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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一直忍着没表态。然而老夫人出现了,情况也就大大的不同了。
阴谋…没错!定有阴谋!李氏再苛刻卢书澈也不敢短吃少穿,卢书澈再愚笨也不可能自毁前程。退一万步讲,就算没有栽赃陷害,李氏为何藏着掖着不敢告知与她?又为何自行带着卢晋成寻衅闹事?是真的想要责罚卢书澈,还是冲着她之前的那句开枝散叶所来?子嗣子嗣,李氏谋害卢书澈是敲山震虎,还是威胁恐吓?老夫人越想越深,猜忌也是越来越多…
“栽赃陷害?难不成你还想说马熙安故意找卢书澈麻烦?”见秦珂茵一心维护卢书澈,卢晋成心底愈加的不爽,索性就搬出了马熙安的出身说事,“祖母,马熙安可是知府家的少爷。咱们卢府确实不缺银子,可也保不准有人见钱起意,行差一步不是吗?”
“珂茵怎么听着二表哥这意思,已经给大表哥定了罪?若是真是大表哥所为,那知府家的少爷何以直到现在都未前来兴师问罪?反倒是二表哥找急忙慌的请了夫人前来训斥,连顿午饭都不让珂茵和大表哥去陪姨婆…”就只有卢晋成张嘴了吗?澄清事实不容易,颠倒黑白谁还不会?
眼瞅着老夫人望向李氏的眼神犀利中夹着不满,秦珂茵堂而皇之的代其出声,径自杠上了卢晋成。这一战,她必须赢!而卢书澈,也必须就此事彻底翻身!
“秦珂茵,你胡说八道!这是我们卢府的家事,与你何干?”要不是秦珂茵前来捣乱,他早就解决了卢书澈。再望见秦珂茵拽着卢书澈胳膊的手,卢晋成瞪圆了双眼恶狠狠的骂道,“拉拉扯扯,不成体统!瓜田李下,小人当道!”
“二表哥你…”拉着卢书澈的手触电般的放开,秦珂茵的眼圈当场红了。也不去跟卢晋成争辩,转身轻扯住了老夫人的衣摆,委屈着脸哽咽道,“姨婆对不起,是珂茵不懂事,忘了身份,失了分寸。珂茵不过是寄人篱下的孤女,合该…”
“没有什么合该!珂茵既然住进了卢府,就是咱们卢府的正经小姐!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尽管说,尽管做,有姨婆给你担着!再有谁敢拿你的身份说事,让他来找老婆子问话!”斜睨着张口意欲叫嚣却被李氏捂着嘴巴消去了声音的卢晋成,老夫人重重的冷哼一声,场面话说的极其漂亮。说给秦珂茵听,也是说给李氏母子听。
“嗯。”秦珂茵抽泣着点点头,拽着老夫人的手仿若下意识的加大了力道,满心依赖的模样瞧得有人眼红、有人不屑、有人…疑惑顿生。
一场本该动摇根本的争执最终还是因着老夫人的强势镇压落得无疾而终的结果。纵使愤慨,纵使不甘,卢晋成和李氏都无力拦下卢书澈跟在老夫人身后的脚步。卢府的风,总该还是起变了…
“书澈,今日的事你怎么说?”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老夫人的问话来的突然,颇具深意。
“祖母,书澈并未…”解释的话语消失在老夫人皱起的眉头里,卢书澈些许无措的站在原地,面上现出几分局促。
“身为卢府嫡长子却被继母和继弟公然寻麻烦,缘何你只是站着不动的任由他们训斥?卢家人该有的气势呢?说到底,堂堂卢家大少爷,连珂茵一个小丫头都不如。对上卢晋成,她至少还敢出声反抗,你呢?像话吗?”老夫人怒其不争的瞪着卢书澈,风雨欲来的气势压的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以前她不看好卢书澈,不过是想着早晚能将卢晋成从李氏身边拉拢过来。今日的事却是给她敲了警钟,生生改变了她的打算。与其费尽心思的拉拢一个不知何时才能养熟的狼崽子,倒不如彻底掌握另一个更为名正言顺的孙子上位来的实际。
“书澈知错。”没有过多的辩解他的势单力薄,没有过多的申诉他的不受重视,卢书澈清亮的嗓音透着坚毅和决心。似乎真的懂得了什么般,卢书澈挺直着背昂起头来,棱角分明的俊脸透着甚少在外人面前展现出的自信,凭白为他增添几分耀眼的风采。
“姨婆,珂茵觉得,大表哥就是您口中的君子。能屈能伸,只为家宅和宁。”小小年纪便失了仰仗,独自生活在情势诡谲的深宅内院,秦珂茵比任何人都感同身受卢书澈何以隐忍沉默。只可惜他们两人也不尽相同。她是拼了命的往上爬,而他…则是努力不显山露水的蛰伏…
“家宅和宁自然重要,卢家大少爷该有的气度和风范也都马上给我彰显出来。别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欺负,丢了卢家的颜面!”既然不打算再培养卢晋成为她所用,老夫人口上也就不再留半点情面。不过她不明说,秦珂茵和卢书澈也就只当没听懂。一个低头浅笑,一个认真应话,场面煞是美好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不出意外,今天应该能双更的哦!(^o^)/~
☆、第 10 章
“怎么样?我就说跟着我不会吃亏吧?这次若不是我,你可就真的惨了。”并肩同行的一小段路上,秦珂茵压低了声音炫耀道。老夫人如她所料的选择了卢书澈,虽说只是暂时,好歹也能撑上几年。换而言之,自今日开始,卢书澈在卢府的地位将会节节攀升,直至无人企及!
至于开枝散叶?崩说笑话了。李氏又不是真的蠢人,怎么可能任二姨娘和三姨娘顺风顺水?绝子汤什么的,前世的卢府就不少见。更何况如今两位姨娘少了三年的岁月蹉跎,比当初还要貌美如花,勾人心神。
“不会。”卢晋成算计来算计去,却独独漏掉了他和马熙安不为人知的交情。这一次,卢晋成定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他静待的契机,即便没有秦珂茵出手相助,也会如期到来。
“嗯?什么不会?你是说你还有后招?”怎么可能?卢书澈在卢府可谓孤掌难鸣,要是没有老夫人的出现,他怎么可能躲过李氏和卢晋成的圈套?
“嗯。”他的后招,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轻易现行。而卢晋成的那些小手段,卢书澈从未放在心上。
“不可能!”若是卢书澈真有后招,为何到现在还未拿出来?只当卢书澈死鸭子嘴硬不肯坦然面对她的相助,秦珂茵撇撇嘴,千百个不相信。
“如果我有呢?”不管秦珂茵出现在卢府是为着何种目的,也不管秦珂茵究竟想要算计谁。这几次的冲突下来,卢书澈勉强相信了秦珂茵暂时对他没有坏心。是以,谈话间也就放开了不少。
“嗯?”敏感的察觉到卢书澈不再如之前那般警备提防她,秦珂茵好笑的摇摇头,“要是你真有后招,我应承你三件事。若是你没有,同样,就必须应承我三件事。”
“好。”秦珂茵想要空口套白狼,卢书澈亦是胸有成竹,不假思索。
太过迅速的回答使得秦珂茵脚步一顿,心下生出些许微妙的不安。卢书澈不是卢晋成,当然不可能信口雌黄,胡乱说大话。也正是因为如此,卢书澈的坚定…透着让人发毛的诡异讯息。
“放心,我不会让你干坏事。”其实卢书澈根本没想让秦珂茵帮他做任何事。他想要的东西,他自己会争取,不需要依仗一个小丫头。
“就凭你,很抱歉,我真的一点也不担心。”挑衅的看着自信满满的卢书澈,秦珂茵的语气并无令人不舒服的冷嘲和讽刺。仿若陈述事实般的直白态度,隐隐自傲的刁钻神情,直叫人生不起气来。
“翘起来了。”在卢书澈的眼中,秦珂茵便如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无时无刻不想着攻击。虽说心肠并不良善,却也不失可爱。间或的,逗弄她的情绪总是不由自主的滋生。
“什么翘起来了?”莫名的听着卢书澈这一说,秦珂茵下意识的左右张望一番,却是并未发现任何东西。
“尾巴。”状若无意的拍拍秦珂茵的头,卢书澈脚下一转,踏上了交叉口的另一条路。
尾巴!!!秦珂茵敢保证,她的的确确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卢书澈眼中的揶揄!岂有此理!太过分了!她一门心思的为他谋算,他居然…居然敢笑话她???
行至拐角处不经意的扭头一看,秦珂茵正双手握拳恶狠狠的瞪着他,似乎下一刻就要扑上来挠他一般…真的很像一只小猫!炸毛的小猫!卢书澈勾了勾嘴角,习惯隐藏情绪的脸上竟是破天荒的现出了笑意。接下来,还有更好玩的呢…
“小姐,这位大少爷不简单。”看着秦珂茵气鼓鼓的踏进菀心园,尾随其后的周妈妈再也按耐不住笑意,乐出声来。
“妈妈,你也欺负我!”小孩子心性的跺跺脚,秦珂茵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动作粗鲁的倒了一杯茶灌进肚子里借以消火。她当然知道卢书澈不简单。不单单是不简单,绝对是表里不一的伪君子,大尾巴狼!
“妈妈哪敢啊?小姐你多想了。”进入卢府这么些时日,总算再次见到了她家小姐的娇态。周妈妈心下有喜有忧,止不住的暗叹伴随着源源不断的担忧,埋藏进了最深处。
“还说没有!我都瞧得真真切切!卢书澈,我早晚让他好看!”一想到卢书澈脸上的笑意,秦珂茵心头的火苗蹿啊蹿的直至最高处,阴着脸放下狠话。
“小姐,其实大少爷这样也好。若是换了个不知世事的,咱们可不定要走多少弯路。”卢晋成虽然也不失为一个好对象,可是李氏太强悍,老夫人又不是个好相处的。算来算去,倒不如找弱势点的卢书澈结为同盟。
都说患难见真情,她家小姐还小,没必要一早就身陷两方争斗。来日方长,她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筹划。本想着待到日后时机成熟,由她们一手扶持上位的卢书澈会记着她家小姐的好,进而善待她家小姐。现在看来,卢书澈并不像表面上的那般简单。不过也好,为她们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功夫,许是另一番生机。
“哼!再聪明还不是照样被人算计的无力还手?我就不信他真的有后招!”要想制住李氏和卢晋成,哪有那般容易?就算是老夫人厌弃了卢晋成,还有卢天这个一家之主顶着不是?要说偏心,卢天比起独断专行的老夫人来,亦是不妨多让。
“既然小姐不信,咱们不如拭目以待?”想着卢书澈那时的神色,周妈妈也不和秦珂茵争辩,话语中带上了几分期待。没有把握,卢书澈不可能应下承诺。她家小姐这次,怕是真的要认栽了…
看就看!她还怕了卢书澈不成?秦珂茵撅起嘴巴,愤愤的扭过头不再多说。
“祖母,这便是知府家的马少爷。”带着马熙安来到老夫人的面前,卢晋成稍显得意的扬高了语调。他的计划完美无缺,甚是缜密,怎会任卢书澈轻易逃脱?
“马少爷大驾寒舍,实乃稀客。来人,上茶!”不过是些许银子,这知府少爷居然真的寻上门来了?老夫人眼神微眯,细细琢磨着如何安抚住马熙安。
“卢老夫人言重。学生应晋成相邀前来卢府,多有叨扰,还望见谅。”一副迂腐书生的模样,马熙安似乎也并未将丢失钱袋一事放在心上。
“祖母,有关熙安丢失钱袋一事,咱们卢府怎么也该给个交代才是啊!”在内宅,老夫人大可一力保住卢书澈。可事情涉及知府衙门,怕也没那么简单息事宁人。一想到卢书澈立马就要倒霉,卢晋成的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喜色。
“说起此事,老婆子不明就里,尚且存在不少疑虑。不知马少爷可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不知可否告知一二。”冷厉的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眼卢晋成,老夫人将注意力尽数放在了并未主动挑起事端的马熙安身上。
听着老夫人的问话,马熙安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