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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接到命令时拿到的,我此次被派遣的任务内容和行动许可,都是用这个解锁。”
唐显接过了密钥,顺手就接到了自己办公桌上的电脑后方,打开了上级传来的文件,解锁了加密部份。
“天卫大人不必这么客气。这些行政上的程序,在非常时期其实已经可有可无了,你大可以自由行动。”唐县笑着回道。
时侍在旁边插了一句:“别傻乐了,老头子,‘方舟’正在向这儿开呢。就算有部队防御,十天半拉月也就该到了,对方可是切萨雷·巴蒙德本人率领的钢铁戒律最强军团,而我们这儿只来了一个不咋地的天卫。”
长缨瞥了时侍一眼,冷哼一声,“派我来,好像让你很不满啊?”
“是的。”时侍说道:“因为派你来根本不解决问题。”
“哈……”长缨笑道:“既然你对克劳泽殿下的决策有异议,为何在接受命令时不当面提出来?不敢啊?”
时侍的语气没有变化。说得也很快:“我对这个决策本身没有异议,因为那是个无奈的选择。领主和绝影必须留守天都,以防自由前线在海上的异动;而独奏、天剑、马库斯、多米诺四人得去负责双鹰郡那条超长的边境线;和你一样是狂级的独奏和马库斯更适宜在正面战场上发挥战力,所以克劳泽只能派遣你过来。”他在此处顿了一下:“综上所述,我只是对这个无奈的结果感到不满,而不是认为这样做不对。”
“说白了你就是看我不顺眼呗。”长缨显得满不在乎:“那很好,我看你也不顺眼。而且你那张脸我都已经看烦了。”她随即就想到了什么,微微翘起嘴角。看那神情,无疑是心生一条奸计:“唐局长。以天卫的权限,此次任务中,我想向EAS征用乔瑟夫·诺兰副局长作为我的部下,您可以批准吗?”
时侍立刻插嘴道:“你不是看我看烦了吗?”
唐显的笑容更深了,他这把年纪,很多事看在眼里,自然是一目了然:“可以,我批准了,即刻生效。”他看着自己一手提携起来的得意弟子道:“时侍,这回你就跟着天卫大人跑跑腿儿吧,迎击钢铁戒律的行动结束前,你要服从她的一切命令。”
“什么?”时侍很少会明知故问,当他这样问了,就是在表达自己对于情况的震惊和怀疑。
“大英雄。”长缨面带讥讽地笑道:“先带我去参观一下你们的本部吧。”
弗朗西斯在旁边察言观色,心知前辈很可能要发飙了,他这时插了一句:“长官,要不……还是由我来……”
“可以啊!”时侍突然高声应了一句:“跟我来吧,大人。”他将“大人”二字念得很响,那神态仿佛在说“玩儿就玩儿谁怕谁啊。”
看着二人走出去,弗朗西斯才转头对唐显道:“局长……这是要出人命啊。”
“呵呵……那小子的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有人治治他那些毛病了。”唐显笑着回道:“局里的人,都和他太熟了,连我都拿他没辙。但现在有个外人,能力比他强,官职比他高,又正好想要涮他。”他快要笑得合不拢嘴了:“这场好戏,岂能错过。”
“哈……哈哈……”弗朗西斯的嘴角抽动着,“这不会影响大局吧?”
“大局?哈!”唐显居然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这傻小子,还真觉得咱们能挡得住钢铁戒律吗?人家的大团长这次可是‘御驾亲征’,组织里最强的能力者全部带在身边,倾巢而出。我这把老骨头能搞定他们的军团长就不错了。你说切萨雷·巴蒙德让谁去对付?让凶级能力者和他打,围攻还好说,要是一对一,恐怕平均五分钟就得出一条人命。依我看,若‘方舟’果真是冲着我们EAS本部而来,咱们还是象征性地抵抗一下,然后该撤就撤吧。”
弗朗西斯道:“可是……同样是狂级,天卫大人……”
“那个小丫头啊?”唐显没等他说完就接道:“她怎么可能跟切萨雷·巴蒙德相提并论?你小子平时功课做得太少了吧,我们可是EAS,对能力者的评估怎能像外行人那样肤浅?”他换上了上课一般的语气:“要说天份嘛,长缨和时侍很像,才三十岁上下年纪,她就已经迈过了狂级的门槛,算得上是天才了。”
“可副局长仍然是凶级啊。”弗朗西斯说道。
“时侍的能力属于‘未知领域’,而长缨是‘能量转化’,从能力类型和实际的个案来看,她的能力并不复杂,至少比时侍的简单,所以锻炼和领悟的难度会比较低,她也就更早到达了狂级。”唐显说道:“如果是在同等级下,复杂的能力很明显具有更大的优势。”
“那……切萨雷·巴蒙德的情况是?”弗朗西斯问道。
“他的话……跟能力类型已经无关了,他应该被归纳为勤奋和天份具备的最强者。像长缨、时侍、还有……血枭,他们这些人,非常年轻就到达了凶级,因能力不同,一般在二十五到三十五岁踏入狂级的门槛,与一般的‘高手’相比,也要领先一整个级别的跨度,而和我们这种普通人相比的话,这种修行的速度简直就像是另一个次元的生物了。我们在他们面前,简直是有愧于‘能力者’这三个字。
而在这帮怪物之中,切萨雷·巴蒙德和领主也属于顶尖的,每个时代都会有和他们类似的人,就是那种在一段时期内天下无敌的家伙……
你可以想象,长缨,或者时侍在五十岁上下的时候,经过二十年左右的修行,终将狂级的能力提升到了顶峰时,会是何等的强大。那种实力,就很接近于如今的钢铁戒律大团长了。”
“那我们岂不是死定了?”弗朗西斯惊道:“象征性抵抗也有可能被瞬杀吧?”
“那倒不会,要瞬杀也是杀你小子,凶级能力者不至于那样。”唐显还是表现的挺轻松:“切萨雷·巴蒙德、还有领主,他们终究还是人,并不是神。他们已经站在了我们这些凡人无法到达的地方,可他们也无法再进一步了。
从古至今,我们的星球上有过无数的能力者,但至少在我所知的信息中,还没有一个能到达‘神’级。”唐显耸肩道:“追根溯源而去,这套从‘纸’到‘神’的划分,究竟是出自谁人的手笔,至今都是个谜。许多人猜测,也许最初发明这套分级的人,自己就是唯一的神级能力者。”
唐显收了收思绪,说道:“好了,说得有些远了,总之,你没什么好担心的,天塌下来,也是先砸死我这把老骨头。这个世界啊,站得高,看得远,管得多,死得早。你越有能耐,得到的就越多,同时需要你去承担的责任也就越重,有得必有失。你要是能活到坐上我这个位置,那时的你,就会懂了。”
第六章 最后阶段
“上一个恒星周期,我摧毁了一个星球。”天一戴着个机器人面具,瓮声瓮气地说道:“这个恒星周期却很安静。我讨厌安静,我生来就是为了毁灭一切,杀戮和无情的破坏才是我活在这世上的明证,每当我无事可做的时候,我都会觉得……百无聊赖,光阴虚度。”
月妖坐在天一的身边,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伸手就把他的面具给摘了下来:“这里不是塞伯坦,你也不是六面兽。”
此刻他们正坐在潜艇的会议室中,等待着逆十字的其他成员到齐。
赌蛇、斯派顿、会计、魔医、烽燹和暗水都已经在会议桌旁就坐,这几位算是比较守时的。而那些明知道时间却不准时到场的家伙,倒也未必是因为忙,有几位只是单纯的不想等人,便养成了让别人等的习惯。
“能解释一下那个面具的来历吗?该不会是元帅做了给你玩儿的吧?”会计闲着无聊,随口问了一句。
“当然是来自于我的霸天虎盟友们……”天一一本正经地开始扯淡。
月妖直接打断道:“我给他买的。”
烽燹问道:“为什么要买这个?”
“圣诞礼物。”月妖回道。
闻言,一桌人的脸色皆是微变。
“别以为是我本人想送才送的。”月妖知道他们误会了,所以解释道;“我只是打赌输了而已,本来我想给全船每人都送一个来掩饰一下,但后来想想那可能会欲盖弥彰。”
“你现在已经越描越黑了。”天一说道。
她冷哼一声:“你少废话,是不是希望我解释成干妈给干儿子送礼物?”
“呵呵……算了,咱们说好那件事是秘密,我就不继续这个话题了。”天一笑着说道。
其实事情的重点不在面具上,月妖的解释只是为了将众人以为礼物本身才是天一想要的东西,而他们也确实被误导了。事实上,那天送什么倒不是关键,关键是她装扮成了圣诞老人,穿短裙的那种。这才是赌约的内容,在这次以后,很多年里她都没有和天一再打赌。
等了十分钟左右,顾问、血枭、神钥、元帅、阎空陆续来到了会议室,术士、左道、枪匠和魏省是最后到的。
“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天一说话的语气很轻松,脸上还是平时那无精打采的神情。让人感觉这只是一次简单的常规会议,为了协调复活后的血枭与其他人的工作进度,“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组织的下一次行动……参与者很可能会一去不返,如果有人想退出组织,请在今天的会议结束前提出来,我全部批准。”
“喂喂喂喂喂……”一连说了五个喂的左道斜视着天一道:“这又是一种测试对吧?”他的脸上写满了怀疑:“你千方百计让这一屋子人上了贼船,现在又来告诉我们,一句话就可以退出了?”
“嗯……”天一假装成在思考的模样,随后说了一句:“是的。”
“哈!”左道笑道:“谁信啊?”
显然在座的就有不少人不信,斯派顿道:“我很好奇,要是我们所有人都退出,你怎么办?”
“除了血枭和神钥以外。我不会挽留其他人。”天一坐直了身子道:“当然,我知道他们俩和暗水都是不会退出的。”
“也就是说,我们其余人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了是吗?”月妖还是敢于把难听的话讲出来的。
“这倒不是。”天一回道:“若是没有人退出的话,自然是最好。不过眼下的局势,和组织刚刚建立时是不同的。逆十字的使命,已经接近尾声,而在接下来的最终阶段。牺牲,或许是不可避免的。正如我最初邀请诸位时说的,虽然你们叫我老板,但我并不是一个领袖。逆十字也不是一个具有上下级关系的组织,你们只是与我合作的合伙人。
到目前为止,我与各位合作得非常愉快,所以,此刻我让你们选择,是走还是留。”
天一说到这儿,把脸转向左道:“左道,带个头如何?”
“我不表态。”左道可不做出头鸟,你想让他不再怀疑这是个阴谋,那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不表态并不能说明我在考虑着什么。”
“呵呵呵……”天一笑道:“其他人呢?”
顾问这时开口了:“说真的,你们不必怀疑他。”他向众人解释道:“逆十字在下一个阶段要做的事情,最低限度而言,依靠天一、血枭和神钥三人就能做到。而且那些事可能不在你们的理解范围之内,甚至与在座部份人的私人恩怨有冲突。”
“你是说……我们有可能会与帝国站在一边?”元帅问道,阎空也将目光投向了顾问。
“帝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灭亡了。”顾问回道。
“可我怎么觉得战争还远没有结束?”元帅道。
顾问想了想,说道:“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