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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就算在月光底下,哪怕夜里只有一点儿光亮,稍微眼力好的人就能看见,根本不可能一脚踩上去,”楚檀画将那两个圆珠放在安冉烨手上,才抿唇道,“必定是有个高人,给了温嘉这样一串黑灰色的圆珠,告诉她了一个计策,让她在我怀孕五个月的时候还害我滑倒,你想想,若是害我的人稍微聪明一点儿,完全可以弄得静悄悄毫无声息,根本不可能被我发现,那么我们的孩子必然保不住。这温嘉求功心切,又多余弄了这许多有颜色的首饰,还暴露了自己的目标,她要不是这么蠢,我还不能发现她的诡计呢,只是看她起了害我之心,觉得这个时机正好,因此才打算将计就计,反正那儿黑灯瞎火的,她在水里折腾也看不见,我就故意自己歪倒在地上,故意扯了一下琥珀,然后用你给我防身的小匕首在脚脖子上化了一刀,琥珀看见的那一滩血迹就是脚脖子上的伤口,我为了除掉温嘉,也不能告诉她实话,所以只能等着你来了。”
安冉烨听了原委,长叹一声:“幸而你这丫头没怎么样,不过倒是真把本王吓死了,之前你不让本王除掉她,这会儿她倒是起了害人的心思,本王也断不能轻饶了她!只是依你说,给她出谋划策的高人是谁呢?”
楚檀画眯眼:“温嘉会水,她自个儿从水里爬起来之后就想要过来杀了我,后来被我扔了毒粉,不过,她那时候嘴里喊着的就是要为她姐姐荣嘉报仇,狐狸,你还记得吧?荣嘉死之前见过她一面的,想必这黑灰色的珠子就是荣嘉给她的,这计策只怕也是荣嘉帮她制定的,这本是极其阴毒狠辣的法子,可惜被她这个蠢人来执行,她自个儿自作聪明以为害了我,定没有想到是她自己弄巧成拙的!”
“画儿,你说的不错,这样的事儿她一个人定然完成不了,可是荣嘉已死,也算是死无对证了,不过听你方才所说,宫里一定还有她的同党,本王一定要把她们都给揪出来!”安冉烨眯眼道,一转眸却见楚檀画在那边沉思不语,便问道,“画儿,你在想什么?你这一出戏只怕得演到本王处置了那些人之后才行!还有,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呢,不如,说给本王听听啊?”
楚檀画眨眨眼,然后望着安冉烨窃窃一笑:“狐狸,你想不想知道温嘉的娘到底是谁啊?咱们这样一闹,到时候肯定能知道温嘉的娘到底是谁的,而且我猜肯定还能知道庆王跟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哎,其实说实话,我挺好奇的!”
安冉烨瞥了她一眼,长叹一声仰躺在床榻之上,抿唇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琢磨这个,接下来你还得演戏呢,一个痛失爱子的女人,这清徐园只怕是不能住下去了,否则迟早会穿帮,咱们也得尽快回太子府去,在府里总比在这里好,你今儿休息一夜,明儿一早就带你回府去。”
楚檀画捧着肚子扯扯安冉烨的衣袖:“那我是不是应该悲伤过度然后接下来谁也不见啊?不然,这肚子这样也瞒不住人啊?”
“是啊,你得假装到所有的事情都水落石出了之后才行,不然你还想怎么样啊?”安冉烨一翻身,对她面对面,眼睛里有笑意,“还记得当初你没怀孕,本王骗人说你怀孕了,这会儿你明明怀着身孕,你自个儿却骗人说你流产了,这个孩子跟着咱们可真是多灾多难的!”
楚檀画见他笑了,知道他不再责怪自己了,便自动窝进他怀里:“人家都说了,咱们就是一对现世活宝!虽然我不大喜欢这个称呼,但是还是可以形容咱们做的这些事儿的!”
安冉烨笑了一会儿,然后从榻上起来,眯眼笑道:“本王这会儿还得出去接着处理事儿呢,本王得快些进入角色才好,本王这就去叫琥珀进来,你自个儿琢磨怎么跟她解释吧,她可被你吓的大哭的,你自个儿收拾,本王走了。”
安冉烨收了笑意,迈步就出去了,楚檀画一叹,又得坐起来,见琥珀红着眼睛进来,她只得再一次装起可怜兮兮的表情了,结果琥珀听了真相之后,是真的生气了,心里头怨楚檀画自作主张不跟她说清楚,因此足足生气了两天没跟楚檀画说话,后来回了太子府好几天了,楚檀画才好容易把琥珀哄转过来不再生气了。
。楚檀画回了太子府之后,就按照计划开始深居简出了,听雪堂简直就成了禁地,除了琥珀和安冉烨,谁都不允许进来了,就算要进来也得得到安冉烨或者是楚檀画的同意。
安冉烨审了温嘉,牵连出一连串的宫人,果然都是从前二皇子府还在的时候埋在宫里的眼线,二皇子府落败那儿都没有暴露,这会儿一个牵出一个,全都露了头,这些人全都给收押起来了,就等着事情查清楚之后再来论罪处置。
庆王是得到温嘉郡主因为谋害太子妃谋害皇嗣被关押起来的消息的第二天动身的,不过四五日的功夫就赶到了京城,正巧就在安冉烨审了温嘉之后来的,庆王直接进攻求见安怀,安怀不肯见,只让他去找安冉烨。ti53。
楚檀画也是在同一时间得了消息,靠在榻上问一旁伺候的琥珀:“庆王还在多福轩跟太子爷说话呢?”
“嗯,奴婢瞧着,已经说了一个多时辰了,小粒子来说,谁也不在里头伺候,不知道庆王与太子爷说的是什么。”楚檀画近来身子越发重了,下来走动的也少,琥珀便常常给她按摩按摩,好让她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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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泥菩萨过江
楚檀画抿唇冷笑:“还能说什么呢?自然说的是温嘉的事儿,荣嘉死了如今温嘉又出事,这温嘉可比不得荣嘉,她可是庆王心尖子上的一块肉啊,舍不得她受了半分委屈,如今这样大的事儿发生了,庆王可不赶着就进京了么!想当初荣嘉出事那会儿,庆王哪有这样积极担心过啊!”
琥珀听了点点头:“小姐说的是啊,奴婢听小顺子说,太子爷审了那些二皇子府里的眼线之后,都说荣嘉郡主最后见温嘉郡主这一面压根儿就不是为了告别,而是就是打算把谋害小姐的事儿告诉给温嘉郡主,而且她们都说了,说荣嘉郡主知道温嘉郡主一定不能完成这个任务,但是她也不指望她去完成,那宫人说这不过是荣嘉郡主一石二鸟之计,若是成了,那么温嘉郡主和小姐她都能除掉,若是没有成功,她还能借小姐的手除掉温嘉。小姐,这荣嘉郡主可真够还狠的,连自己十多年的妹妹都不放过啊!”
楚檀画听了心里一叹,半晌才冷笑道:“她狠什么?她这是要报复庆王,谁让庆王对她那么冷血来着,只怕在她知道自己身世的那一刻起,她心里也就不认这个妹妹了吧,其实她待温嘉真的挺好的,只不过怪庆王太薄情,伤了她的心,因此她就只能用这一招来报复庆王的薄情,不过她也算是老谋深算了,庆王这回当真是要头疼了啊!不过不管怎么样,这姐妹两个我一个都不喜欢,一个太过于聪明,以至于狠辣阴毒,一个太过于蠢笨,以至于被人利用,反正我的意思也是要除掉温嘉,能够帮到荣嘉也无所谓,反正她也死了,他们庆王府的是是非非与我又有何干呢!”
“小姐说的也是,只要温嘉郡主不在小姐跟前晃悠就是了,可是——”琥珀的话还未说完,就隐约听见外头有人声叫唤,她停了下来不说话,侧耳倾听,半晌才望着楚檀画道,“小姐,外头好像是小粒子的声音,我出去瞧瞧。”
楚檀画点点头,琥珀便忙出去了,见她走了,楚檀画才撇撇嘴,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只怕就算荣嘉这会儿还活着,温嘉做了这样的蠢事,只怕荣嘉也不会承认是她教的,有这样的妹妹,荣嘉这些年也实在是不容易啊!”
楚檀画还在想着方才的事情,琥珀却挑帘进来了,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小姐,小粒子说太子爷方才来传话了,说还有一会儿庆王爷就要来看小姐,让小姐要做好准备。”
“什么?”楚檀画一愣一惊,她前几日刚应付完安怀宓妃还有粟贵妃,本以为日子能消停些的,没想到庆王又来了,当下便皱眉道,“不能跟太子爷说拦着么?”
琥珀抿唇:“小粒子说,太子爷拦不住,还有一会儿就到了,太子爷说让小姐务必装的像一些,庆王是老江湖了,要是听出什么不对来就全完了。”
楚檀画咬牙半晌,才望着琥珀道:“快快快,还愣着做什么啊!既然拦不住赶紧把帷帐放下来啊,之前见父皇宓妃粟贵妃的时候都是拉着帷帐的,这只要声音像就没事儿,我这个样子要是被人看见了铁定穿帮,既然拦不住,咱们就按照计划那样进入角色就好了!”
“是!”琥珀忙扶着楚檀画躺到床上去,然后把深褐色的帷帐放下来隔开了内室和外室,从外头往里头看,只能瞧见隐隐约约的轮廓,其实什么也看不见,之前几次见皇上,见宓妃娘娘和粟贵妃都是这样过关的,所以这会儿见庆王也是这样。
两个人刚准备好一切,楚檀画刚进入情绪,外头就有脚步声响起,就听见有人进来。tiqy。
“画儿,庆王来看你了。”安冉烨的声音听起来沉沉的,楚檀画看不见他现在的表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听见这声音忽而就很想笑。
琥珀生怕楚檀画笑场,按照之前约定好的,趁着她没注意,捂着楚檀画的嘴狠狠的掐了她一下,这下疼的,楚檀画的眼泪一下子就飙出来了。
“。。。。。。嗯,庆王坐吧,我。。。。。。”剩下的话没说完,都是楚檀画低低啜泣的声音,这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疼真委屈,琥珀下手可真够狠的,掐的她手臂都乌青了。
其实这帷帐另有玄机,外头的人看不见里面,但是里头的人倒是能够看见外面的一些事情,比如说庆王坐在那里,外室里还来了好几个人,各人站的方位都不大一样,楚檀画也能猜得出各个人是谁,只是有一个人瞧不出来,站在庆王旁边有个女子,只是她看不清是谁,也猜不到是谁,看身形不像是那温嘉。
庆王隔着帷帐的声音也是闷闷的:“殿下,本王知道这事是温嘉不对,她也是受了荣嘉那死丫头的唆使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但是,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恳求你,不要伤了她的性命,她。。。。。。从小儿跟在我身边长大,从不知娘亲是谁,我只求你保住她的性命,无论给她什么惩罚都可以,只求你保住她的性命。”
楚檀画这会儿已经进入了角色,而且她根本不能容忍庆王为温嘉这样的人求情,当下便有些不自在,然后琥珀又俯身在她耳边用极低的声音道:“小姐,庆王也开口求了太子爷的,太子爷一口回绝了,可是庆王执意要见小姐,太子爷也没法子阻拦,所以这才带过来的,太子爷的意思是,只要演过这一场就是了,庆王求情,再怎样也敌不过律法,自己女儿犯了错就得承担。”
安冉烨这话说的有道理,楚檀画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回不用琥珀掐她,她自个儿掐了自个儿的大腿肉,疼的一哆嗦,声音带了几分哭过的颤抖。
“庆王爷只知道心疼自己的女儿,但你可曾想过我那还未出世的孩子,他甚至还来不及看这世间一眼,他就离开了,这些都是因为谁,因为温嘉郡主啊!自古杀人就要偿命,庆王爷宠爱自己的女儿难道我的孩子就命如草芥不值得怜惜么?庆王爷就算再偏爱自己的女儿,再偏袒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