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汗了,又忘记存稿箱的存在了,更到一下章去了= =下一章先锁,明天补上……
正文 第39章 浓情蜜意
谢娴妤紧张的一直低着头,拓跋铎仁跟她在一起大多数臭脸,像这么和颜悦色的时候少之又少。她就仿佛回到了初见那时,原先的羞涩紧张又回来了。
“不是说陪朕喝上几杯的么?怎么也不为朕斟酒呢?”拓跋铎仁轻笑了声。
谢娴妤急忙抬头,脸上微热的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蹭了过来,伸手轻巧的执起酒壶,清冽的酒液倾倒在杯中,泛着馥郁芬芳的酒香。
拓跋铎仁猛地伸手抓住了谢娴妤执着酒壶的手,谢娴妤一哆嗦,直接松了手,将酒壶扔在了桌上,酒液流了一地。
“啊!”谢娴妤起初被拓跋铎仁的动作吓了一跳,但见自己打翻酒壶,便急忙要唤人,拓跋铎仁的脸却突然间迎了上来,一下子便堵住了她的嘴。
谢娴妤彻底惊讶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任拓跋铎仁轻吮碾磨她的双唇。舌尖顶入,谢娴妤便温顺的张开了嘴。随着拓跋铎仁熟稔的挑逗,谢娴妤很快便忘了周遭的事物,全心的感受起拓跋铎仁的气息。单是一个吻就已经令她沉醉了,她闭着眼喘息,软在了拓跋铎仁的怀里。
这时拓跋铎仁却突然离开了她,用手抹了抹谢娴妤唇边牵出的银丝,顺便欣赏谢娴妤有些傻气的红着脸的模样。谢娴妤进宫多年,只是到了现在仍然会像个毫无经验的人那样动不动就脸红,他曾经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你现在这样很有趣。”拓跋铎仁低声轻喃,又凑过去一下一下的轻啄着谢娴妤的小嘴。
谢娴妤昏昏然的承受着,心里却觉得拿“有趣”来形容她未免也太过分了。她是他养的鸟儿吗?因有趣才时不时的逗弄一下?只是心中再不平,她也仍然没有办法推开拓跋铎仁。
拓跋铎仁原本只是为了逗她一下,但谢娴妤温软的身子偎在怀中,满脸春潮,也渐渐的把持不住。
不知为何,他这几日常常想到她。他原本不喜欢善妒的女人,而谢娴妤偏偏将他厌烦的事做了个十足。若不是谢候昌是朝中的顶梁柱,又对他忠心耿耿,他早就找个机会将她从皇后的位子上剔除了。更遑论他要忍受她与其他男人眉来眼去,暗通款曲?
只是近来谢娴妤却像变了个人似的洗心革面,温顺听话,怎么看都不能和从前那个骄纵任性的皇后连到一起去。起初他以为刺客之事与她有关,谢娴妤才收敛了脾气,在他面前装装样子,但时间久了,拓跋铎仁这才发现,谢娴妤是彻底的转性了。
装的再好也总会有破绽,而谢娴妤却从始至终再也没有展露过任何让他厌烦的气息。拓跋铎仁私下不禁纳闷,若不是这副脸蛋和身体他看了多年,他真的会以为他的皇后被人调换,塞了个假的给他。
皇子智出生一事他莫名想到的第一个抚养人便是谢娴妤,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短短几个月的改变便让他如此轻信了身边这人么?虽说之后他有国丈的请命,又分析过利害关系,权衡之下还是将皇子智交给了谢娴妤,但最初一刻贸然闯入脑海的影子却着实的将他吓了一跳。
他发现他爱看谢娴妤沉静时如水般婉转流动,内容丰富的眸子,爱看她受了委屈隐忍微蹙的眉头,也爱看她羞涩或欣喜时轻轻抿起却弯出了很好看的弧度的薄唇。只要谢娴妤出现,他便突然间觉得心里平静下来,而后多了些愉悦,不论他承不承认,那心里怦怦跳动的声音是无法忽视的。
他已多年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然而谢娴妤却像个新人般又重新挑起了他的欲望。偶尔谢娴妤会做出与皇后身份不符的举动,但那略带傻气却温柔善良的举动无法让他生气,只会更让他发觉谢娴妤与众不同的地方。
其实这样本不应该的。自古君王多毁于红颜,而他并没有打算专情于一人,而陷得太深无法自拔,不顾国体,连朝政都荒废掉。更何况谢娴妤家中势力庞大,若专宠于她以致谢候昌在朝中独揽大权更是要不得的。卓翼飞便是如此,那两年他深爱淑妃,对卓翼飞自然也宠信有加,如今卓翼飞回京威信极高,便有功高盖主之嫌,加之淑妃又为他添了一子,卓翼飞也跟着风生水起。这两日卓府的大门恐怕都有踏破之嫌。
即便此时淑妃身体康复,他也不会立即将皇子智交还淑妃抚养。谢候昌与卓翼飞在朝中意见相左,实力相当,经常地不对盘。让两方互相牵制对方,不容其中一方独自做大,才是他此刻最应做的。
于是他此时对谢娴妤好些也是正常的,皇子智已交与她抚养,自然他也要表现出对她的信任宠爱才能令谢娴妤不致起了二心。只是事情本该如此,他抱着谢娴妤时脑中却偏偏不听使唤起来,那种久违的悸动蔓延全身,几乎要让他忘记他来凤鸣宫探望的初衷。
“皇、皇上……”谢娴妤嘤咛一声,便死死咬住下唇不吭声了,紧闭的眼睫如蝶翼般轻颤,撩的拓跋铎仁连最后一丝清明也丢掉了。
拓跋铎仁猛一使力,便将谢娴妤打横抱起,几步走到了床榻之上,将人压在了身下。
谢娴妤这才觉得不对,急忙挣了两下,紧张道:“皇上,现在天还亮着……”
“嘘,将眼闭上。”拓跋铎仁却不理她,挑眉一笑又堵住了她正要惊呼的唇。
谢娴妤的身子在拓跋铎仁的爱抚下渐渐热了起来。第一次时稀里糊涂的只有紧张和生涩,第二次她便似乎能稍稍的体味到了这种耳鬓厮磨的乐趣,伴随着紧张应运而生的还有越涌越高的心悸和期待。
她其实有些害怕这种陌生的感觉,沉于肢体享乐的自己似乎有种罪恶之感,让她不敢去看拓跋铎仁的健美修长的身体,只能死死地闭着眼睛将自己困于黑暗。
拓跋铎仁与她肌肤相贴,汗水也交织在一起无比亲昵,谢娴妤忍不住轻哼,就被拓跋铎仁欺负的更惨,非要让她叫出来才好。
晕头转向之际,拓跋铎仁加快了速度,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哑的喘着:“梓童也为朕生个皇子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
周末我要奔向大海了~~念在我这几日勤于更新,亲们要乖乖等俺回来呀~从海边归来我在继续加油~o(≧v≦)o~~
正文 第40章 伴君
拓跋铎仁的一句话,谢娴妤心里一紧,身子也跟着绷得直了。拓跋铎仁抽了一口气,将头埋在谢娴妤的颈间轻轻的拿牙齿磨着她颈间的肌肤。
“小妖精,你真的要榨干朕是不是?”
谢娴妤脸已经红得滴血,她完全不能将此时此刻不断对她说着床弟间羞人的话的拓跋铎仁与平日那个威严冷淡的人联系起来,进而也难以正常的理解拓跋铎仁所说的每一句话。
为皇上生个皇子……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皇上对她的信任还是对她的爱意,还是另有什么说不得的考量?在愈渐激昂的海浪的推动下,谢娴妤无法清明的思考,只知道在她听到拓跋铎仁这句话的那一刻,她心底深处浮现的是深深地喜悦和感动。即便是她一直没有准备好像一个真正的女人那样孕育一个生命,她仍旧期待大过了惶恐。
身子深处涌进一股热流,拓跋铎仁瘫在她的身上,而她仍被说不上来的情绪冲击的瑟瑟发抖。陌生而惶惑的,仿佛经过这一刻,她才完全变成了拓跋铎仁的女人那般。
拓跋铎仁留宿在凤鸣宫,谢娴妤却对着帐顶那一对腾起的龙凤发了一夜的呆。会不会怀孕?谢娴妤这时才害怕起来,她根本无法想象她大着肚子,然后痛苦的经历分娩的过程,那对她来讲还太过恐怖了些,更遑论还要防范诸多陷阱,不让自己成为第二个淑妃。
但是,她又对结果有一点期待,毕竟,那将是拓跋铎仁和自己共同的骨肉,是无论如何都切不断的彼此之间的联系。即便将来拓跋铎仁不再宠幸自己,她也还留有他给她最珍贵的宝物。
谢娴妤轻轻的扭过头去看拓跋铎仁熟睡的侧脸,才发觉也许她陷得要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深。
拓跋铎仁清早去上朝,谢娴妤送走了皇上,整个人便一直处于失魂落魄的状态。她也知道怀孕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否则这宫中满地跑的都要是皇上的子嗣了。但就是这种未知结果的折磨,才让谢娴妤感觉更加难熬,让她分不清她的心是向着哪一边的。
谢娴妤很快便知道了结果,因为她的红事如期而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涌起了淡淡的失落,像是愧对了皇上和谢家的某种歉疚。谢娴妤几乎想要就此逃避下去,不再承担为大祁传宗接代的责任才好。若要她反复的忍受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她恐怕会郁郁而终。
只是谢娴妤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拓跋铎仁并不在专宠于她。后宫之中,拓跋铎仁宠幸的人选一直在变幻,嫔妃多少都能沾到雨露。近日淑妃的身体欠安,反而滋润了后宫其他一批女人,谢娴妤虽然照顾着皇子智,但也是几日才能见到拓跋铎仁一面,而拓跋铎仁也不是每次来凤鸣宫都会留宿。
索性拓跋铎仁对她的态度有所缓和,总是笑意缱绻的与她说笑,也会毫不避讳的在宫人前亲她抱她。起初谢娴妤还会害羞,次数一多,便也就这么习惯了。
这日拓跋铎仁又在凤鸣宫逗弄皇子智,谢娴妤则应拓跋铎仁的要求在一旁抚琴。
“淑妃有来看过智儿了么?”拓跋铎仁突然问了一句。
谢娴妤一怔,扶稳了琴弦,断了乐声回道:“之前淑妃来拜访过臣妾一次,当时却怕将智儿染了病,并未见他。”
“哦……今日下朝后卓翼飞同朕讲说希望见淑妃和智儿一面,你觉得朕应该如何回他?”拓跋铎仁目光仍旧放在皇子智身上,由着他抱着自己的一根手指吮吸。
谢娴妤许久没有听到卓翼飞的名字,不由呆愣了一下,这时拓跋铎仁便将目光投射了过来,专注的盯着她的脸。
“卓将军是智儿的亲舅舅,说要探望也是无可厚非的。”谢娴妤中肯道。
拓跋铎仁挑起了嘴角,看不清是喜是怒:“只是淑妃的身子不好,卓翼飞却是不知道的,这时让他见了他们母子,不会伤他的心么?”
“……既然皇上已有定论,何必还要问臣妾呢?”谢娴妤叹气。拓跋铎仁只要一提到卓翼飞,立即又变回那个阴晴不定的一国之君了。
拓跋铎仁盯着谢娴妤笑而不语,突然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谢娴妤坐过来讲话。谢娴妤乖顺的坐过去,瞪着拓跋铎仁的大眼却显得有几分迷茫。
“你很可怜卓将军么?”拓跋铎仁将智儿交与田嬷嬷,挥手将人遣了下去。
“臣妾没有。”谢娴妤撒了谎。
“为什么不看着朕的眼睛说话?”
谢娴妤咬了下唇,慢慢的抬眼对上了拓跋铎仁深不见底的黑眸。她有点受够了拓跋铎仁毫无根据的善妒了,他后宫三千佳丽,她要大方接纳,卓翼飞和她在拓跋铎仁面前无非就是几个眼神交汇,他便一直抓着不放手。
她原为男子,突然换了身份要接受心爱之人身边无数莺莺燕燕已经不易,拓跋铎仁再来挑剔她,谢娴妤便更觉得委屈无比。她对拓跋铎仁是一心一意的,只是这感情她却不知道该如何传递进拓跋铎仁心里。
“你那是什么眼神?”拓跋铎仁捏着谢娴妤的下巴,迫使她凑近他的脸。
谢娴妤突然心痛,她似乎永远都盼不到拓跋铎仁的真心一般,只要稍有不顺他的心意,拓跋铎仁就会收回唯一那一点像是施舍而来的温情。曾经书院那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