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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还是别学这些。”杜邦冷冷道。
“也不是啊!我见过一个女孩儿,她对毒素的狂热跟你有一拼!”见杜邦没什么反应,曲欣怡继续说道:“她为了研制毒药,每回都拿自己的身体亲自尝试呢!”
杜邦身子一颤,“你在哪儿见过那女孩儿?”
“雷迪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醒过来?”曲欣怡所答非所问,突然变更了话题。
“再需要……四十分钟!”杜邦欲言又止,看了下手表回道。
……
杜邦送曲欣怡回到雷迪的房间门口,两个人谁也没再多说一句。
曲欣怡回想着她形容“天刺”时,杜邦不同寻常的反应,这里面一定有蹊跷,难道那个漏斗的原主人就是“天刺”?曲欣怡轻轻摇了摇头,她的想法也太不靠谱了吧?接过杜邦调制好的一小瓶“解药”,四目又不经意地对视了一下,似乎都对实验室的聊天意犹未尽。
“呃……”曲欣怡尴尬地哼了一声。
“你回来了!”蓝斯及时打开门,见到曲欣怡安然无恙,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杜邦面色恢复了平静,没理睬蓝斯,转身走开了。
蓝斯冲杜邦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儿,那家伙总是这样古里古怪。
曲欣怡进入房间,将药瓶放到床头柜上,径直坐到雷迪。肖的床边,盯着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妄图理清这一堆乱绪。
几分钟过去了,她才下意识地替雷迪掖了掖被子,却“正好”触上了蓝斯的大手。
蓝斯身子一紧,这轻微的触碰,却引得一股强劲电流袭遍全身。他眸光灼灼地盯着曲欣怡,他期待的两个人的独处,来得这样晚!世上最煎熬的事,莫过于他爱着一个女人却不能表达这份深情。
两个人之间徘徊着浓浓的情感,却还要装作不认识。
曲欣怡并没有看蓝斯,表情平静地起身,去浴室烫了个热毛巾。再次回到房中,在蓝斯的帮扶下,她细致地替雷迪。肖擦拭起来。从脸、脖颈、到四肢、手、脚,在这个极其温情的过程中,曲欣怡的手指却没有闲着,在每次与蓝斯的大手不经意相碰的时候,她都用“手码”,跟蓝斯进行着交流。
你了解杜邦这个人的底细吗?曲欣怡敲击着。
蓝斯一愣,继而回道:知道一些。
告诉我,你知道的全部。曲欣怡手指灵活。
蓝斯就将他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曲欣怡。
待擦拭结束,曲欣怡已对杜邦有了更深的了解。但她觉得这其中大部分都是虚假的,甚至连被凯撒扣留的杜邦的父母都有可能不是真的!她只能从蓝斯提供的这些信息中,慢慢寻找蛛丝蚂迹了。
蓝斯,你真的打算就这样跟着凯撒干吗?曲欣怡也曾是“挑拨离间”的高手,而蓝斯是她愿意拉拢的对象之一。
我母亲在凯撒手上,我不能拿她的性命做赌注。蓝斯很快回应,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不想遮遮掩掩。
看来,若想收服蓝斯,了断他的后顾之忧是重中之重。曲欣怡很快继续敲道:你知道凯撒将伯母转移到哪儿去了吗?
也许……也在M市。蓝斯将猜测传递给曲欣怡。
也在?还有谁在M市?曲欣怡反应快,马上敲击回去。
“咳……”雷迪。肖突然咳嗽了一下,打断了曲欣怡跟蓝斯的“交谈”。
曲欣怡只得接来一杯热水,拿勺子一点一滴地滴在雷迪。肖干涩的唇片上,贴耳低唤:“雷迪……你听到我说话吗?”
……
一场莫名奇怪的“中毒”事件,在没人追究的情形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在醒来的三天里,曲欣怡亲自为雷迪。肖沐浴更衣,服侍左右,把雷迪。肖哄得合不扰嘴。
当然,除了吃“解药”这件事!
雷迪。肖压根儿就不相信“中毒”事件与曲欣怡有关,所以不允追究。更不相信杜邦的危言耸听,说什么不能亲近曲欣怡?相反,他体会到了曲欣怡的身体给他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绝妙感受,哪里还肯继续服用“解药”!
“你的身体就是我最好的‘解药’!”在被曲欣怡劝说了数次后,雷迪。肖一下子将她压到灼热柔软的沙滩上,在她耳边沙哑着低语。
“雷迪,不要!”曲欣怡推开他乱摸的大掌,“你身体刚刚恢复,别太……”
“你会让我恢复得更快!”雷迪。肖不由分说地啃咬上她的耳垂。
耳垂是曲欣怡的敏感带,她不禁轻喃出声,眼角的余光督向了不远处的杜邦。
是的!
曲欣怡向雷迪。肖提了一个建议,就是叫杜邦二十四小时侍候在他身边。这样做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看着杜邦,不叫他有研究仪器的机会;其二,就是叫这个“玩固不化”的杜邦看着,看着她跟雷迪。肖无尽地缠绵!
还好现在是夜晚!雷迪。肖将曲欣怡抱到两块大岩石中间,这里真的是天然的疯狂场所,两个人很快就纠缠到一起。曲欣怡故意放浪地尖叫,为的就是叫杜邦难受!
一阵缠绵过后,雷迪。肖揽着曲欣怡光洁的身子,边摩挲着她的脊背,边沙哑着问道:“你怎么不提司徒彦的事儿了?”
曲欣怡眸光流转,放射着诱人的光茫,“你若想放了他,早一天晚一天都一样。”
“我就等你一句话。”雷迪。肖眼神灼灼,充满期待。
“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就赖定你了。”曲欣怡“叭”地一口,在雷迪。肖的脸上留下一个娇艳的唇印。
“走吧,今晚就放了他。”雷迪。肖早打定了主意。
“真的?”曲欣怡有些不可思异。
“不过……”雷迪。肖有下文,“我很小心眼儿的,你只能看他一眼,一句话也不能说。”
“这……好吧。”曲欣怡痛快地答应了。
与此同时,蓝斯已经在地牢里了。
“雷迪决定放你走了。”这是到马达加斯加后,蓝斯第一次见司徒彦。
司徒彦嘴上不说,心里却还是感激蓝斯的,若不是蓝斯极力保护,他恐怕活不到今天。“有什么前提?”他清楚潜规则。
“没有!”蓝斯实话实说,“不过,一会儿你会见到一个人。你必须遵守约定,不能跟她说一句话,否则,你们两个都得死!”
“谁?”难道他们又抓到了比他还清楚组织内幕的人?
“一会你就知道了。”蓝斯强调,“记住!一句话都不能说!”
为免意外,蓝斯将司徒彦绑于地牢的铁柱上,并用毛巾塞住了司徒的嘴巴。
一切准备停当,司徒彦听到地牢的铁门“咣啷”一声被打开,雷迪。肖走了进来,后面跟着……
司徒彦脑子“嗡”地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去,根本感觉不到旧伤口已经开始往外渗血!
曲欣怡捂住嘴巴,忍住没有发出声音,可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她迅速转过身去,仰面瞪大双眸,生生地将眼泪又逼了回去。只一眼,司徒彦的蓬头垢面便定格在那里,虽然司徒穿着干净的衣服,却掩饰不住曾受过的非人酷刑!
雷迪。肖心里不舒服,揽上曲欣怡的腰身便往外拖,反正也见着了,不必再在他面前,演什么生离死别!
曲欣怡却使出蛮劲定立在那里,用乞求的目光望向雷迪。
雷迪无奈,松开了她。
曲欣怡绕过雷迪跟蓝斯,再度站到司徒彦面前,彼此相距三米的距离。
她的眼中已没有泪水,在这种紧要关头,她的眼中不能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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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豪门内幕 105。手术1
司徒彦双眸布满血丝,面部扭曲,青筋凸起,被塞了毛巾的嘴支吾着想说什么,却不能重生之极品间谍。他正在使尽浑身力量往前冲,想挣脱那牢固的枷锁,用自己孱弱的身体保护面前的女人。
如果自己的自由,是用曲欣怡来交换的,那么,司徒彦宁肯现在就死去,也不愿见女人被这群家伙蹂躏。面前的女人凭什么自作主张地救他?他不同意这种方式的救赎!司徒彦用力顶着口中的毛巾,为的只是争取一个发表意见的机会。可蓝斯是专业的,毛巾塞得严丝合缝,叫他的唇舌丝毫用不上力气。
曲欣怡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司徒彦,虽然手心急出了一层细汗,可她不能轻举妄动,只能等待面前的男人冷静下来。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司徒彦的“表现”,仍叫雷迪。肖嫉妒。一时间,他真希望自己跟司徒彦互换,将生离死别演泽得惊天地泣鬼神。不过,曲欣怡的沉着冷静,倒是出乎雷迪。肖的意外,这个十八岁的小丫头,竟能迅速调整好自己,镇定自若地面对身受重伤的情人?这女人不容小视。
曲欣怡轻叹了一口气,忽地紧闭双眸又突然睁开,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而睿智、通透而灵活。这一眼,果然叫司徒彦停止了挣扎,他那布满红血丝的双眼顿时被曲欣怡的眼神吸引住。
心脏漏跳了一拍,有那么一瞬,司徒彦的大脑一片空白。
可曲欣怡没给司徒彦过多的时间去消化他看到的一切。她身后站着的,可是当今世界上最顶尖的杀手,她不能露出一丁点破绽。
司徒彦收起错愕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盯着曲欣怡漆黑的眸子。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他们彼此就这样“平静地”互望着。
雷迪。肖终于忍无可忍,上前揽住曲欣怡的纤腰,在司徒彦愤恨的目光中,强行扳过曲欣怡的身子便往外走。他好奇地督了眼身旁的曲欣怡,想从她的表情变化窥视她的心理,可……却一无所获。
在雷迪。肖的大手揽上她腰身的那一刻,曲欣怡便合上了双眼,将纤细的手指任由雷迪。肖牵引着,缓缓步出地牢。
“蓝斯,马上叫他滚!”长长的走廊里,回响着雷迪。肖沙哑的命令,那语气中透着霸气,却也掩饰不住紧张和醋意。
是的,曲欣怡跟司徒彦对视的三分钟,在雷迪。肖眼中,如三年那样漫长!“从现在起,你不能再想着他!”雷迪。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曲欣怡揽得更紧。
曲欣怡仍然没有睁开眼,嘴角却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只有死人……才能永存在一个人的心中。”
女人果然聪明!不动声色地提醒他,绝不能杀死司徒彦。雷迪。肖突然将曲欣怡打横抱起来,惊得曲欣怡娇嗔了一声。他真是越来越沉迷于这个女人了!
地牢里,又是一番景象。
待曲欣怡消失在走廊的尽头,蓝斯才拔出司徒彦口中的毛巾,并替他松了绑。
司徒彦恍惚地坐到床上,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这个叫曲欣怡的他深爱着的女人到底是谁?司徒彦问自己。她怎么会懂“黑寡妇”的“眼语”?要知道,“眼语”是他跟“黑寡妇”以前合作时练就的,只有他们两人才明白的暗语。
“喝杯水吧。”蓝斯将塑料杯递到司徒彦面前,“五分钟后,会有专机将你送到美国。记住,你永远不能再回M市了,否则……你跟曲欣怡都有危险。”
司徒彦接过杯子,一饮而尽。一杯水叫他清醒了许多:“毕竟……蓝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