她生病了就只派东奎来走个过场,亲自来关心一下会死嘛!
“在皇上那儿呢。”东奎垂着头,轻声答道。
“走走,我顺带去散散步。”其实朱小蕊不敢说,她想出院子好几次了,可是没人带着,她真怕自己又迷路了。现在感冒着,脑袋昏昏,天晓得到时候迷了路会走哪嘎达去。
“离小姐这是往……”
“你就在前头引路,随你去哪。”朱小蕊大臂一挥,有着一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激昂。
东奎这可就为难了,这该往哪里引路呢,要是引到了她不想去的地方,可不就又遭一顿骂么,不过所幸刚佯装着走了两步,迎面走来俩人,而身旁的人突然就停了下来,那样子似乎不准备前行了。
“呵呵,离姐姐,听说你病了,茗儿特地来看看呢。”姚茗儿抿着薄唇,浅笑着上了前。
美人在侧,但朱小蕊只瞧见了美人旁边的妇人——姚素芳!
好嘛,老娘不去找你,你倒来找老娘了。
“姚小姐。”朱小蕊皮笑肉不笑地走了过去。
看到他们两个,朱小蕊本还奇怪她们两个人怎么来了?姚素芳一开口,哟呵,她顿时豁然开朗了。
“听茗儿说起,离小姐生的美艳大方,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姚素芳一如既往地冷言冷语,她果然把后母的恶心表现了个淋漓尽致。
“呵。”您说这话的时候,能别一个劲地冷笑么?
“不知离姑娘与太子相识这么多年,可知太子喜欢怎样的女子?”
我他妈怎么知道!
“听娘娘说起,离小姐曾做太子伴读,可知太子喜欢吃什么?”
卧槽,离心月当过赵林的伴读,我他妈也是现在知道的好嘛!
“呵,想来离小姐与太子感情不错。”
你够了吧,你是想要来挑茬的吧。这宫里大概没几个人不知道她离心月喜欢太子赵林了,这些话摆明了是来挑衅的!
姚素芳,你是认准了要跟我结怨了是嘛。
“姚夫人这就说笑了,若是以我这些年对太子的了解,他似乎对女子并不是很感兴趣,不然问问姚小姐便是了。”朱小蕊心里大笑,而表面上却是一片风淡云轻。
赵林摆明了一心躲着姚茗儿,经朱小蕊这么一说,姚茗儿的脸色立马变了。
“至于太子喜爱吃什么,还是让姚小姐自己问问太子爷吧。毕竟姚小姐要嫁入太子府了,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朱小蕊突然觉得,自己这张嘴倒是越来越恶毒了。
“离小姐。”东奎站在一旁,眼看着朱小蕊把他家太子爷给污蔑了个彻头彻尾,可是却又不敢吱声,只得在背后唤了一声。
“东奎,我们走,可别让太子就等了。”朱小蕊得意非常地朝前走去。
姚茗儿的脸色变了又变,可又不敢说些什么,可姚素芳却是奈不住的,“离小姐这是去找太子爷么?不过听说太子爷正与皇上有要事详谈,如此前去真的不唐突么?”
“呵,我可以等啊。”朱小蕊回眸一笑,“姚小姐要同去么?”
姚素芳还欲说什么,但是却被在身旁的姚茗儿轻轻拽了拽袖子,于是只得僵着一张脸站在了原处冷冷看着朱小蕊远去。
“娘。”姚茗儿颦眉,“别冲动了。”
“不过是一无所有的孤女罢了。”看着朱小蕊的背影,姚素芳极为不屑,“倾心太子又如何,没有地位的人是绝对不可能进得后宫的。”
“娘,太子是不是……”姚茗儿一心想着朱小蕊刚才说过的话,难道太子真的有断袖之癖?
姚素芳紧抿着唇,“别听她瞎说,她不过是想气你。”
“娘——”
“不要再说了!”姚素芳一怒大喝,“难道你想眼看着夙卿他成为驸马后爬到我们的头上嘛!”
她努力了这么久,将云湖山庄牢牢抓在了手中,若是因此功亏一篑,她觉不会允许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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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小蕊很开心,于是哼唱着最炫民族风,一路高歌而去。
“离小姐,离小姐。”东奎急的满头大汗,等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后才开口道,“有些话,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哪那么多废话呢,有话就说呗。
“怎么了?”朱小蕊眉飞色舞地笑着转过了身。
“离小姐适才……适才……”东奎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适才说的话……太子他——”
“我瞎说的呗。”看着东奎的样子,朱小蕊突然又想逗逗他,突然咬着唇瞪大了眼睛,“难道被我说准了?”
“啊,不不不不……”东奎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乱说,头摇的如同波浪鼓一般,看的朱小蕊哈哈大笑了起来。
“看你怕的。”朱小蕊咧着嘴,“不就是开个玩笑么?”
东奎愁眉紧锁,这怎么可能只是一个简单的玩笑呢?说太子是断袖……这可,真的不是闹着玩的。
就在朱小蕊自顾笑着,而东奎心神胆颤的时候,身后突然冒出来一个声音,“东奎。”
“啊!太子爷,太——”
“怎么在这?”赵林刚从御书房出来,未有见着东奎,便想起了之前派东奎去做的事,遂准备自己前去,未想半路竟是遇上了。
“怎么,太子爷这么不想瞧见我么?”吸着鼻子,朱小蕊阴测测地从东奎身后走了出来。
“太医不说病了么,怎么还乱跑?”赵林扫了一眼朱小蕊,看她活蹦乱跳的样子,还真看不出是病了。
“嘿,我这不是想你了么?”朱小蕊厚脸皮地凑了上去,自从知道赵林可能是失去记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