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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琅眼睛直直地盯着灯光下妩媚尽显的美人,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白云卿轻轻抬起玉手,慢慢抚了一下自己的玉颈。“真热啊,全是汗”。说着去端许琅面前的茶杯“让我喝杯冷茶凉凉。”
却一失手,将半碗凉茶打倒在自己身上“啊!真冷啊,表哥!”被冷水激得一跳,半露的酥胸也像波浪一样随之起伏。
许琅急忙走了过去,拿起手中的帕子为她拭身上的茶水“怎地这么不小心,快回屋换件衣裳吧,免得着凉。”
手却突然碰在了一个鼓鼓、软软的地方,充满弹性。一看却见两条深深的乳沟。白得炫目,夺人心魄。
手像触电般缩了回来,一抬眼却看见白云卿面色泛红、眼似秋水地看着自己。微启的红唇仿佛在做着无言的邀请。
许琅只觉得口干舌燥,周身似被火烤一般。小腹处升起了一股莫名的饥渴。全身都在叫嚣着要把白云卿拥在怀里,狠狠地揉进自己体内。
香气萦绕中,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出去,摸到他刚才触感极好的地方。轻轻碰了一下,又试探性地拿在手中,揉捻了起来。
心的深处,他希望白云卿马上推开他,阻止他。但白云卿却嘤咛一声倒在他的怀里。
闻着白云卿身上甜甜地香气,许琅一双眼睛没有了一丝清明与焦距。一片赤红。急急乱乱地不停抚摸着怀中的娇人儿。手下的劲也越来越大。
“啊!疼。”怀中的娇人儿,痛得娇呼起来,双手却如藤萝一般缠绕上来,紧紧抱住许琅。
许琅急急地扯着白云卿的衣裳,双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游走。惹得白云卿软了腿儿,娇喘连连。
裉开银红的外衣,扯开粉红缠丝肚兜。一把握出蹦出来的白兔,许琅双手不停地揉捏起来。稍显粗励的手抚过那点樱红。白云卿觉得自己下腹突然空虚得疼痛。
此时白云卿衣衫半褪,难掩玲珑有致的躯体,媚眼如丝地望着许琅。
许琅赤红着双眼猛然冲了进去,白云卿痛得不由得弓起身子,双手紧紧地抓着许琅的肩头。许琅却丝毫不怜香惜玉,在里面横冲直撞,越来越用力。
白云卿痛得小脸儿苍白,想用力推开许琅。无奈许琅此时已是没有一丝清明,只管着在紧致润滑之处释放自己身上的欲望。
一时间,粗喘娇吟回荡在书房之内。
不知过了多久,许琅没有一丝疲软,白云卿痛晕了又醒转,依然感到许琅的欲望在自己体内坚硬如铁。不由暗暗后悔下药下得猛了些。
仿佛挨了一世那么长的时间,许琅才一头倒在她的身上昏睡过去。她再也支撑不住,也跌入夜的深渊。
第六十一章东窗事发
薄薄的晨曦透过窗棂照着榻上相拥而眠的二人。
“天啊,你们、、、、、你们在干什么?”进来的许夫人瞪着不敢置信的双眼看着榻上鸳颈相交的俩人,恨不得眼前的淫猥画面只是自己的一场恶梦。
她不管不顾地冲过去,狠力拍打着俩人“起来,快给我起来。”
许琅、白云卿两人这才悠悠转醒。
许琅睡眼惺忪“娘,您怎么过来了?”
许夫人赤红着双目、嘴唇哆嗦“我怎么来了?你看你们做下的丑事?畜牲!”
许琅这才清醒了少许,看着怀中遍体赤裸的女子:遍体淤青、脸上潮红,透出一种艳靡。却正是自己的表妹白云卿。
急急推开,手忙脚乱地穿上外袍,滚下榻来,跪在许夫人面前“娘,孩儿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昨晚、、、、、昨晚、、、、”头痛如裂、思绪烦乱之极,却是再也说不下去。
此时,白云卿也裹上一件外袍,强忍酸痛,脚步虚浮的下榻,跪在许夫人面前哀哀哭泣“姨母,卿儿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昨晚卿儿像往常一样给表哥送红枣茶。可是表哥他、、、他、、、、”。却是再也说不下去,只是掩面而泣。
许夫人颤着手指着她,咬紧的牙逢里蹦出一句“白眼狼,白养了你这么多年,就算是养条狗,也尚知报恩,你,连畜牲都不如。”说完,一脚狠狠地踹向她的胸口。
白云卿痛呼一声倒地,遍布泪痕的小脸更加苍白如雪、几近晕厥。
许琅见她如一枝暴风雨摧残过的梨花、娇孱堪怜,偏又透出一股别样的风情。忍不住伸手搂住她。苦苦向母亲哀求“娘,不怪云卿,要打就打儿子吧!”
许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许琅,咬牙切齿“你要害了全家、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吗?有这怜香惜玉的心思,你还是想想怎么向林家交待吧?下月初就该向林家提亲了!”
林家!知善!许琅像是被雷击中瘫软在地,顿时面如死灰。
又猛地冲过去,连连磕头“娘,您想想法子,救救儿子,儿子要娶林知善。”
许夫人强自镇定下来,目中闪过一丝狠戾。缓缓开口“近日天气寒凉,云卿贪嘴,伤了肠胃,却不幸转为痢疾,为免传染给家里人,送到庄子上养病吧!随侍的丫环,还有琅儿书房伺候的人,也一并送过去。”
慢慢接过白妈妈手中的茶盏啜了一口“今日之事,若有人管不住自己的嘴,通通乱棍打死!”
白妈妈立刻跪在地上“是,夫人。老奴明白。”
白云卿不敢置信地看着许夫人,决堤的泪水汹涌而出。原来近十年的宠爱呵护都是假的,痢疾,她这是想要自己的命。让自己永远都开不了口,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她们面前。好狠、好毒啊。
却不得不跪在许夫人面前,拼命磕着头“姨母,云卿在您身边已有十年啊!您是我嫡嫡亲的姨母啊!云卿自知无颜活在这世了,可是云卿舍不得您啊。”
声音哽咽,泣声哀痛“再过几日就是您的寿辰,让云卿陪您过完寿辰再去庄子吧!否则云卿死不心安呀!”头皮已经破了,鲜红的血渗出表皮。
许夫人面如沉水地看着眼前苦声哀求的女子,心里痛恨交加。十年,自己亲妹妹的女儿,长得和胞妹如此相似,十年来的痛爱不是假的。她怎么就偏偏如此糊涂,胆大妄为地做下这不知廉耻之事?
终是敌不过血脉亲情,许夫人颓败地倚在椅背上“罢了,此事过段时间再说,你这几天没事不要出门了。”
“谢姨母,您就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白云卿含泪而笑,眼底却闪过一丝算计!只要自己能留到姨母的寿辰那天,自然有法子毁掉林许两家的婚事。
第六十二章谁算计了谁
二月二龙抬头,惊蛰过后,大地复苏,阳气上升。拂面而来的微风已带有青草复苏的清香。
林知善随老夫人、顾氏前往许府庆贺许夫人寿辰。
许府前,停着各色车辆。众位夫人、小姐热络地打着招呼。看见她们都不觉感到意外:什么时候,许府攀上了威国公府,老夫人竟亲自前来,好大的面子。
许夫人早已迎在大门外。
许夫人脸上扑了厚重的胭脂却也遮掩不住眼底的青黑与脸色的灰败,大红洒金裙更衬出身子的消瘦。竟全然不同以往意气风发、精明干练的样子。
林知善暗暗吃惊,许府发生了什么事,许夫人竟憔悴至此。老夫人与顾氏相视一眼,均从对方眼底看到了问号。顾氏轻轻一抬手,随侍的王妈妈上前,顾氏低声在王妈妈耳边吩咐起来。王妈妈点点头,悄悄从人群中隐去。
大厅里各色脂粉稍显甜腻。
曾知秋一见她就蹦蹦跳跳地过来亲昵地拉着她的手,颊上梨窝一闪一闪,尽是喜悦。全然没看见自己母亲气结的样子。林知善抚了抚她的手,悄悄指了指她身后。曾知秋天回头看见自己母亲眼底的指责,娇俏地吐了吐舌,马上变得端庄有礼起来。
刚在花厅落座,一位青蓝衣裳的小丫环便含笑送来一杯香花。正要放在她们面前的几上时,却手中一滑,打倒在林知善蓝紫夹银丝银烟罗的外裳上。虽说衣厚,茶又不烫,可林知善却被惊的几乎跳起来。
“林小姐,奴婢该死,一时手滑没端住,饶了奴婢罢”。小丫头连连磕头。
曾知秋杏目瞪着跪地的小丫环,声音低沉却暗含凛冽“作死吗?还不快快带了我们去清理衣衫,在这呼天抢地作甚。惊扰各位夫人。”
由于动静颇大,在另一侧的夫人们,已在纷纷侧目。
小丫环忙站起来“谢林小姐不罚之恩,请随奴婢到后面厢房清理衣裙。”说完,前方引路。
走过抄手游廊来到一座厢房前,正待进去,却传来一个女子压抑的饮泣声。林知善与曾知秋交换了一下眼神,停住了脚步。
“表哥,聊儿不日就要到庄子长住,亦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这是几套内衫和外袍,都是卿儿亲手赶制的。我走后,您千万要保重自己。别夜夜挑灯苦读、你胃寒切不可贪食凉硬的食物、、、、、、”女子的语话充满柔情蜜意、依依不舍。哀哀低泣又似猿猴啼血。
林知善垂下眼睑藏匿住快露出的笑意,看来今天有场好戏可看了,白云卿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只是这么一场深情哀怨的苦情戏,只有两个观众捧场,未免太不给面子了一些。
轻轻回过头,朝等候在一边的东篱作了个手势,东篱会意地点点头,朝大厅走去。
“表妹,你也保重,等母亲气消了,我便求她,把你接回府来。”男子声音略带哽咽,却是无奈。
“不,表哥,不要忤逆姨母。云卿命薄,不能再陪伴你的身侧。你以后娇妻在侧,功成名就,哪还记得云卿这个福薄之人!”女子话语饱含自嘲。
“不,卿尔,你听我说,我定然不会放任你不顾的。我们已有、、、、、已有夫妻之实,我定不会负你。林家小姐是个贤惠大度的。你素来温柔善良,想必她也不是那不通情理之人。”男子言之凿凿。
林知善听了,只觉又好气又好笑。早知白云卿是个不省油的灯,没想到行事能如此狠厉。还有许琅,竟想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若是自已以后不答应白云卿进门,竟成了不通情理之人了。他想得倒美,真看得起自个儿。
身边的曾知秋早气得满脸通红,双手紧握成拳。抬脚砰一声踹开房门“好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竟不知世上还有羞耻二字?”
惊散了一对鸳鸯。白云卿粉面通红,眼底闪过一丝得逞。
许琅却是瞬间推开怀里的白云卿,惊慌失措“林小姐,曾小姐,你们,你们怎么来了。”抬眼目露恳求之意望着林知善,林知善垂下长长的睫毛,遮住了自己所有的情绪。
曾知秋不屑地道“早知道有脏事污眼睛,我们是万万不敢来此的”
白云卿却猛地扑过来“林小姐,求您可怜可怜云卿,成全了我和表哥,云卿以后定当全心全意服侍你和表哥”哭得梨花带雨。
林知善缓缓抽出被她握住的手“白小姐此话不对,你跟许公子两情相悦应该求许夫人让你们花好月圆,知善是外人,不好干涉许府之事。”
曾知秋怒目而视“你们的脏事扯上我林姐姐干嘛?拿开你的脏手!”
白云卿却仍是不管不顾哭倒在地“林小姐,求你大发慈悲成全云卿一片痴心吧,云卿以后是不敢同你争抢表哥的。”
林知善气极反笑“白小姐今天说话怎地这般让人费解?我郑重再同你说一次,我林知善以前、现在、今后,绝不会同许府有任何关系。所以你求错人了。若是你担心我同曾妹妹会拿今日之事宣扬,这你尽可放心,我们皆不是那饶舌之人,大可不必担心。”
许琅站在一侧,面上布满绝望。不会有任何关系吗?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们在干什么?”身后传来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