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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荷显然没想到她竟然还要做这些,一脸的震惊,拂柳假装不明白的看过去,“怎么了?是不会吗?要是不会的,那可就麻烦了”
“是公主要我们这么做的吗?”雨荷冒出这么一句来。
拂柳皱眉:“公主哪有闲心操心这等小事儿,难不成你是不愿意做活来养活自己,想让你妹妹来养活你们姐妹俩吗?”瞧这一句话就把雨荷的话给扭曲成什么样子,采莲眼神闪了闪,连忙把雨荷拉到后面去:“我姐姐不是那个意思,我们都会一点刺绣的,只要能让我们安生的呆在这里,出力是应该的。”
拂柳对采莲脸色缓和了些,“你就是采莲吧?我听公主提起过你,说你是个善良的好姑娘,你们放心不会累着你们的。”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瞧了一眼雨荷的反应,看她的神色,心里稍微有了谱,又给她们说了些要懂得的规矩,并安抚了两句,就走了。
她们的活动范围也只比最开始那几天好一点,况且她们又不会说蒙语,想找会说汉语的,可她们根本就不能走远了,再说了刺绣可不得静静得呆在一个地方。说实在的,拂柳给她们说的活儿还真是不多,可雨荷依旧泪水涟涟的,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可就是这样,也不见她眼睛红肿,鼻涕横流,这不科学!
当天晚上,等万籁俱寂,部落里就传来美妙的歌声,是这么唱的:“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盼过昨宵又盼今朝,盼来盼去魂也消。梦也渺渺人也渺渺,天若有情天亦老。歌不成歌,调不成调,风雨潇潇愁多少,愁多少。”
明秀坐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雨荷唱了紫薇的歌。“这雨荷不会是穿越的吧?怎么这么奇葩?”
然后她就把叶子睿拉起来,给他讲了一只鸟和一朵紫薇圣母花还有一只叉烧五,大量子尔康的故事,当然着重将雨荷提了出来,当时不是有首诗是这么写的: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春色映朝阳。大明湖上风光好,泰岳峰高圣泽长。
越说明秀越是兴致盎然,可苦了叶子睿了,等实在受不了了,一翻身把明秀压到身下,“秀秀既然想要,直接说就是了,何必绕那么大圈子,为夫这就来满足你。”
明秀大囧,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就在此时,那飘飘渺渺的歌声又变了,“弹起了我的月琴,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细听;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红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笙歌敌后酒微醒,深院月照人静!”
明秀摸了摸下巴,“这首歌也莫名觉得耳熟啊。”
叶子睿挺怕媳妇儿再说出什么鸡皮疙瘩起满身的故事来,赶紧堵住她的嘴儿,让她没心思再想些有的没的。
“到底在哪儿听过呢?”
叶子睿已经把她的里衣剥了,听了这话,直接覆上峰顶揉捏。
“嗯,你能不能让我想起来啊?别。”
“别?难道老婆你不想要?这儿可是都已经湿了。”叶子睿在滑腻的腿根处摸了一把,还无耻的把手举到明秀跟前,让她看个清楚。
“你可真是越来越没下限了。”
“我就对你没下限。”
“哈哈,这句话和“我就对你流氓”又异曲同工之妙啊。”
“!”叶子睿额头上青筋跳的欢快,这妞儿就是能勾起他的怒火的同时想浇灭他的欲、火,把她给抱起来。
“你想干嘛?”
“再闹,我就抱你到外面去,来一发。”
明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声道:“请记得把我的脸蒙上,谢谢。”
叶子睿沉默了,还真就抱着明秀下了床,真的往外走,明秀这下可真是慌神了,试图掰住桌角,“你真来啊?”
叶子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明秀眨巴眨巴眼睛,“不要这么重口味吧?”
叶子睿坐到椅子上,沉默的拍拍自己的腿,明秀就跟个小媳妇儿似的扭捏的走过去,侧着身子坐在他腿上。
叶子睿骨节分明的手从里衣下摆钻进去,往上一路探索,摸到柔软就在外头肆意的揉捏两下,伏在她耳边儿直吹气,“刚才的勇气去哪儿了?”
“被狗吃了。”明秀答得很快。
叶子睿挑眉,大手依旧游走在她身上继续作祟,一手拉着明秀的手去解他的衣裳,“你不是说要主动一回的吗?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
她什么时候说的,她怎么都不知道?
“快点。”
明秀撇撇嘴,因为是侧着身子,不怎么方便,推了推某个男人,被放了下来,就这么站在叶子睿面前脱他的衣服,想了想,上面不脱有什么关系,所以就直接拉他的裤子,可偏偏叶子睿是坐着的,明秀手一滑,就被硌到了。
明秀触电似的想把手缩回来。
叶子睿包住她的手,不容许她挪开,咬着她的耳朵低笑:“来握个手培养一下感情。”
明秀满头黑线,嘟囔道:“又不是没见过,相处都五年多了,还培养个什么啊。”
叶子睿含住她的耳垂嘬了下,“原来秀秀是想无隔阂接触,没问题。”然后明秀手上灼热感更强烈了,那种直面而来的观感让明秀扭过头去不想去直视,叶子睿黑眸沉淀,嘴角抿着,见状笑道:“不是说和它很熟吗?怎么现在反而害羞了?”
明秀感觉手烫的要命,听他还在说这种话,忍住要爆发的情绪:“我说,咱们就不能正常的来么?”
叶子睿把明秀的脸扳回来,“难道我们在做什么不正常的事?比起秀秀以前对我做的,这些都很普通吧?”
啊喂你说这些的时候,为什么盯着我的嘴?明秀脸更红了,似乎想起了以前的某些出乎正常范围的事来,自己干嘛那么矫情,又不是头一次了,然后,再然后她就落入了叶子睿的陷阱,还不是让某人得偿所愿。
叶子睿依旧坐在椅子上,明秀背靠在他胸膛上,他扶着她的腰肢轻轻往下,两人都不由自主吸了一口气,为了这炙热的结合而微徽颤抖。
“秀秀,自己也动动腰。”
里面是一室春光,外面缠缠绵绵的歌声还在继续,被吵醒的可不止明秀和叶子睿,一些族人还跑出来听,等到一段歌声停了之后,大声起哄说再来一曲儿。
夜晚的部落还是挺冷的,雨荷抖索着,眼底是闪闪的泪光,在这种氛围下,就如同狼群里的小白兔,可仍旧坚持不懈得唱着歌,她又换了一首:“月儿昏昏,
水儿盈盈,心儿不定,灯儿半明,风儿不稳,梦儿不宁,三更残鼓,一个愁人!”
“关山万里,无由飞渡,春去冬来,千山落木,寄语多情,莫成辜负,愿化杨花,随郎黏住!”
那叫一个缠绵悱恻,那叫一个凄凉绝美。
大多数族人们都听不懂她在唱什么,但是听这咿咿呀呀的听多了也没什么意思了,更何况这大半夜黑灯瞎火的,唱的跟哭的似的,搞什么啊!
能听懂歌词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拂柳披着外衣过来,“行了,别唱了,大家都在睡觉,你这是什么意思?”
雨荷怯怯道:“我只是,只是睡不着,想要抒发下我现在的情怀而已,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拂柳道:“既然雨荷姑娘是那么善良美好的姑娘,就不能为了要抒发自己的情怀,而耽搁别人休息是吧?我想雨荷姑娘一定是一时没有想到这点,绝对不是故意在三更半夜唱小曲儿扰人清梦的,对吧?”
雨荷不由得点头。
拂柳松了一口气:“我就说,雨荷姑娘那么善良,那么美好,怎么能做出这样只为一己之私就不顾他人感受的事呢。”()
第167章 五年之痒(五)
拂柳松了一口气:“我就说,雨荷姑娘那么善良,那么美好,怎么能做出这样只为一己之私就不顾他人感受的事呢。”
雨荷打了个哆嗦,连忙摇手,“我没有,没有。”
拂柳道:“我知道你没有,你没有做这样只为一己之私就不顾他人感受的事来,你只是情不自禁,只是身不由己,对不对?”作为跟在明秀身边最久的拂柳,拂柳可是跟着明秀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女人,有外表白莲花内心黑化的沈明嫣,有外表牡丹花实际想学白莲花的魏芷兰,有外表柔弱内心多愁善感的林雪菲,有外表艳丽内则有些二缺的娜仁郡主,有外表纯良内心则想太多的乌日娜等等,这些争奇斗妍的女人,但是从来还没有一个像雨荷这种类型的女人,眼泪流不干,奇葩事不断。
看看她做得都是些什么事,听听她唱的都是些什么歌,想当初沈明嫣也就是做了一首《鹊桥仙》就被禁足被呵斥,那哪里是大家闺秀能显露在外的词。再听雨荷唱的是什么歌,“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愿化杨花,随郎黏住!”这些可是春楼里的歌女才会唱得吧?
再说了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时候发、春的对象是谁?再看她做的那些奇葩事,说的脑残话,就知道她想做什么!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如今看来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姑娘。
对待她这样的,拂柳多少还是有些经验的,想当初明秀可大力支持拂柳和绣凤开发这种琼瑶句式来对付沈明嫣,每次都能把沈明嫣噎得一愣一愣的。
雨荷捂着胸口,芊芊一指,看着拂柳就像是看到了知己,“对,你不知道他在我心中的地位,是那么的崇高,那么的尊贵!全世界没有一个人在我心中有他这样的地位!我尊敬他,仰慕他,想念他,弄得自己已经快要四分五裂了,快要崩溃了!我不得不苦苦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痛苦吗?这种折磨,已经让我千疮百孔,遍体鳞伤!我只想用这样的方式,让他知道我的痛苦,我的感情,我心底的声音!我是情不自禁,我只是想让他知道而已,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想压抑住的,我不想给他带来困扰的,对不起,一千一万个对不起!”
拂柳吞了吞口水,主子这妞太凶残,我对付不了啊!“这么说,雨荷在家破之前是有相公的啊?我们还以为你是个未婚姑娘呢。”
然后对一旁的采莲道:“虽然你姐姐很痛苦很难受,都已经千疮百孔,遍体鳞伤了!但是还是将这份痛苦这份难受压抑在心里才是,虽说蒙古人不歧视寡妇,但这样直白又大胆的话,还是不要说才行。再者说了,好在族人们大都听不懂雨荷在唱什么,只是这凄婉的曲子,还有那样露骨的词,让我这个来蒙古好几年的听了都觉得羞窘呢。”
拂柳的话虽然委婉,但是意思就是别这么不要脸了,知道点廉耻吧,你们是汉人女子么?怎么比蒙古人还要奔放啊?!
采莲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偏偏雨荷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拂柳,仿佛拂柳是恶毒的坏女人似的。
更何况拂柳还真是会睁眼说瞎话,硬生生的给雨荷烙上个寡妇的名号,给她找了个莫须有的相公,瞧这情深深雨蒙蒙的。拂柳擦了擦眼角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说实话,我还是为雨荷姑娘,不,雨荷夫人对她相公这种浓烈的感情给感动了。我说呢,为什么雨荷总是以泪洗面,总是泪水涟涟,原来是有过这样的悲痛,现在我懂了,哎雨荷还真是个可怜人啊。这件事儿,我要给主子说,主子心地善良,肯定会同情雨荷的遭遇的。”
“不,不是这样的。”雨荷这时候反应过来了,她想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