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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平会意的走过去,一把拉下欢歌的裤子。
突然,他呆住了,回首叫道“世子爷,您看。”
林知义抬眼望去,也呆了一呆:欢歌的下体,一片平整。没有任何性别的特征。
没有男性的,却也不是女性的。平平整整,什么也没有。
他充满恶意的笑了,看着欢歌第一次出现裂缝的脸,缓慢道“原来,你是个怪物。怪不得,你会、、、、、、”他想起小梅下体那根肮脏的树枝。
欢歌的气定神闲不见了,脸上有着疯狂的恨意,更有一丝羞恼,却是紧咬着牙齿,不发一言。
林知义的嘲讽之色更浓了,他看向罗平“他什么也没有,你给他造一个吧!”
罗平慢慢走上前去。
欢歌一步一步向后退着“别过来,你要干嘛?”声音抖了起来。
突然,他大大张开嘴,向下咬去。
冷不防一只冰冷的大手掐住了他的下颔。
林知义嘲弄的脸近在眼前“想咬舌自尽?便宜了你。”
他手一动,欢歌只觉得嘴里一阵巨痛,一股血腥味涌进喉咙。他又咳又吐,只见自己的牙齿混着鲜血直涌而出。
“你、、、、、、”他模糊不清的发出一声指责。
罗平走上前,将他的双手分开,拿出两根铁钉钉在了墙上。
欢歌痛得汗水滚滚而下,发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
罗平恍若未闻,又将他双腿分开,同样以大铁钉钉在墙上。
“现在,我来给你做一个小小的手术吧,阴阳人!”罗平充满厌恶而冷酷的说着。
拿出一柄薄而利的小刀,轻轻掂了掂。
站在欢歌呈大字的身体前,罗平再次打量了他一眼“你真让人恶心反胃!”他轻声说着,却让欢歌如遭雷击。
“别这么说我,别这么说我,你们这些恶魔,这是老天不公,是老天!”他疯狂的叫着,拼命挣扎着。
双手双脚因为扯动不停的流着鲜血,钉钉子的地方也呈现出越来越大的撕裂伤。
罗平不为所动,认真而小心的划下一刀,一个小小的口子呈现在欢歌双腿之间“哦,原来有这么小一个撒尿的地方啊?我给你开大点!这根像牙签一样的东西就不要了吧?你长得这么清秀,就当个女孩子好了。”罗平轻言细语的说着,又是一刀。
“啊!”欢歌传来一声绝望而愤怒的悲呼。
罗平站起来,打量着他血肉模糊的地方,满意的点点头“好了,现在,你有撒尿的地了,你自己看看,是不是比以前那个大得多。不用谢!我给你止血。”他说着,掏出一个瓷瓶晃了晃,揭开盖子,洒了过去。
欢歌痛得浑身哆嗦,想骂人都开不了口,只有用那双大大的眼睛,怨毒的看着一脸假笑的罗平。
“抱歉,拿错了,刚才那瓶是盐,这才是金疮药,咱们重新来。”罗平抱歉的说着,又拿出一个瓶子揭开盖子,洒了过去。
“啊,嗯!”欢歌发出一声短暂而凄惨的痛呼。
“唉,屋子里太暗了,又拿错了,这瓶是醋。”罗平不好意思的一笑,又拿出一瓶子,仔细看了看“这下不会错了。”他说着。
欢歌满头的汗水将头发全部打湿,顺着脸流下来。
他抬头满是汗水的脸,张开满是血液的嘴,露出里面暗红的大洞“你们别白费心机了。我告诉你们吧,一个人对痛的承受力,最难熬的是开始半个时辰。”他大大喘息了一下,接着说“过了那半个时辰,就算是天下极至的痛,也能受得住。”
第二百四十九章炼狱
他朝林知义与罗平满是嘲讽的一笑“所以,你们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来吧!我现在从心里到身体已经麻木了,你们想知道的,永远别想从我嘴里得知。”他看着面前的两人,又恢复了他的清淡与悠闲。
林知义盯着他不发一言。
罗平气恼至极,捡起一根木棍,慢慢插入他的双腿之间。
欢歌的脸上有着痛恨、有着羞恼,却再没发出任何声音。
他用他的眼睛一寸一寸的撕裂着罗平。
“去将清音师父带来。”林知义突然对罗平说。
欢歌似乎怔了一下,双眼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却马上恢复了漠不关心。
罗平已领命而去,林知义背着手注视着墙上的欢歌。
突然,欢歌朝他阴森森的一笑“世子爷,你妹妹的皮肤可真是细滑啊!又白又嫩,你知道吗?当我为他换衣衫的时候,我就在想啊,我为什么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的话,我就能尽情地享用她了。啧、啧,那身材、那肌肤、、、、、、”他微阖着眼睛,嘴里梦呓一般的说着。
林知义猛然踏近一步,拳头捏得直响。
“我跪在地上,一直亲着她,她香香的小嘴、饱满丰盈的胸部、杨柳一般纤细柔软的腰肢、还有那小小、圆圆的肚脐眼。啊,还有那散发着幽香的、、、、、、”欢歌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脸上泛着一层病态的潮红。
林知义一拳打过去,欢歌睁开眼睛,里面闪着胜利的光芒。
林知义瞬间恢复了冷静“你在激我杀了你?”林知义说道,抬了抬下巴“看来,清音师父的到来会让你不安?为什么?因为、、、、、、”他扫视着他赤着的身体“因为他不知道你这般恶心?”他成功的从欢歌脸上看到了一丝逃避与狼狈。
“天啦。欢歌!你、、、、、、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清音师父看着钉在墙上的欢歌,发出一声悲痛的惊呼,直扑过来,满面苍白。
“世子爷!”他声音里有强压的愤懑与悲痛“欢歌还是个孩子,无论他做了什么,你可以打,可以罚。怎么能如此折磨他?”因为愤怒与伤心。他说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面前的情景简直是他根本想像不出来的血腥恐怖。
他心痛的看着满身鲜血,奄奄一息钉在墙上的欢歌,流着泪对林知义跪了下去“我求求您,饶了欢歌吧!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子不教,父之过也。他做错了事,自然该由老夫来领罚。”他对着林知义磕下头去“我求您,放了他,我代他领罚。”
“不,师父,与您无关。我本就是利用您的,我不值得您这样,您起来啊!”欢歌挣扎着、大叫着。眼睛里流下泪来。这是他唯一能感受到的温暖与真心。只可惜来得太迟,只可惜他无福拥有。
林知义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个素来优雅,甚至是超凡脱俗的人。
能看他狼狈的跌落尘埃,他心底忽然有一丝快意。
“罗平,将清音师父拖下去。你的弟子绑架了知善。你一向待他如亲儿子一般,我不得不怀疑这里面有你的份。”他冷漠的开了口。
“不!”“什么?”欢歌带着焦急的声音与清音师父满是惊诧的声音同进响起。
“您说,欢歌掳走了知善小姐?不,这不可能。这一定是有误会,欢歌,你对世子爷说清楚啊!”清音师父焦急而满怀期望的看向欢歌,眼睛里满是祈求与信任。
欢歌不敢直视他的眼光,低下头去“师父,我是处心积虑故意接近您的。为的就是混进林府,瞅准时机绑走林小姐。”他尽量淡然的说着,心里却涌起一股难过与愧疚。
“什么?你、、、、、、你说你是故意、、、、、不我不相信。你又瘦又小的,怎么有能力绑走堂堂国公府的小姐?不,你是胡言乱语。你不要胡说啊,会丢命的。”清音师父拼命摇头,又急又乱的阻止他说下去。
“是真的,师父!对不起,我辜负了你,若是,若是有来生,我愿赎我的罪孽。”欢歌低下头,两串水珠打湿了地面。
林知义冲罗平使了个眼色。
罗平上前一步粗鲁的拉起清音师父,推搡着“走,到另一间屋子好好审你。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老东西,林府好吃好喝养你二十来年,却招来了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别在这串供了,信你们的是傻子。”他气愤的说着,抬腿踹了清音师父一脚。
“住手,畜牲,不许打他。与他无关,我说了与他无关。”欢歌双目赤红,大叫起来,拼命扭动着身子,想挣脱。
罗平冷哼一声,将瘫软在地的清音师父拖到了房外。
林知义垂下眼睑,冷漠的看着他。
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传来击打声,闷哼声。
欢歌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几次张嘴,又狠狠闭拢。
他闭上眼睛,轻声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师父,我来世做牛做马再报答您。我愿永坠阿鼻地狱,受尽折磨,以冲刷我的罪恶、、、、、、”。
他睁开眼睛,冲林知义一笑“没用的,我是绝对不会说的。”他轻声却坚决的说着。
尤如一个死人一般不再动弹,不再言语,只眼里透着悲意与绝决。
林知义一笑,慢慢道“还有踏歌与朝歌!”他冷酷的说“他们一个也跑不掉!”
欢歌凄然一笑,却没有再开口。
昔日池馆水榭绝美精妙、假山耸立布局巧妙、郁郁葱葱、鲜花簇拥、的林府如今已被挖的满目疮夷。到处都是成堆的泥土与大洞。
亭子、假山、花园一处也没放过。面积越扩越大,罗安的心里也越来越凉。
他抬头看了看夜幕逼近的天色,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满府的奴才、侍卫战战兢兢、手脚不停的一寸一寸挖着。各自心底猜疑纷纷,却又暗自强压住,生怕心底的猜想会在下一刻要了自己的命。
他们甚至怀疑在有生之年,自己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座深宅大院。即使走不出去也没关系,只要祸不及家人。
一只黑色的鸽子扑扇着翅膀落在菡萏院,优雅的踱着步子,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
一双秀气白皙的手轻轻捧起它,它侧了侧自己可爱的小脑袋:咦,怎的不是那个美丽如花的女子。
百灵眼里含着泪水,摸着鸽子左右摇晃的头,看向它脚上系着的小竹筒“雪雁姐姐、东篱姐姐,怎么办啊?宋将军又来信了,若是小姐还不回信,他定然会疑心的,一定会赶回京城来。”她轻声说着,两颗硕大的泪珠滴落在鸽子光滑的羽毛上。
雪雁苍白着一张瘦削的脸走上前,轻轻取下竹筒。放在妆匣里,里面已经躺了好几支同样的小竹筒,雪雁久久凝视着,方慢慢关上妆匣。
她吸了口气,轻启嘴唇说出一个字“等!”她看了看百灵与东篱“只有等,相信小姐,一定会平安回来!”
是啊,除了等与祈求上苍,她们还能做些什么呢?
顾氏由顾妈妈扶着,走进这座尘封了十几年的院子。
一股阴风刮来,让她的身子不由摇了摇。
走进房门,看着那个钉在墙上不能再称之为人的男孩子。
她的眼里流下泪来“作孽啊!”她轻声叹息道。
墙上宛如死人一般的人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满脸悲悯的贵妇人,嘴角轻轻掀了掀,露出一个不屑而嘲讽的笑。
“欢歌,你叫欢歌是吗?”顾氏看着他,轻声问道。
他冷冷的看着她,不发一言。
顾氏看着他冷漠的表情,带着一丝哀求开了口“欢歌,无论你是为了什么藏匿我的女儿,但我求求你,看在一个母亲的份上。请你说出她在哪儿,我保证,她平安后我们对此事既往不咎。治好你的伤,给你一大笔钱,放你远走高飞,去过自己的生活。怎么样?”她满带希望的看向欢歌冷漠嘲弄的眸子。
”我的善儿是无辜的,你若是为了报仇,又或是为了其他人的指使。但请你干万别伤害她,她自,Ju心善,从不曾做过任何一件伤天害理之事。你可以冲我、冲国公爷发泄,或是要我以命换命也可以女儿。但请你放了我的女儿,好吗?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