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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端突然传来一丝酥麻,若涵猛地睁开眼,看着凤千鹤就站在她身后,她湿漉漉的长发被他温柔地梳理着,略带冰冷的指尖一点点的顺着鬓角触碰在她的面颊上。
“若涵……”
她不敢动,感受到他手指微微地颤抖。那双手来到了她的双肩,颈肩的肌肤感到越来越大的压力。
“离开他吧,既然逃了,为何又要回来……”
若涵听闻他那略带沙哑的呼吸声沉重起来,下一刻自己被拉了起来,随即被拥到了他宽阔的胸膛内。
水渍浸湿了凤千鹤的衣衫,眼里满是那散开水晕,随即让若涵的呼吸一滞。
他紧搂着她的腰,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般用力,将她牢牢抱在怀中。一手早已擒获她的下颚,随即火烫的唇烙上她略带凉意的嘴唇。
若涵一惊,本能的抗拒他的吻,双手却撼动不了他分毫,反而被他整个人抱起带离了浴桶。
灼热的呼吸和狂热的吻让她感到目眩,全身的血液仿佛被这突来的一记集中向了大脑,她无法负荷地揪紧了他的衣襟。
身子被席卷到了床畔,她惊得瞪大了眼眸,贝齿被撬开,被动的接受他的探索。
若涵的手向上,搂住他的肩,放松了整个紧绷的身体,柔情似水地仰视着身上的人。
凤千鹤急促地喘息着,晶亮的眸子如同夜色中的深海,凌乱且狂躁。
“千鹤……”她柔声低唤,明显感到他身体一颤。
凤千鹤被那妩媚妖娆的目光所诱惑,发颤地亲吻她的眉、她的眼,像是在呵护一朵娇嫩的花蕊。
若涵温柔地回应,手抚摸过他的颈项,他低头深深地吻在她的掌心。
“千鹤,我……”
她的目光陡然一凛,捧在他面庞上的手猛然扯飞了他的面具。
凤千鹤惊惧地弹开退避三尺,放开了那具软玉温香的身子。
若涵扯过被子遮掩住□的身体,不可置信地瞧着面前的男人,没有什么比看到眼前的景象更令她惊讶的了。
“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更得少了点,没时间写,凑合看吧,O(∩_∩)O哈哈~
面具后的真相
若涵并不知晓,原来那双温柔的眼眸也可以敏锐而深沉。他就那么望着她,含着欲吐而又不愿吐的忧虑。
她一笑,恍然之间顿悟了。“我没想到是你。”转而轻蔑地道:“你就是这么获得正黄旗统领的位置的?”
“若涵,别这么笑,我不喜欢。”他颇有些心烦意乱,像是在胸口堵了一团丝,理不出头绪来。
若涵倒是长嘘了一口气,柔柔道:“世人皆知你心性甚善,为人淳厚,却不知……暇影的凤千鹤竟然是堂堂五阿哥恒亲王,你真让我长见识了。”
她的话不无讽刺,而胤祺此刻却无法反驳。
“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你只要知道这点就够了。”昏黄的烛火映照在胤祺的脸庞,忽明忽暗的黯淡。
若涵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她垂下眼眸,细细一想不免一个冷噤。
“可否回避一下,我想把衣服穿上。”
胤祺的脸上露出一丝窘迫,没有了面具的遮掩,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有礼守节的谦谦君子。
趁着他转过身去,若涵迅速地穿上了衣衫,随后来到烛台前拨亮了烛火。
“坐吧,我给你沏杯茶。”她像对待一位老朋友似的自然。
胤祺欲说还休,还是静静的在桌边坐下。他瞧着她仪态优美地沏着茶,一股茶香慢慢弥漫开来,把刚才紧张的空气也给吹散了。
“你拉拢齐世武就是为了让他挑唆太子谋反?”若涵犀利地问道。
胤祺接过她的茶,轻抿了一口。“那只是早晚的事。早些年索额图被拘,太子已然怀恨在心,当时的他即便无意,现今……也很难说了。我只是想要逼出他真实的想法而已。”
“八爷进献皇上的死鹰怕也是你捣的鬼吧?”她不信胤祺也想要那把龙椅,历史难道进入了一个错误的轨迹?
胤祺淡笑,“不,除了太子和四哥外你似乎忘了一个人。”
若涵盘算了一下,恍然道:“十四!”
“十四弟羽翼已丰,有何不可。”
“素素是你安排在胤禛身边的,只是单纯的想监视他?”
“原来的确是这样,只是那个女人野心不小,她想逃离暇影的掌控,四弟的确是个很好的庇护所。只是,没想到事态发展超出我的预计。”但是胤祺现如今还不便除去素素,他想要静观其变。
“各位爷那里恐怕都有你的亲信吧,八爷那里又是谁?”
“是十弟,那也是皇阿玛的安排。”
胤祺的话让若涵再次大吃一惊,或许所有人都不会想到,那个所谓的草包十竟然也如此善于隐藏,难怪八爷党最后只留下他一个活口。果然,康熙的阿哥们都不能小觊。
“国库欠银一事你又作何解释,恐怕那几个外放的官员之死是你一手所为吧。”
“若不是这般,怎能看出四哥还有八弟中谁是真的对皇上衷心。”
胤祺看似平淡的一句话倒是让若涵生出许多心眼来。
莫名的惆怅袭上了心头,她怔了片刻才道:“如此说来……你听命的是皇上!”
“忠君而已,本无可厚非。”
胤祺当然知道聪明如她,应该猜出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他只是不想她这多娇艳的花儿过早的凋谢,即便是违抗皇父,他也只有孤注一掷了,可偏偏眼前的女人好像并不领情。
想到了与胤祥受袭的那夜,若涵牢牢盯住了胤祺的双眼,不解地询问:“皇上为何要杀我?”
“你知道的太多,未来的储君怎能受儿女情长所困。”胤祺说这话时暗自在心里叹息,这不止是他的可悲,也是那些兄弟的可悲之处。他们不仅是那个人的孩子,更为重要的是人臣之本。
“原来……原来皇上一切早有安排。”若涵不禁要冷笑一番。那位康熙大帝原来不仅算计着江山,还算计着自己的亲身骨肉。
“皇上一定觉得耍着自己的孩子玩儿很高兴吧!”
胤祺蹙眉,厉声道:“若涵,那是皇上,不是你能非议的。”
若涵努力压住这惊怕的心神,强自镇定地看了眼面前的男人。原来不知道从何时起,他也为她做了那么多。
“你应该遵循你皇阿玛的命令。”
胤祺躲闪开她的目光,声音沙哑地道:“我做不到……”
“多谢你的庇佑,一定让你为难了。人各有天命,从此后你不必那么呵护我。”
这个女人想干净的撇清和他的关系!?
胤祺再次拧紧了入鬓的双眉,“我会求皇阿玛放过你,如今你有了睿睿,他会网开一面的。”
若涵流水的眼波绽放出一丝冰凌花,“你可以告诉皇上,杀了我只会扭转命盘,他想要扶持的那个人也是我心中所想。”
胤祺完全被她的话给弄糊涂了。“你究竟是谁?”他弄不懂这个女人,她竟然敢和皇上谈条件。为何一个女子会拥有如此的傲气和自信,仿佛是与生俱来的。
“我?呵呵,只是恰当的时候来到一个恰当地方的游魂而已。”若涵轻描淡写的含笑道。
“你也笃定就是他?”胤祺始终不明白为什么皇阿玛会选择了那个人,在众人的心中似乎十四弟更有可能。
若涵邪魅地笑了笑,指尖绕着杯中舒展开的茶叶,幽幽道:“等到六十一年就见分晓了。”
胤祺的心不自禁地往下一沉。“你……你怎么会……”她的容颜在摇曳的烛火下分外的妖娆,那是一种不真切的美,似魔似魅间竟然让他有了点胆颤。
小狐狸对妖孽
“妈妈。”沈睿拉了拉靠着车窗的沈若涵。
“嗯?”若涵懒散地挪动了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假寐。
“爹爹府里好玩得很呢。”睿睿惴惴说着,偷偷瞄了下,见自家娘亲脸色没有异常才放开了胆子。“妈妈,睿睿有弟弟了,昼昼和历历是我弟弟哦,他们很听我的话呢。”
若涵终于睁开眼睛,笑道:“睿睿,你到底要说什么?什么时候也学会吞吞吐吐了。”这臭小子可是她身子里掉下来的肉,屁股一撅她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我只是想和爹爹多待会儿。”怯怯的声音里有丝失落,那个爹爹整天好忙呢,每次他睡了他都没有回来。
“你那个老爹对你好不好?”若涵将他抱入怀里柔声问着。
“好,爹爹给我买了好多好多的东西,把昼昼和历历馋得……”小子咯咯笑起来。
毕竟是父子连心啊,这才今天啊,原本以她为天的儿子貌似要倒戈了。睿睿一住进圆明园便是七天,要不是她亲自上门将他领回来,怕是他早忘了有她这个苦命的娘存在了。
“乖儿子。”若涵笑着眯起眼睛。“妈妈告诉你哦,因为你刚刚见到爹爹,所以爹爹觉得新鲜着才把你当成手心宝,时间久了,你和昼昼还有历历就没啥区别了。到时候……”
沈睿每次看见笑得像狐狸似的娘亲就觉得心里毛毛的。“到时候怎样?”
“到时候你就得每天早上三点起床,然后上尚书房习字学文,每天天黑了才能回来玩儿,你说你想要过那种日子吗?”
沈睿很真正的开动脑筋想了想,摇摇头。他笑眯眯地说:“妈妈,咱以后还是在小筑里捣腾吧。”
“呵呵,孺子可教。”沈若涵满意的完成洗脑计划。
小厮的声音从马车外想起:“夫人,天桥到了。”
“儿子,你娘亲带你去玩儿好不好?天桥有很多杂耍艺人,还有很多好吃的。”
“我要吃糖葫芦。”
或许是因为从来没有到过如此热闹的地方,沈睿一到天桥就撒野似地蹦跶开来,活像一只散养的小鸡仔东奔西跑的。
“妈妈,我要那根最长的。”睿睿人小,垫着脚尖指着小贩手里的糖葫芦嚷嚷。
“小心吃了长虫牙。”若涵一边嗤之以鼻的威胁,一边还是按着孩子的意思挑了根最多糖葫芦的。
“我不是见鬼了吧!”一个大嗓门在两人身后突然响起。
若涵回头,只见身后站着三位丰神俊朗的男子,不正是八爷党!
三人像见鬼似的瞧着她。八爷依旧一身白衫、儒雅淡定。九阿哥还是那副妖孽样,虽然此刻那双桃花眼里满是错愕和惊讶,甚至有些许的恼怒。十阿哥瞪着比铜铃还大的眼睛,一只手指着若涵直打颤。
若涵倒是在片刻后就盈盈一福。“若涵见过八爷、九爷、十爷。”
胤禩淡淡一笑:“客气了,沈姑娘。”
胤禟却上前一步,冷声质问:“你没死?”
若涵抬眼正视他,嫣然笑问:“怎么九爷很希望若涵死吗?”
胤禟面色立刻青白一片,握紧了拳头却没有反驳她。
胤俄倒是满脸稀奇地绕着她转了一圈,嘴里“啧啧”声不断。“我说若涵……你,你跑去哪儿修炼去了,怎么不见长啊?”
“十爷取笑了,哪能不长呢,若涵老了……”若不是从胤祺嘴里得知十阿哥的真实身份,她真要被他这副大大咧咧的草包样给骗了,想来这些阿哥中其实最善于藏拙的便是这位十阿哥了。
“妈妈。”沈睿显然受不了别人的冷落,尤其是一群大人的冷落。
沈睿的这一声让胤禟原本阴霾的眸色更是平添了几许阴狠。他的目光立刻森冷地投射到孩子身上。
“哼,还真是修炼去了,连孩子都修练出来了,你可真长本事了。”
“九爷谬赞。”若涵不客气地顶回去。
“你……”
胤俄不合时宜的声音再次想起:“我说这孩子怎么长得像……”像谁呢?好像有点像四哥,还有点像老十四。
胤禟蹲下身子,竟然颇为和蔼的对着沈睿一笑。“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