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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日子也挺不错的,自我感觉未必不是一种享受。每天白天沙发上一坐,看着外面为了某个目的而忙碌的人群,而自己可以哼着小曲儿,翘着小腿儿,张着小嘴儿,抽着小烟儿,偶尔再能喝点小酒儿;到了晚山,做个小梦儿,偶尔听听心灵的泉水。估计神仙看这样的日子也要吵着下凡。
我,张龙,王刚租房不久,李节风尘仆仆的来到了天津。我们问他原因的时候,李节十分愤慨的告诉我们,山西人真TMD抠,给的工资这么少!
对于李节的到来,至少我感觉是挺高兴的,房租由三分之一降到四分之一不说,拱猪的话三个人也确实拱不起来。
虽然对于李节来说,输或赢100%的取决于牌的好坏,但我们三个还是没有一句怨言,只不过在选择李节对家的时候抽个签子,抽中的人骂一句“真TMD点背”而已。
和这样的人打牌,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感觉打牌很郁闷,经常的不欢而散。这种时候,有文凭的李节和张龙,总是出门四处找工作,不过不是嫌工资太低,就是嫌公司太远,一直未能成为上班一族。
王刚是个爱国者,忠实的大话迷。只不过最近随着经济上的日见拮据,对国产网游的忠诚有所下降而已,毕竟养活自己比富强国家更现实一些。
不过,在租房的一段时间内,我逐渐的发现了刚哥身上的一个明显的发光点,那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那就是他可以做到持续24小时躺在床上不吃不喝,真TMD是个人才!
记得一次他醒来的时候,看到我在试着写东西。
“小子,行呢!写啥呢!”
“反正没事干,试着写写小说!”
“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有这个想法,书名我都想好了,就叫‘冬眠是怎么炼成的’!怎么样?”
“好主意!”
我,没有大学的毕业证明,甚至连个肄业证都没有,更没有王刚的独门绝技,我只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打发着一天又一天的时间。
我喜欢胡思乱想,毕竟这是一件不用花钱就可以得到满足的事情,就如同我喜欢做梦一样,或许我是想寻找一种现实的解脱吧!
据说,做梦的时候眼珠是转动的,所以我有的时候会在睡觉之前,让眼珠子先转起来。在床头的两边贴一副裸女,一边贴着正面,一边贴着反面,但是除了在第二天发现床上未干的地图之外别无所获;
有人说,把手压在心脏上会做梦,我也试着这样入睡,但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除了记得晚上听到“扑通扑通”的声音之外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也有人说,睡觉前多想点事的话,会提高做梦的可能性。但当我试着做的时候,我经常会失眠。
做梦是被动的,我可以做的事只有幻想。不由得拿起镜子,自我感觉良好的看着自己,如果眼睛再小点儿,鼻子再高点儿,胡子再长点儿,嘴唇再薄点儿,脸皮再嫩点儿,发型再酷点儿,身体再胖点儿,两只耳朵再向里紧凑一点儿的话,差不多也算是一个帅哥了。
我接近是天生近视,耳朵也不咋地好使,两只鼻孔经常有一个堵塞,喜欢长时间坐着的人一般都懒的去张嘴,我也一直很纳闷,像我这样一个五官四残的人,竟然从小到大一直在听着周围人夸奖我聪明,而我每次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会很高兴。
我不由得抬头看着上空,质问上帝:“上帝,你不是按照自己的形象造人的吗?为什么把我造成这样?”
“对不起,那天我忘了洗脸!”冥冥之中,我仿佛听到上帝的回答。
有吃有喝的日子,过得总是那么快。三个月过去了,房租到期限了。这样的小区内的房子,我们是租不起了,要么换个便宜点的地方,要么俩字:“滚蛋!”
张龙,最先破了产。三个月一过,他就卷铺盖滚蛋了,听说他在回家的路上顺便去看了看在江西打工的妹子,在妹子的庇护下,在江西有了一个立足之地。后来的日子,我一直在寻思着有没有在外打工的妹子,即能够让别人养着,还得管你叫哥,那TMD真叫舒服。
三个月的日子,李节是最滋润的,中间回家两次,都被家里人无情的赶了回来。山西人是抠啊,自己的儿子大了都舍不得养。在李节的哀求下,家里人花钱拉关系,终于为李节找到一份工作,隶属天津公交。
李节告诉我们,他是搞统计的,他的调查对象是班车65次,每天的工作就是数着上车的人数,兼职是监督司机有没有酒后开车或者闯红灯,偶尔上来个老大爷的话,站起来吆喝一嗓子“该让座了啊!”然后一屁股坐下。我们在大学的时候是数理系的,毕业后数上车的人数,真TMD是英雄有了用武之地。
李节成了上班族了,决定远离我们这些寄生虫,自己找了个房子租了下来,吃喝加水电,倒是和一个月的工资差不多。
我和王刚还是不敢回家,我们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租了下来,这地方不光便宜,还可以拉网线上网,确实不错。王刚操起了旧业,继续他的大话之旅。
新窝挺不错的,房东是一对中年夫妻,我管男的叫大叔,女的叫阿姨。不过夫妻之间的关系好像不是很融洽。分开居住,只是表面现象。阿姨告诉我们大叔汹酒,每次到了交房租的时候,都会千叮咛万嘱咐我们一定要把钱交到她的手中。
对于这对夫妻,我的感觉还是挺热心的。
阿姨在每次煮饭多了的时候,都会给我们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面条,或者是饺子,让我们着实很感动;大叔平常的时候,喜欢到处坐坐,和我们唠嗑。记得那一阵子,床上有一个布娃娃,大叔看到它的时候,大发感慨:“现在啊!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了,这么大一个布娃娃,放床上你们不嫌它占地方啊?”以后大叔每次来到我们的房间,都会“搞不懂年轻人”一次!
有的时候,宿舍的灯棍坏了,不亮了,我就去找大叔。他说,这好办。两个小时之后,大叔拿来一条线和一个灯泡,以后我们就用起了灯泡;
有的时候,一楼的水龙头冻住了,中午的时候我们去找大叔修理。到了晚上回来,看到水龙头不见了,找着大叔,他告诉我们怕以后在冻上,扯到别人的房间里去了,于是每天用水的时候,我们或者是敲别人的房门,或者爬到二楼去接水。
第五章 流浪篇(2)
两次租房的日子里,女人的话题谈论的就比较少。对于我们的经济条件而言,如果在生活中有第二者插足的话,两个人中肯定会是大老爷们饿着。但是想想又何妨?
其实我挺为男人鸣不平的。男人瘦了是瘦猴儿,女人瘦了是苗条;男人胖了是浮肿,女人胖了是富态;男人矮了是小鸡子,女人矮了是娇小玲珑;男人高了是傻大个儿,女人高了是亭亭玉立。
两个馒头一根肠的差距,为什么会有这种天壤之别,原因很简单,女人天生是贵人,男人天生是贱人。文人小说下载
女人天生是幸运的,我以为。看一个女人的时候,我总是会发现其中的闪光点,就好像喜剧之王》中郑秀文看嫖客一样,也许这个比喻不很恰当。
曾经路上驻足看一个女人想入非非,也曾经床上想一个女人辗转反侧,甚至有过相当龌龊的念头,再忍不住的时候去看个大黄也未尝不可。
毕竟想想又不是一件过错,何乐而不为?正所谓望而时思之,不亦悦乎,有女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看着她,心里时时想着,不也是件愉快的事情吗?有美女从远处走来,不也是件很快乐的事情吗?她反正不知道,也不会恼怒我,难道我就不是君子了吗?)
十分寂寞的时候,我就会上网找个人聊会儿,在网上搜索的时候看到一个网名叫“红玫瑰”的,个性签名是“别拿你的脾气来挑战我的个性,别拿你的个性来挑战我的耐性,小样儿,你不够档次!”(我记得隐约是这个样子的)心里想着这女的有个性,我喜欢,发出了验证信息:“想试试够不够档次!”接着,“红玫瑰”成了我的网友。
“你的个性签名,真的很有个性,佩服!”
“你的也不赖啊!”
“呵呵!你,北京的?”
“恩,你哪的?”
“天津的!”
“不远啊!”
“是不远,你那有摄相头?”
“恩!”
“咱们开视频聊吧,我想那样会再缩短一下你我之间的距离!”
接通视频,当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美丽(自我感觉)少妇的时候,我还有挺吃惊的,“您,多大啦?”
“22!”
“22?”
“是啊!怎么?”
“没什么,你看上去比较成熟而已!”
“你也给我同样的感觉!”
“呵,是吗?”一时没了话头,接着说了句废话,“你挺漂亮的!”
“你也挺帅的!”
对于自己的长相,第一次得到别人的认可,还是挺高兴的,“谢谢!我感觉咱们好像有很多共同点!”
“也许吧!”
“你相信缘分不?”
“不信!”
很出乎我的意料,“一见钟情呢?”
“也不信!”
“其实我信,如果我现在告诉你,自从接通视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明白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你肯定不信。”
“不信!”
在她打字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她嘴角边的一丝笑意,尽管有的女人十分讨厌男人,但是所有的女人都不会讨厌被男人所爱,“呵,逗你的!现实中的你,是不是比镜头上更漂亮啊?”
“你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喜欢直接的女人,笑了笑,点了根烟,“我也真的很想去啊,不过,我又很担心,我如果去了话,算不算是倒插门啊?”
她犹豫了一下,估计琢磨了一会“倒插门”的意思,“不算!”
吐了口烟,“那我这个礼拜天就过去了?”
她也叼了根烟,点上,“来啊!”
“你抽烟?”
“怎么?”
“没什么,呵,女人抽烟挺酷的,抽烟好,抽烟美容的!”
“这话我倒头一次听说!”
“呵,你会喝酒不?”
“会啊!”
“喝酒好啊!喝酒减肥的!酒量怎么样啊?”
“灌你没问题!”
“啊?那我过去之后,咱们可得好好的较量较量!”
“奉陪!”
“不过我又很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把你灌醉了,我会忍不住揩油的!”
“你敢?”
“这点,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在醉了女人面前,没有懦弱的男人!”
“流氓!”
看到对面的镜头中,有一张男人的脸朝这边忘了一会儿,又缩回了头,“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啊?”
“不是,怎么的?你怕啊?”
“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希望因为我的出现,引起一场冲突而已!”
“有人叫我去劲舞了,不和你聊了!”
“我也去玩会XY2!”
“以后聊,BYE!”
“不来个浪漫的吻别啊?”
“去死!”
和红玫瑰聊了一个月左右吧,直到有一次在我们聊天的时候,她在家上的网,一个孩子出现在对面。
“他是谁?”我有点纳闷。
“我姐的孩子!”
“奥!”虽然从她的表情上,我觉得十分的可疑。
看着镜头中,女人和孩子推推攘攘,真有一种看电影的感觉,后来孩子哭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从耳脉处固体传播到我的耳朵里,“找你爸去!”
自此以后,我就没有再和她聊过天。
网络的出现,确实