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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彦注意到,她的手关节显得很白,仿佛捏紧了拳头在下决心一样。
“曲欣怡……可能……”夏洛蒂吐了一口烟,低声道:“可能已经……在岛上了。”
“什么?!”司徒彦心中一惊,腾地绷紧身子,一把抓住夏洛蒂握杯的手,注意到临桌人的侧目,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稳了稳心神,向前倾身凑近她:“你怎么知道?”
“坐在葡萄灯下面的那个男人,粗眉细眼的,是蓝斯的御用飞行员,”夏洛蒂分析道:“这个时候,他能在这里悠闲地喝酒,说明蓝斯已经回来了,而且……行动很顺利。”
“一会儿把他拿下,打听一下曲欣怡的下落。”司徒彦边说边戳了戳手心,摩拳擦掌一刻也等不及。
“我觉得你现在最好的做好就是按兵不动,”夏洛蒂喝了口红酒,继续说道:“岛上耳目众多,你的一举一动都会第一时间传到凯撒耳朵里,到时候非但不能救下曲欣怡,兴许还白搭了你自己一条命。”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既然告诉了我,就别阻止我!”叫他对曲欣怡置之不理,倒不如现在就杀了他。
“我只是好奇……曲欣怡在你心中的份量。”夏洛蒂苦笑着摇头,目光漂向窗外,“她上了岛,恐怕这岛上……就消停不了了。”
……
蓝斯终于够到了望远镜,拧开镜头盖,从里面取出两根特制的带细齿的头发丝粗细的钢丝,又磨磨蹭蹭地回到原始位置。早已膨胀的下身,从曲欣怡的纤细的脖颈,沿着她凹凸有致的背部曲线一路向下,最后落定在她的Q臀上。
这个过程,蓝斯是极尽享受的!他眼睑微眯,呼吸急促,浑身燥热,在暗雷上用他特殊的器官摩挲着女人的娇躯,真是别有一番情趣!若没有身下的炸弹需要拆除,他百分之一万会在这里要了女人。“宝贝,你真滑!”
曲欣怡咬牙切齿地隐忍着,若不是那暗雷的顶端硬邦邦地杵在她的小腹上,她早就起身踢得男人满地找牙!趁人之危的男人罪该万死!她打定主意,右手向背后一伸,“把钢丝给我!”
“你不会用!比利的暗雷很难拆的。”蓝斯自然明白曲欣怡的用意,可他正打算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抚慰抚慰女人的小蛮腰和小丰胸,所以,他顺势将女人的双臂扳到背部压在一起,“别乱动!我必须从两侧同时将钢丝插J去。”
“给你十秒,不行就换人!”再这样无休止地被蓝斯压下去,她会被逼疯的!
“好!”蓝斯浅笑,以十秒为单位叠加,他奉陪到底。“咱丑话说在前头,拆雷可不是闹着玩的,不管这中间遇到什么险情,你都要保持现在这个姿势,一动也不能动。”
“我不能做任何保证!”曲欣怡才不上当,“你最好利索点儿,别惹毛我,不然……现在就由我来拆。”
“噢?你这个千金小姐还真是叫我刮目相看,先是身手不凡,现在又大言不惭地要拆雷?”蓝斯似自言自语,又在像审问犯人。
“呃,我……我什么都敢尝试,怎么了?不行啊!”曲欣怡蛮横起来。
有过女人的男人都应该有过这种经验,但凡女人耍起蛮来,不是想隐藏什么,就是想避讳什么。
蓝斯牵动了一下嘴角,附下身冲女人的耳垂吐气:“你最应该尝试尝试我,保你满意!”
“滚!”曲欣怡怒斥,最被不怀好意的蓝斯偷袭,轻啄了一下唇片,当即就怒了,扭动着身子要站起来:“别拆了,就让它炸!”
“嘘……宝贝!不,欣怡……曲欣怡……曲小姐!”蓝斯一连串儿地更换称谓,最后终于用敬语叫曲欣怡安静下来,抹了一把额头渗出的汗丝,他呼出一口粗气:“我还没活够呢!我保证老老实实把你身下那东西拆掉,你别……别再动了。”
“还剩五秒!”曲欣怡威胁道,“拆不下来,我就起身!”
真保不准这女人会不会犯倔地一跃而起!比利。杨的雷阵可不会因为他是自己人而“网开情面”,看来,精心设计的别样“情趣场”要在这紧张的情绪下全部靠吹!
“我服了!服了你还不成嘛!”蓝斯不再言语,埋头于拆雷。
……
红脸大汗吐得满地满墙都是,难得享受轻松的假期,却无缘无故被一男一女围追堵截,将他喝的两瓶好酒都打了出来,此刻,蓝斯的飞行员半依在小胡同的墙角,酒已醒了大半:“饶命啊,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二位,还望叫我死个明白。”
夏洛蒂拍拍双手,靠着墙偎在那里,一言不发。
司徒彦一把揪起大汗的衣领,凶神恶煞道:“你今天去完成什么任务?”
“呃,”大汗眼珠一转,“我是蓝斯的专用飞机员,就是开了一天的飞机。”
“啪”地一下,司徒彦不喜欢使用暴力,可事情紧张,岛上的暴徒又都习惯了这种方式,他一巴掌便将大汗扇得头昏眼花,厉声追问道:“痛快说出来,你不会死,今天的事谁也不会知道;否则……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
“我说!”大汗见司徒彦身后的女人亮出了刀子,瑟瑟发抖道:“蓝斯接了一个女人上岛。”
“什么样的女人?”司徒彦眸光闪亮,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希望是曲欣怡,可大汗的描述却彻底叫他失望了。
“你可以走了。”夏洛蒂的话叫红脸大汗拔腿就跑。
可还没等大汗跑出十米,就见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司徒彦愤怒地回眸,以为是夏洛蒂杀人灭口,却对上夏洛蒂同样不明所以的眸光。
是谁干的?两个人同时奔向大汗,只见他瞪着双眼,早已咽了气。
“别找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在昏黄的路灯下,鲍旬中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司徒彦的脑袋。
没错,蓝斯的飞行员是鲍旬中用消音手枪干掉的。鲍旬中想明白了,他的首要任务是要搞清楚司徒彦到底是真叛逃还是假叛逃。
如果是假叛逃,那再好不过,他杀死司徒彦就算理所当然了,既替凯撒铲除了奸细,又可以向J复命,就说司徒彦被就地处决了。如果是真叛逃,可能稍有些麻烦。他既要面对地位受到的威胁,又有暴露身份的危险。所以,鲍旬中真希望可以毫不犹豫地射出这一枪,他也不必再费心思了。
可……他只是待枪口不再滚烫,便塞回了枪膛。“好久不见,司徒。”
……
女人诱人的体香不注地充斥着他的鼻翼,温热无骨的T体无时无刻不挑战着他的意志力,蓝斯却只是猛地甩甩头,将诱惑暂时抛于脑后,潜下心来小心翼翼地将两根钢丝探进暗雷两侧不起眼的小孔中。
这种雷又称作“丝锁雷”,只有同时将两根钢丝钥匙C入暗雷两侧,打开中心锁,才能解除爆破。
这看似简单的钢线钥匙,上面实则布满了不规则的小细齿,必须凝神屏气根据锁心中发出的不同声音来判断向哪个方向扭转。
蓝斯整张脸都贴到了曲欣怡的身侧,他太专注于“开锁”,以至于唇舌吐出的温热气息早已侵湿了女人的胸衣都未发觉。他就那样来回蠕动着头,一点点推进着钢丝,曲欣怡也极力控制着心跳,早已忘记了什么“五秒”限制。
只听得极其轻微的,似乎是一丝风刮了下树枝的声音,曲欣怡只觉小腹骤然向下一沉,暗雷被折除了!
紧绷的神经忽地松懈下来,蓝斯整个身躯完完全全压在了曲欣怡身上,再也不想动弹一下,“我们就这样躺到天亮吧。”
“你给我起来!”虽然一起度过危险,可曲欣怡却丝毫不领情,“我可不想再遇到这种破雷!”
借她的身体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有什么不对吗?好像是他故意埋的雷似的!蓝斯不管,更有力地钳住曲欣怡,“累了,歇会儿!”
“要歇你自己歇!”曲欣怡一个挺身,要掀翻身上的男人,却在下一秒大叫,“不好!它又启动了!”
话音未落,蓝斯已抱紧曲欣怡,就地十八滚……
“轰”地一声,暗雷炸了。
……
“你怎么会来这里?”对鲍旬中的情况,司徒彦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前些年,鲍旬中在执行任务时,不幸被恐怖组织抓住,在经受了百般折磨九死一生后,组织用一名恐怖头目换回了他,他带回的情报也叫组织摧毁了东南亚的一个贩毒网络。
“来执行任务。”鲍旬中跟司徒彦并肩走在田间小径上,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鲍旬中意味深长地看了司徒一眼。
“以什么身份?”司徒彦在“叛逃”前,公开身份是警察局的小职员,因些小案子曾跟鲍旬中有过接触,但并不熟。
“富商。”鲍旬中随口回答,其实司徒彦的问题是犯纪律的,不过,不在其位不谋其职,人家既然已经脱离了组织,问个擦边儿的问题也有情可原。“其实……是来替组织铲除一个叛徒。”
司徒彦心里“咯噔”了一下,见鲍旬中那犀利的眸光,他当下反应过来,一个擒拿,将鲍旬中的双臂压于背后,“你是来杀我的?”
“我若要杀你,刚才你就一命归西了。”鲍旬中没有反抗,平静地开口。
“谁派你来的?”司徒彦追问。
“J。”鲍旬中回答。
司徒彦腾地松开手,脑子嗡嗡直响,J派鲍旬中来暗杀他?怎么可能?到底谁在撒谎?
“但是……”鲍旬中话峰一转,“我总觉得J话中有话,他似乎暗示叫我帮你?”
司徒彦心头又一紧,这男人眸光闪耀不定,是不是在试探他?“他恨不得马上置我于死地,还会叫你帮我?你能帮我什么?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无依无靠。”
“我看蓝斯的妹妹对你有点儿意思。”
“蓝斯的妹妹?你认识她?”
“嗯……听朋友说的。”
“你不杀我,怎么交差?”
“哎,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觉得你好像受到了冤枉,有什么委屈,不防跟我说一说,毕竟,我也曾像你一样遭受过质疑。”
“没什么,我现在……只为一个女人活着。”
“如果不是刚才那个女孩,那就是你要打听的那个……叫……曲欣怡,对吗?”
“曲欣怡……你也认识?”
“你不正是为了这个女孩儿才惹上‘官司’的吗?”
司徒彦浅笑,J怎么派来个大嘴巴?这可不属于他的一贯作风!这个鲍旬中对于完成任务似乎心不在焉,却更有兴致了解他叛逃的始末,他可得小心应对。
见司徒彦不语,鲍旬中当他默认,继续说道:“曲欣怡可是M市的风云人物,她先借着曲南洋成为曲宁国际的总裁,又搭上欧阳鑫柯,成为他的女朋友……据说,蓝斯对她还有点儿意思!”
司徒彦一惊,蓝斯垂涎曲欣怡已久不假,可知道这件事的人少之甚少,鲍旬中是从何得知的?
……
“你TMD不知道它有重启装置?”曲欣怡跃身而起,破口大骂,虽然只是虚惊一场,却叫她心有季悸。
“知道啊。”蓝斯双臂环胸,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变态!”曲欣怡抹了一把脸上的灰尘,再多看一眼蓝斯,她都会被气死!根本不看东南西北,她大踏步朝着有光亮的别墅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