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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的时候,身旁的那人紧紧的环抱住自己,将自己压进他的身体里,直到枪声停止的瞬间,他才突然抽出盈柚腰间挂著的短枪并抱著盈柚游上水面。
只见他快速的按压著扳机,一枪一个的将水池边还未反应过来的敌人射杀。
而被拉到水面上的盈柚则努力的眨著眼睛,让自己习惯水上的亮度後,才定睛看向混乱的现场。
可她怎麽也没想到,那个动作乾净俐落而又残酷的男人,竟然会是平日里温柔的他。
她并不了解他。
无论生活还是背景。
看著他将自己拉上岸边,盈柚失神的抚上南月龄湿漉漉的面颊。
而南月龄看著盈柚用那双冰冷的手触碰他的面颊,忍不住勾唇轻笑「爱哭鬼,你这麽留恋的摸著我,小心我会以为你迷上我,把你吃掉也不一定喔!」
「…」没有回答南月龄的话,盈柚的手顺著脸颊往下,轻轻抚上他的左肩,让鲜血透过自己的手,缓缓的渗出。
是抱著自己的时候。
为了自己,才会受伤。
「小…」南月龄拉开盈柚的手,正想告诉她“小伤而已”,可盈柚却先他一步开口「为什麽到这里来?不是让你在咖啡店等我吗?」
「你还敢说?」南月龄闻言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让我在那等你,说晚点会回去,结果一去就是三天?」
「慕盈柚,你觉得咖啡店不会打烊吗?」他不高兴的伸脚踢了下水池边的石头,脸上写满不高兴。
「就算是这样,从水里出现…」
「可恶!」说到这个,南月龄更不高兴了,只见他打断盈柚的话道「还不是因为上头那个该死的迷宫不晓得在建筑时加了什麽,让我完全感应不到你的位置!」
「什麽从水里出现…」瞪著盈柚,南月龄单手按上腹部,嘴角上惯性上扬的弧度因为疼痛而轻微抽搐了一下,可却依旧不饶人的继续“教训”著眼前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你以为能从水里出现很容易吗?」
「告诉你,要不是因为我不眠不休的花三天来找你的位置,你那一瞬间就会成为马蜂窝!痛死你!」
看著他苍白的脸庞和他肩上不断渗出的鲜红,盈柚忍不住因为他那句“不眠不休找自己”而红了眼眶「南月龄…」
「你…」
「不眠不休的找我了?」
「这不是废话吗?我…」看著盈柚盯著自己的目光,南月龄突然觉得脸有点热,忙撇过泛红的面颊道「我是因为刚好太无聊!没事做又看你可怜才会帮你。」
「哼!你那什麽少主也真是的,这麽危险的事为什麽要让你来做?就不怕会出事吗?」
「还有我说慕盈柚!」转回已经退去羞红的脸再度瞪向盈柚,南月龄忍不住问她「你是傻瓜吗?」
「逼一只狐狸吃花椰菜就算了,我那麽认真的跟你说过这里很危险,你为什麽还傻傻的一个人跑来?」
「你这…」瞪著盈柚,南月龄正想继续念盈柚,可却因为突然的疼痛而停下话。
只见他匆忙背过身,随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嘴里无声的开始用唇形威胁「可恶!我现在正因为你们的“娘”心情不好,你们两个小家伙再不识相就给我试试看!」
「小气鬼。」看著气都不喘的念了一长串後突然把嘴闭上并背过身的他,盈柚伸手拉住他滴著水的衣袖「生气了?」
正在进行“唇形威胁”的月龄,因为盈柚的问句而被打断「…」沉默的偏过头看盈柚白色的小手,冰冷的温度正透过衣袖向他传递而去。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放下拉著南月龄衣袖的手,盈柚也背过身体不再看南月龄「可是即使你生气,但这就是我的工作。」
「我的职业。」
「我的人生。」
「我的誓言。」
「我必须为少主做的。」
「不论他怎麽对我,我都必须这麽做。」
「也许所有人都说我傻、说我笨,也许连你也笑话我、讨厌我、说我自私、骂我连命也不要的去讨好他,却伤害保护我的你」
「可是…」
静静听著盈柚说话的南月龄听到这里,终於忍不住转过身拉过盈柚,可却惊愕的从她眼里看见泪水,只见她哭著对他说「不管还爱不爱,至少责任还在。」
是的。
不管还爱不爱少主,至少责任上,她永远是他的利剑、盾牌和护卫。
这是工作,也是她亲口对父亲的承诺。
「你…」什麽爱还是责任?烦死了!他现在哪管得了这麽多?这女人不要哭就好了!天知道他最怕女人哭了,可这个爱哭鬼为什麽偏偏这麽爱哭?
顾不上左肩的伤口和腹部里传来的痛,南月龄慌张的伸手擦拭著盈柚的泪水「好啦!不要哭了,我又没生气。」他说著拉长了盈柚两侧的脸颊,然後张口露出整齐的白牙笑著对盈柚说「来~笑一个!」
伸手抚上南月龄因为笑容而显露在两侧的酒窝,盈柚没有笑反而掉泪掉的更凶「对不起…」
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动作竟然会招来反效果的南月龄放下拉著她脸颊的手,满脸无奈的看著盈柚「爱哭鬼,你这是不良示范你知不知道?」
「咦?」伸手抹去泪水,盈柚疑惑的看著南月龄「什麽不良示范?」
闻言,南月龄认真的回了一个字「哭。」
「哭?」
「对。」轻点头後南月龄不著痕迹的轻揉著腹部,并没打算知会盈柚他不舒服的事「你做妈的每天给你儿子示范怎麽哭,等他们出生我想你们三个光哭就可以爬到我头上了!」说到这月龄忍不住哀怨的叹气,在心底有一种自己认识盈柚真是亏大了的感觉。
看著南月龄一脸对未来失去希望的样子,盈柚终於忍不住笑出声「噗…呵…」
「南月龄,装的一脸哀怨做什麽?他们都还没出生你就担心会爬到你头上,你也想太远了吧?」
「终於肯赏我一个笑脸了?」挑眉看著笑的很开心的盈柚,月龄等盈柚笑完後才拉过她的手「好了!哭也哭过、笑也笑过了,快走吧!再逗留下去恐怕你的任务就要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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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佛特庄园地底里刻意设计的美丽水池,两人缓缓的走过因为让人刻意关去照明而显得黑暗的石道,小心翼翼的朝著 佛罗.梦菲思 举行仪式的祭祀房而去。
「南月龄…」
「嗯?」偏头看向走在身侧的盈柚,南月龄在黑暗中伸手按住右胸下两寸的地方,嘴上轻轻的回应。
「其实…」停下步伐挡住南月龄的去路,盈柚有些迟疑的开口「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和我一起去好了。」
「这前面很危险,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
「要是无法杀了对方、要是输了,你…」
低头看了眼散发出血腥味的地面,南月龄碧绿的眼眸中闪过红光「我并不脆弱。」
「可是就算…」
「呵!无法杀了对方?」凝视著挡在身前的盈柚,南月龄第一次感到非常生气。
只见他伸手抬起盈柚的下颚,语气在瞬间改变「慕盈柚。」
「你这是在藐视本王?」他贵为三大魔王之一,而她竟然一副他脆弱到需要女人保护的样子?
「我…」盈柚愣愣的看著南月龄,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麽大「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因为、因为你刚才已经受伤,所以…」
「受伤也不表示我脆弱。」收回捏著盈柚下颚的手,南月龄因为听出盈柚话里的担心而和缓了语气「慕盈柚你听好,我不管你从前遇到的是什麽样的男人、更不管你爱的那个少主是怎麽处理这个情况。」
「但就算不论我的能力,我也绝不可能扔下自己爱的女人逃走!」连自己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魔王的名号乾脆送人算了!
「自己爱的女人?」复诵著南月龄的话,盈柚愣在原地。
而南月龄则在听见她的复诵後,有了想咬断自己舌头的冲动『南月龄,你搞什麽?明知道她那麽喜欢少主,还乱说些什麽?』在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後,南月龄忽然凑近盈柚「是啊!我爱的女人~」刻意有些轻挑的抚摸盈柚的脸颊,南月龄笑道「看在我这麽爱你的份上,你要不要弃暗投明到我怀里来?」
「…」
「不说话我就你答应了!」笑咪咪的将脸贴近盈柚,南月龄伸手拉住盈柚的面颊,仔细看了她好一下後才一脸无聊的道「真不好玩,开个玩笑也那麽认真。」
「你…开玩笑的?」
「对!」收回拉住她脸颊的手,南月龄将手再度按回右胸下两寸的地方「开玩笑的。」
开玩笑…
也是,怎麽可能会真的喜欢自己?
「肩上都受伤了还把血弄到我脸上。」瞪了南月龄一眼,盈柚伸手擦拭著因为被南月龄摸过而沾上鲜血的脸颊「哼!玩笑不要乱开,不好笑!」其实她也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觉得生气、更清楚自己没立场生气,但她就是没办法不生气「小气鬼!脾气真差,你要去就去吧,干麻这麽生气?还开我玩笑?我是不希望你陪我去那麽危险的地方,是担心你你还捉弄我?」
沉默的看著盈柚转身继续往前行的背影,南月龄咬紧了下唇。
『爱哭鬼…』
『才不是这样…』
『开玩笑这三个字,才是玩笑,你明白吗?』
「南月龄!」转头看著迟迟没跟上的南月龄,没有独心术的盈柚听不见南月龄心中的话,只见她对著他喊了一句「快走」後就转回头继续往前走。
「知道了!」无奈的回话後,南月龄先掏出一条手帕後,才拉开身上因为鲜血而显得更黑的西装背心,随後将手帕垫入里头後才再度将背心扣回,并跟上盈柚的脚步。
「走这麽快,不会是真的爱上我才生气吧?」
「不要说废话!」
「爱哭鬼,爱这个字怎麽能是废话呢?」
「谁说不是?你乱开玩笑就是废话!」
「亏你还说我是小气鬼,慕盈柚你才小气,开个小玩笑而已就生气。」
「啊~南月龄!」
「啊~慕盈柚!」
「不要学我!」
「就要学!谁叫你对著伤患尖叫!」
「你也知道你是伤患!那我刚才说我要自己去你干麻生气?!」
「受伤又不代表不能帮你!再说以这种程度的小伤难得倒我吗?」
「什麽小伤,你肩膀上那可是枪伤耶!」
「肩膀上那个还算好了,右胸下那个…哎呀!烦!我是说我用灵力护著,还死不了啦!」
「什麽右胸…」
「快点走啦!不要问废话!要是失血过多晕过去,慕盈柚你就准备背我回去!」
「好啦、好啦!又凶我,小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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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道里,两人争吵的声音透过监视器传递进敌人的眼里。
只见在灯火通明的祭祀房内,坐在轮椅上的 佛罗.梦菲思 脸上露出了嫉妒的神情,厌恶的道「真是讨人厌的甜蜜…吵的让我心烦!」
「来人!」
「把剩下的枪手都派到门边,等他们一进门就开枪!」
「是!」
☆、Chapter 24 相信的可能
Chapter 24 相信的可能
「按照看过的资料,应该就在这扇门後面。」理论上用瞬移过去应该是最好的方法,可这里和上头的迷宫一样,都不晓得放了什麽材料,限制了自己的能力。
「嗯。」看著通道尽头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