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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奶奶,奴婢今年二十有二。”傅清儿了然,二十有二,比自己还一些,这府上也算的上是一个老姑娘了。程晋尧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伺候了这么多年的通房,要么抬成妾,要么送去婚配,倒不知道他这般是有何打算。
傅清儿之前便问过了柳儿,知晓这个萋萋虽是程晋尧的通房,却是没有让她身边伺候起居,这些事一直都是程晋尧身边的大丫鬟挽月做,而萋萋也只是被程晋尧安排住丫鬟房,只不过自己一个睡一间罢了,其他丫鬟都是几挤一间房睡的。这般看来,这个萋萋也没有受多大重视,多半也是不讨程晋尧喜欢的吧。想到一回来,就得给程晋尧收拾这个烂摊子,傅清儿不免有些忿忿不平。
却道原来这个萋萋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原也是带着一丝试探而来。原来她嫌自己住的地方太过偏僻,而且很是潮湿,前几日下雨更是难受,想请傅清儿把她分派到舒适一点的地方去。按理说她一个没有身份的丫鬟,是没有权利随心更换住所的,然而因着程晋尧的身份,却又不能太过亏待了她。好一个聪明的丫头,这般提要求,如若她答应,想来有一就会有二,她便越发的拿大有恃无恐。如若傅清儿不答应的话,落长辈眼里便是傅清儿拿大奶奶的架势,不能容,欺负萋萋这个通房丫头,落下眼里更加是没能落个好名声。
傅清儿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无多余的表情,只一味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柳儿早就得了程晋尧的命令,务必好好伺候大奶奶,但凡有什么事情便去寻了她哥哥给大爷通报。柳儿对于萋萋的到来很是提防,原就不喜萋萋那狐媚样,不是主子却偏爱摆那些个谱,原来萋萋大夫屋里做事的时候,就常常给柳儿等姐妹使绊子。对于她不要脸爬上大爷床的行为,更是深深的唾弃不已,越发的心里鄙夷她。
萋萋低着头有些不安,思忖着自己今天的行为是不是有些鲁莽,傅清儿把玩着手里端着的杯盏,察觉到萋萋的目光时不时的落自己身上,随即轻笑出声。大家正疑惑之时,傅清儿便清了清嗓子开了口。
“依着大爷的关系,原也不能亏待了姑娘,只不若——才刚回来,两眼一抹黑,就眼巴巴的求过来这又是为何呢。莫不是不的这些日子,姑娘的衣食住行都是无管着的,为何不去向大夫开口,记得这家里可一直是大夫当家的啊。难不成是大夫管不到姑娘头上来,这等小事却要等到回来才处理,所以欺到头上来了不成?”傅清儿的目光一凌,直直的朝萋萋射过去,萋萋听完心下一咯噔,这话一出,怎么答也不好,既得罪了大夫,又大奶奶这里讨不了好,毕竟她回来了,大爷这房就是该是大奶奶管着的了。这原本早该求了大夫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她却非拖到大奶奶回来求恩典,这分明就是自讨苦吃嘛。萋萋对自己今天的行为很是后悔,对于傅清儿的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把头又低了几层。
傅清儿看到萋萋的反应,便知道自己这番敲打是有成效的。竟是多几天也等不得,巴巴的来自己面前示威,实厌恶。“且罢,今日这莽撞的行为,就不多追究了,只罚这园子里扫三天,扣一个月的月钱,服是不服?”惩罚不过分,一月的工钱也不算多,萋萋松了口气,忙低头谢恩。柳儿虽有些失望傅清儿对萋萋的惩罚太过轻巧,却也明白傅清儿如今的处境和用意,总算没能让萋萋这里讨到好,这点她还是很高兴的。
“至于那屋子,便等到入了秋再做安排,柳儿,这件事情就交给负责吧,做好了回一声就行。”柳儿满心欢喜的答应,萋萋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无话可说。傅清儿便打发了萋萋,让柳儿安排去厨房吩咐了一声,晚上的菜肴加一盘酸辣土豆丝。团子第一次来这京城,瞧着他吃饭的时候,似乎对桌上的菜肴不大喜欢,便想着让厨房做几道他爱吃的。小孩子正是发育的好时段,可不能总让他吃甜点零嘴儿的,多吃饭菜才能长得结实,跟他爹爹那样才好。遂又想到程晋尧,傅清儿难免觉得有些心烦意乱。
“唉哟——”傅清儿低头正要跨出门,不期然的撞上一堵肉墙,疼得她叫了出来,身子不稳的连连退后两步,肉墙主的手臂迅速的揽住了傅清儿的腰身,没能让她摔着。不用抬头看,傅清儿也能感受到这铁臂的主是谁。想着刚才的事情,傅清儿很难给程晋尧好脸色看。站稳后便要走,也不曾看他一眼。哪知程晋尧不知趣,竟然还揽住她不放手。傅清儿气急,伸手要搬开程晋尧强有力的手臂,半分不得动弹后,傅清儿气愤的抬头瞪向程晋尧。
以往傅清儿瞪程晋尧,程晋尧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哪知今日竟一双漆眸如海水般深邃的盯着她看,竟是看的傅清想逃却又无处遁逃。这今天是怎么了,谁惹到他了。傅清儿郁闷,自己再瞪也没他那般有杀伤力,眼睛酸了难受的还是自己,便伸手戳了戳程晋尧结实的胸膛,开口问道:“这是怎么来了?旁惹了,有气也不能撒无辜的身上啊。”这无辜的,特指傅清儿自己。
54第五十四章
“听说萋萋刚才来这儿了;有什么事?”呵呵;傅清儿冷笑,原来是不知道从哪听到的风声;怕他的暖床宝贝她这受委屈还是怎么滴不成?傅清儿猛地推开程晋尧温暖的胸膛,看他的眼神带着一丝嘲讽。“且放心,不会对她如何的。总归是的通房;到底是要抬成妾的;这个做妻子的还能委屈了她不成。正好;来了也好商量下;挑个时间把这事给办了也好;让您和您的那位都省省心如何?”傅清儿气急;说出的话言不由衷,却惹得程晋尧脸色变沉。
“哦;这便是的真心话么,程晋尧果然是娶了一位贤妻呢,呵呵——”程晋尧冷笑着,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傅清儿云淡风轻的提出这件事,自己的心竟然觉得难受。她真的是一点都不意自己,不意自己有别的女,不意自己每天都做些什么。她只想做一个好母亲好妻子,他却偏偏不如她的愿。
傅清儿愣了愣,什么这便是自己的真心话,明明就是他一回来就只顾着问那个萋萋,这般意的话就抬成妾啊,她又能阻止的了么,总归是依了他的心,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这个太奇怪了,简直是不可理喻。那个萋萋,不管了,爱怎么就怎么吧,即便是要让出……唔……”傅清儿忘了动作,忘了言语,瞪大了眼睛,感受着唇瓣上传来的温热气息。他,他竟然吻了自己?傅清儿不敢置信,他们明明前一秒还吵架来着。
程晋尧也是一愣,自己怎么就这样冲动的吻了她。明明心里因为她的话语,因为她的态度气到不行,脑海里却只想着堵住她的嘴,再不让这张美丽的嘴唇里吐出他不想听到的话。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粗鲁的堵上了她的嘴,嘴唇挨着嘴唇,感受着彼此的气息。程晋尧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那双美丽的杏眸瞪得老大,看起来无辜极了,却又显得迷茫,让觉得呆呆的煞是可爱。
“大奶奶,奴婢已经吩咐……啊——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什么也没看到——”柳儿的话还未说完,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吓得疯狂窜逃。傅清儿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猛地伸手推开程晋尧,二话不说转头往房间跑去,一气呵成,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但是她脸上的红晕,却没能逃过程晋尧的眼睛,还有她那激烈的心跳声,羞涩的模样成功的取悦了程晋尧。原本气闷的程晋尧坏情绪一扫而空,回味着刚才的触感,愣愣的伸手抚上了自己的唇,对于刚刚破坏气氛的丫头,很是恼火,微微失望竟没能有更加深入的动作。不过他猜想,傅清儿大概被自己的行为吓坏了吧,从她仓惶遁逃的背影便看出来了。
傅清儿紧张的靠门上,伸手捂住砰砰直跳的心脏,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而,程晋尧留他唇上的灼热感让她无法忽视这一切,不是做梦,这是真的,她,竟然被那个冰山面瘫男给轻薄了。没有鲜花,没有音乐,她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初吻今天没了,虽然很容易的能想到这并不是这具身体的初吻,但是也能说是她灵魂的初吻吧。
傅清儿猛然闭上眼晃晃头,想把刚才那一幕从脑海中晃掉,却又莫名想起他为什么要吻自己,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再睁开眼的时候,一双亮晶晶的乌黑大眼正带着一丝疑惑盯着自己看。“娘亲,怎么了,脸好红,娘亲生病了吗?”旭哥儿站傅清儿身旁,扯了扯傅清儿的裙摆,好奇的问道。
对上旭哥儿的眼睛,傅清儿掩饰般的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娘亲没事,娘亲这是热的,呵呵,是热的。”虽然觉得娘亲今天有点怪怪的,但是旭哥儿也没多想,娘亲说没事,那便是没事了。
“娘亲,团子肚子饿了。”团子可怜兮兮的捂着自己的小肚子,朝着傅清儿撒娇道。傅清儿好笑的轻轻拍了拍他的头,“饿了那便让柳儿姐姐开饭可好,可别把们团子给饿着了,娘亲可得心疼了哟。”傅清儿说罢蹲□子,亲了亲团子嫩嫩的小脸,随即把脸凑过去,团子立刻回亲了一个,然后抱住了傅清儿的脖子。
“娘亲,还是喜欢叫团子,娘亲从小就这样叫。现大家都叫团子叫旭哥儿,团子都不知道是叫自己呢。知道这是的名字,但是娘亲,以后没有的时候,还叫团子好不好?”说实话,就连傅清儿自己都不太习惯改叫团子,只是大老爷她家公公取得名字,哪能轮到她有意见。也罢,反正只是个乳名,叫什么不是叫呢,随即便依了团子。
“这件事娘亲便答应团子了,那咱们就去吃饭好不好?”哪知团子又摇了摇头,虽然肚子饿,但是想到爹爹的话,还是毅然坚定的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傅清儿有些恼火,这孩子,怎么吃个饭这么多事。
“等爹爹回来再吃,爹爹说了,们是一家就要一起吃饭,爹爹没回来团子和娘亲不可以偷偷先吃的,要不然爹爹回来会伤心的。”傅清儿呕一口鲜血,完了完了,这孩子算是白养了,全听他爹的话去了。
说到程晋尧,傅清儿觉得自己的脸又开始烫起来,对着团子坚定清澈的眼睛,傅清儿有些闪躲。“那什么,娘亲还不饿,去寻了爹爹吃饭吧,爹爹刚刚已经回来了。”
——————场景变换——————
两父子正坐餐桌前吃饭,程晋尧早已经学会习惯给旁夹菜,时不时的帮团子夹他喜欢吃又夹不到的菜。看着团子吃的欢,他欲言又止。
“爹爹,怎么不吃了?”团子偶尔抬头看一眼程晋尧,便发现他已经放下了碗筷,不知道想些什么。程晋尧回神,发现团子正盯着自己看。
“团子,家娘亲她……”傅清儿没来吃饭,许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吧,又或者是生他的气么?程晋尧发现自己,越发意傅清儿的想法了,尤其是她对自己的看法。
“团子说肚子饿,娘亲要和团子去吃饭,团子说要等爹爹一起,然后娘亲就说她不饿,让团子和爹去吃。爹爹,娘亲是不是生病了,团子看到娘亲的脸好红好红,跟爹爹上次给团子吃的苹果一样红。”程晋尧悄悄勾起嘴角,如此说来那便是没有生气只是害羞咯。
“爹爹——”团子看着又走神的程晋尧,忍不住出声唤道。“啊——呃,别担心,娘亲没有生病,吃饭吧,吃完咱们去瞧瞧家娘亲。”程晋尧伸手揉了揉团子的头,柔声说道。团子心中很是郁闷,怎地今天爹爹和娘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