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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唯唯诺诺地走了,留下杨帆在那里静坐沉思。
杨帆心里也很为难。这一个是县长的侄女,一个是副县长的儿子,中间再夹着一个秦寿生,怎么看怎么像是三角恋爱,好在没出人命,不然就是情杀了。
“这个啊…秦寿生,李文君,你们先回去吧,这事学校会处理的。你们不要受这个事情的影响,好好学习,啊!”杨帆拍着秦寿生的肩膀,向着李文君,和颜悦色地说。
等两人走了,杨帆摇头,叹息不已:“这个想英雄救美,找人配合他上演英雄救美的好戏,却被人把主角给抢去了,反而成全了别人。现在的孩子,真是太能折腾了!”
这事要从那天谷雨送李文君到楼下说起。
被秦寿生搞得浑身无力的李文君,不想在家吃饭,拉着他出去下馆子。
两人和往常一样,手拉着手走出了楼里,不想被谷雨看见了。
和李文君分手后,谷雨站在一个角落里,心中有些犹豫着是不是上楼去找她。
对李文君,谷雨还真没太多的感觉。论漂亮,李文君赶孙晓丽差远了;论性子,孙晓丽温柔,李文君刁蛮,根本就没法子比。要是由他选择的话,谷雨绝对会选孙晓丽的。
在现在的年龄,谷雨没有自己确定的人生观。在一些事情上,他还是受家长的影响较大。
这和秦寿生这样的农村孩子不一样。农村孩子眼界越广,越觉得父亲所说的,所做的和他的想法不同,觉得父亲就是个农民,啥也不懂。这样一来,当爹的说什么,儿子基本上不会听。而谷雨的父亲带给他的,是别人的尊重、谄媚和富足的生活条件。在他心中,像父亲那样成为别人敬仰和羡慕的人物才是最重要的。因此,他的内心中,对父亲非常敬畏。
正因为如此,当谷风和儿子说出要他追求李文君,对他日后的前途有帮助的话的时候,谷雨并没有太多的逆反心理。做为一个从小就受人尊敬,见到的都是大人物的孩子,谷雨明显比同龄的孩子早熟,见过太多的事情,甚至包括他父亲和女同事之间的暧昧。在谷雨看来,爸爸既然能在有了妈妈的时候,还和那个阿姨睡觉,他自然可以在娶了李文君的时候,再和孙晓丽睡觉。
想法虽然幼稚,可理是这个理儿。要知道,想要做到这点,除了有钱,就要有势。平常人想要做到这点,可是有难度的。
听李文君说,她自己住在这里,谷雨心中就有了想法,觉得或许是个机会,能够把李文君搞到手。到时不管自己和她能不能成,至少自己占了便宜去,搞了她。
正在那里幻想的时候,谷雨突然看见李文君和一个男的手挽着手出来了,当时就吓了一跳。再一看,那不是秦寿生吗!他俩怎么搞到一起了?
对秦寿生,谷雨没啥恶感,反而有些好感。他俩平常从不来往,就是个点头的交情。只不过因为秦寿生在上学期开学后给他捎了个话,才让谷雨觉得秦寿生这个人不错。
秦寿生说:“谷雨,那天你走了后,孙晓丽又回来找你了。见你不在,有些不高兴地走了。”
就因为这句话,谷雨对秦寿生的印象才好了。因为秦寿生的话,让谷雨找到了一种男人的自尊,给了自己一点心理安慰。
不过,这点好感,因为秦寿生此时正摸着李文君屁股的手而荡然无存了。
“混蛋!竟然敢和我抢女人?你这个土包子!”谷雨心中的怒火猛然爆发。至于这其中有多少妒忌,有多少因为歧视秦寿生而带来的羞耻感,就没人知道了。
谷雨平时非常高傲,很少和班级来自农村的同学来往。在他看来,土包子就是土包子,成不了城里人。现在,土包子秦寿生竟然敢和他抢女人,他自然要愤怒万分了。
跟在两人后边,看见两人好得蜜里调油的样子,谷雨心中越来越气愤,连带着把李文君也恨上了:没出息的东西,竟然看上了土包子,看来,你也是个土包子!
见两人吃饭的时候,你给我夹一口菜,我喂你一口饭,中间还亲个嘴儿,动作是那么的自然,和老夫老妻似的,看着谷雨一阵的心凉:“就这样,老子还想个球啊!肯定都睡觉了。多亏老子看见了,要不然,绿帽子一大堆的,谁能受得了!”
一种被下等人羞辱的羞耻感从谷雨心中生起,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竟然到了爆发的边缘。
“走着瞧!,看你小子能得瑟几天?”谷雨在心中发狠,愤愤地走了。
做为一个副县长的儿子,对付一个全家都是农民的土包子,谷雨心中有着充分的自信。即使是不用和父亲说,他自己的能量就能对付得了秦寿生。
秦寿生不知道,自己莫名就成了谷雨的“仇人”,而且仇恨到要来对付他的境地。
这事公平吗?没人问,也没人回答。秦寿生知道,他就是问,也没有用。谷雨是根本就不屑回答,因为土包子不值得他在意。
正文 第058章杨伟出招
听说这些学生找秦寿生的麻烦,是谷雨在后边唆使的时候,洪玉珠皱着眉头说:“秦寿生,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事可能不了了之。”
“凭什么!”李文君不忿地说,“他谷雨叫人来打秦寿生,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学校干嘛不处理他啊!”
“算了,文君”,秦寿生拍拍李文君的肩膀,安抚她,“老师说得有道理,有谷雨他爸在,学校也不好处理他的。”
这个道理,出身干部家庭的李文君也知道。只不过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就是知道这个道理,心中也是不忿的。何况,谷雨他爸是副县长,可李文君的姑父是正县长,还压着谷风一头呢,凭什么怕他?
“老师,是不是谷雨他爸出面了,学校才不处理谷雨的?”
“你说对了”,洪玉珠叹息着说,“校长来找我,希望我能做通你们的工作,不要在这事上纠缠了。至于李文君的爸爸,估计也会有人做他的工作。你们孩子间的事情,大人一插手,基本上就了结了。所以,你不要想着报复谷雨,你应该庆幸,这事有李文君帮你挡着,不然,这次你肯定是被开除的结果。”
“凭什么!”秦寿生不忿地说,“我可是没招惹他们,是他们来惹我的!”
洪玉珠苦笑着说:“你也不是孩子了,该懂事了。那你说,小偷凭什么偷你东西?被你发现了,还想明抢?都是一个道理。我们都是弱者,就应该畏惧和服从强者。秦寿生,你还是老实一点吧。”
这个道理,秦寿生早早就从秦大拿和赵敢干那里知道了。在洪玉珠面前,不过是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懑罢了。
“奶奶的,你们都欺负我,谁都能捏巴我!等我长大了,等我有本事了,看老子怎么报复你们!”无力的誓言在空中飘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应验。
一场械斗,把秦寿生的名声给打响了。很多人就是不知道秦寿生是谁,也知道县一中有个小子,特别厉害,一个人就把朝他讹钱的几个小混子打趴下了,好像是练过把式。
秦寿生并不在乎自己有没有名声,也不在意那些小女生灼热的眼神,他正面临着失去李文君的危险,顾不得别的事情了。
谷雨找人收拾秦寿生,明显是吃醋的表现。他的父亲,副县长谷风趁机把事情挑明,希望谷雨能和李文君交往,让孩子得到更多的锻炼机会。这也得到了李镇长的允许。从此,谷雨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和李文君来往了。即使李文君不乐意,也没有用。若不是谷雨的成绩连李文君都不如,估计秦寿生早就被赶走了。
听说这事的秦寿生,很多天都提不起精神来,觉得自己实在太无能了,竟然连一个女人也保不住:春红背叛,洪玉珠难办,只剩下一个李文君,也只能让他看着遗憾了。
心情非常沮丧的秦寿生,若是知道这让孩子交往的承诺,不过是几个官场上的老油子结盟的仪式罢了,他不知道会多郁闷呢。李文君和谷雨都才十七八岁,高中都没念完,哪里能在这个时候谈婚论嫁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其中的猫腻,只有秦寿生这样的当事人,才会当局者迷。
这一阵子,秦寿生天天晚上睡李文君,一睡就是两三回。套没了,就到洪玉珠那里要。睡了一个星期,他自己累得腰生疼不说,李文君也烦了,直接把他给踹到外屋睡觉去了。
“秦寿生!”
回身看看来人,秦寿生惊呼:“杨大哥!是你!”
对杨伟,秦寿生很有好感,觉得他这个人非常正直,一身正气,肯为老百姓办事。当了副乡长不过半年多时间,就在乡里有了非常好的名声。人们都说,要是杨伟能当乡长,或者是乡党委书记就好了,沿河乡百姓的日子肯定更加好过。
看着杨伟,秦寿生心中突然感到好笑。不是为了别的,是为了他的名字。跟洪玉珠有了那种关系,对秦寿生最大的提高,就是对生理卫生了解了很多,知道了杨伟和“阳痿”谐音,也知道了为什么杨伟自我介绍的时候,总是脸色不太好看。
“生子,学习成绩如何?有没有信心当上状元啊?”杨伟用轻松的话题,让很久没见的两人很快去掉了生疏感。
“杨大哥,你到县里开会吗?咋有空来找我啊?”杨伟和秦寿生没啥交情。若是没事的话,不至于专门为了看他而跑到学校来。
杨伟微微一笑,神秘地说:“生子,你别不信,这次我来县里,可是专门来找你的。”
“啥?”秦寿生不敢置信地说,“找我!我有啥值得你们找的?”
杨伟不着急回答秦寿生,喝了一杯啤酒,才不慌不忙地说:“你记得我在你家说过的话吗?我说过,我会帮助百姓除掉那些害群之马的。现在,就有了除掉他们的机会。生子,我来,就是要你帮忙的。”
知道秦寿生不明白,杨伟说:“我在收集老三为害乡里的罪证。当然,为了不引起老三和他背后保护伞的警觉,狗急跳墙,我是在暗中收集的。由于我来乡里时间太短,很多人我并不了解,不敢轻易相信他们,所以收集到的证据不多,主要还是靠你爷爷讲述的。我暗中找了一些人,他们都害怕老三报复,不敢出来作证。有几个被老三**的妇女,更是顾忌自己的名节,不愿出来作证不说,还和我翻脸,说我在胡说,老三根本就没**她们。看她们的样子,好像恨我比老三还强烈似的。我想来想去,只剩下那个闹得沸沸扬扬的秦康的老婆春红有可能出来指证老三了。我打听了好长时间,只知道春红在县里,其他的事情就不知道了。生子,我需要你帮我找到春红。只要有人出来指证老三,把他抓起来,就会有人接着出来指证,老三就再难逃脱了。”
秦寿生听了,半晌没说什么。
要说对老三,秦寿生心中还是恨多。其中包含着对老三横行霸道的恨,也包含着嫉妒、羡慕似的恨。但是,老三纵然再坏,除了打了秦寿生几个耳光外,并没有对秦家做过什么事情。秦寿生挣的将近十万块钱,还和老三有关系呢。吃了人家,再算计人家,好像有些不地道。
杨伟是外人,在乡里很受排挤,连带着他的消息也很闭塞。秦寿生对缝挣钱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见秦寿生犹豫,杨伟以为他是害怕,笑着说:“你不用害怕。我不需要你指证老三,只要你帮我找到春红,我和她谈,帮她解除心中的顾虑,来指证老三,为民除害,还沿河乡一片朗朗晴空。”
秦寿生为难地说:“杨大哥,我知道春红在哪里,可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我答应过春红,除非得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