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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士的身体每次都是自己亲自来擦洗,亲起来毫无障碍,在两瓣屁股上印了无数个带响的吻,看到燕午不自在的蠕动身体想离开自己的桎梏,燕向南扬起一个在外人看来特别猥琐的笑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响吻变成舔‘吻,并逐渐向着不可预知的方向而去,一只手也熟练地滑进衣服里,摸上胸前那两点朱红。原本小小的几乎捏不住的东西在他的揉搓之下逐渐红肿挺‘立,燕向南恨不得长出两张嘴,分开一个去吸‘吮被自己右手疼爱的部位。
燕午把脸深深地藏在被子里,怪异的感觉不断从胸前袭来,从没有被人这么摸过那个地方,他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后面阁主的动作越来越……过火,终于在即将到达某个最为隐蔽的位置他还是伸手拦住了,阁主的舌尖顺势扫在自己的手心上,燕午的手抖了一下,还是坚定的没有收回。
那个位置,太过了……
做到这种程度已经达到他想要的效果了,再做下去就是折磨自己了。燕向南舔舔嘴唇,直起身,开始每晚的例行公事。药玉就着润滑缓缓地进‘入到刚才被拒绝亲近的部位,直到只露出一点方便拿出的根部的把手,拍拍挺翘的部位,“好了,放轻松点躺着,别压到肚子了。”
嗯?燕向南疑惑地看着还是侧着身体不动弹的燕午,从刚刚起就变得有些僵硬,更是不顾自己的大肚子蜷起了身子,露在外面的腿还有绷紧的痕迹,这个动作……人精似的燕向南了然地伸手向被子里摸去,燕午苦苦隐藏的事情曝光了!
摸到两腿之间那个半‘硬的部位,燕向南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嘴上却温言劝慰,“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人之常情嘛~这样睡觉一定很难受,让我帮你弄出来,放松一点~”云秋实只说关键时期禁止房‘事,没说不让人发‘泄吧。
燕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以前很能控制自己的,现在被稍微一撩拨竟然……“主子,不用,没关系的。”一会儿就会自己下去了。
“现在憋着对身体不好,不要忍着,到了就出来~”燕向南从来只有享受的份,哪里考虑过别人的感受,更别提握着别人的命‘根‘子肆意讨好。没对别人做过,自己做的次数也少得可怜,所以燕向南的动作不紧不慢的还带了点细腻,方方面面都注意到了,可怜死士燕午咬紧了牙关也不太能阻止得了满溢的快‘感。
大概经验少又有孕的缘故,没多大会儿燕午就泄‘出来了,隔着棉被露出的一点呻‘吟更加得撩拨人心,燕向南看着手中的倾洒的液体,再看看自己挺立的下‘身,苦笑地摇头,太TM折磨人了!把两人都弄干净,燕向南爬上床,抖开被子给两人盖上,燕午藏了半天的脸终于露了出来。
不知是被屋子里的热气熏的,还是因为方才的事,燕午的脸蛋红通通的,眼睛里更有快‘感倾泻而出带出来的水汽,把以往的冷硬面无表情去掉了大半,凭白生出了两分诱惑,若不单单是用手,而是两人身体交缠,该是何等的旖旎惑人……燕向南想着想着就又想到香‘艳的地方去了。
在那人佯装熟睡的脸上亲了一记,照例搭着鼓鼓的肚子睡下了,燕向南轻抚着,心道,“小混蛋,晚上你也是要睡觉的吧,别再把你爹爹一脚踹醒了,爹爹休息不好,最后吃苦的还是你。”
万籁俱静,燕巳猛地睁开眼睛,被窝里多了另一个人的温热身躯!但是他没有贸贸然出手,有恶意的人不会跑到他身边只是睡觉而已,更何况是在这隐蔽的桃源。他转过头,借着窗外雪光看到离音正在他枕边睡得香香的,他不是一直跟燕未一起睡的吗?怎么跑到自己床上来了?
他轻轻地撑起身体,就看到燕未四仰八叉的趴在床上呼呼大睡,没有留下一点空隙给别人!好吧,这种情况下任谁也会换地方的,就这样挤着睡吧。
说服自己被窝里多了一个人的燕巳没有发现身边人悄悄翘起的嘴角,燕未睡觉是不老实,不过也不会这么夸张,他手沉脚沉,把他摆弄成这个姿势着实花了一番气力呢!用上这个借口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和他一起睡了吧~
簌簌的落雪声响了一夜,翌日,雪仍然没有停。
燕午早上醒来的时候没见到阁主,但是身后的药玉已经被拿出来了,自己竟然睡得这样沉吗?在暖和的屋子里也不用担心冻着,燕午起身穿了衣服,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刺骨的寒风吹进屋子里,稍稍闭上眼等待这一股的冷意过去,燕午紧了紧领口,放眼望去,比起昨日更加银装素裹的世界。
离得稍远的厨房里正飘出一抹黑烟,燕巳和燕未正在雪地里对招,离音笑眯眯的在一旁观战,唯独没有发现阁主的身影……等等,他记得院子中间是昨天堆的雪人,怎么不见了?他们完全没有发现吗?
燕午盯着空无一物的雪地出神,现在雪仍然在下是不可能融化的,昨日几人还兴致勃勃,应该也不会早上起来就把雪人给推倒了吧?
因为雪人堆得太逼真所以成了精怪跑了……忽然想起雪护法讲的故事,再看看毫无痕迹的雪地,不可能吧?燕午摇摇头否认了这种荒诞的想法。
“怎么开着窗子吹风?”燕向南端着托盘推门进来,食物的香气顿时飘在屋子里,“五儿,关上窗子过来吃饭。”
?燕午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阁主是在跟他说话,但是五儿……这么、这么亲昵的称呼……
燕向南把汤盛好见燕午还怔怔地站在窗前,忙走过去把他推到桌前坐下,“叫五儿显得亲近些~你也可以叫我向南、南南之类的,随你高兴。”他的哥哥也是在他强烈的要求之下成年之后才不再叫他南南的,所以被叫了十几年的昵称对于这种程度的称呼完全没有压力。
向南……燕午赶紧拿筷子吃饭,好让阁主赶快转移这个话题。
夹起一个白白的鸡丝汤包,燕午忽然想到外面的雪人,还是忍不住问道:“主子,您有没有发现昨日堆的雪人不见了?”
燕向南恍然,“对啊,这来来回回我都没注意,好像真的没了。难道真的如阿雪所说,它变成精怪跑走了?”
汤包掉在汤里,燕午惊问:“真的?”
“噗呲~”门外忽然传来窃笑声,雪护法敲了门之后端着红枣小米粥进来,偷瞄一眼燕午,还真的相信她说的故事呀,真单纯,“阁主,小米粥煮的很烂很香,对身体很好,要让燕午多喝一点才成。”
燕午被看得莫名其妙,喝了一半的水鱼汤被拿走,换上小米粥,燕向南神秘地对他说,“先吃饭,吃完饭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后窗的风不是太大,阴影处矗立着他所熟悉的雪人,原来被移到这里了!燕向南解释道:“这里风不是很大,要是你喜欢就可以到这里看,是今天一大早和离音一起移过来的,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感动?”
自己哪里表现得出很喜欢这个雪人?不过阁主特意这么做,燕午还是不自觉点头。
核桃眼的雪人在后窗安了家,因为连天大雪,每天都有一个人去把落雪拍实了,免得被雪盖住核桃眼、胡萝卜鼻和辣椒嘴。燕午也不知不觉养成了每天早晨起床后第一件事就开窗看雪人的习惯,明明是大家一起堆的雪人,怎么好像变成他一个人的了?
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方振龙和莫独贤红霸天等人联手对抗残月阁,虽然莫独贤和红霸天都没有好下场,但计划那么多年,方振龙早已给自己留了个退路!他在暗中培养了一股势力就是预防不测,他没有低估残月阁的实力,更不敢小看燕向南这个后辈,在事情败露的那一瞬,他不顾自己的家里人,迅速联系到了那股暗中的势力。
好在一如他所想,残月阁没有为难他的家人,除了有些江湖人为了讨好残月阁早点找到他的下落,偷着跟踪他的女儿,不过跟踪而已,阻止不了他见女儿的。他会这么冒险来见女儿,就是为了来拿钥匙,他这么多年在外面藏得一些金银珠宝,有了这些,足够他下半辈子生活的很好,等他全部安置好,就可以把家里人接过来。
那时他暗中培养的势力就派上用场了,再加上莫独贤和红霸天残余的势力,残月阁弄不清楚他的实力是不敢随意出手的,到时候就可以两相抗衡,更可以在江湖上重新占有一席之地!
方振龙想的很好,不过他不知道他和女儿方雨柔的见面早已在残月阁的掌控之中,当他易容后出现在那间挂着香囊的房间里的时候就被几个黑衣人围住了——但是他不是一个人,在他的示意之下,暗中保护他的人和黑衣人进行了一场殊死搏斗。
“什么?燕癸出事了?”燕甲带来的消息让燕向南震怒,方振龙竟然让他折损了实力最强的死士之一,他还是小瞧了那个老狐狸!
“嘭!”东西掉落的声音传来,燕向南暗道一声糟糕,回头,燕午正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们,仿佛不敢相信方才听到了什么?癸哥怎么会出事?
35、35 悲伤
燕午怀里的手炉掉在地上,他只是想出来走走,屋外空无一人,只有雪护法房中有人声,还以为他们凑在一起说话,没想到竟然会听到这样的消息……燕癸出事了?燕癸武艺高强,在死士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怎么会出事?
燕甲和燕癸作为天干的一员,因为本领过硬分别成为天干地支的领头死士,从前训练的时候也都是在一起的,即使燕午有些许变化,他也认出眼前这个包得很严实的人是地支的一个死士。他知道阁主一直在找这名死士,只是不知原因,此刻见他不顾尊卑惊扰阁主,眉头一皱就想训斥。
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见阁主一下闪至那名死士身旁,先是捡起手炉塞进他怀里,然后上下检查了一遍,才低声道:“你怎么自己出来了?这事我待会儿再详细说与你听,你先回房。”燕甲这才发现燕午身体不同以往,脚步沉重、身体……似乎胖了一圈?这对死士来说是大忌!不过既然阁主不在意,他也无需说什么。
燕午手脚冰凉,抓住燕向南的手,带着惊疑的眼睛头一次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阁主,“主子,让属下听!属下想知道癸哥怎么了!”
“好好,你别急,我们一起回房听,”雪护法的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寒风透过开着的门直往里灌,燕向南劝慰着把人往自己屋里带,同时嘱咐,“阿雪,待会把燕甲带到我房里。”
“是,阁主。”雪护法也急切地想知道真相,虽然她平时与死士们没有什么往来,但毕竟是阁里的人,被觊觎阁主之位的贼人加害只会让她想把那人大卸八块!还有……她看向屋子里其他两名死士,燕巳脸上无甚表情眼里却难掩震惊和不敢相信,还有燕未,早就红了眼圈,这会儿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燕午木呆呆地任由阁主把自己扶坐在椅子上,眼睛却一直看着门外。燕向南叹气,早知道就该留下一个人守着,也让燕午有个缓冲的时间。
燕甲的叙述很简单,就是在抓捕方振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