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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你快回来,你还没告诉你的芳名和联系方式呢,美人……美人,你这样是不对的,要按剧情走啊,不然作者不给你出境,我的未来可怎么办啊,美人……
朱小蕊就跟找了魔一样,伸着尔康手,踉踉跄跄地超前走了好几步,然后,当然还有然后。
眼看马蹄印子变的凌乱而找不出踪迹,朱小蕊看着空旷的四野。
卧槽,这他妈到底是哪?
为了追随美人,朱小蕊这会是彻底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好吧,其实之前也分不清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到底要怎么找到回去的路啊!
咕噜,咕噜。
肚子叫了?
才吃过午饭没多久啊。
不对,这声音貌似……朱小蕊抬头看了看天,尼玛什么时候飘过来这么一大坨黑云的啊!
这是要下雨了吗?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她花痴,准备放一道雷劈死她了么,还是说老天爷都看不过去她路痴成这样,准备用一道雷把她送回有gps定位这么高科技的现代了呢?
朱小蕊不傻,她绝不会站在原地等老天爷霹雷,然后把她送上西天。她比较聪明,她就准备自己送上门去,于是依照她浅薄的常识来推断,站在大树下被雷劈的可能要比站在空地上大的多的多。
轰隆!
尼玛还真打雷了。
没过多久,雨就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呼吸着新鲜空气,朱小蕊一边擦着从树叶上滚落到脸上的雨水,一边在心里把那二痞子张三木诅咒了一万遍啊一万遍。
就是听信了他的话,她才会迷失在丛林……不对,是树林里的!这会好了,本来就找不着路,下了雨更加别想摸回去了。
干柴啊干柴,我可爱的干柴,一场雨下来,别管以前有多干,等会铁定都湿了。
不仅没捡着干柴,美人没追着,还自己都把自己弄丢了,还玩个屁啊。
朱小蕊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玩了不玩了,她要罢工,她要罢工,这个剧情发展太不合理了!她要求作者改剧本,要求要美男,要金子,要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间车爆胎,要好几个任她宰割的干爹!
轰!
美男没有,金子也没见着,人见人爱似乎也不太可能,干爹大概在天上。
总之,在朱小蕊碎碎念的时候,她身前一尺的地方,冒起了白烟。
别想着是哪位上仙渡劫不小心掉入人间了,那活生生就是劈了一道雷,把树给劈!裂!了!
“哎哟妈呀!”老天爷你该不会真的是想劈我吧,我当年可给红十字会捐了不少钱呢,别这样啊!朱小蕊哆哆嗦嗦朝后退了一步,其实她还不想死啊。
☆、对不起,我不能娶你
朱小蕊哆哆嗦嗦地朝后退去,老天爷你可看着点啊,别再劈歪了,别——
轰!
又是一道雷,活生生劈倒了眼前的那棵……参天大树。
哎哟妈呀,不要这样啊,老天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么?
手抖脚抖地往后退,然后……
卧槽,踩到什么了,怎么她似乎听见了一声哀嚎呢?
扭头一看,我的娘亲哟!老天爷你待我太!好!了!
救命啊!!!!!
就在嚎猪嗷嗷地冲向朱小蕊的时候,朱小蕊连哭带嚎都顾不上那劈头盖脸的大雨,直接冲了出去。
“救命啊!”我不想命丧猪口啊,猪大仙我刚刚不是故意要踩你的,真的啊……我……我……我只是……“妈呀,谁来救救我呀!”
就当朱小蕊被野猪追的嚎叫的跟鬼一样的时候,突然……眼前出现了一抹身影。
“你是猪嘛,大蕊!”只听一声怒喝伴随着豆大的雨点一起砸向了面门,然后——
“呼呼呼呼呼呼……”朱小蕊喘着粗气回头看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便跳了起来,也不知道张三木他使了什么法子,刚才还对朱小蕊穷追不舍的大猪头一下子转头,朝着某个熟悉的背影追了过去。
啊!
“张三木,你……你……”话都将不利索,朱小蕊慌忙就追了上去。
喂,张三木,你可别死了啊!
在大雨之中狂奔,朱小蕊刚开始还大声叫了两声,可到最后跑也跑累了,吼也吼累了,只能弯着身子,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张……你……你要死,也是死在我手上啊。”
“你就那么想让我死?”就当雨水顺着发丝滚进眼里,酸涩的疼痛难当根本眨不开眼的时候,就听到面前悠悠传来了嗤笑声。
卧槽,你竟然没死!朱小蕊也不懂,她为什么要用上“竟然”这个词,不过她只知道但是很庆幸,“你丫把我害的那么惨,我怎么能不想掐死了!”
“切。”张三木一副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德行的表情,贱的让朱小蕊一下子挺直了腰板,直嗷嗷地扭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嘿嘿,大雨还停不了,我们还是赶紧找个地方避雨的好。”眼看情况不对,张三木瞪着眼睛退后了一步有些讨好地笑了起来。
哎,算你识相。
跟着张三木走了不知道多久,淋着大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废弃的草屋。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朱小蕊抖了抖衣服,重死了,衣服黏糊糊地粘在身上,烦死人了。
“我那么忙——”
“你忙?”朱小蕊嫌弃脸地看了过去,他竟然有脸说他忙?!全谷雨斋里最清闲的估计就是他张三木同志了。
恹恹地转过了头,张三木抓着自己的袖子拧出了估计有半桶的雨水,他才不会说其实他是半路迷路了绕了半天好巧不巧地走到这里就听到熟悉到不能熟悉的嚎叫声,刚赶过来就看到了一幕人被猪追的大奇观。
“喂,你说这一下大雨,没了干柴,明天谷雨斋还能开业么?”朱小蕊坐在地上,双手托着腮帮子极为担心道。
“你先想想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到谷雨斋好了。”看着天色与雨势,看样子是停不下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回不去了可怎么办?难道……看了一眼张三木,难道,她要和这个二痞子呆一晚上么?
“大蕊。”张三木背对着朱小蕊不知道在干什么。蓦地竟然叫了她一声。
“干嘛!”
“你饿了么?”
张三木不说还好,刚才跑了那么久,累都累死了,这一歇下来,肚子立刻开始唱空城计了。“好饿。”
“我也饿了。”
“然后呢?”挑眉看向了张三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然后你去找点吃的吧。”
卧槽,你要点脸么,要点脸么!张三木你真的是朵大奇葩!
“滚!”
“哎。”张三木扭过了头摆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小媳妇模样,“刚才我为了你差点命送猪口,你都不会感激么?”
“我……”卧槽,他这是等着她良心发现嘛,可是他错了!面对着他,她根本不知道良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要是死了,我倒是会为你默哀,不过……你这不是还没死呢么——”
“阿嚏!”突然间,张三木打了一个超级打喷嚏,直接把朱小蕊要说的话给打回肚子了。
其实吧,朱小蕊没那么恶毒,其实吧……哎。
“大蕊,我饿了。”
“好了好了,要吃的没有,要命一条。”朱小蕊怄气地转过了头,结果……卧槽,你缩成一个团干什么,你哆哆嗦嗦是干什么,你丫这是——
充满好奇地走了过去,朱小蕊就看见了类似面部中风抽搐的张三木,难道是羊癫疯了?可也没口吐白沫呀,伸过手去摸了摸。
卧槽,发烧了!
你发什么烧,你一大男人,就淋个雨而已,你竟然发烧了!发烧了!你对的你起自己的性别么?人家小说里都是女主淋个小雨就发烧的,你一个跑龙套的这是干嘛呢,抢镜头呢?
朱小蕊心里虽是碎碎念,可是发烧在现代都不是一件可以小看的事情,在这连个屁都没有的野外,简直比老天爷刚才那道雷还要让她忧愁。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喂,臭流氓,死了没啊?”推了推缩在一旁的人,朱小蕊皱着个眉头全然没有对策。
小说里产生这样情节的时候,一般性都是脱光了衣服,□相对抱着睡一晚就会好了。
这个到底是谁想出来的!
科学依据在哪里啊!
捏紧了衣领,朱小蕊满脸嫌弃地看向了旁边的人,可是看着他苍白着脸哆哆嗦嗦的样子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怎么说,他虽然是混蛋,但好歹还是来找自己而且帮自己把野猪给赶跑了,现在总不可能看着他这样吧……哎,看了看没完没了的大雨,朱小蕊大粗眉一皱,做了一个决定。
朱小蕊不可能做出那么不讲科学的事情,所以她最后把能舀的东西,全部堆到了张三木的身上,比如那些散落的树枝树叶啊,小碎石块啊,好歹是把张三木整个人给盖了起来。不过……那些东西应该很重吧。
“臭流氓啊,你好好睡一觉啊,出一声汗就好了啊。”以前妈妈总是这么说的。
“大蕊,我饿了。”迷迷糊糊的,张三木还是不忘说这么一句。
你丫够了,就知道吃!但念在他还在发烧,朱小蕊皱着眉舀过了手边的石块递了过去,“呐,给你红烧蹄髈。”
“大蕊,冷了,烤一烤。”
喂,够了啊……那是石头块,烤个屁啊!
“好了,烤好了。”放在怀里捂了半天,朱小蕊撇着嘴将之抵到了张三木的手里。
“大蕊,太硬了,好好煮一煮。”
“你给老子睡觉!”再废话,丫废了你信不信!
蓦地,张三木没声音了,果然是要吼了你,你才会安分。朱小蕊盘腿坐在了一旁,看着大雨,这可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停啊,眼看张三木哆哆嗦嗦的越少越糊涂,可是大雨似乎也没变小的趋势,朱小蕊急的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喂,你死了没啊?大笨蛋。”摸了摸张三木的额头,怎么越来越烫了呢,看来这天然材料搞不出来的被子不靠谱啊。
“已经死了。”迷迷糊糊的张三木嘟囔了一句,只让朱小蕊感觉哭笑不得。
死了还能说话,你丫是成仙了么?
可这也不是办法啊,这样烧下去,二痞子就快烧成二傻子了,想了一想,朱小蕊还是把那层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天然床被给扒开了。
“大猪头啊,老子这辈子是不是欠了你啊!”把张三木驮到了背上,朱小蕊只觉得这辈子认识这个人简直是倒霉透顶了。
“记得以后好好养我啊。”站了起来,朱小蕊一步一步走了出去,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地打在脸上,不过庆幸这不是酸雨,打在脸上也不至于毁容。
朱小蕊本是打算朝树林外走,遇到个农户也不错,没想到给她摸摸索索地走到了官道上,然后拦下了一辆送酒的马车,于是搭着顺风车,朱小蕊提着张三木去了医馆。
“大夫,你看看这人还有气么?”将张三木丢到了木板床上,朱小蕊抹去了脸上的雨水,大声问道。
“这是受了风寒,烧的厉害啊。”大夫抖着小胡子,有些忧虑地说到,“不过有我这赛华佗在,这点小病不足为惧。”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江湖郎中呢,“阿嚏!”很不幸,朱小蕊觉得,淋了这么两次,她感冒了。
拧着鼻涕喝着中药,朱小蕊觉得自己好苦逼,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些个事情。反观躺在床上,烧的迷迷糊糊,睡的呼呼作响的张三木,他还真是……真是太他妈的幸福了。
“对不起。”就在朱小蕊碎碎念的时候,竟是听见张三木悠悠地说了一句话。
乖,知道自己错了就好,朱小蕊感觉甚是欣慰,张三木这二痞子都被自己调、教的这么乖巧可爱了,看着好像也不是那么讨人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