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回事?冰儿,你去问问。”
冰儿去了会儿,过来垂手站在白朗身边道:“主子,那小姑娘就住在前头巷子里,她娘病了,她只有几两碎银子,还是东拼西凑得来的,大夫说得喝人参汤才行,可她那点钱压根儿不够,伙计看她可怜,给了些党参的碎沫子,可还是不够,这小姑娘便急哭了。”
白朗抿唇,瞧着那小姑娘衣角绣着一丛素净的竹子,眸底染上三分叹息,沉眉站了一会儿,这才从衣袖里拿出一块干净帕子,走到那小姑娘身边,递给她,慢慢儿说道:“先擦擦吧,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姑娘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白朗,她从冰儿来问话的时候就没哭了,这会儿见一个眉目俊逸的公子过来问话,就连药铺掌柜的都对这公子毕恭毕敬的,心中起疑,咬唇半晌,接过白朗递过来的手帕,擦擦眼角的眼泪,才慢慢的道:“回白公子的话,我,我叫苏容。”
白朗一愣:“你认得我?”
苏容定定的瞧着他,吸吸鼻子,才道:“我不认得,只是见药行掌柜的对公子毕恭毕敬的,而且公子器宇不凡,又对这药铺这般熟稔,因此才斗胆猜了公子的身份,没想到真的猜对了。”
白朗一笑,这是个聪明的姑娘,他转眸看着王掌柜道:“她娘病了,你给她弄些人参,她要多少都行,回头的帐你记在冰儿那里,既是我也不能破例,回头银子照样得补上,就当我送给这位苏姑娘的吧!哦,对了,还有,你回头把所有药材的价格都重新定一份给我瞧瞧,若是好就这么办了,咱们白家药行只此一例,别的地方是再不能破例了的。”
………………………………………………
开你朗得。新文求包养!!!!~~~《王爷恕罪,妾身狠凶猛》就在简介的其他作品那里哟
白朗番外——今夕何夕,见此良人(二)
王掌柜听见白朗这样说,当下便是大喜,忙吩咐伙计照着白朗所说的办了,然后他才望着白朗道:“主子当真是菩萨心肠啊!这样一来,北街的好多人家都能买得起药材了!”
白朗淡淡一笑:“你且看着办吧!菩萨称不上,以后也再别说这样的话了,我不过是个商人,在商言商,掌柜的也别太抬举我了!若我真是菩萨心肠,我就去开慈济堂了,何苦开药行呢!”
“是是是,公子说的是,是我失言了!”白朗是白家家主,王掌柜自知方才的话都是不该说的,那些话在心里头转转也就是了,实在不该拿出来说,这会儿便只得一个劲的附和。
见冰儿挥挥手,王掌柜忙自个儿去了,冰儿转眸瞧着白朗,抿唇道:“主子,再过一会儿就要正午了,只怕日头更毒,不如先回客栈去么?”
白朗瞧着那药行的伙计给苏容包了一纸袋的人参,冰儿跟他说话时他才回过神来:“这么早就回客栈去?我不想回去,昨儿晚上吃的那个酸**很好吃,冰儿,咱们中午不回客栈去了,就去吃那个酸**好了!”
他兴之所至,看着苏容那黑白分明的眼睛,还有她那白皙的肤色,忽而就想起昨儿吃的白白的酸**来了,便望着冰儿笑说道。
冰儿一愣,大中午的就吃酸**,不吃饭了?可是这话她不敢说,即便说了也没用,何况昨夜吃过那酸**加冰之后她也是念念不忘,难怪人家都说玉泉的东西好吃,昨儿就尝了许多都是不错的。
她想到这里抬头一看,见白朗已经出了门,也忙紧走几步追了出去。
苏容抱着给她娘抓的药一转身,身后却没人了,她忙抱着药材跑了出去,见那一袭白衣混入人群之中一闪就看不见了,她才停下脚步,站在不平整的石板路上,望着那人的背影轻轻一叹,哎,她还没跟他说一声谢谢呢。
站了半晌,转身悻悻的往回走,走过了白家药行,又往前走了几步,苏容脚步一顿,却又折回来进去了,抿唇道:“掌柜的,白公子他要在玉泉待多久呀?我,我还没谢谢他呢!”
王掌柜抬眸看了苏容一眼,然后一边记账一边笑道:“苏姑娘,我们家公子只是来玉泉巡视店铺的,待不了几天就要走的!再说了,公子每天要去那么多地方,要遇见那么多的人,这几年也帮助了不少的人,要是人人都上赶着去说谢谢,只怕公子都听烦了呢,我们家公子在西域十六国也是算得上的人物,帮了姑娘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姑娘也不必太过介怀的!——姑娘快回去煎药吧,你娘可不还病着呢么!”
“哦,这样啊。”苏容答应一声,眸中难掩失望,只得抱着药材出了药行。
苏容抱着药材慢慢儿的走,一路路过的房子越来越破,她却还在想着那位帮了她的白公子,那个白公子长得真好看,比她从前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好看,虽然他从头到尾都没怎么笑过,可是他眼里头的暖意她还是看得到的,啊,他给她的擦眼泪的帕子还没还回去呢,苏容想起来,忙拿出来看,那帕子上她的泪渍早就干了,而且那帕子洁白干净的很,是上好的绢布做的,在西域很少见,她抿唇瞧着那一角绣着的一丛竹子,又忙瞧了瞧自个儿衣角绣着的竹子,嘴角慢慢勾起笑来,真希望还能遇见这位好心肠的白公子,她得把帕子洗干净了还给他。
“容儿!容儿——”有一村妇赶了过来,扯着她走,“你还走这么慢啊!快点快点!你爹又在打你娘了!你快回去看看!顺道再把药给你娘煎着喝了!”
“啊,李婶儿,谢谢你啊!我这就回去!”苏容赶忙把手帕收起来,忙着飞奔回家去了。uv0t。
那李婶儿跟在后头一叹:“唉,真不知道这家是造了什么孽,这样好的姑娘家命不好,却摊上了这样的爹!”
前几日才下过暴雨的,可等那湿气一过,就又热了起来。
白朗出去了两日就被热到了,就再也懒怠出门,然后怀念起他在大宛的那只有竹子的庭院来。而头的手。
难得一见的勤快人懒起来就是真的懒到不行了,太阳没出来时就窝在阳台上的躺椅里,太阳一出来就躲进房里,拿着蒲扇摇啊摇的,就连一日三餐都要冰儿弄了送进来,冰儿都是做惯了的,倒也没有怨言。
三四天之后的黄昏,就在白朗觉得都快闷热的透不过气来的时候,忽而外头有几声闷雷,紧接着天就阴沉了下来,白朗忙跑到阳台边上去看,一阵阵带着湿意的风吹了起来,这天气一看就知道,一个时辰之内,风雨必至。
这闷了好几天了,总算是要下雨了。
那些支摊儿的人忙着收摊子回家,店铺里的掌柜们也忙着收拾店铺关门回家,反正夏日暴雨也没生意可做,不如回家乘凉去。
可这场风雨是白朗盼了多时的,他忙找出随身带过来的一套蓑衣,然后拿了一把定制的大的竹青色的油纸伞就出了门,冰儿出去买吃的去了,不过一会儿要下雨她自个儿会回来的,白朗也不必担心她,便自个儿出了门。
外面果然凉快的很,且空气之中还带着很清新的味道,白朗慢慢的走在路上,瞧着旁边忙乱的人群,嘴角牵起一丝笑意,就往城北而去。
玉泉的城是依附河道而行的,可如今河道都成了小溪了,可这一场雨之后,河道就又会涨起来,而城北是河道起源,在上游瞧着河道慢慢儿的在雨水之中涨起来一定是很奇妙的感觉,白朗的打算就是在上游坐着看看河道涨起来,顺道再乘凉。
一路走过去,那边果然一个人都没有了,而且房子也少,再过去几百米就都是戈壁滩了,白朗一路过来还有些喘,便把手里的蓑衣还有油纸伞都放在一个土墩上,见那河道里的水清澈无比,便过去蹲下来洗手,刚把手伸进去,才发现这水被太阳晒着都是温热的,不过还是很舒服。
正在这时却闻到一阵皂荚香气,是很清香的味道,应该是家里自制的皂荚,早年间他记得他娘洗头发的时候用过,后来就没用了。
他站起来,寻香找了过去,才发现不远处有个女孩子披散着头发,正在河道里洗头发,四周都是她那头发的清香气息,那女孩子穿着很简单的粗布衣裳,可一举手一投足都特别好看,细细的腰肢,玲珑的曲线,是少女特有的青春靓丽,尽管穿着的是粗布衣裳,却压根盖不住这女孩子美好曼妙的背影。
而且,这女孩子的头发也是极好的,乌黑发亮,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白朗一时惊艳住,看的痴了。
女孩子的头发到了腰际,擦了好一会儿才擦干,她就那样松散着披在背后,然后将梳子在水里洗干净,又把东西都收拾好放在小篓子里,端起来刚准备回家,一回身却愣住了,半晌惊喜一笑:“白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呀?”
原来这洗头发的女孩子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药行见过的苏容,白朗也是一愣,继而淡淡一笑,难怪他觉得看着背影眼熟,此时又见苏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她对着他灿烂的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儿似的,好看的紧。
“白公子,这都要下雨了,你怎么还出来呀?”苏容没想到洗个头发居然能碰到她心心念念的人来,虽说不是很正常的方式遇到,但是总归还是遇到了,只是她披着头发不像样,脸有些羞红,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白公子,上次的事儿谢谢你啊,我娘的病好了呢!”
“是么?病好了就行,”白朗见她笑的好看,多看了两眼,一声炸雷,他又移开了视线,“这快要下雨了,你快回家吧,我带了伞,想在这儿待一会儿!”
苏容抿唇,她知道白朗帮她只是举手之劳,可是对于她来说这就是很重要的帮忙了,她不是乞丐,不愿意被当成是施舍,站了一会儿,然后从小篓子里拿出一样东西来递给白朗,抿唇道:“白公子,我娘说了,我不能白白接受你的恩惠,我总要报答你的,我们家穷,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个是我自己做的,我做了好几天的,送给你呀!”
白朗看了她一眼,瞬间猜出这姑娘的心思,低眸笑了一笑,便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拿在手上细细的看。
那是个木头雕刻的小人儿,刻的很用心,而且刻的是他的样子,他自个儿看了,都觉得像得很。
…………………………………………………………………………………………………………………………………………………………………………………………………………………………………………
推荐票票记得给新文哈,嘿嘿,大么么
白朗番外——今夕何夕,见此良人(三)
苏容见他细看,又拿出上次的帕子来递给他:“白公子,这是你的,我已经洗干净了,现在还给你。风云小说网”
白朗转眸瞧了一眼,当下微微一笑道:“苏姑娘,这个你留着吧,我也用不着了,对了,你的这个东西刻的真好,我收下了。”
苏容本来听见他的前一句话,眸光瞬间黯淡,讪讪的把帕子重新放在贴身的口袋的,可是听见后面那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一亮,当下又是灿然一笑:“真的么?刻的好便好,我还怕刻的不像白公子你不要呢!”
白朗抬眸看了她一眼,一笑,刚要说话,眸光不经意的掠过她的手,微微皱眉,苏容一直都在注意着他的神色,见他看自己的手,脸色一变,忙把手藏起来,可白朗已经看见了,当下抓过她的手扯过来细看,一看之下,她的手指头上满是伤口,也不知为何心口便有些堵得慌:“苏姑娘,这些伤口是怎么回事?”
那伤口不是一起的,有新的刚结疤的,有的是旧的只留下一个印记,伤口都很细小,难怪远远的看不出来。
苏容脸一红,忙把手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