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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活的手掌,沿着他的粉颈,慢慢的滑过每一寸肌肤,动作轻柔,梁子衿低低的嘤咛一声,小脸通红。
慕容清欢的指尖在梁子衿的腹部画着圈圈,柔柔的一遍遍的抚过,她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低声呢喃道:“子衿,谢谢你!”谢谢你前世的不离不弃,谢谢你今生的生死相随,谢谢你不计前嫌的依然爱我!
像是被电流窜过全身一样,梁子衿身子猛地一颤,脸烫得厉害,头埋得更低了,他,他不是荡夫,怎么可以……双眸间的雾气像是雨帘子一般。
慕容清欢低低的笑出声,双手捧起他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眸柔柔的说道:“子衿,孕夫的身体比一般的人更敏感,我喜欢你这样!”
梁子衿心内大震,抬起沾着水气的黑玛瑙般的眸子瞅了慕容清欢一眼,轻轻的吹了吹慕容清欢被自己咬伤的手指。
掬起水花将梁子衿身上的香膏的擦洗干净,慕容清欢轻轻的替梁子衿按摩,姿势很生疏,力道时轻时重,渐渐的,她观察着梁子衿脸上的表情,越揉越舒服,梁子衿舒适得像是身体漂浮在云间一般,秀气的打了一个哈欠,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慕容清欢摇头失笑,心里充满着胀胀的满足感,她将脸贴着梁子衿的脸颊,压制着腹部燃烧着的一团火,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一番。
柔柔的替梁子衿擦干身子,慕容清欢屏住呼吸了呼吸,轻轻的替他穿好衣袍,梁子衿半眯着眼睛,瞧见是慕容清欢,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既折磨又快乐的沐浴终于结束,慕容清欢将梁子衿安置在主卧的床榻上,侧身抱着他,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腹部,笑意满满的睡去。
第二天清晨,梁子衿起身梳妆,抬起白皙纤细的指尖,颤抖着惊骇的抚上自己的眉心,眉心中间突兀的长出一朵红莲的花苞,会动似的,花苞下的触须缓缓的缠住了梁子衿的食指,梁子衿浑身激烈的颤抖,双唇猛然发青,又由青转紫,彷佛整个人随时会颤成无数碎片。
他疯魔般的大力挥手将铜镜摔在地上,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惊惧的大口喘着气,他不是妖怪,不是妖怪!
“子衿。”慕容清欢听见响动,冲进房门,将食盒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紧紧抱着他,“乖,没事了,我在,别怕。”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柔柔的抚着他的背部。
梁子衿渐渐的安静下来,将头埋在慕容清欢的胸膛,不肯抬起来。
“怎么了?”慕容清欢目光犀利的扫视了卧室一圈,没有发现可疑的物什,她亲自去厨房监督梁子衿的早膳,走到门口听到剧烈的响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梁子衿闷闷的摇了摇头,慕容清欢柔声哄着。
他心里慌乱得厉害,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般,什么也理不清楚,只有一个信念——不能让妻主看到他现在的样子,绝对不能,他不是妖怪。
梁子衿心里乱乱的推开慕容清欢,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不留一丝缝隙。
“子衿,子衿,把脸露出来,别闷着了。”慕容清欢轻轻扯着被子说道。
“我不要。”梁子衿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极像是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子般,“妻主,你帮我买一个漂亮的头面,不然我就不出来!”
慕容清欢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梁子青说过,孕夫的脾气会比较怪,要顺着他,“好!”
梁子衿听见关门的声音,从被子里探出脸来,松了口气,他再次颤抖着手抚上自己的眉心处,心里惶惶得就像是四周被蒙上了黑布,看不到方向,看不到未来,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嫣然升起的,是一片黑暗。
“我不是妖怪。”梁子衿唇边的笑很苦涩,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
自从梁子衿怀孕后,将军府再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死人,家仆们都说梁子衿肚子里的孩子定是神佛转世,妖魔鬼怪不能入府。
小厮离奇死亡突然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真相消失得无影无踪,迷雾重重。
慕容清欢在书房内皱眉思索着,忽的,书房里的密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瘦小的女子从密室走出来,是无形。
无形跪在慕容清欢身边,“将军,属下不辱使命,完成将军的吩咐。”
“很好。”慕容清欢唇边挽起一抹笑,眸光暗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
京都皇宫内,因为代王的到来,多日以来的愁云惨淡染上了些喜意。
朝臣们闷悬在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稍稍的落了地,至少代王来了,女皇和太后脸上能多些笑意。君主的心思不可测,若君主一直冷气压太强,她们的项上人头随时都有落地的危险。
后宫里的侍君也因着这消息,在心里偷笑,费尽心思的打扮,女皇的心情一好,也该翻翻他们的牌子里吧。
脸色憔悴的太后也精神爽气了不少,后宫侍君们都来奉承伺候,吃喝一番。
代王的马车驶进了皇宫,女皇强自打起精神,瘦削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笑意:“皇妹,一路辛苦了。”
“女皇。”代王比女皇小十岁,人也要活泛的多,面容与女皇有七分相似,但是没有女皇的严厉。
她抬眼瞅着身形单薄得像是迟暮的夕阳的女皇,眼里有了湿意:“女皇怎么消瘦得如此厉害!”
女皇动了动没有血色的唇:“无碍。”
“女皇要多保重身体!”
盛大的宴席,鼓乐歌舞,精致堂皇,臣子们见女皇和太后好了不少的起色,一个个喜上眉梢,连说话声音都上扬了一个声调。
但是女皇的心情并不如她表面上的那么欢畅,看着歌舞,心不在焉地,如今所有的世女们依然病重,只吊着半条命,她该如何对自己的皇妹说?
今夜欢喜,太后抛下了之前的不快,他们父女三人一路共患难,步步惊心的走到了如此的地位,心里不无感慨。小女儿又早早的被封王离宫,一年内能见上的次数很少,太后看着神采飞扬的代王,心里欢喜。
代王从代国带来了礼物,献给太后的是一个罕见的红宝石,色泽亮丽,富丽雍容,太后喜不自禁。
臣子们连连称赞,太后呵呵笑道:“吾儿有心了!”
代王恭顺的说了几句仁孝的话,又关切的问了太后的身体,让太后多日来的愁闷消散得无影无踪。
代王随后吩咐代国的礼臣献上给女皇的礼物。
女皇不动声色地扫视着,用阴鸷的眼神盯着眼前一个奇特的兵器上,枯瘦的手指向前抚上兵器,拿在手中把玩:“这是什么?”
兵器的形状很像大凤的弓箭,但又不同于一般的弓箭,弯弓中央连接着一个方形的金属,金属的中间有四个孔。
代王笑着解说道:“这是西域的弓弩,一次可以射出四箭,威力很大。这是臣妹前些日子俘虏了西域骚扰的骑兵,其中有一个战俘会做这弓弩。”代国的边境与西域相邻,西域人擅用兵器。
女皇抿了唇,这个动作显得她的轮廓分外坚毅,让她的眉目看起来格外深沉。
代王提议道:“女皇要试一试吗?”
挥退了舞姬,宫侍们在殿内摆放好箭靶。
女皇强硬的站起内里已是虚空的身体,大臣们看到的是一个康健的女皇。
取来代王献上来的特制的箭,女皇将箭一次放入弓弩的四个孔中,大拇指按下弓弩的启动开关。
“嗖——”,四只箭射在靶心上,箭靶晃动了几下。
“恭祝女皇,女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子们齐齐下跪,高声祝贺着女皇得到了如此强大的兵器,天佑大凤。
半晌没有动静,等待着女皇回答的官员们,都突兀的抬起头。
女皇极力忍着身子的不适,平静的说道,“众卿平身。”她转过头大笑着对代王说道:“皇妹立了一件大功啊!”
代王谦虚的说了些恭敬的话。
宴会继续进行,显然女皇的心情是真的从心底好了不少,面上也松缓了之前的紧绷。
臣子们心里欢乐,一个个喜洋洋的饮酒作乐。
女皇忽的感到身体不适,她略微皱了皱眉。
倏地,殿外一个士兵匆匆的进到殿里,一下子跪在殿上,惊了女皇、臣子们和正在跳舞的舞姬们一大跳。
士兵嘘嘘的喘着气,递上了八百里加急的信。
内侍急忙接过呈给女皇。
女皇匆匆撕开信封,瞪圆了眼睛看着信笺上的内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倒流一样的直冲着脑海,像是要喷洒出来一半,女皇一口气没有喘上来,晕倒在了大殿上。
“女皇,女皇!”
殿里一片混乱,宫侍们急忙将女皇送回寝宫,御医急忙赶来。
众臣跪在女皇的寝宫外,焦急的等待着。
代王安软声安抚了忧心不已的太后,掏出一片混乱时捡到的女皇掉落在地上的八百里加急的信笺,她将揉成了纸团的信笺一点点的展开,赫然映入眼帘的字,让代王猛然的顿住了呼吸,心就像是扑腾着坠入了冰窟一般。
以梁王为首的九个诸侯国叛乱了,集结了六十万兵马,来势汹汹。
☆087、017 太女监国
代王心里大骇,她来回的在女皇的寝宫里踱步,吩咐左右代国的亲信道:“立马回代国,加强驻兵,务必截住九国!”
“是!”代国的左右退了下去。
代国离京都最近,在江陵的前方,代国有一条万分凶险的大江,与九国形成犄角之势。
“女皇,女皇醒了!”太医们欢喜的说道。
代王立马上前,暗香萦绕,明黄的龙床上,躺着奄奄一息的女皇。
代王半跪在床边,亲手奉上一碗温热的汤药,轻道:“女皇,先把药喝了吧!”
女皇微睁眼睛,望望一直疼爱的嫡亲妹妹,摇头道:“咳咳,不喝了,也不中用。”
“女皇~”代王眼中盈盈泪光闪动,转过头怒斥着太医道:“养你们这群庸医有什么用,全部拖出去斩了。”
“女皇饶命啊,代王饶命啊!”御医们全部跪下磕头求饶。
御医院判说道:“女皇饶命,代王饶命,女皇的病只是脾肝虚弱,施针吃药都很快就无大碍,但是有人给女皇添了些佐料,才导致女皇病情加重!求代王明察!”
代王恨恨的看着这些御医。
“皇妹。”女皇虚弱的唤道,伸手在怀里无力地摸索半天,将一用绸布包裹的物什颤巍巍递到代王面前:“皇妹,这是调动江东范围的兵权,务必截住九国诸侯王!”
代王跪下接住,打开绸布,是兵符,“女皇,臣妹定不辱使命!”
“女皇。”司马容兰哭着进了女皇的寝宫,跪在女皇的床前,头顶珠花颤动。
代王鼻尖忽然闻到一股异香,怀疑的在司马容兰扫视,最后并未多言的离开女皇的寝宫。
临走时,她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带泪的司马容兰,浓浓的疑云在眼中汇集。
代王很快的启程回代国,上马车时,她给宫里信任的老人悄声说道:“若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定要第一时间向本王报告!”
“是!”
代王匆匆的离去,女皇病重,宫中气氛凝重。
不多时,八百里加急的紧急信件送到。
宫侍颤颤巍巍的呈递上来,凝神屏气。
司马容兰跪伏在女皇身边,他不知为何,女皇看他的眼神,就如看仇人般,犀利得能将他的身体烧出几个窟窿,司马容兰的身体颤了颤,只小心的将头埋下,用帕子擦着眼角。
“好,真是好啊!真是大忠臣!”女皇大笑了几声,剧烈的咳嗽起来,司马容兰扶起女皇,将水递给女皇,女皇大力拂开司马容兰的手,水打翻在地上,沾湿了地毯一大片,腾腾的冒着热气。
“女皇。”司马容兰哽咽着声音,不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