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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湿湿地再一卷,马上就将喇叭型的烟含进嘴里。
张光荣看着几个哥们说:“咱们今晚到公社去一趟,你们敢不敢跟我去?”
红云白眼一翻说:“喂,你到公社很过瘾了是不是?”
张组织也翻白眼,红云翻白眼他就跟着翻,“你应该说为什么要到公社去干嘛,偷东西啊?”
“对,偷东西!”张光荣将他在仓库里看到的那两个青花瓶跟他们说一下。
张革命的脸皱成一团,嘿嘿笑着问:“偷两个尿壶干嘛?”
“你们不懂,那东西很值钱的。”
说到钱字大家就目光闪出光芒,几双眼睛都是同样的泛红,那是穷怕了的人听到钱时那种向往的光芒。刘巧花更是兴致高涨,虽然她是女的,但是如果要叠罗汉,为了钱她敢站在最上面。
张光荣已经算计好了,两个青花瓶都有耳朵,一根小竹杆绑着个铁钩就能将两个花瓶勾走,而且那个仓库的窗口就是公社的外面,不用进公社就能得手。
没有危险又有钱的事谁不想做,张中国的斗鸡眼两颗黑东西竟然可以向两边展开,几个人合计了一下,公社离村里也就三公里差不多,一个小时保证回来。
“等等,我说卖来的钱不是用来分的,就用那钱办个五金厂怎么样?”张光荣看着几个人,谁要不答应他就自己一个人算了。
“行了,听你的!”张组织点头答应,其他几个也同意,反正又不用让他们偷卖家里的猪。本来张光荣一个人就可以拿到的事,却要跟他们一起,够哥们就是够哥们。
天色一暗下来,张光荣跟四位哥们马上出发,刘巧花当然不能去,还是乖乖坐着给孩子喂奶吧。四辆自行车慢悠悠往公社而去,时间还早着呢,几个人慢慢踩快乐地聊。
“喂,许兴奋这狗东西应该教训他一下。”张组织回头朝着张光荣说。
张革命马上插话,“张卫兵这小子也不能放过,这家伙最凶,是许兴奋的刽子手,上次老子被抓的时候,就被他打了几拳头。”
“先忙五金厂的事吧,想收拾他们还怕没有机会。”张光荣要整人他有办法。
不过大家还是对张光荣为什么有那样的身手感到好奇,但他只是笑,就让大家去猜测吧,大不了就有人传说他梦中遇到高人了。
到了,公社里面都是平房,有灯光没灯光他们那里知道,这地方周围除了田园就是几个池塘,连鬼影子都没一个。
张光荣仔细辨认了一下,指着一间房子说:“就那一间。”
几辆自行车轻轻靠在墙边,连脚架也没有架上,等会想溜才方便。一根小竹杆和一条小绳子以及一个铁钩就是家伙,张光荣还带着手电,踩着张组织的肩膀一下子就趴到那两个小窗口,手电往里一照,两个青花瓶子好像在跟他打招呼似的发出反光。
最多十分钟,两个瓶子就被向下传,“小心,别碰坏了。”张光荣小心翼翼,下面的张中国却几乎要将这两个老瓶子扔掉,就这两个家伙还能值钱,鬼相信。
“小心小心!”张光荣真的准备充分,从自行车的铁盒里拿出两个布袋,一个布袋装一个,完事了就赶快撤,这两个家伙最少有几千吧?
到手的家伙要怎么样出手这也是个大问题,张光荣他们回到家里,刘巧花还没走呢,反正除了张光荣之外,谁都憋着嘴巴忍住笑,就如张革命说的,两个花瓶像两个尿壶。
“有了,找你的表哥。”张光荣看着刘巧花说。
刘巧花两眼突然“唰唰唰”大放光芒,“好呀,明天咱俩一起去。”
'第一卷:那个年代 第8章:堂嫂居心不良'
第8章:堂嫂居心不良
张光荣还怕这两个花瓶要是被民兵发现那就损失惨重,第二天刘巧花一大早就屁颠屁颠地抱着孩子到张光荣家,她心里最爽,坐在张光荣的车后到县城想起来就高兴,高兴得昨晚一夜都睡不着,现在双眼还有点浮肿。
小孩就交待红霞,她已经小学毕业,初中又没上,也还达不到生产队劳力的年龄。张光荣将两个花瓶交给刘巧花拿着,先到村外等他,预防遇到民兵。她自己一人拿着,就是被发现,人家也不会想到这是两个值钱的东西。
刘巧花机灵着呢,张光荣的自行车才一出村子,她就马上从草丛中站起来,冲着他“嘻嘻”地笑,笑得特别妩媚。
亲娘!张光荣暗惊一下,刘巧花一脸尽是暧~昧,农村的妇女真要暗地里玩起暧昧,比县城的姑娘还大胆,而且带着一股野性。
“巧花嫂,小心那两个花瓶!”
“叫我巧花,不然我就不去!”刘巧花来了,还用嘴巴朝着张光荣的后背拱一下,然后“吃吃吃”地笑。
“张光荣名义上虽然跟她是堂嫂跟小叔子的关系,但其实已经是换了一个人,所以也没有那种叔嫂间的不好意思,他为什么不敢叫,真的大声地喊:“巧花——”然后也大笑起来。
“哎呀!停车!”刘巧花突然在后面叫起来。
张光荣还以为什么事呢,双脚往地上一蹬,将车停住回头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下来一下嘛。”刘巧花说话软声软气的,眼睛看着张光荣,脸上还含着几分娇羞。张光荣心里在想:该不会我喊了她的名字就使她芳心怦怦乱跳吧?
“拿着,我到下面一会。”刘巧花将放着两个花瓶的袋子递给张光荣。
明白了,不明白那就是傻瓜,刘巧花想到下面的草丛里小解。张光荣干脆拨下自行车的脚架,身子靠着车子就等。
刘巧花往路边的草地中走,站着解裤子的时候又回头望了张光荣一下,这家伙眼睛转向别处。
几分钟后,刘巧花边整理着裤子边往回走,张光荣转过头,发现她的一双美眸含着火辣辣的光芒正看着他。
这眼神天生就会勾引男人,如火的目光中既有女人的温柔也有几分野性,张光荣看着她的时候,见她又是贝牙轻咬着湿润的下唇微笑,少妇半羞的样子其实更加迷人。
“咳咳!”刘巧花看着张光荣一直就盯着她,微笑轻咳两声,走到路下边的时候伸出一只手,朝着他就是笑。
张光荣当然明白刘巧花的意思,拉她一把嘛,两步就走到她上方,抓住她的小手一把就将她拉上来。
离不开了,刘巧花就含着轻笑站在他面前,要命的是她那高耸的胸部有两小圈湿湿的奶渍,若隐若现可以看出两颗红葡萄。
四目相对,只听到轻风吹过的声音,还有就是两人粗放的呼吸声,刘巧花一双粉红而又湿润的嘴唇无意识地蠕动几下,好像在亲吻似的。
女人毕竟就是女人,刘巧花一张美脸“唰”浮起一层红晕,一下子也让她变得更加娇艳。
张光荣敢保证如果他吻着堂嫂,她一定不会挣扎,反正看他的神气就知道,只不过这地方也不是亲吻的地方。
刘巧花男人的表哥原来叫赵俊,张光荣对于办五金厂的勇气让这位老三届也暗中佩服,才十八岁的一个农村小伙子,有这股勇气就已经很难得了。
两人一走进赵俊家里,顾不了说出客套话,张光荣迫不及待拿出两个花瓶,轻轻地放在茶几上面,有点不好意思说:“表哥,今天来你这,就想麻烦你找个买家。”
赵俊看着两个乾隆青花瓶也是两眼发亮,只可惜他没有钱,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值多少。“这样吧,我一个工友的父亲,他是供销社收购站专门收购旧废品的收购员,找他去。”
好东西就是好东西,那位收购员看见这两个花瓶嘴里就“啧啧啧”个不停,小声问道:“小兄弟,这两个花瓶是从那来的?”
“祖传!”张光荣回答得一点也不含糊。刘巧花本来已经吓得脸上变色,听了他的话也不得不佩服小叔子偷东西也偷得太理直气壮。
收购员喝了一杯茶,再想了想才说:“这东西如果按照市场上有人私下偷偷收购的价格,差不多也就一千八百块。”
张光荣觉得虽然便宜,但这年代一千八也是个不小的数目,尽管这东西二十年后那就不知道是几百倍甚至是上千倍的价钱,但是不同时代钱的价值不一样。
刘巧花却差点让一口痰给噎得喘不过气,一千八这个天文数字让她的胸部急剧地起伏。
“算了,一千八就一千八,谁能买?”张光荣急于办起五金厂,花瓶这种东西要没人要你放几年也一样,而且是偷来的,多少都是赚。
为难,那位收购员也没有钱买,想让别人买又不甘心,想了想对赵俊说:“要不我们一人一个?”
“赵俊当然同意,他要有钱他肯定两个都要,别的不说,两个花瓶没有一点损伤,冲着下面那个印,一个九百他当然敢买。
张光荣觉得也可以,这两个东西要是卖给别人他还觉得心疼,赵俊想买就是一千五他也会卖,有时候友情比钱还重要。
赵俊带着张光荣和刘巧花回到家里,跑了一趟银行,他跟老婆全部的存款也就九百多块,其中五百块是七年前跟老婆结婚的时候,她娘家倒贴过来的,就为了一个花瓶,又回到解放前。
张光荣将一千八百块拿在手里,全都是十块和五块面值的钞票,拿出二十块往赵俊的手里一拍,一定要他收下,因为以后还得麻烦他。这赵俊也够哥们,竟然要跟张光荣翻脸,不管什么年头,也还是有视人情比金钱贵重的人。
接下来就是谈五金厂的事了,刘巧花抢过张光荣手里的钞票,颤抖着双手慢慢地数,时不时手往舌尖揩一下,唾液这东西作用还挺大的,手指揩一下数起钱来就是利索。
赵俊怀疑张光荣是不是真的十八岁,这家伙怎么想事情想得这么周到,不但说到生产的问题,连将来如果将产品卖给工厂,到那里开发票的事情都想出来。
“买条香烟吧,咱们到厂长家里走一趟!”赵俊说着站起来。刘巧花怕钱放她那弄不好到了外面让小偷给抢了,将那些钞票往张光荣裤袋里塞,反正她已经总共数了七八遍,想要再数几遍那就等回去了以后再慢慢过瘾。
三十五块钱就在马路边买了一张一条“飞马”香烟的烟票,张光荣拿过烟票看一下,差点晕,这是一张手写的白纸条,下面还签着一个人名。然后还得到附近的糖烟酒专卖公司门市买香烟,张光荣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着赵俊找五金厂的厂长。
还好是星期天,那位大约五十多岁的厂长正拿着一把扇子,一边扇着风一边听着京剧样板戏《红灯记》,李铁梅的歌声再好听,也没有那条“飞马”吸引人,厂长真的太客气了,不但请坐还泡起茶。
这事赵俊已经事先跟他说过了,厂长满口答应,那些一吨的小冲床他们厂是淘汰掉的,放着也没用。一台冲床就跟“飞马”的香烟证同一个价,三十五,不过到厂里交钱的时候交二十。
张光荣不傻,反正找上门了,就将他想要的一些东西都说了呐,当然就是材料的问题。
“可以,到时那些铝板或者马口铁就到厂里买就行。”厂长看着张光荣,这小伙子够胆,要能搞起来那是准赚不赔。
要是没有赵俊,张光荣就不要想搞什么五金厂,其实想起来简单,做起来就有点复杂,冲床是一回事,还要做冲压的模具,还好这一些赵俊的工友们都能搞定。说起来工人老大哥也想赚点外快,只不过没有私人办小企业他们也没有用武之地而已。
“什么都成了,找个地方,到时我去教你们怎样干就行了,不用什么技术。”赵俊拍着张光荣的肩膀又说:“你也不用谢我,我也只是觉得你想搞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