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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放进一个温热干燥的大手里“慢点,还有四步就上台阶了。”林知行低沉而关切的声音传来,她不由舒展了眉眼,轻轻回握了一下林知行扶着自己的手。
上台阶、入门槛、过院子、上台梯、进大厅、跨火盆。
在林知行细心的提示下,天娇郡主端庄优雅的站在了林府金碧辉煌、银烛高照的大厅。
看着眼前这个绫罗满身、珠翠着头的优雅不失矜贵的女子,在场的宾客无不露出欣赏赞美的眼神。
顾氏轻轻扫了一眼四周,慢慢吁出一口气,坐得越发端庄了。脸上尽是舒心满意的笑。
拜过天地后,林知行牵着周娇娇,四周涌满了闹洞房的宾客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天水居。
进了一处红彤彤的屋子,在众人嘻笑与催促中,一柄银秤杆轻轻伸到眼前。
她周身已经换了一个天地。一群兴奋的面孔围在她身边,有男有女,有生脸、有熟脸,甚至还有孩童的稚嫩笑声相伴。周娇娇的脑袋越发的晕了起来,早晨只进食了两枚鸡蛋的肚子也抗议起来。
一具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她面前,为她隔出了一片小小的天地,她抬头一望,望进一双含着温柔与关怀的眼睛。
林知行一身大红的绫缎,衬得面如冠玉,他轻轻朝娇娇一笑,轻声道“知善一会给你送吃的过来!”。
说着转身冲那群嘻嘻哈哈的妇人、女子与孩童作了一揖“请大家去花厅吃酒呗,新娘子也累了,请大家高招贵手。”
“唉呀!新郎倌真疼媳妇呀!”众人嘻笑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却慢慢出了屋子向花厅行去。
沉寂下来的屋子显得空荡起来,周娇娇动了动僵硬的脖子,看了看四周的摆设。
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红,奢侈贵气却又不失雅意,她眼中有了丝满意。
传来轻轻的叩门声,陪伴在侧的喜妈妈立即轻声道“进来!”
林知善笑着走了进来,看着床榻上正襟危坐的周娇娇温声道“见过二嫂,二哥在前厅陪客,叫小妹给您送些吃食过来!”
两个大丫头走了进来,将手中捧着的吃食从匣子里拿出来,放在桌上摆放整齐后向她行了大礼。
喜妈妈急忙上前一步掏出两个银红荷包放在她们手里,两个丫环又恭敬地谢过,退了出去。
林知善上前一步,小心轻柔的替周娇娇除下头上沉甸甸的凤冠“二嫂,天气热,您去了喜服,稍微净一下面再吃吧!”
周娇娇也不扭捏,轻轻一笑“谢谢知善!我身上早就出了一身汗了,难受得不行!”
林知善上前帮着除去她繁重的喜服“可不是吗?今儿确实够热的。”
周娇娇活动了一下身子,就着大丫环捧来的帕子擦了擦脸与颈子,感觉清爽了不少。
林知善扶着她走到桌边坐下,亲手舀了一碗糯小米清粥“二嫂先用些糯米粥养养胃吧!”
周娇娇感激一笑,接过来慢慢吃了起来。
一碗小米粥下肚,又吃了些清淡的小菜,丫环捧过香汤漱了漱口,周娇娇感觉惬意极了,倦意也慢慢袭了上来。
林知善站起来,行了一礼“小妹就不打扰了,二嫂在榻上略躺躺,二哥怕是被起哄的人给绊住了。”
第二百零五章红烛照
周娇娇不好意思的一笑,解释道“今日不到五更就起了,所以有些困乏!”
林知善了然的拍了拍她的手,转身向外面走去。
喜妈妈服侍着周娇娇躺在榻上,除了她脚下的双莲并蒂绣鞋。
她阖上眼睛,睡意顿时就铺天盖地而来了。
不知睡了多久,周娇娇悠悠转醒,睁开波光潋滟的眼睛,看了看桌上燃得正欢的龙凤喜烛。
屋子里静悄悄的,好似服侍的人都不在房里,她一惊,坐了起来。
睡房里面的净房门一响,林知行披着略显湿润的头发走了出来。
他看见坐起来的周娇娇一笑“醒了,看你睡的香,便没叫你。”
周娇娇看着眼前温润如玉的人有些紧张,她不好意思的一笑“林二哥,什么时辰了?”
林知行看了看时间“快三更了,你去洗洗吧!早些歇息,明日还要早起呢!要叫服侍的人吗?”
周娇娇想了一想,摇了摇头,打开衣柜自己拿出底衣自己走了进去。
林知行想了一想跟在后面也进去了。
周娇娇刚解开中衣,便听见林知行进来的声音,她慌忙停住手,玉面绯红的看着林知行。
林知行俊颜上也有一丝赧然,他指了指地上放着的两个冒着热气的大桶“我怕你提不动,所以进来帮你倒进浴桶。”
说着将两大桶热水倒进浴桶,急急退了出去。
周娇娇泡在温热的水里,感觉一天的疲乏顿时消失失踪,她满意的叹息一声,站起来。
看着自己洁白无暇的身子,她湿润绯红的小脸似乎更红了。她颤着手,轻轻为自己穿上大红金丝鸳鸯交颈肚兜,底衣。慢慢走了出去。
被大红喜烛照得灯火辉煌的室内,在那具宽大的喜床上,林知行眯着眼睛,好似已经睡熟了。
她咬了咬唇,轻轻爬到了床上,慢慢放下薄金绡红帐,慢慢挪到里面。
她轻轻躺在最里面,侧着头看了看林知行俊秀的侧脸:真的好像睡着了也。她不由舒了口气,七上八下的心里却又有丝委屈,洞房花烛夜也,他就这么睡着了?想来与自己成亲,非他心中所愿吧!
她轻轻叹了口气,又向里移了移身子,闭上眼睛,却感觉眼睛有些酸酸的涩涩的。
林知行翻了个身,正好对着她。她紧张的睁开眼睛,望进一双带着戏谑的眸子。
“林二哥,你、你没睡啊!?”她有些讪然,也有些窍喜。
林知行用手支起头,看着周娇娇紧张的小脸“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当然不能就这么睡,你身边的妈妈没教你吗?”声音里有丝笑意。
周娇娇双手紧张的抓紧了胸前的被子,小脸酡红的细声道“教、教了。”
林知行侧起身子“那你该怎么做呢?”声音有些暗哑有丝诱惑之意。
周娇娇感觉自己抖的更厉害了,她咬了咬樱红的唇,将手慢慢放到了林知行胸前。慢慢解开他的亵衣。
一具洁白、看似精瘦却强健的身躯露了出来。乌黑的头发垂在胸膛上有丝强烈的对比,也有丝让她不知所措的诱惑力。
她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厉害,咬着唇继续将白玉一般的小手向林知行的亵裤伸去。
紧绷的小腹,卷曲的腹毛,她咽了咽口水,停住了手。
“娇娇,继续啊!”林知行低沉的声音响起。
一只宽大的手掌伸了过来。放在她娇柔的肩上,薄如翼的亵衣褪了下来,露出里面艳丽富贵的肚兜,衬得肌肤如花似雪。
宽厚而温润的手掌轻轻抚过修长优美的脖子,伸向洁白如玉、滑如凝脂的胸脯,带给周娇娇一阵战栗。
林知行俯身过来,如檀似麝的淡淡幽香袭了过来,带着一股男子气息。强烈灸热的呼吸扑在脖颈处。
周娇娇无措的闭上了眼睛。
林知行低低一笑,像是撩人心弦的乐声。
他将温热的唇印在了她的玉颈、胸脯、香肩。慢慢向下,用牙齿咬断了她名贵精致的肚兜绳索。
胸前一片凉意,她娇羞的想掩住胸前的丰盈,却被一只大手温柔而固执的拿开,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强健紧绷的身体紧跟着覆了上来。
林知行幽暗的眼睛打量着眼前这具洁白无暇、娇艳如花的躯体。
将唇轻轻印在了丰盈上前的两颗红色樱桃上,轻吻、浅舔、含进、吐出、轻咬、磨擦。
周娇娇感觉身子烫得像火烤一般,却又有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空虚,她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却将身子一点一点向林知行怀里凑去,近些,再近些。紧些,要再紧些。
林知行额际有了层细细的汗珠,感觉自己下身又紧又痛。
他一边含着周娇娇胸前饱满的丰盈,一边将手慢慢滑进了周娇娇的亵裤。
周娇娇感觉到一直难受的那里终于有了慰藉,不由轻轻呻吟一声,将自己修长笔直的玉腿大大打开来,以方便那只调皮的手轻拈慢弄。
嫩芽一般的小珍珠,早颤微微的冒出了头,青青草地已有湿意。
林知行果断的撕开了周娇娇最后一层屏障。
周娇娇感到凉意一惊,睁开了氤氲的双眼。
林知行向她魅惑的一笑,低声道“娇娇,别怕,替我脱掉。”他望了望自己下身贲薄欲出的欲望。
周娇娇在他期待的眼神下伸出小手,慢慢将他的亵裤向下扯了一些,不成想却碰到了阻力。
她疑惑的又向下扯了一些,弹出一条粗壮的黑龙,将她吓了一跳,定眼望去不由又惊又怕。
她不由娇呼一声,闭上了眼睛。
林知行一笑,自己扯掉亵裤抛了出去,伏在了那具温润如玉的身子上。
温润的唇毫无预兆地就这样贴了上来,极致柔软的触感让周娇娇不禁失了神,直到那滑腻的舌头长驱直入地翘开她的贝齿,霸道而热烈地汲取着她口腔中的液体,她才反应过来,轻轻将手环上了林知行的颈子,一起跌入艳靡的深渊。
狭窄紧紧包裹粗大,柔软包容着坚硬。
一声声破碎的吟咏慢慢响起,夹杂着男子温柔细心的话语。
银烛高照,红被翻浪。
喝过林知行的喜酒,宋砚一边羡慕着喜气溢面的二舅兄,一边满怀爱恋的想着林知善。
慢慢行至自己院子后,只见大剑迎了上来“主子回来了?可要叫厨房煮醒酒汤?”
宋砚摆了摆手,向台阶上走去。
“主子,宋福大哥回来了,正在书房等您!”
宋砚闻言,停住脚步,转身向书房走去。
朴素雅致的书房内,宋福正端坐在下首的圈椅上,见宋砚进来急忙站起来行礼“见过主子,宋福复命!”
宋砚点点头“坐吧!”
他坐在书案后,笑着看向宋福“你如此轻松,想来差事已办妥了?”
宋福点点头“正是主子,幸亏主子叫奴才去的及时,若再晚半个时辰,那家人就鸡犬不留了!”
宋砚一拍书案,恨声道“真是心肠太过狠毒,老妇稚子何辜?竟想做下灭门之事!现在人在何处?”
宋福答道“主子放心,奴才将她们安置在绝色坊的后院。”
“好好待她们,刚失去家中的倚仗,又险丧性命,必是焦虑惶恐不安之极。那些银匠的家人呢?”宋砚揉了揉眉头。
“奴才叫人一一打探清楚了那些银匠,共计一百二十四名,每家送去了二十两银子,听您吩咐若是家中只有独子的多十两。叫她们在诉状上签了名。并请了一个老秀才作为诉状人,接下来什么时候到大理寺喊冤,就听您吩咐了。”
宋砚点点头“好,接下来你派人暗中保护他们,那人一击不中,是不会甘心的,再过几日,便叫他们去大理寺喊冤。你辛苦了,下去歇息吧!”
宋福应了,退了下去。
宋砚望着窗外的夜色,轻声一笑“陛下,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要看苦主愿不愿意啊?您竟然是爱民若子,就要大公无私嘛!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可是您说的啊!实不该视民命如草芥啊!”他的眼睛里滑过愤慨。
翌日清晨,林知行小心的亲手扶着娇媚温柔的新妇进了林家的大厅,向祖母与父母奉了新媳妇茶。
顾氏细细观着二子的脸色,放下了悬了一夜的心:太好了,知行看样子并不反对这门亲事。
林知义小心翼翼的扶着即将临盆的木惠笑容满面的出现在门口。
周娇娇立即迎了上去,扶住木惠另一只手小心地引往座位,脸上满是感激与不安“嫂嫂快要生产了,本不该如此劳累,弟媳本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