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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傻么?傻得是巧儿自己吧。傅清儿摇摇头,“巧儿,还小,不懂。没有住进这里,又怎会对程晋尧日久生情,如今又怎会陷入这样的苦恼中。”
苦恼?什么苦恼?大奶奶喜欢大爷,大爷也喜欢大奶奶,这不是大家都欢喜的事么,怎的大奶奶还会陷入苦恼,莫非是因为那个萋萋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成?“大奶奶,您……是不是不希望大爷有别的女?”巧儿瞧着傅清儿难受的模样,听着这番话便想起了从前仓河镇住的时候,傅清儿似乎说过只愿嫁给那心里眼里只有自己的男,而不是那些坐享齐之福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男。
傅清儿转头望着窗外萧条的景色,好好的晴日竟逐渐开始转阴,似乎有下雨的征兆,这是不是也是对照着自己的心情呢。“不希望?不希望又能如何,事实就能改变么?今日有萋萋,那么明日便会有别的女。那个孩子,便是们回来之后才有的。他说心里只有,可还不是……罢了,巧儿,咱们去瞧瞧萋萋吧,总也是家大爷的女和孩子,若是怠慢了又不知道会被谁嚼舌根。”
傅清儿说罢,便起了身,想到什么便又叫来柳儿,吩咐她去库房寻了些补品便要去瞧萋萋。巧儿只觉得心疼,明明心里意的很难受的紧,偏还要去瞧那女,心里委实替傅清儿难受。
待傅清儿同柳儿巧儿一同走至萋萋住的院子时,发觉里面有些吵闹,院子里围了好几个丫头婆子。柳儿察觉到傅清儿有些不耐的脸色,立刻脸一板,清了清嗓子,“们都围这里做什么,不用干活了么,看见大奶奶来了还不退下。”听到柳儿的话,众回头一瞧大奶奶正端站院子外面瞧着她们,立刻惶恐却偏又带着幸灾乐祸看好戏的兴奋退了下去。
待周围清静下来,傅清儿走进屋子便听见一阵细微的抽泣声,正觉得奇怪的时候,巧儿率先推开了门,“萋萋姑娘,大奶奶来瞧了。”巧儿这话说的不阴不阳,虽有失本分,却也是表现出了她此刻的心情。
萋萋自从晕倒醒来发觉自己怀孕之后,便一直躲屋里哭着。她揪着自己的肚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不敢想象要是大爷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再怎么说孩子也是程家的骨肉,她不信大爷会动她分毫,大不了去求了大夫便是。这样想到,萋萋便止住了抽泣声,抹了把眼泪,脸上带着对未来的向往。母以子贵,她萋萋的命,也该是时来运转的时候了。
刚下定决心,门外便传来了声响,萋萋下床补了补妆,让自己看起来比较喜庆点,摸了摸头发这才开了房门。“萋萋给大奶奶问安,大奶奶……”傅清儿连忙虚扶了萋萋一把,“快快起来,如今肚子里怀着的可是程家的子孙,平日里可要好生护着自己,问安也就免了吧。”
傅清儿也只是来走个过场,并不打算久坐,唏嘘了几句身体情况,再着手派去把这屋子里里外外安顿好,又安排了几个丫头婆子伺候照看着,留下带来的东西便走了。萋萋倒没有如那些个一有了孩子便把自己比作那娇贵娘娘一般的妾室,时时刻刻拿孩子呛,傅清儿面前显摆,掂量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这一点巧儿倒还是比较满意的。她哪里知道,正是因为萋萋心虚不安,所以傅清儿面前才表现的如此惶恐。
馨月躲一旁看着傅清儿风平浪静的离去,心中暗恨,咬了咬唇,一脸不甘心。天知道今日她安排的如此巧妙,傅清儿竟丝毫不进她的套。早几日前她便察觉了萋萋的不寻常,私下问过才知晓她大抵是有身孕了,偏这萋萋却是个只长岁数不长脑子的,自己的身子不正常竟还丝毫没有觉悟。今日一早路过她的屋子,发觉萋萋晕倒,便是她声张出去的,她就是要让傅清儿心里膈应,昨日夜里才同大爷温存,今日便要看着大爷把萋萋提为妾室,心中定是难受的紧吧,哈哈。她馨月就要等着,等着傅清儿的真面目露出来,只要萋萋的身子出了点什么事,便是推到她身上,她也是百口莫辩。到时候大爷,还能袖手旁观包庇不管么。
“巧儿,柳儿,们且退下吧,想自己一个走走。”一路上傅清儿都安安静静的,偏就这样才叫担心,巧儿和柳儿紧跟着傅清儿,一步也不敢拉下。见傅清儿开口,巧儿与柳儿对视一眼,担忧的说道:“大奶奶,看着天色似要下雨了,咱们且先回去吧。起风了,回头要是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傅清儿回头朝着巧儿手中看了一眼,“这不是带着披风么,给系上吧。便这附近走走而已,偏就这么多事。小小年纪便如此唠叨,小心日后找不到夫婿。”傅清儿似笑非笑的看了巧儿一眼,而后便开起了她的玩笑。这下巧儿可就不干了。明明就是担心着她,偏就被她拿来取笑,可巧柳儿还一旁,又是……的妹妹,燥的巧儿一脸羞红。
“柳儿,去前院给团子送件衣服去,可别让他着凉了。巧儿,记得温着羊奶,等团子回来便给他喝了。”给二布置任务后,傅清儿成功的落单了。
回想想,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年多了,自己竟然再没有想过现代的生活,该是感到庆幸么,自己习惯了这个世界,却习惯不了这个世界的习俗。习惯不了一个院子里争争斗斗尔虞诈,习惯不了与共享自己的爱,习惯不了那么多的世俗与偏见。
程晋尧回来听到萋萋怀孕的事情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震惊?欢喜?团子从出生起便从未他身边长大,如今萋萋肚子里的孩子,该是幸福的吧,父母俱,想来比起团子便是要幸福许多的。那么她呢,她会这么兴平气和的接受萋萋,接受她肚子里的属于她丈夫的孩子么?
傅清儿苦笑着摇摇头,她傅清儿从来不是这么大度的。只是,这一切为什么不是她交心之前发生呢,如若是那般,她便再不会这样轻易的把心交出来,再不会这般轻易的爱上一个,那么如今也不会像这般难过的快要窒息却还要佯装没事一样。
傅清儿站这荷塘边上已经有一炷香的时间了,看这天越来越冷,过不了多久便要入冬了。傅清儿叹了口气便要转身回去,冷不防的被身后之吓着了。“苏……苏公子?怎么会此,的身体……”
傅清儿深呼吸一口气,按了按被吓得直跳的小心脏,倒退几步。苏墨笙无声无息的出现她身后,是要报复昨日她把他气的发病么?傅清儿看着一脸阴郁的苏墨笙,难免不做这样的想法。
“弟妹不要见怪,下见弟妹站着出神,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怕打扰到,便一直没有出声。”傅清儿心里翻了个白眼,还不如直接出声呢,吓,吓死啊大哥。
“哪里,只是突然看到身后有,难免被吓着,不知道苏公子来此作甚,怎的不好好休息?”虽心里怪罪,但面上傅清儿还是表现的得体大方。
苏墨笙又是一躬身,行了个书生礼,倒是让傅清儿有些受宠若惊,毕竟苏墨笙的官职摆那,这般物给她行礼,却是不合道理的。傅清儿猛的一侧身,避过他的礼不敢受。“下此番便是专程来找弟妹的,还望弟妹告知清歌的下落,下不甚感激。”
傅清儿深深的看了苏墨笙一眼,她越来越瞧不透苏墨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75第七十五章
傅清儿沉默的看着苏墨笙;发觉他虽面上表现的比较平静;但是那双深邃的眼睛偶尔流动着的神色让傅清儿相信了他。久久,傅清儿才出声说道:“让告知也可以;不过需先把离开仓河镇之后的事情告知,既然心中有她,又无另娶;为何不去寻她呢?”
苏墨笙沉默不语;上前几步;走到荷塘边缘;望着池水出神。直到傅清儿以为他不打算说的时候;苏墨笙却叹了口气开口了。“带着清歌离开洛阳;本就是无奈之举。那时候,清歌年纪虽小;却是极为有主见的,本性要强。一路上们遇到了多少困难,即便再辛苦,她也是咬咬牙硬撑过去的,从未喊过一声苦,从未向抱怨过。作为一个男,不能让心爱的女享受幸福,过着舒适的日子,却还要让她承受那样的艰苦,至今想起来也觉得颜面有愧。”
一阵风拂过,傅清儿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继续聆听着苏墨笙的回忆。“原本是想带着清歌去投奔远仓河镇的远亲,哪知远亲早已不知所踪,无奈只好落脚于仓河镇。仓河镇虽小,地处偏僻,但却外来居住甚多,与清歌这般也就算不得什么。此期间,与清歌一直保持着清白。作为一个男,也有的理想和抱负,奋力读书便是要证明自己的能力。家境虽清贫,但是清歌却毫无怨言,一直默默的支持者读书。原本打算高中之后便立刻迎娶清歌进门的。哪知……”
言于至此,苏墨笙语腔中闪过一丝悲悯。“哪知什么,发生了何事么?”傅清儿忍不住出口问道。苏墨笙点了点头,“那日得知自己中了头甲,因而又殿中被先帝钦点为状元,想着终于能扬眉吐气一回,也好待娶了清歌过门之后,希望顾老爷能看颇有成就的份上,原谅和清歌。派去给清歌送喜讯,顺便接她进京,期间便认识了当今圣上,原来的五皇子等,一番交谈下来,们志同道合,兄弟相称。五皇子知晓三皇子一直对皇位蠢蠢欲动,于是希望为他做内应,作为卧底接近左相,取得左相的青睐与信任,成功的打入三皇党内部。”
“然而,从仓河镇回来的却没能把清歌接回来。他们只道去的时候已然没有清歌的下落,听告知似乎是顾老爷把清歌接了回去。因着的身份特殊,不能亲自前往洛阳一趟,便差以书信问之,谁知道回来的带来了顾老爷的亲笔书信和一个重大的消息,说是清歌已然嫁为妇了。”
傅清儿震惊,事情的真想竟然是这样。想来苏墨笙和清歌之间的误会通通于顾老爷。
“信中顾老爷言明,他一早便知晓他和清歌躲仓河镇,只是清歌生性倔强,即便顾老爷强行带走她也只是枉然。于是便假意安排了前往京城,回来便告知清歌,已抛弃糟糠,京城相中了一名官宦家的小姐,不日便要成亲。清歌伤心之下便回了洛阳,久久也等不到去寻她,心一死便应下了顾老爷说的一门亲事。顾老爷信中说道,让不要再出现清歌的视线中,不要再破坏她的生活。”
想来这样的打击对于当时意气风发的苏墨笙来说,是多么沉重的,以至于到了现还无法释怀。他深深呼吸了口气,继续说道:“看完那封信的时候,告诉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一个字都不信,但是由不得不信。想放下一切前往洛阳寻清歌,可是皇上制止了,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怎能为儿女私情放弃一切。可是圣上不明白清歌心目中的地位,一路有她才支撑到现。到如今才发现没有清歌,即使扬名立万又有什么意义呢。”
“皇上对说,即便去了洛阳又能做些什么呢。证实了清歌已为他妇,难受的是自己。即便这一切都是假的,又能如何,就同清歌一起么?皇上还说如果让三皇党的知晓了和清歌的事情,他们如若发觉了什么,到时候只能给清歌带来危险罢了。那个时候心灰意冷,一门心思落帮助五皇子登上皇位了,从而不慎中了三皇子的毒,到如今都无法根除,只能拖着这条残命罢了。”
苏墨笙说罢转过身来,傅清儿朝他点点头,听到这前前后后所有的事情真想,感慨万千。“那如今皇上已然是天子了,苏公子又身高位,就没想过要去寻清歌么,何以至今日来找问其下落呢。”傅清儿有些疑惑。
“何尝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