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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惯做出不屑状:“你以为就凭你,能威胁的了我?”艾玛,这种装逼的感觉,总觉得事后会被雷劈。
双手背在身后,在管冽看不到的地方紧紧搅在一起,内心是极度紧张的,毕竟这样吹牛皮,若被识破自己其实不过是纸老虎,那还怕不被牵着鼻子走吗。
管冽放开了放在他脸上的手,表情似笑非笑:“若我威胁不了你,此刻也就不会站在这里了。”以镜无渊的性格,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的,若不是有不能出手的理由,他早就已经死在他的妖邪败下了。
而此刻,他却安然无恙站在这里,就说明,他的威胁并不是没有作用。
这种似乎从里到外都被看穿了的感觉,真是让人悲伤。
管冽突然抬起手,整理了一下程惯刚才被他弄乱的红色衣襟,再次凑近他的耳边:“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你,镜无渊,似乎已经失去了修为呢。”
卧槽!要不要这么敏感!
看到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惊,管冽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一部分,从第一次看到他,就觉得这个人很怪异,明明可以从他身上感受到那元婴之上的修为,可他的动作却处处透露着违和感,仿佛,眼前之人只是披着镜无渊的壳子的傀儡一般。
但是傀儡又不会有感情。
看着少年脸上那堪称邪魅狂狷的笑容,程惯突然觉得胃疼。
“你真的,是方毅吗?”等等,获悉眼前之人和他一样突然被穿了?也或许,他被这里的某种东西给控制了?话说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他就感觉到有一种和他身上的灵气相违和的黑暗气息。
“方毅?呵呵,我早就不是了。”他低声一笑,让程惯往后退的脚步顿住。
所以说,果然是被控制了吧。
卧槽这设定不科学啊!
程惯憋着一口气,看着对方毫不费力的将他一把捞起,然后将那条手链从他手中抽出来,一颗一颗的解掉,再次放到他的手心里,邪魅一笑:“如果你不愿意放到那些石柱上的话,我不介意将它们放到、其他地方哦。”
卧槽其他地方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他突然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仿佛对方要做的事情凶残到不忍直视的地步。
管冽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程惯,眼中的催促不言而喻。
不造为什么突然菊花一紧,程惯便非常识时务为俊杰的将跑到石柱边上,将八颗珠子一一对应好放了进去,随后立刻退到一边。
那八颗珠子全被放完后,突然放出强烈的光芒,从石孔之中射出来的光线,分别从八个方位直直射向中间的黑色铁球,铁球表面原本暗淡的黑红光满渐渐变得强盛,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膨胀。。。。。。
砰!
巨大的爆炸声传来,一阵强烈的黑光从爆炸处传来,刺目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等到那阵光芒淡去,程惯才睁开眼睛,看向中间,那巨大的黑色铁球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
Chapter 22
Chapter 22 【非要逼爷出绝招!】
小、小不点!
程惯以为那封印一解开即使不是地动山摇,也必然会释放出强大的力量,但是没想到,那黑色铁球破开之后,却只见一只黑色的弧形生物悬浮在空中,它蜷曲着身体,撑死不过两个手掌大,脑袋比身体大的多,头上还长着一对奇怪的角,像是一条Q版的迷你小龙。
不过实在太小,而且造型让人忍俊不禁。
可既然被封印的这么严实,就不能因为它的外形而小看他。
那小小的东西慢慢将身体展开,形成笔直状,程惯还可以看到它下面长了一对小爪子。
迷你龙展开身体后,在原地盘旋了几圈,然后突然抬头做嘶吼状,原本用来封印的八根石柱顿时同时碎裂,那八颗珠子滚了出来,慢慢朝空中升起,最后汇聚成一圈,再次变成一串手链,落到了管冽的脚下。
程惯憋着一口气,不知道此刻该怎么做,他貌似,解放出了一只不得了的生物。
那黑色的迷你龙突然直直朝程惯冲来,狠狠的撞在了他的腹部,顿时他感觉肺部几乎要爆炸。
别看这东西小,但这冲击力,却几乎将他整个人撞碎,若不是千金一发之际,他感觉到危险,条件反射的将手护在了腹部,没有妖邪败吸收了大部分的力量,此刻估计已经被撞死了。
他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瞪大眼睛,眼底闪过疑惑的眼神,这小东西似乎一开始就将目标对准了他,而他身边的方毅,却是一点事都没有。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程惯控诉的指着迷你龙,一脸怒容,也不管那小东西能不能听懂人话,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指着它,一边后退了几步。
那小东西让人本能的感觉到危险。
他眉头微微颦起,看向不知何时已经走到迷你龙旁边,并且将它一把捏起的动作,眼中露出惊恐。
一撞都几乎要他命的小东西,却在方毅手里乖巧的很,虽然晃荡了几下身子算是挣扎,可看起来却颇为忌惮的样子。
管冽捏着那小东西,裂开嘴,轻轻冷笑:“魔蛟,没想到你竟然被封印在这里。”
那小东西再次晃了晃身体,看向那身上散发着魔族气息的人类,再看了看先前遭受他攻击的修仙者,两颗黑豆般的眼睛转了几下,似乎不明白为何魔族和修仙者会在一起,而且看起来和睦相处的样子。
程惯的脸色却突然刷的白了,果然,方毅一开始的目标,便是这小东西。它叫魔蛟,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修者分为仙修和魔修,其中仙修又可以分为剑修、体修,原文中镜无渊便是体修,而主角是剑修。
仙修和魔修从来都是对立的,仙修者若是遇到魔修,必然会挂着斩妖除魔的牌子对其相爱相杀一番,而魔修亦然。
千百年来,一直都是如此。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魔蛟,便是魔修,它身上的黑暗气息根本就掩盖不住,对于程惯这样的仙修者而言,绝对是很不舒服的,但那种黑暗气息,对于魔修来说,却相当于补品。
如今魔蛟刚刚从封印中出来,一时之间无法控制肆意的魔气,才会压制的程惯浑身难受。
看着似乎已经用眼神交流上了的一人一龙,程惯努力的缩减自己的存在感,企图脚底抹油,不管方毅是否真的被控制,还是这就是他本人,总之这人很危险,以后再也不要一起玩耍了。
看着慢慢朝角落挪去的红衣人,管冽微微勾起嘴角,缓缓走过去,看着那人退无可退的倚靠在墙上,将魔蛟往边上一扔,双手撑在程惯的两侧,那墨黑的视线,给了程惯极大的压迫感。
“干,干什么?”╥﹏╥。。。 ,都已经帮他解开封印了,以后不管你走独木桥,还是我走阳光道,老死不相往来不好吗!
分手快乐你造不造啊骚年!纠缠是没有好结果的!
看着怀中极力将自己伪装成镇定的脸,管冽发现他非常喜欢这人露出这样的表情,那种,害怕自己却又不敢反抗,明明内心不甘,却逼着自己去接受的扭曲感。。。。。。这种自己仿佛能够轻易掌控他的感觉,让他的笑容更加深刻了。
程惯不算瘦小的身体,却能够被他轻易笼罩住,像是一只想要捍卫自己领地,却又不能不屈服的小野猫,明明爪子都在颤抖,那表情却是依旧高傲。
管冽不禁想着,他褪去了伪装的高傲,磨去了尖利的爪子,露出害怕瑟缩的表情,该是何等的风情。
真是,忍不住想要看他哭泣的表情呢。。。。。。
“冷弦半月,飞花无痕,妖邪不败,血煞行止。世人皆道镜无渊清傲孤冷,看不顺眼便是一个死字,可你。。。。。。”墨黑的眼眸围绕着程惯上下打量了一番,继续道:“除了这副皮相,和你手上的妖邪败之外,没有一条符合,我很好奇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算是传言有误差,但也不至于完全不同,毕竟空穴不会来风。
程惯:“。。。。。。”好奇心会害死猫的,骚年,你还小,知道太多不好。
“流言如何能信。”程惯撇过脸,仿佛不屑一顾,而事实上是眼前的人凑得太近,那温柔的鼻息都钻到他的鼻子里去了,看起来就好不卫生!
“是吗?”管冽突然轻笑出声,声音十分低沉轻柔,却让人打心底里不寒而栗。
“我说过,不听话的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哦。”他将自己的身体又压低了一些,低到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的,低到管冽可以从对方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身影放大到模糊不堪。
他将程惯整个人圈了起来,然后伸出一只手,爬上他的脸颊,在上面缓缓摩挲,渐渐的往下,在他的脖子上转了几下,继续蜿蜒而下,钻入他宽大的衣领,直到胳膊,轻轻一扭,嘎啦的声音便传入程惯的耳朵。
在地面上已经听过无数次的骨头碎裂声,搁在自己身上,却只觉得浑身都钻心的痛。
“啊!”程惯忍不住叫出声,看向压在他身上的少年,眼中那森冷而暧昧的光芒,让他打从心底里冒汗。
被硬生生捏断肩骨的感觉,几乎让他忍不住疼痛想要满地打滚。
看着红衣男子苍白的脸色和额际冒出来的汗液,管冽眼中的墨黑更深,他将手从程惯的肩膀上撤离,平移到他的胸前,暧昧的摩挲起来。。。。。。
下一刻,他的手便禁止不动了,眼底的笑意收了起来,冷冷的看着抵着他胸前已经化为拳套的妖邪败。
“滚开!”
Chapter 23
Chapter 23 【我的主角才没有那么不可爱!】
程惯看着管冽,眼底满是决然,他不能坐以待毙,即使自己现在也许不是他的对手,心念一动,化为手镯的妖邪败便起了变化,那种炙热从手掌直接传入了心底,与冥蛇对战时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他还记得当时的感觉,只要心无杂念,将全身灵力注入到妖邪败中,便能发挥出强大的力量。
程惯突然想起来,第一次发现手上的镯子是空间法器的时候,他也是在心中念了奇怪的咒语,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什么开机密码吧,真正的使用方法,是摒去一切杂念,在灵识之中直接想便好。
之前他也是一心想着救镜堂,才是妖邪败变为战斗模式,而现在,也是同样的情况。
他将拳头紧紧的抵着管冽的腹部,只要对方再接近一毫米,他便能够将两人之间从零距离变为负距离(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想法涌进来了。。。。。。)。
管冽没有继续靠近,他看着在他怀中做出抵抗状的程惯,眼底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却带着一种令人打心底里颤抖的恐怖,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无波。
一滴汗水,从额际滚了下来,滑过脸颊和脖颈,没入宽大的衣领。
良久的沉默,让程惯渐渐变得局促不安。
他将灵力注入到手中的妖邪败,轻轻朝前一推,压制在他身上的人便顿时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对于程惯来说,并不算用尽全力,但是那妖邪败能够打穿冥蛇那比铁还硬的鳞片,管冽一介区区*凡胎,又如何能够抵挡得住。
这一击,便直接让他受了伤。
程惯见人被他打飞了出去,自己也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扶住被捏碎的另外一边肩膀,下面的手做无力状垂了下来。
他走上前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半躺在地的少年,眼神冰冷:“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不要把我的客气当成是理所当然的福气,要知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管冽抬起头,伸手擦去嘴边的血迹,裂开嘴笑着站了起来:“堂堂镜门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