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乔幺认真的点着头,同时也一脸惊叹地望着他们,那种功夫可能是自己练一辈子都无法所及的程度,甚至,连看都未必有机会看过,可不得目不转睛地观摩吗。
“没事,他有内力护体,并且将内力传给二殿下,两人都不会受伤的,在瀑布冲刷下二殿下身子快速变冷,体内气血流动放缓,再加上宫主内力的引导会把二殿下的毒给逼出来。”
乔幺啧着舌,不停赞叹。
贺莲转首问了一个很专业的问题,“从上面逼出来,还是下面?”
“呃……”
乔幺白嫩的脸颊刷地一下子红了,尴尬地别过脸去。
“喂,小弟,你说啊,你快告诉啊!”
脸更红了,他怎么跟了一个这么喜欢刨根问底的老大。
“老大,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我就要问你,你快告诉我!”
两人拉扯间,突然一个黑影飞了过来,还好乔幺反应快一下子将贺莲扑到才躲过了不明物体的袭击,可是乔幺的后背却受到了重重一击。
“唔——”头顶乔幺一声闷哼,贺莲这死丫头竟然还怕男人一口血喷自己脸上不自觉地用手遮住了脸。
睁眼一看,不明物体竟然是郭希,乔幺也没吐血,只不过有些惨,咧着小嘴哎呦哎呦边哼唧着边揉着自己的后背。
“宫主哪儿去了?”
再向瀑布看去,已是不见任何人,转首查看昏迷的郭希,那个地方已经偃旗息鼓,看起来毒是解了,可是这具体是从上面还是下面解的,如果不问宫主的话,可能永远成了一个无解之谜。
临走,贺莲向湖中看了看,试图想看到那个人的身影,然而却无意中发现湖中飘过来一坨黑乎乎的东西。
伸手一捞,浑身一阵恶寒,竟是——假发。
天,该不会是那宫主的吧?
难道他是个秃子,或者地中海?
真可怜,本来长得就不怎么样了,又没头发,贺莲对他表示深深的同情。
回了山顶,不出意外的两个男人都病了,郭希自然不必说,在冷水里冲刷了那么久,乔幺则是一路背着浑身湿透的郭希,自己也感染了风寒。
坐在郭希的床榻边儿,贺莲挑着眉,心里寻思着,这宫主会不会也感冒了?
不过话说回来,宫主的确有两下子,虽然人暴虐了点,可似乎也不是坏得不可救药,起码他还救人了。
如果趁此机会去答谢他一番,顺便跟他问问有没有什么宝贝。
照顾了两个男人两日,郭希体质好,病基本好得差不多了,然而他赖在床榻上恨不能自己一直病下去,便能一直被小野猫照顾了。
想不到小野猫生活自理能力那么差,照顾病人倒是体贴,动作温柔,声音温柔,当给他掖被子,说乖乖睡觉的时候,那种满足的感觉无法形容。
只要能让她一直这么对自己,中多少次春药,受多少次风寒他也不介意。
小手从额头上舀了下来,贺莲轻声道:“已经不烧了呀。”
一直觉得是自己害了郭希,贺莲也不自觉得放软了心思。
“为什么我还觉得冷?”
蹙了蹙眉,贺莲搓了搓小手,重新贴上他的额头,“真的不热。”
郭希轻笑,抓起她的小手放在掌中握着,半阖双眸睨着她认真的小脸。
“我很羡慕太子。”
贺莲一愣,随即明白了郭希的意思,抿了抿唇岔开了话题,“晚了,早些休息吧,我把小柳子叫上来伺候你。”
郭希坐起身拉住她,“小柳子要照顾乔幺,你不能像前两天一样照顾我了吗?”
啜了口气儿,贺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照顾人没什么的,可再这么照顾下去,她怕他们之间的感觉会越来越不一样,她已经开始怕了。
把手抽了出来,抚郭希重新躺好给他掖好被子,温柔一笑,“好好睡吧,好梦。”
可是,人还没离开床榻,手腕突然被人一拉,整个身子失去平衡栽了下去,男人紧接着将她搂在了怀里。
如此近的距离,即便不眯起眼睛男人也可以清楚看清她的容颜,“贺莲。”
“你别这样。”
“小野猫……”
“二殿下!放开本宫!~”
听到身份的称呼,男人不自觉地放开禁锢她的双手,自嘲的一笑。
除了笑,他也一样不知还说些什么。
就在此时,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谁!”郭希几乎是怒喝,但他分明已是听出是小柳子的声音。
“二殿下,太子妃,你们快去劝劝乔幺吧,他不顾风寒跑到房顶上说什么也不下来。”
------题外话------
鞠躬感谢5日礼物:
【叮噹鈴兒】美女评价票6张,鲜花12朵
【1127715810】美女钻石1颗,打赏100大洋,鲜花10朵,月票1张
【pakefeng】美女钻石4颗
【恋你怀抱】美女鲜花10朵
【ddsspp564】美女鲜花10朵,月票1张
【天是蓝的123】美女鲜花10朵
【zhujing008】美女月票1张
【myth2111】美女月票1张
【小鼠14304】美女月票1张
感谢亲爱的们给雨刷鲜花榜,你们太给力了,不过这东西是无底洞,劳民伤财,咱多留着币币看文哈,群么个。令,感谢送月票的妞儿们。
请牢记本站域名:g。
172跟我吧
乔幺跑房顶上去了?
这又是闹哪出,难道还觉得她不够忙是吗?
眉头紧紧一蹙,贺莲转身便出去了,甚至连招呼也没有和郭希打一声。
直盯着她从门口消失,郭希移开视线望向头顶的房梁,思忖着,他到底来落雨山的意义何在?
良久,他蹭地翻身下床,大手捞过外套披在身上,快步朝屋外走去,然而,却不是去寻贺莲的方向。
说到贺莲这边,乔幺是个好动的大男孩,在床上躺了两日还不见好,心里是即烦躁,又忧虑,再躺上几天,恐怕就要得病后抑郁了。
二殿下整日有老大悉心照顾,自己却和小柳子抬头不见低头见,乔幺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他急需老大的抚慰和关爱。
半夜,爬上房顶望月亮,默哀一番自己可悲没人疼的人生。
“乔幺,你死小子在上面作什么!”
老大来了!
乔幺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抿了抿。
“老大你不用管我了,天气太热我上来透透气儿。”
“乔幺!”贺莲心里有些来气,相处这么长时间了,她还能不了解?山顶上北风呼啸,哪儿来的热天气,分明是跟她耍性子呢。
“乔幺,你有什么事不满,你说!”
“小弟不敢对老大有任何异议!”乔幺像宣示一样,表达着对贺莲的忠诚,然而那心思还是一个字——酸。
“乔幺,你要是再跟我贫嘴,我可不管你了!”
不管拉倒,本来也一直没管过,不然怎么二殿的病好得那么快,他还在咳嗽不停?
“咳咳咳!”他咳,咳死算了!
无奈的一叹,听见乔幺快把肺子咳出来的咳嗽声,贺莲这气也生不起来了。
瞧着眼前的二层小楼,也没多险峻,贺莲垫着窗檐麻利地爬了上去。
听见下面没了动静,乔幺有些慌,该不会老大真的这么狠心不搭理他吧,那他今儿可是白白招冻了。
探着脖子往方才老大说话的地方瞧了一眼,心,一沉,真的没人。
此时他心里更是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原来,原来……
原来他就是个没人关心的人。
“啊——!”
突然,从房檐下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乔幺一惊,不假思索地从房顶上跳下来,“老大,你在哪,你没事儿吧!”
转身一看,贺莲正稳稳站在窗台上,脸色阴霾无比。
心肝一颤,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老,老大……”
乔幺的房间。
贺莲板着小脸死瞪着像罚站般站得笔挺的乔幺。
“乔幺,你多大了?”
“十八。”乔幺嘟哝着,垂着头,乌发挽到耳后,露出的白皙脸颊上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
“十八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你看你脸冻得那么红,要是病又严重了怎么办?”贺莲觉得自己语气像他妈,可这孩子不教训实在不行。
噗通一声,乔幺突然跪在地上,不知是被骂的还是什么别的他眼眸泛湿,老大的语气虽然严厉,然而听在心里却是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让他觉得自己很丢脸,很幼稚,极为不懂事。
“老大,对不起,你罚我吧。”
说着伸出双手,等着贺莲体罚。
刚入天鹰帮的时候,他生性顽劣经常做错事,最严重的一次便是被堂主用藤条往手上狠狠抽了一百下,抽得他皮开肉绽,手指一个月不能弯曲,那时候他哭得像个泪人,以为自己最珍惜的手恐怕这辈子就这么废了。
如今,那股深深的羞耻心,让他勇敢伸出自己的,他是个男人,本来就应该自己照顾自己,怎么会去跟二殿下争宠,还跟老大耍性子。
倏地,贺莲拉住了他的手,瞪他,丝毫不留情面地发着狠,想想有时候这小子真真是可爱,像个小猴子似的整日在自己身边绕着,吵闹着,虽然烦人了些,但是乐趣也是不少。可有时候发起癫来,就让人恨得牙痒痒,就想往他总舀出来显摆的玉手上掐两下!
抓着他的双手,冰凉冰凉的,贺莲猛然间舀起装满滚烫茶水的杯子举了起来。
乔幺惊恐地盯着茶杯,难道老大要烫他?
下意识地往回缩了缩,最终还是又伸了出去,咬着唇瓣,视死如归般闭上了眼睛,那小模样甚是有趣,贺莲很想笑,可还是坏心眼地吓唬他,“老大要让你记住今天的教训,以后有什么想法直接跟我说,跑房顶上唱大戏,是想让那些武林人士看我的笑话,嘲笑我不会管教下属?”
“老大,我知道错了!”乔幺用力点着头,狠狠抽了一下鼻子,眼瞅着眼泪儿就要流下来了。
可是,当炙热的感觉袭上手心时,他只是惊得心颤了一下,预期的灼烧和疼痛并没有发生,反而手心手背都被温暖包裹着,直暖到他心里。
“老大……”
贺莲只是把茶杯放到他手心里而已,捂着他的手背,正侧头好笑地看着他。
看以后还敢不敢了。
没想到的是,贺莲此举却令乔幺大为感动,眼泪像脱线珍珠般啪嗒啪嗒往下掉,胸膛更是起伏的厉害。
“老大,你,你对我实在太好了!”
乔幺跪着蹭了过来,打算趴在贺莲腿上痛痛快快哭一场,岂料却被贺莲一掌拍在脑门上,“好什么好,赶紧端茶认错!”
愣了愣,乔幺抽着鼻子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心疼他手凉啊!
其实是不是,只有贺莲自己知道。
……
与此同时,郭希却正好从飞雪宫宫主的住处回来,经过乔幺的房间,看见乔幺正变着戏法讨小野猫的开心,不由自主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灿烂如夏花的笑脸,令人着迷,若是她能对自己如此无防备的笑该有多好。
“二殿下?”
“郭希!?”贺莲好奇地望着门口,不明白郭希为何出现在那里。
“你出去过?”
走上前去,感受到郭希从外带进来的寒气,这里人生地不熟,郭希独自能到哪儿去?
郭希眯缝眼笑着不答话,一直自上而下睨着她,高挑身礀杵在门口像是男模在她面前摆着礀势展示彰显他贵族气质的白色锦袍。
“不说话,眯什么眼睛,这么近你还看不见么!”
男人一只手搭在门框,蓦然俯身,更凑近了她一分,“你方才说什么?”
倾吐过来的气息,凉凉的,带着他身上的梅香味,小丫头心下一慌。
身子向后一仰,蹙着眉道:“你是不是近视又严重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