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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计谋不可谓不狠,一击命中,让她成为众矢之首。
离间了与她联手之人,弄得反目成仇!
“不会这么傻吧?就算要下药,也不可能脱下肚兜藏着呀?”人群里,不知是哪家公子,嘟囔了一句。
不知有心亦是无心的一句话,让众人炸开了锅!
谁会无缘无故的脱肚兜?就算是要藏药,也该是外裳!说不定是早已与世子爷暗通款曲,这肚兜不过是遗漏。恐被世子妃发现,适才藏了起来。今日陷害成小姐,将药不小心藏在一块儿了?
柳倾娍一下子成了焦点,众人联想到她方才情深款款的对齐景枫,私下里却是和世子颠鸾倒凤。从重情重义的女子,变成不知检点的小贱人。
“不可能——柳小姐与成小姐姐妹情深,断然不会残害成小姐。”龚青岚依旧难以置信,嘴角的冷意渐深,将柳倾娍说的话,原数再倒腾一遍,让众人温故。
“齐少夫人,你真是个傻的。如今找出凶手,你不给她定罪,反而要替她开脱。别给人反咬一口,吃罪的是你!”其中一个贵夫人,掩嘴咯咯的笑,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作态。目光在几人之间穿梭道:“我瞧着呀,世子妃倒是与柳小姐姐妹情深,方才可是一直维护。”
朱巧慧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气得浑身发抖。
众人就像看笑话一般,看着柳倾娍和朱巧慧。都不是糊涂之人,心下猜忌世子妃定然是发现了柳倾娍与世子的私情,适才与柳倾娍联手设计齐少夫人,好让柳倾娍嫁给齐大少爷。一个除了心腹大患,一个得偿所愿。两全其美!
龚青岚疑惑的说道:“柳小姐与成小姐关系要好,并没有冲突。无冤无仇,为何要暗害她?”
众人哂笑,还真是个傻的,方才却是那般伶俐,这会子转不过弯了。
为何陷害?
那是人家觊觎你男人!
龚青岚仿佛慢慢转过‘弯来’,微微诧异。侧头看着齐景枫,勾唇笑道:“祸水。”
齐景枫眸子漆黑,清湛透亮,蕴藏着一丝丝笑意:“你甘之如饴。”
龚青岚斜睨她一眼,嗤道:“……臭美。”
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柳倾娍咬紧后槽牙,心底无比的嫉妒龚青岚,原本这一切该是属于她的!
“不是我,我没有暗害冉儿妹妹。”柳倾娍矢口否认,泪水流淌:“我若要暗害冉儿妹妹,为何还请齐大少爷找陈府医给她救治?”
众人心中泛着冷笑,你那时候记起,待陈府医来时,人早就死透了!
“这肚兜可是你的?”晋阳王妃目光冷厉,锋利如刀的看着柳倾娍,恨不得将她活刮了。因着她,楚潇渭在燕北权贵面前丢尽了脸面。到时候,得利的岂不是楚潇然了?
柳倾娍张了张嘴,闭上眼点头。这一刻的屈辱,如藤蔓一般攀升,结满了仇恨的硕果。
“那这药可是你的?”晋阳王妃脸色阴沉,追问道。
柳倾娍连忙否认道:“不是我,不是我的!我和世子是清白的,这个肚兜不知是谁嫁祸给我。”
“来人,将人带进来!”晋阳王妃挥手,侍卫将一个青布衫的中年男子给带了进来。
柳倾娍看到来人,手控制不住的发抖。
“小人见过王妃。”白兴堂的白大夫,作揖行礼。
“这药你可识得。”晋阳王妃把药扔在白大夫脚边。
白大夫面色微变,斜睨了柳倾娍一眼,欲言又止!
“当真不知?”晋阳王妃将这个小动作收进眼底,冷声说道:“这药毒害的可是成国公府,若是成小姐有个好歹,本王妃若是查出是谁所为,断然不会饶了他!”
白大夫吓的浑身一颤,慌忙跪在地上说道:“王妃,这药是……是柳小姐威逼小人,小人迫于无奈啊!”
柳倾娍大惊失色,她根本没有去药铺,是身旁的丫鬟去的。她多年不曾回燕北,这人断然不会识得是她身旁的人!
就是是谁?是谁反将她一军?
“你胡说!”柳倾娍失声道:“你是被龚青岚收买陷害我!我才来燕北几日,许多人不曾识得我,你怎知我就是柳小姐?”
话落,想起自己话中的歧义,紧紧的闭上了嘴。
她才来燕北几日,龚青岚并不认识她,为何要陷害她?
气恼的瞪着一双杏眼,平心静气,才不会说一句错一句!
徐百惠这时插嘴道:“倾儿姐姐,你若是清白,便让大夫给你把脉。这样,陷害的谣言不攻自破。”
柳倾娍目光闪烁,下意识的将手拢在袖中,脸色难看的说道:“惠儿,你也不相信我么?我真的与世子是清白的。”
“倾儿姐姐,惠儿相信无用,你要自己给大夫把脉,以示清白。”徐百惠见她躲闪,心沉了一分。
“我……”柳倾娍看着众人望来,面上渐渐失了血色,惊惶失措的想齐景枫求助。
齐景枫却是半个眼神都不曾给她。
“怎么了?倾儿姐姐,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么?”徐百惠步步紧逼。
“是啊,柳小姐,不过是把脉而已。”朱巧慧眼底闪过阴霾,笑着附和道。
面对二人的咄咄逼人,柳倾娍想要逃,可她逃了便是坐定了与世子私通的事。急的要落泪,乞求的说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惠儿,等下我给你解释。”
徐百惠冷哼了一声。
晋阳王妃示意侍卫按住柳倾娍,让白大夫给把脉。
“放开我!”柳倾娍挣扎着想要逃脱侍卫的钳制,可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侍卫?手腕上搭上的手指,使她渐渐绝望。看着白大夫一张一合的嘴,柳倾娍感觉天都要塌了。
“回禀王妃,柳小姐已非完璧。”
侍卫松开柳倾娍,柳倾娍瘫软在地上。听到四周难堪入耳的污秽话语,目光呆滞的看着齐景枫,他为何不救她?她对他那么好,为何不肯开口救她?手指收拢,狠狠的抓紧了泥土里,指甲断裂的痛楚,她也毫无所觉。
毁了!她全毁了!
就像拔掉了光鲜亮丽的外衣,将丑陋的内里摊放在众人面前。
汹涌的仇恨如干枯的泉水,汹涌的渗透岩层,喷薄而出。目光狰狞,想着原本还众星捧月的自己,转瞬跌落云端,被碾成泥。悲从中来!
“把她送到成国公府去。”晋阳王妃原本想要这样将她给打发看,给一想到柳倾娍父亲的官职,不禁有些思虑。随即吩咐人去柳府提亲,将人纳为良妾,也算顾全了两家的脸面。
柳倾娍看着跟前的徐百惠,双手抓着她的裙摆,却被徐百惠避开:“惠儿。”
徐百惠目光阴沉的看着趴在地上的柳倾娍,捏紧了拳头,满目憎恨的离开。
所有人都散去,只留下朱巧慧,龚青岚和齐景枫。
龚青岚犯困的打着呵欠,齐景枫替她拢紧了身上的貂皮,护着她下亭阁。
柳倾娍冷冷的看着龚青岚,恨意污浊了她原本清澈的眼睛:“龚青岚,可是你陷害我?”
龚青岚慵懒的说道:“柳小姐说什么呢?不知可有听过一句话,害人终害己。”
朱巧慧心口一跳,陷入了沉思。
龚青岚懒得理会,依偎进他怀中朝府外走去。早在她走出前厅时,便暗中打了手势,让藏身在暗处保护她的暗卫,去查府中发生了何事。
在成冉坠楼时,暗卫将来龙去脉都说与她听,她便将计就计!柳倾娍不是不愿与人为妾,觊觎齐景枫么?她便偏生要她做妾!
心中不禁冷笑,朱巧慧想要离间她与齐景枫,联手与柳倾娍陷害她。她便成全朱巧慧,看在她与柳倾娍和睦相处的份儿上,让她俩做姐妹!
不禁长叹了一声,咕囔道:“可怜了那个暗卫。”要去柳府偷柳倾娍的肚兜。也幸而柳倾娍恶毒,想要熬死成冉,让她不能翻身。却不知这样,正好可以给她时间布局。
听到暗卫二字,齐景枫眸光微闪,松开了搂着她的手。
龚青岚凑了过去,齐景枫便是与她保持几步远的距离。
龚青岚锲而不舍的加快步伐,微喘的挽着他的手臂,嘟囔道:“累。”
齐景枫步伐微顿,放缓了脚步。
回到府中,龚青岚坐在铜镜前拆首饰,斜眼盯着望向窗外出神的齐景枫,等着他询问,只要他问了,她便会如数告诉他。
至少这一刻会!
可齐景枫却是没有开口,龚青岚叹了口气,拿着桃木梳,塞进他的手中。对上他幽黯无波的眸子,笑道:“为我梳发。”
齐景枫放下了桃木梳,行为拒绝。
龚青岚垂头丧气的坐在他身侧,躺在,将头枕在他腿上,捂着脸,闷声说道:“我要在危险中,你才会与我说话?”仰着下巴,认真的看着他说道:“那我要不要送上门去给人欺负?”
齐景枫微掀眼皮,看了她一眼,继续阖眼。
龚青岚伸手捏着他冷峻的脸颊,依旧没有反应。气馁的起身,唤红玉给她梳妆。今日是第三日,要去一趟长宁侯府。
齐景枫听着她窸窸窣窣的声音,眼皮子不抬一下,手指摸着挂在腰间的玉佩穗子,冷声道:“今日你出去,便将东西收拾,回龚府。”谁人能知,今早他回府,不曾见到她的身影,被莫大恐慌包裹住的他,小心翼翼珍藏的重要东西,仿佛被生生的抽离。
龚青岚脸上的笑容僵滞,她这是叫她回娘家,还是……休了她?
心中知晓他这次是真的动怒,也不敢妄动,心里憋了口闷气。走到他身边,耸拉着眼皮子,扑进他怀里,只要齐景枫稍稍闪躲,龚青岚喊疼,他便不敢乱动。
龚青岚双手搂着他的颈项,在他脖子里蹭了蹭,见他没有抗拒,对着他一阵啃咬:叫你休我,叫你休我,咬死你!
温软的红唇在脖子上滑过,不轻不重的啃咬,一股奇异的感觉流淌进齐景枫心底,霎时心猿意马!身躯僵直,紧绷着身体,克制着心底的那份冲动。
龚青岚啃得起兴,根本没有发现齐景枫的异样,整个人舒服的躺在他身上。突然,龚青岚肚子上被一个物件烙着,微微不舒服,动了动,依旧没有挪开。伸手将佩戴在他身上的物件挪开。
异样的触感,使她动作顿住。静默了片刻,龚青岚满脸通红的抬着头,正好瞥见他似云蒸霞蔚的脸颊。
对上他火热的视线,龚青岚心中一惊,慌忙松开手,手忙脚乱的下榻,讪讪的说道:“那个,夫君啊。我,我去给母亲请安。”随着话落,只留下一个落荒而逃的身影。
——
柳府迎接到了晋阳王府请来的媒婆,心中诧异,当听到媒婆的来意,怒从中来,当即落了脸子,将人打出去。
“柳老爷,你也别急着赶人啊。贵府千金的那点儿丑事,在燕北传开了,你还留着攀权附贵?谁愿意捡晋阳世子的破鞋啊?”媒婆张着涂满红脂的嘴,笑的脸上的肉乱颤。
柳顺昌气得脸色铁青,拳头捏的咔嚓作响,可又能如何?
放了媒婆进来,差人出去打听一下。当得知结果属实,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时,柳顺昌头顶冒青烟。脸面丢尽,不管柳倾娍如何哭闹,直接用一抬轿子从侧门送到了晋阳王府。
楚潇渭相中的是徐百惠,且柳倾娍又不是完璧,对她极不待见。
当天夜里,去了朱巧慧的屋子里,到第二日日上中天适才起来。
柳倾娍哭得眼睛红肿,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当年她去京都,看上了凤鸣。可凤鸣那样高不可攀的男子,眼角都不曾给过她。姨母开导她道:一个女子,重要的是嫁入高门,掌握住府中的庶务。爱与不爱,那些个都是中看不中用,害人匪浅的毒。
她便结交京中名门小姐,结识了一个丞相的公子。为了霸住他,柳倾娍做了蠢事,用身体留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